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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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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西门庆也看出了大茶壶这个做法的不妥之处。那就是,西门庆虽然听说过很多这样的事,但在阳谷,类似的事却没怎么发生过。阳谷喜好逛妓院的人多,但有这种独特癖好的少。而且在阳谷这个地方,要是真的死了个把个妓女,通常店家也会怪自己的运气不好。说到底,阳谷是个小地方,太容易只手遮天,而遮天巨手足可以肆意妄为,根本不用在乎这可以不算是人命的人命。

西门庆听道儿上的人说,类似于妓院以这样的方式敲嫖客的竹杠,多数都出现在一些大城市,比如……京城……

看来,大茶壶很有可能是在用他以前的处事经验来处理今天的问题,虽然在道理上无懈可击,可是出现在这里,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这也怪不得大茶壶,万事万物,哪有十全十美,让西门庆想说辞,是远远不会到这种程度的。大茶壶的做个做法妙就妙在,解释了房契和地契出现原因的同时,还利用了桂花楼的人所发现的武大的破绽。

当之无愧的最优选择,如果阳谷在大个几十倍,那就是真的完美。

“笑话!”刘林一声暴喝,打破了现场的沉静。一直以来刘林的对答都带有一种翩翩君子的风度,可是这一声暴喝之时,他头上蹦起青筋,声若狮吼,根本不像是一个文弱之人所能够发出的。“你这个混混、地痞、无赖、人渣,你说我家东家害了你那妓女的性命,那我且问你,人命关天,这么大的官司你应该去应该去哪?”

刘林一边高声暴喝一边环顾全场,紧接着,他没有给大茶壶任何反驳的机会,就接着说:“你应该去衙门,是非公断,有县太爷来伸张,县太爷传唤我们桂花楼的主事人过去,那什么都不说,我们大爷自然会亲自前往,与你分个是非黑白。阳谷县的诸位父老乡亲也知道,我们二爷,那是靠赤手空拳打死了吊睛白额的猛虎,才获得了这都头的职位,他当都头之后,别的不说,就征兵一事,虽然上面催的如此之紧,可他仍然想方设法的帮助给位抵挡,我试问一下,咱们县城内现在虽然对于征兵之事人心惶惶,可是有哪家的男丁,真的被征了去?你们想想,这样的事,在别人当都头的时候,可曾发生过。这件事足可见二爷武松正义非凡,即便真的是他的哥哥,桂花楼的大爷武植犯了事,我相信他也会秉公处理。你这个妓院里的下贱胚子,居然以任命为由,手里持着两张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伪造文书,到这里来咆哮,我告诉你,桂花楼是不吃讹的。莫说大爷没有人命官司,大爷就是真害了人,也应该对死者以命相抵,为什么要把桂花楼的房契和地契给一直压榨那姑娘的水榭阁!你们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问题的讨论,陷入了一个奇妙的怪圈。大茶壶虽然在这场争论当中占据了主动,可刘林就好像是一只机敏的猴子,不断的辗转腾挪,巧妙的躲闪开了大茶壶那些看似致命的攻击。利用地位、利用权势、利用正义、利用道德的制高点,刘林几乎把他掌握的所有优势利用了个便。

但是,西门庆知道,大茶壶赢定了。刘林手上已经无牌可打,但是大茶壶有。双方都没有真凭实据,可大茶壶有房契和地契,这一点是无可辩驳的优势。大茶壶这样的人恐怕早已经在准备利用时手里看似轻飘,却切实存在的两张纸,发起致命的攻击。

优势,即将转化为胜势。

第二百六十九节 掉包计

现在,虽然大茶壶没有开口,但是西门庆已经掐准了大茶壶接下来的话必定会再拿房契和地契说事。

“说那些都没有用,刘林。”大茶壶摆了摆手,想比刘林,大茶壶的情绪到是平稳许多。“刘账房,从我进门开始,你就再用各种大帽子压人,又是出身、又是职业、又是地位的,现在又用衙门来压我。平心而论,要不是你家二爷当了都头,就凭武大,没有三块豆腐高,也只能卖一辈子的烧饼,想要桂花楼这么大的家业,那真是白日做梦。按照武松每个月从衙门里领的那点钱,按照武大每个月卖烧饼的收入,武家究竟要多长时间才能挣下这么大的桂花楼,我相信,在座的所有人心里都有数。这钱干净与否,不言自明。不过,现在就是这么个世道,巧取豪夺,弱肉强食,所以我敬佩你家二爷。可是各位父老,咱们万事不能讲双重标准,一个打死老虎莽汉就可以,但是我们这些守法的买卖人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好一张凌厉的嘴巴,真不知道,一个男人如此的巧舌如簧,是跟妓院里的哪个姑娘学的,是跟姑娘上面的嘴学的,还是下面的嘴学的。”刘林出言讥讽,言辞十分的粗鲁。

但西门庆明白,刘林已经有些理亏,他的辗转腾挪失去了作用,只能恶语相向。想不到大茶壶在致命攻击之前,也不忘先争取一个有利的位置。

“刘账房,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说姑娘下面那个也是嘴的上等人,看来刘账房是亲吻过那,不然的话,怎么叫那是嘴巴呢,哈哈哈。”刘林张嘴大笑,巧妙的回敬了刘林。紧接着说:“刘账房,我今天到这来呢,也不是跟你来讨论妓女的身体,所以这个话题暂且放下。我今天是来收桂花楼的,不管怎么说,房契地契再此,桂花楼就是我的。你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去衙门告我,让县太爷把传唤我,要是县太爷经过审理,说这桂花楼应该还给武氏兄弟和你的话,那我保证立刻双手奉上,怎么样,刘账房、各位父老乡亲,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大茶壶在尖锐的反唇相讥之后,说话的语气突然大度和善了起来,然而,这隐藏在和善下的话语,才是真正的布满了带有剧毒的倒刺。

妙,好一个反客为主!西门庆在心中赞叹,本来刘林一直说,这事情要到县衙上去公论,可现在想想,原来是刘林一直在偷换概念,大茶壶在及时的情况下把概念纠正了过来,是的,应该去县衙告状的是刘林,而不应该是大茶壶。

“你的房契和地契不是真的。”刘林没有别的回答,只是冷冷的说道。

“你凭什么说不是真的?如果我手里的不是真的,那你可以把桂花楼真的房契和地契拿出来,咱们两者一比对,真假立盼。”大茶壶把手掌向刘林的方向一伸,笑脸相迎。

“我忘记了,你这是个在妓院里的混混儿而已。”刘林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轻蔑的笑容。“你觉得,类似于房契地契这样要紧的东西,我作为一个账房先生可能拿的出来吗?那是东家才能够保管的东西。哦……”刘林意味深长的拉着长音:“我明白了,你不是糊涂,你只是手里拿了两张废纸,然后到这里装糊涂,利用我拿不出真品的这一点漏洞,强迫大家认定,你手里的东西就是真正的房契和地契。我小看你了,你不是一个普通的混混儿,你是一个恶毒的混混儿。”

“姓刘的,你别废话了!”大茶壶收起了礼貌的样子。“给你说两句好话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了,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上等人,我跟你说,那就是抬举你。少说废话,占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回去还有事儿呢。你就说一句话吧,你怎么才能相信,我手里的房契和地契是真的?”

西门庆听到这,觉察到大茶壶说的话有点问题,可是具体哪有问题,却不是这电光火石之间能够听出来的。

“好,你说了这么多话,也就算这句爽利。”刘林又往下走了两级台阶,现在他距离一楼的地面已经不远了。“你说的没错,我也就是桂花楼的一个账房。打从武大没来阳谷的时候,我就是这桂花楼的账房,说起来,我并不太在乎,桂花楼的东家是谁,反正不管东家是谁,我都照样有饭吃,而且工钱只会涨不会降。你刚才,把房契地契在外面展示了一番,可是我一眼都没看着,一个一眼都没看到的东西,你凭什么让我相信是真的呢?”刘林反问道。

刘林在言语当中,对武大没有任何的敬称,没有叫“大爷”、“东家”或者“掌柜”,这是在向大茶壶示好。危险!西门庆在心里大喊着,他知道刘林和武松的交情,绝对不是这样简简单单背叛武松,这种言语上的轻蔑,只是为了让大茶壶掉以轻心,不过,现在即便是大茶壶掉以轻心,那又能怎么样呢?西门庆想不明白。

“这个到是怪我忘了。”大茶壶摸了摸头,显出有些歉意的样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信封,走了几步,到楼梯的边上,单手往前一探。“来吧,刘账房,你自己看看也就是了。”

刘林微微一探身,把信封接了过来。大茶壶没有停在原地,而是向后面退了两步。这动作在西门庆看来有些多余,并不符合一般人的习惯,就好像刘林是一个武功高手,大茶壶在做着提防一般,让出了安全的距离。

“哦,我来看看啊。”刘林抬头看了一眼大茶壶,然后便专注着从信封中抽出了纸张,在手里抖了一抖。这一抖不不要紧,手里的信封不小心滑落。由于大堂的门一直开着,风从外面吹进来,刘林掉落的信封落在了他身后,这让刘林的动作有些忙乱,他转身弯腰低头把信封捡了起来,然后派了拍了拍身上可能粘到楼梯的部分,又重新的站直,面对着大茶壶。

“风还挺大。”刘林自我解嘲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的拿着纸张,沿着折痕开始打开。

“等我们接手了桂花楼之后,在大堂里改建一个西域风格的壁炉,冬天的时候就温暖了,这种温暖到时候刘账房也可以体会的到。”大茶壶笑着说,在这时候他也没忘了讥讽刘林。

“看来你是成竹在胸啊,这两张纸打开,八成桂花楼就要易主喽。”刘林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更像是一种失败之后的自我解嘲。

难道……刘林真的反水了?西门庆觉得难以置信。这么看来,武氏兄弟确实是已经离开了阳谷,而作为弃子的刘林,心中应该是包含着愤怒吧,这种愤怒冲破了他原来同武松的友谊,这样解释的话,倒也勉强行得通。

“可我要是不打开呢?”刘林突然停下了双手的动作,目露凶光。

“你要干什么?”大茶壶警觉的王后又退了半步,就好像刘林会突然暴起,用什么武器袭击他一样。

刘林没有在说话,而是审视了一下全场的情况,紧接着,他不慌不忙的把手中的纸一撕两半,接近着是撕成四块,随手往天上一抛。飘散的碎片如同冬日里最大的雪花,向楼梯的上方,慢慢的落下。

目瞪口呆。不知是西门庆,现场那些坐在椅子上和着茶水吃着点心的围观人员也是一样。西门庆没想到,刘林居然会如此大胆,在众目睽睽之下,撕毁了房契和地契。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胆子?难道是……武松就在暗处躲着?西门庆不管什么事情都会第一个想到是不是武松还在,他对于这个人的忌惮实在是太深了。

不过就算是武松在这,刘林的动作也着实太大胆了,这相当于是对在场所有人的一种蔑视,武松在阳谷的英明,随着刘林的这一撕,也如同雪花般飘散。

“现在……”刘林双手一摊。“对不住,你跟我一样,手里什么都没有。所以这桂花楼还是姓武,要是你想吃饭的话,可以留下。不过兜里银子如果不够,那我就只能送客了。”这是高贵的强盗所下的逐客令。

“刘林,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小人!”大茶壶站在原地没有动,他脸上的表情,如同冰冷的刀子一般让西门庆颤抖不已,不知道刘林感觉如何。冷笑之后,大茶壶接着说:“不过,刘账房,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下。”紧接着,大茶壶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个信封。“我怀里揣的东西比较多,你打开的时候我才发现,刚才拿错了,这个才是你们桂花楼的房契和地契。不过也幸亏如此,我这个下贱的君子得上天之助,防住了你这个高贵的小人的轨迹和阴谋!”

原来如此,西门庆全明白了。

第二百七十节 投降?

西门庆意识到,大茶壶是故意的。

大茶壶在最开始展示房契和地契的时候,有很多不是必要的动作,比如先是把信封扔在了地上,然后又重新的捡起了信封,再揣到怀里,这些动作显得冗余而有累赘,但是现在想起来,应该都是大茶壶在暗示刘林,他很宝贵的保管这房契和地契,而且房契和地契,就是装在信封里的。

而后,大茶壶经过反复的言语上的对抗,最后用房契和地契这种实物的凭据,压的刘林抬不起头来,而一些的核心问题,都落在了房契和地契上,刘林此时要验证真伪,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当然,那个时候,刘林可能还没有想到要撕毁这两张文书,可是大茶壶却给他创造了机会,或者说,大茶壶在诱惑刘林,他在靠近刘林之后,又主动的离开,在刘林的神色出现异样的刹那,没有选择上前去阻断刘林,而是像躲避危险异样向后退了半步。大茶壶自然不是担心刘林是什么武林高手,而只是害怕,如果说空间不够的话,刘林不会下这个黑手。

刘林把文书撕了之后,彻底的走向了被动,相信连桂花楼的很多伙计也相信,刘账房是心虚的,否则完全没必要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局面已经不可收拾,大茶壶虽然说不可能在今天就彻底的掌控桂花楼,但混乱的局面却必须需要武氏兄弟亲自出来收拾,武氏兄弟的继续隐身,也就代表着他们彻底离开了阳谷,计划的先期工作,可以算是完美落幕。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大茶壶的双手,只见大茶壶的手指灵巧的从信封里抽出了两张纸,用嘴一吹,便打了开,他两只手捏住两张纸,走上前了一些,在距离刘林四步的地方——这是一个安全的距离,却又能让刘林看清楚纸上面的字,停下。然后向刘林展示着:“看清楚,刘账房,这么近的距离,应当足够让你分辨真伪了。白纸黑字,大红的印章和手印,这就是你们桂花楼的房契和地契。刘账房,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怕是让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是不知道房契和地契在哪,而是你确实的知道,它们已经不在桂花楼了,所以你才那么着急的要销毁物证。可惜啊可惜,天不助你但却助我,我居然拿错了信封。事到如今,刘林,你还有什么话说?”大茶壶在刘林面前晃了几下之后,就继续手持着房契和地契,在围观者的面前展示了一下,以示自己的问心无愧。

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大茶壶突然向西门庆走来,这一下弄的西门庆有些手足无措,不管怎么说,大茶壶此刻要是过来同西门庆交谈,无异于承认,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西门庆,虽然局面已经是绝对的主动,可是主动翻开底牌的行为,并不是什么可取的动作。

可西门庆什么都不能做,他选择座的位置是一个近乎于死角的地方,况且这时候,他要是选择躲闪的话,更显得心虚,只得硬得头皮,强装镇定,姑且看看大茶壶怎么说,大不了就是他说什么都不承认,死无对证,武氏兄弟要不是亲自出头的话,也拿西门庆没办法。这是西门庆的算盘。

“西门员外。”大茶壶手里持着文书,对西门庆略一抱拳。

这种礼节让西门庆稍稍安心,最起码在外人看来,这并不是熟人之间会做出的理解,看来,大茶壶是准备和自己演一出戏,可西门庆完全不清楚应该怎么做,只能尽量的注意大茶壶的暗示了。

“这位……”西门庆并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好,很显然,在现在的这个时候,什么样的称呼都是不合适的,太远或者太近,都是能够鲜明的表明立场,而当下,最重要的就是保持立场的中立性,这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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