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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自我养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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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悦心里着急,所有的事情千头万绪,而她却只能被困在这洞中:方于正应该早已进城,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得了那个老奸巨猾的宋泽达?情势突变,慕大不知道怎么和那张封奕纠缠?阳泽府的情况如此糟糕,另外两府的情形到底如何?

夏亦轩却看起来十分享受,他盘腿坐着,朝着慕梓悦伸出手去,慕梓悦不明所以,诧异地看着他。

“把脉。”夏亦轩简洁地说着,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比起凌晨,脉象已经平稳了许多,只是偶尔还有气脉不通顺的现象,内伤还没有这么快痊愈。

“以后碰到那张封奕,万万不可硬拼。”夏亦轩皱着眉头说。

慕梓悦不屑地哼了一声:“我会怕他?要不是你捣乱,说不定现在我已经找到他的幕后主人,直捣龙穴了。”

“那还是我来错了?”夏亦轩的脸愈发冷冰冰了。

慕梓悦忽然有些怀念早上那个失控的瑞王爷了,比这冷冰冰的模样可爱多了。

“可不是嘛,早知道你瑞王爷是这么个多管闲事的人,这钦差就该你来当才是,我就不用来凑热闹了。”慕梓悦笑嘻嘻地说着,心里觉得自己真是天下第一负心薄幸之人。

夏亦轩盯着她,缓缓地从口出吐出一口浊气:“你不用气我,梓悦,我很庆幸我及时赶到,破坏了你的计划。”

“你!”一股气从慕梓悦的心头乍起,她为了这次的计划煞费心机,前前后后和慕大他们演练了好几遍,有九成的把握,最后功亏一篑,虽然夏亦轩是为了救她才无意中破坏了她的计划,但也不能这样理直气壮吧!

“好了好了,不和你计较,等出了山,你回你的京城,我去我的阳泽,大家各不相干就是。”慕梓悦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凉薄,并未到眼底。

“你是想重伤张封奕,然后佯作被擒,去见他幕后主使之人,是不是?”夏亦轩低声问道。

慕梓悦不想理他,自管自闭目养神。

“在我的心里,你的性命是最重要的,如果国泰民安需要你拿你的性命来冒险,我宁可那将那国泰民安抛诸脑后。”夏亦轩的语声低沉,在这小小的洞穴中带着几分嗡嗡的回音,仿佛一张情意绵绵的网,要将慕梓悦困在网中。

慕梓悦愕然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夏亦轩淡淡地说:“我心里明白得很。”

“我……是个男的……我府上有八位公子……”慕梓悦开始搜肠刮肚地想该如何回答他的这些话才能断了他的念头。

夏亦轩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还不喜欢我,你喜欢象那沈若晨一样的男子;你忌惮我,深怕我位高权重,夺了你的权势;你想方设法破坏我和陛下之间的关系;你还深怕我有谋反之心,暗中查探了很久。”

慕梓悦的脸都红了,这些事情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却被夏亦轩这样淡然自若地讲了出来,就好像把两个人之间原本那温情脉脉的面纱都扯破了。

“这……这都是误会!我对亦轩兄的心意,那犹如滔滔南流江之水,永不停歇,亦轩兄休要听信他人谗言!”慕梓悦义正词严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会如此恬不知耻。

夏亦轩凝视着她,缓缓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抚上了她凌乱的发髻,慕梓悦想躲,可这小小的洞穴之中,要躲得神情自若、英俊潇洒实在太有难度了。

“我不介意,我会等你,日久见人心,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这个人,等有一天,你亲口告诉我你所有的秘密,等有一天,你真心实意地想和我……”夏亦轩顿了顿,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和我在一起,做一对……推心置腹的……”

慕梓悦有些傻了,屏息听着他的声音。

“好兄弟。”夏亦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仿佛从悬崖坠落,心头悬空,旋即又被止住下坠之势,心脏归于远处。慕梓悦的一口气又续上了,气急败坏地说:“好兄弟就好兄弟,你断断续续地说这么多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夏亦轩斜睨了她一眼。

慕梓悦语塞,眼珠一转,神情自得地说:“我还以为,你想做我府上的九公子。”

夏亦轩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半晌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放心,我若是做九公子,那前面八位必定早已魂归故里。”

这句话够狠!慕梓悦气结,再想和他舌战三百回合,却见他凝神闭目,任她再言辞挑衅,也不再说话了。

36第36章

这雨一下便是一两个时辰,看起来没有停歇的架势;慕梓悦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等到雨势小了一些;便要往外走。

夏亦轩拗不过她,只好随手摘了些树叶,一人编了一个帽子顶在头上。马只有一匹;慕梓悦也没法矫情,只好和夏亦轩共乘一骑。

夏亦轩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慕梓悦的腰上;慕梓悦凝神屏息,时刻准备着;要是这手不规矩;她就让这手的主人好好尝尝她的厉害。

可惜夏亦轩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两个人相安无事,在雨中辨不清方向,只能信马由缰,一路疾驰,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前面有个小客栈。

此时已经将近酉时,天色渐晚,这家客栈居然几乎空空如也,大堂里只有一两个客人在用膳,冷清得很。

店小二一看慕梓悦出手阔绰,一开口就是两间上房,立刻便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身后,知无不言。

“来三套干净的衣服,烧两桶热水,来一桌酒菜。”慕梓悦吩咐道。

夏亦轩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径自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不一会儿,衣服和热水便送了上来,慕梓悦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就是换下的束胸布让她煞费脑筋,团成一团,找了个角落塞了进去,琢磨着走以前毁尸灭迹。

衣服一套换上,另一套撕了开来,匆匆用针线做了件临时的束胸布,在镜中端详片刻,慕梓悦觉得没啥破绽,便听到店小二来叫唤:“公子,酒菜好了!快来趁热吃了吧。”

夏亦轩也收拾停当走了出来,虽然是一身普通的便服,可穿在他身上,依然一股煞气扑面而来,即冷又酷。

店小二也看出来这个人不太好伺候,所以便一直围着慕梓悦转,这小二能说会道,不一会儿就和慕梓悦热络了起来。

“公子,我们这里已经是惠州地界,这一阵子这雨下得实在太愁人了,原本小店的生意都不用愁,来往的商人都能住满的,这要再这样下去,小店也得关门了。”店小二叹气说。

“听说隔壁的阳泽遭灾了,你们这里还好吗?”慕梓悦惬意地饮了一口小酒,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起来。

“哪止阳泽遭灾啊,我们这里也遭灾了,前几个沿江的村落都被冲垮了,我家在城里有亲戚,听说城外头都搭起了好几个赈灾的帐篷,城里的富户都在轮流发米粮呢。”店小二滔滔不绝地说,“公子你是不是打阳泽过来?听说阳泽那里都快撑不住了,哪像我们这里,我们的徐大人可真是个好官,来了一出鸿门宴,折腾得那些富户一个个乖乖地把存粮主动去赈灾了。”

“鸿门宴?”慕梓悦和夏亦轩对望了一眼,疑惑地问道。

“是啊,”店小二的双眼流露出崇拜的神情,显然对这个徐大人是真心仰慕,“徐大人把城里所有的富户都请到官衙吃饭,一律招待吃清粥咸菜,一连吃了三天,也不放人出来,他们受不了了,一个个都乖乖地听话了。”

这一招倒是挺毒,夏亦轩沉默了片刻说:“像你。”

慕梓悦口中的酒喷了出来,瞪了他一眼:“呸,一派胡言。”

说着,她招呼小二:“你们惠州的父母官倒是挺有趣的,再说些八卦来下下酒。”

小二受了夸赞,更是得意了:“是啊,我们徐大人和普通的父母官很不一样,风趣幽默,不拘小节,所以就平白得罪了好些人,一直升不了官,这样也好,就一直当我们的父母官就好,我们也舍不得放他走呢。”

“他得罪了谁?”慕梓悦奇道。

“远的就不去说了,什么广安王,什么丞相大人的,就说近的吧……”

一旁的夏亦轩忍不住笑了,慕梓悦觉得脸上大大地挂不住了:“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广安王?我听说那广安王也是不拘小节之人,应该和他品性相投才对。”

“肯定是徐大人不会拍马屁呗,哪个大官不喜欢听好话、收礼物?听说广安王权倾天下,府上的金银财宝都快堆不下了,我们徐大人一介书生,当然没法攀上这个高枝,他也不稀罕去攀。”小二眉飞色舞地说。

“徐大人……他是不是叫徐福才?”慕梓悦敲了敲桌子,一个人影钻进了她的脑海。

小二连连点头:“对啊,公子你可别看他的名字土里土气,他年轻的时候可是风流倜傥的才子。”

慕梓悦想了起来,她对这个人倒是有点印象,因为他的名字和他的人实在不般配,此人算得上是鲁齐胜的半个门生,一直外放当着地方官,一年多前的春节前夕,他趁着回京述职的空档,曾经到吏部和鲁齐胜的地方走动过几趟,想要调回京城。

慕梓悦曾在吏部碰到过他两次,印象中的他十分拘谨,和小二描述的相差甚远。

“原来是他,以前我曾和他有几面之缘,看来这两年他变化挺大。”慕梓悦笑着说。

“以前小人不知,小人只知道现在全惠州的百姓都念着他的好,他为了开仓放粮,把同僚也得罪了,这两天官衙里吵得不可开交呢。”

慕梓悦心里一动:“那这粮仓开了没有?”

小二摇了摇头,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公子,你可别说出去,我们听说这粮仓都空了,官府没粮食了。”

夏亦轩一怔,冷冷地说:“休要胡言乱语,小心被人砍了脑袋。”

小二缩了缩脖子,赔笑着说:“是是是,都是小人胡说八道,公子你就当听个笑话。”

慕梓悦白了夏亦轩一眼,安抚了小二几句,再想问他,小二捂着嘴,后怕地看着夏亦轩,再也不肯说了,帮他们斟了一下酒,便借故溜走了。

夏亦轩定定地看着她,狐疑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这么痛快就答应来这平鲁,我就觉得其中一定有问题。”

慕梓悦夹了一口菜,顾左右而言他:“想不到这小小的地方,炒的菜还有些大厨的味道,快吃快吃,不然我可都吃光了。”

夏亦轩心中气闷,一声不吭地让人上了一碗白米饭,三下五除二便吃了个精光。他把碗一推,说了一句“慢用”,便朝外走去。

慕梓悦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和她,到了那种坦诚以待、推心置腹的地步了吗?

“梓悦,相信我就那么难吗?”夏亦轩低声问道,也不等她回答,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慕梓悦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无意识地夹着桌上的菜,刚才还美味的小菜忽然就食不知味了起来。

既然一时之间回不了阳泽,慕梓悦便决定先去惠州看看形势,据小二说,此地离惠州,快马加鞭也不过半日的路程,于是,慕梓悦起了个大早,马匹早就让小二准备好了,房钱也已经付了,她站在夏亦轩的房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没有去敲门告别。

出了客栈便是一条笔直的官道,官道边绿木葱茏,沿途偶尔能看到一些拖家带口的人,慢悠悠地往前走着,慕梓悦偶尔停下来询问几句,都说是村子里遭了灾,听说城里有米汤和馒头吃,想着去城里看看。

这些惠州的灾民和阳泽的不一样,言谈之间都充满了希望,说是官府都派人来说了,这雨过两天就会消停了,到时候会派送粮种,到了夏收的时候,也会上奏恳求天子减免税赋,一起共度难关。

慕梓悦不免有些好奇,这徐福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应付灾情不慌不乱,这鲁齐胜怎么瞎了眼,没有把这么一个人才收入囊中?

行了约莫十几里地,慕梓悦有些累了,后背的掌伤隐隐作痛,她放慢了马速,情不自禁地往后瞧了瞧,住宿的客栈已经看不见了,身后的官道空无一人。

“懒猪,笨蛋。”慕梓悦嘟囔了几句,心里有些泄气,赶路的劲头都好像少了几分。

前面传来几声马鸣声,慕梓悦定睛一瞧,只见前面是一个小山包,□的黄土混在一片杂草之中,一匹黑得油光蹭亮的高头大马正在吃草,不时地仰起头来“恢恢”地叫上几声。

慕梓悦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她一踢马腹,飞快地朝着那黑马疾驰了过去,翻身下马,拍了拍黑马的脑袋:“喂,小黑,你怎么在这里?你的主人呢?”

黑马抬了抬下巴,不屑地看着她,想来对“小黑”这个名字非常不满。

“别告诉我你是偷偷溜出来的,”慕梓悦亲昵地扯了扯它的鬃毛,黑马嘶鸣了起来,刨了刨后腿。

慕梓悦四下瞧了瞧,终于在那小山包上看到一个黑影,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翘,扬声笑道:“亦轩兄,你起得好早啊。”

那个黑影缓缓地走下山头,眉头微皱,目光冷然,站在她面前道:“起得早的猎人才能逮住狡猾的狐狸。”

慕梓悦讪笑一声道:“亦轩兄说笑了,我只不过想要早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想不到你也有此爱好,我们真是趣味相投啊。”

夏亦轩的手往胸口一探,摸出了一个小罐扔给了她:“这是治疗内伤的药,去药馆拿的,你先将就着用一些。”

说着,他去牵慕梓悦的那匹马:“你骑我的,乌金脚程好,走得稳。”

慕梓悦的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撑不住了:“亦轩兄,你可真是小弟的福星啊。”

夏亦轩看了她一眼,眼神压抑,旋即跨上了她的马,淡淡地说:“你不用在心里骂我死缠烂打,放心,等你的手下找到你,我就走,不会平白无故惹你讨厌。”

37第37章

慕梓悦对天发誓,就差没挖心剖腹;表明自己万万没有在心里腹诽夏亦轩的意思;只是担心他在京城军务繁忙,又没有在礼部报备;平白惹来麻烦。

夏亦轩却只是沉默不语;埋头在前面领路。雨势已停;天气渐渐有所好转;偶尔居然还有几丝阳光从层层叠叠的云层中钻出,两个人一路疾驰;过了申时,便远远地看见了惠州城的城墙。

惠州城相比阳泽多了些人气;街边虽然不乏衣衫褴褛的灾民,但也时常可以看见富户和官府设置的布粥摊子;店铺开门营业的也很多,集市上摊贩也零零星星的有几摊,也有些灾民在官府的招工摊子前排队,等待去河道损毁的地方劳作以换取米粮。

慕梓悦信步走了好一会儿,心头大定,看来这惠州暂时还出不了大乱子。

一旁的夏亦轩忽然在一家店铺前停住了脚步,慕梓悦凑过去一看,只见他手上拿了一支长笛,笛身用羊脂白玉雕成,柔润明亮,显然不是凡品。

“我还真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好这口了?上次那玉笛买了,也没见你吹过,是不是就是挂在墙上附庸风雅来着?”慕梓悦耻笑说。

夏亦轩用手擦了擦笛身:“有人喜欢这个,我学了很久。”

“我也喜欢这个,只是学了很久都还是不会。”慕梓悦长叹了一声,“想来老天爷一定是不忍心让我太过完美。”

夏亦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忍心让你太过完美?”

“是啊,但凡人太完美,老天爷都要让此人早早上去陪他,老天爷不忍让我过早离开红尘,所以就使了个法子,让我五音不全。”慕梓悦沾沾自喜地说。

“我怎么瞧你好像和完美差距很远?”夏亦轩斜睨了她一眼。

“亦轩兄,你这是嫉妒,我明白。”慕梓悦笑嘻嘻地说着,从他手里抢过了那支白玉笛,把玩了片刻,心痒难耐地说,“这笛子不错,我买了。”

“你不会吹,买去做什么?”夏亦轩奇道。

“买去收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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