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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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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少爷,有人送来这个。那人只将东西递给我,什么也没说调头就走了。”那家丁将一封信递给卫樵道。

卫樵一愣,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字,有点熟悉,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家丁‘是’了声,错过身,让卫樵先走。

卫樵一边走,一边打开信,眼睛一扫,微微皱眉,神色怅惘的叹了口气。

香菱一愣,看着卫樵道:“少爷,怎么了?”

卫樵将信放入怀里,道:“陈家的人要走了。”

香菱一听,顿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哼哼道:“他们早就应该走了,都是坏人。”

以前的陈家气焰熏天,卫家徘徊在生死边缘,几乎从上到下都受过陈家的气,小丫头这个反应倒也没让卫樵意外。

卫樵也没说什么,一边走一边又想到卫家身上。卫家如今庞大无比,实在是有些扎眼的过分,即便是与礼王妃等几个皇商挂上了钩,卫樵心里也还是放心不下。

“嗯,晚上和惜鸾商量商量。”卫樵自语道。

很快,婉儿就赶了回来,然后直奔厨房,卷着袖子忙活起来。

卫樵在书房里,一边琢磨着如何应付殿试,一边练字。

卫樵有个习惯,就是一边写毛笔字一边思考问题。或许问题没有解决,但不知不觉他练了一手好字。

其实按照卫樵的身份,如今已经不需要大考殿试,但进士或者三甲毕竟是个入门券,即便已经进去了,还是要补一张的,不然以后难免让人诟病。

殿试,一般是吏部先出题,然后是内阁,最后是皇帝,总共三道关卡,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纵论横对,几乎无所不包,皆可成题,而且,是随机性的,事先根本就不用准备题目!

所以,每三年殿试百十名,真正走入大殿接受皇帝考校的不足十名,淘汰率超过百分之九十!

这也是文正二十年只有王元会一个御授状元的原因之一。

大考没几天了,大考放榜之后就是殿试,算算,也没多少日子。但让卫樵更有压力的是,他那堂弟,曾经在论佛高台上被他横扫的楚瀚也同时接受殿试。如果到时候卫樵突然爆冷门,直接在吏部就被刷了下来,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小丫头在大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小嘴不停嘀咕念叨清蒸,红烧,油炸,水煮……

随着鱼香入鼻,卫樵叹了口气,也没心思思考了,直接出了书房,准备开饭。

“好好跟你婉儿姐学厨艺……”卫樵从香菱筷下抢过一片嫩肉。

“慢慢吃,细细品味感觉,厨艺不是那么好学的……”卫樵将香菱筷下的鱼丸扒拉到自己碗里。

“小丫头吃这个不好,吃鱼头……”卫樵将鱼籽夹到自己碗里。

香菱瞪大眼睛,鼓着腮帮子,磨着牙齿,双目紧盯着桌上的碟子。

婉儿憋红俏脸,忍着笑意,低头吃饭,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卫樵优哉游哉的吃着,不急不缓。

擦擦,嗒嗒!

很快,桌上的大战终于爆发了。

被欺压的劳苦大众香菱勇于反抗邪恶地主卫樵的暴力压迫,在桌上爆发了极其激烈的战斗。

最终,由于先天优势,卫樵不胜而胜,香菱不败而败。

……

晌午之后,卫樵又看了会儿书,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徐茂出门。

匹马西风,落叶长亭。

金陵西门外,官道五里,有一处亭子,名为留客。亭子谁建的已经不可考,多年的修修补补早已经不复原来之貌,但是名字却沿用下来。

亭子不远处栓着一匹马,晚风徐来,一地落叶翻舞。

一身白衣的陈廷坐在亭子里,背对着太阳,手持酒杯,自斟自饮。

第180章

他神色自若,没有家道中落的落寞,没有父亲去世的悲伤,也没有即将离开的无奈悲观。脸上带着淡笑,眼神里也透彻不含一丝杂质,显得这个时候的他大度,从容,自信。

看着卫樵走来,陈廷拿起酒壶,给对面的空杯倒满了一杯。

卫樵走进亭子里,看着清澈如水的酒杯,淡淡一笑,坐下来一口喝了进去。

陈廷打量着卫樵,眼神了诧异道:“你就不怕我下毒?”

“你会吗?”卫樵拿过酒壶,又要给自己倒杯,淡淡道。

“我会。”陈廷道。简洁,干脆,利落,表明他真的会!

卫樵动作稍稍一顿,抬头审视他。陈廷神色坚定,目光凛然,就好似这酒里真的已经下了毒一样。

同样的,陈廷也在紧盯着卫樵的脸,卫樵整个头都倒映在他眼帘,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两人这么对视着,一动不动。

良久,一阵清风拂过,一片落叶摇摇晃晃的从两人视线中间落在石桌上。

卫樵嘴角微微一抽,继续倒酒。

陈廷同样也抽了抽嘴角,身体坐了回去。

前者是嘲讽,后者是苦笑。

卫樵自顾自的又喝了一杯,放下酒杯又去倒酒。

陈廷摇了摇头,叹道:“我都要走了你还不让我赢一次。”

卫樵放下酒壶,淡笑道:“你输过吗?”

陈廷一愣,旋即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端起酒杯猛然仰头喝了下去。

他明白卫樵的意思,那场商业协会完全已经脱离了‘商’的范畴,实际上是朝堂上的两大势力借着他们彼此较量试探。说到底,那场金陵商业协会根本就与‘商’无关,所以,也就无所谓输赢。

许久,陈廷一边倒酒,一边道:“其实我真的打算毒死你的。”

卫樵看着他,淡笑没有说话。

陈廷放下酒壶,道:“而且我知道,你肯定会喝的,不会检查,就跟刚才一样。只要我想毒死你,你现在已经死了。”

卫樵点了点头,笑着同意他的说法。

陈廷端起酒杯,眼神微微一缩,歪着头盯着卫樵道:“你真的这么敢赌吗?拿自己的命赌?”

卫樵淡淡一笑,端起酒杯尝了尝嘴,道:“我是一个人你是一家人,我敢赌,你敢吗?”

陈廷一愣,旋即双眼微眯,神色微冷,道:“家产被你抢光,父亲被你逼死,而且还要带着全家狼狈逃出金陵去逃难,你说,像我这种人,做出任何疯狂的事,会有人奇怪吗?”

卫樵将酒杯里的酒喝完,笑呵呵道:“我已经喝第三杯了。”

陈廷一怔,旋即抽搐着嘴角自我嘲讽一笑,没有再继续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低头看着酒杯不说话。

卫樵也不吱声,端着酒杯,看着有些苍茫的官道。

在这里,不知道送别了多少的离人。今天,他也做了一次送别的人。

过了许久,陈廷抬头道:“你什么时候成亲?”

卫樵沉吟了一阵,摇头道:“说来你也许不相信,我到现在还还没有见过我那未来老丈人,所以婚期我也没法确定,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圣旨。”

陈廷点了点头,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道:“本来还想等你成亲之后再走的,可是我在这里估计很多人睡觉都不安心,还是走的好。”

“你人走没关系,但要把礼补上。”卫樵呵呵一笑道。他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氛围。

陈廷也一笑,“那行,我从匈奴那边买来了一对玉麒麟,据说是前朝的。晶莹剔透,维妙逼真,毫无瑕疵,到时候送给你。”

卫樵连忙摆手,道:“别,你送的礼越重,到时候我回礼也越重。我们家里就我一个,你们家却是两个,亏本买卖,不做。”

陈廷好似终于扳回一局,大笑道:“哈哈,到时候我送礼去,难道你还能不收不成!”

卫樵知道陈家与郑家的联姻已经告吹,也不再提这茬,笑了笑,道:“你们打算去哪?”

陈廷喝了杯酒,面色露红的笑着道:“一部分南下,一部分北上。”

卫樵微微皱眉,道:“北上?”

南下不奇怪,南方富庶,安定,去南方谋图东山再起自然最好不过。可北方,那是混乱之地,时常遭受匈奴骚扰,根本就不利于他们迁移。

陈廷淡淡点头,道:“富贵险中求,当年卫老爷不就是从北方起家的吗?何况陈家一部分还会南下,即便我们折了也没有多大问题。而且,朝中有人暗住,想来也不会太危险。”

卫樵了然,他记得陈家与一阁老交厚,想来关系不一般,并没有因为陈家倒塌而破裂。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都是聪明人,许多话都不用说出来,说出来的话彼此也会小心求证,不会立即相信,因此留客亭再次静了下来。

亭外,秋风落叶,匹马嘶啸。

不知道多久,陈廷忽然端起酒杯,对着卫樵道:“我还会回来的!”

卫樵端起酒杯,笑着道:“希望你早点,我听说江南美女多,一直想去。”

两人重重的碰了下,俱是仰头喝尽。

放下酒杯,陈廷又看了眼卫樵,起身,头也不回的向着那匹马走去。

卫樵目光看着他的背影,一瞬不瞬。

上马,陈廷又回头看了眼,看着站在亭子门口的卫樵,陈廷甩着马鞭,神色凛然,大喝道:“卫樵,我一定会在你走之前回来的!”

卫樵看着那决然的背影,提气大声道:“我等你!”

那‘驾驾’的声音渐去渐远,背影也越来越模糊。卫樵站在亭子门口,心里有着一丝怅惘。

陈廷的确是一个好对手,可惜生不逢时,遇到了大变之世,更是遇到了自己。

……

卫樵直到傍晚才回到自己小院,陈廷的离开只是让他稍稍怅惘而已,他之后又去拜访了秦匀,林丰正等人,可惜,卫樵熟悉的几人都不在,一点消息也没有探出来。然后又去了御史台,与牛一郎探讨半天,却也得不出一丝肯定的把握来。

这次风暴是皇帝掀起的,现在皇帝掌握了主动,而且还将傅阁老绑上了战车,谁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两人实力加起来,武帅又默不作声,那么晋王根本不是对手,只要不是撕破脸皮,晋王在一定程度上只有挨宰的份,毫无反手之力。

不过这次风暴范围太大,谁也不知道皇帝针对的是谁,究竟哪些人会受到波及,因此即便从头分析到尾,依然得不出一丝头绪来。

两人探讨了半天,最后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各自开始忙活。最近御史台人心不稳,需要做的工作不少。

“应该继续开酒楼,我们准备那么多,而且都准备差不多了,什么都熟悉了,为什么不继续开……”

“姑姑,现在金陵到处都在传我们在开酒楼,只要一露面肯定会被人认出来,我们根本没法开下去的……”

“只要稍稍化妆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们开夫妻店,大不了弄出个小孩来……”

“姑姑……”

“哼,就知道你老师,老师……”

还没有进门,卫樵就听到屋内传来极其‘激烈’的争论声。细细一辨,卫樵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辣椒,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抬脚走了进去,卫樵看着两人,笑道:“孩子,什么孩子……”

傅炀脸色微红,连忙起身道:“老师没什么,我们就是来向老师讨个主意的。”一边说一边给傅青瑶使眼色,生怕她说出什么让他尴尬的话来。

傅青瑶也俏脸微红,却强撑着装镇定,若无其事的瞪着卫樵,大眼睛却乱晃。

卫樵呵呵一笑,也不取笑两人,道:“坐下吧,是不是酒楼的事?”

傅炀在卫樵边上坐了下来,神色微微肃然,点头道:“嗯,老师,我们暴露了,酒楼是没法开了……”

“谁说没法开了,我看就可以继续开到时候谁再敢闹事,老……我就在他腿上扎两窟窿!”傅炀没说完,小辣椒就哼了声一脸不善道。

卫樵知道她心里还憋着一肚子火,笑了笑没理会,却低头沉吟起来。

傅炀身份特殊,自然是不能再继续开酒楼了。不说他不会答应,傅家也不会答应,毕竟傅家非同一般,傅炀身份暴露了,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谁承受傅阁老的怒火去?

想到傅阁老,卫樵嘴角就忍不住的抽了抽,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已经听说了,严崇礼已经被罢黜,如今是无官一身轻了。而长公主,也已经亲自带着严松登门,向傅家的赔礼道歉。

一个是驸马,一个是公主,是何等的身份,却硬是向一臣子低头认错。

这古往今来,这种事,有过吗?

或许有吧,但至少在卫樵的熟知中,没有任何的一例!

绝无仅有!

“老师,有了吗?”傅炀见卫樵沉默许久都不说话,神色也比较古怪,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小辣椒板着俏脸,瞥着卫樵,瞪着眼睛哼了哼。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不惯傅炀这么听卫樵的,一见到卫樵就想向他甩刀子。

卫樵笑着抬头看了两人一眼,道:“有倒是有,不过你们要回去请示一下。”

第181章

“请示?”傅炀小辣椒疑惑的对视一眼。两人自从逃出家门,貌似已经很少跟家里联系了,非万不得已不回去。

卫樵笑着看了两人一眼,道:“嗯,我给你们安排的比较特殊,得傅阁老点头才行。”

傅炀微微皱眉,心里满是不解,道:“老师,您究竟要让我干什么?”却还没有注意到,卫樵用的是‘你们’。

卫樵仔细的打量了傅青瑶一眼,道:“御史台最近比较缺人,我打算安排你们进去。”

傅炀的身份终究比较特别,他不做混吃等死的纨绔就只能走官宦这一途。如今他也成年,卫樵打算将他带在身边,调教几年,将来或堪大用。

傅炀一怔,看着卫樵眼睛眨了眨,有些讶异。本来还以为卫樵会让他换个行当,没想到竟然是直接进入官场。

卫樵淡笑道:“嗯,先去做个小吏,锻炼一下笔头。”

傅炀明白了卫樵的意思,低头自己计较起来,倒是反对卫樵的意见,只是这件事还真得家里人同意不可。凡是涉及到他父亲,傅炀都会变得格外谨慎,心里小心翼翼的推敲起来。

“那我做什么?”傅炀还在沉吟,小辣椒却迫不及待道。大齐风气开放,而且还有一个女子为官的先例,那就是当今皇后,先帝在位时,她掌管宫中诏书。

傅青瑶显然知道这事情,两眼发光,颇为热切的盯着卫樵。

卫樵却没有想那么多,在她含苞待放的身躯上一扫,淡笑道:“你可以女扮男装。”

傅青瑶一愣,但旋即便如同暴怒的小狮子,蓦然间一把飞刀直接向着卫樵甩了过去。

——她最恨别人说她胸部小了!

“姑姑……”傅炀一见,顿时大惊。

卫樵也脸色微变,骇的一动不动。

飞刀闪亮,锋刃闪烁了冷冽的寒芒。

卫樵只觉得脖子一凉,浑身一个激灵。

而傅青瑶双眸圆瞪,咬牙切齿的盯着卫樵,白皙拳头紧握,俏脸满是怒气。

傅炀看着擦着卫樵脖子飞过的飞刀,心里一冷,猛然双眼一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冲着傅青瑶怒吼道:“傅青瑶,你要干什么,你难道想杀了我老师吗?”傅炀头上青筋跳动,眼神冷厉,胸口急剧起伏。

那把飞刀,只差一点点就真的射中卫樵的脖子!

虽然他在沉思,但两人的对话他也都听到了,他完全没想到傅青瑶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失控,一把闪亮的寒刀会直射卫樵脖子,想要取他的性命。

傅青瑶被傅炀吼的一愣,但旋即更怒了,一只手指着卫樵磨着银牙“他,他说我……”她双手乱舞,但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再见傅炀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当即泼辣性子也被激了出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同样俏脸通红怒气冲冲道:“老师老师,你就记得你老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没说完,她胸脯起伏不定,俏目通红,隐有泪光闪烁,满心委屈的怒哼一声。小蛮靴蹬蹬蹬的向门外负气而走。卫樵摸了摸脖子,有些后怕,不过也知道傅青瑶还是有理智的,只是气急而已,并不是要杀他。刚要出手拦住她,小辣椒蓦然转过头过头,咬牙切齿,俏目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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