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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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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咽了一口唾沫,竭力控制自己不抬头去看毛蛋,她不知道这般凶残的吃相和刚才沉迷于异样幻想中的状态,在毛蛋看来会是怎么样的光景,她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不去看毛蛋,那么毛蛋也不会因此而看低她。

饼吃光了之后,就是剩下的小瓶,她拧开了瓶子,发现瓶口的设置跟鹿角酒很像,轻轻的摇了摇,也并没有类似于药丸碰撞一般的响动,那么就证明里面并不是颗粒状的,可能是什么液体,当然潘金莲也相信,这么小的药瓶,如果是液体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服用的剂量,看起来这药的用法跟鹿角酒也应该是一样的,只需要用鼻子闻一闻。

潘金莲放到离鼻子很远的地方,用手轻轻的往鼻子这边扇风,让空气把药粉带到鼻孔中。这是毛蛋在初次给她使用鹿角酒的时候用的方法,潘金莲觉得,这一定是能够最大程度缓解比较暴烈的药剂的方法。

用药的过程中,潘金莲虽然不抬头,却一直注意听毛蛋的声音,她相信,只要有任何错误的话,毛蛋一定会第一时间帮她纠正,不会看着她用错误的方式来服药。服完之后,她也没有把瓶子还给毛蛋,因为她相信,黄虎在某些时候一定会再一次的给她下这种药物。黄虎看起来只有一个人,否则的话,他不至于把喂饭这种事交给潘金莲这一方的毛蛋来进行,这样的话,让潘金莲丧失行动能力,双腿瘫软就显得太有效了,黄虎不会轻易的放弃使用这种药物,但如果他再使用的话,潘金莲掌握的解药就可以派上大用场。

药瓶她藏在了怀里,已经恢复了女人的身份,那么胸部就成为了最好的隐藏东西的地方,这里并不平整,又不会被人长期注视。

潘金莲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细致思考的习惯,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很喜欢男人的那种用计谋进行比拼的游戏法则,但是经过了在半天堡上的生活,经过了每一件事的分析都可能会决定生死之后,即便是处理日常中最为平常的事,她也会首先进行一番细致的思考,想方设法的预料眼下的决定,在未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一切都准备妥当,她等待着毛蛋下一步的行动安排,毕竟,是他到这里来给潘金莲送饭的。

“出来吧,黄虎好像要用马车。”毛蛋说道。

毛蛋已经知道了黄虎的名字,这让潘金莲有些意外,因为她记得她从来没有跟毛蛋提起过黄虎的名字,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她昏迷了这么久,黄虎和毛蛋想必也交谈了很多,以毛蛋的精明,经过了这么多次探听信息的机会,他如果连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话,他就不是毛蛋了。这事再往深想想,就会有别的收获,黄虎怎么会突然让毛蛋进来送饼呢?而且饼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在昏迷中被送下的,也就是说,黄虎早就通过别的方法,知道她已经醒来了,潘金莲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早知道这样,刚才何必浪费那么多的体力,去调整她在马车内的位置,让她自己也非常的狼狈。

懊恼,让她感觉自己额前的头发紧贴的更加难受了。

潘金莲翻了个身,刚想倒退着爬出马车,却突然想到这样不妥,毕竟解药是毛蛋偷偷的给她的,此时爬出去,就等同于将毛蛋出卖,毛蛋手上并不掌握着黄虎的性命,自己勉强要挟黄虎的话,只会为未来种下悲剧的种子,所以在这个时候,还是需要吃点苦头。

她只是在车内把脑袋转到了车头的位置,在这个过程中,她还有意的猛烈晃动马车,尽管她知道很难晃动冻土之上的东西,不过总要试一试,何况,黄虎能够不进来便知道自己已经醒了,那肯定是看马车外的状况,也许自己昏迷的久了,已经感觉不到微小的晃动。她希望通过这种晃动,让黄虎看到她的吃力。

“让开一点。”她对毛蛋说。

第三百四十五节 期待奇迹

毛蛋知趣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潘金莲故意不用双腿,仍然是同刚才一样,勉强的用手臂爬行,用脑袋顶开了帘子,探出脑袋。接下来,麻烦来了,她凭借双手只能做到这一步,要不然的话,她刚才也绝对不会浅尝辄止,能够看到四面八方的情况,比仅仅能看到马车前方的一隅,要让人开怀的多。

正在潘金莲进退为难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双手抱起了自己。仅仅只看这个人胸前的衣着,她就判断出,这人正是毛蛋。原来毛蛋的胳膊是这么的有力气,潘金莲感觉到自己好像仅仅是一个小女孩,被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尽管她假装无力的双腿看上去是那么的拖沓,毛蛋的身材也并不高大,但是毛蛋还是轻松的把她举了起来,然后用胳膊顺过了潘金莲的双腿,把她横着抱在胸前。

潘金莲已经记不起来她上一次这样被抱着是什么时候,也许还是在她五岁之前的时候,父亲会这样的抱着她,等到她长大了之后,便在闺中不能接触任何男人,即便是自己的父亲,潘金莲有的时候真的很想让父亲抱抱她,但是那些话都只是在嘴边打了个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跟武大结婚了之后,她仍然有这个想法,但是武大实在是太过于矮小,根本不可能把潘金莲抱起来,她甚至想平躺在床上,让武大像举扁担一样的直接横抱她,可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女人,又怎么能够说的出口,而武大看到平躺着的她,只会把他自己压上去。

潘金莲羞愧的闭上双眼,尽管她知道,此时天空充斥着她的事业,这必是很美的风景。她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的跳,这种感觉不能让毛蛋知道,否则的话,他一定会认为这是轻浮的表现。潘金莲告诉她自己,任何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对于这一切的想象都是非常神秘的,在他们的想象中,女人不可以有任何的欲望,只能被动的接受各种蹂躏。在某一次合欢的时候,她多少的主动了一点点,便挨了武大的一个巴掌,这个矮子虽然没有三块豆腐高,但手劲儿极大,那一下子打的潘金莲晕了过去,但是等她醒来,旁边依旧是睡梦中打呼噜的武大,而摸摸下面,仍然沾着武大黏黏糊糊的液体,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昏厥,而停下那些粗暴的侵犯。

这些回忆羞愧而愤怒的折磨着潘金莲,现在想想,能够离开阳谷真是件好事,武大的身边,才是真正的地狱,相比之下半天堡的伙房,倒是仁爱的多,最起码,在那,她有神圣的“三个名字”。

潘金莲的左侧对着毛蛋的胸,而且毛蛋在抱着她的时候,紧扣着她的后背,这不可避免的让她的胸贴在毛蛋的胸膛上,刚才揣在怀里的瓷瓶挤压着那高耸着的白肉,让潘金莲在苦痛的回忆当中突然兴奋的有些浑身发抖,她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过去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好在这种发抖可以被解释为恐惧,也能掩盖心脏的猛跳和脸色的绯红。潘金莲这样和自己解释着,但其实他也明白,这种障眼法在聪明的毛蛋面前讨不到任何的便宜,一切都取决于这个年轻人想不想探究。

好在这种折磨并没有持续多久,潘金莲很快的就被放到了地上。地上有些凉,这种冰凉和着刚才后背上出的汗,让潘金莲的后背很痒,她轻轻的蹭了蹭,但是为了表现的很虚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去完成这项工作。

在这里,她也能看到的是完整的天空,周遭没有什么障碍的完整的天空,不再是被一些建筑和景物切开的一部分天空。这给潘金莲一种自由的感觉,是的,真正的自由,谁说女人没有男人就不能够继续?我虽然是个女人,可是今天,我也可以躺在这,欣赏很多男人都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景色。

海风习习,这种感觉,比那天在断魂崖好了许多。片刻之后,毛蛋又从车里拿出了一些毯子和其他的保暖物品,再次把潘金莲抱起,然后把她放到了毯子上。石头也不再冰凉,毛蛋甚至扶着潘金莲坐了起来,在她的后背垫上了一块由毯子覆盖的石头,这个姿势事业开阔而又足够舒适,潘金莲尝试了一下,她的确不需要双腿用任何力量,便可以保持住这种动作,毛蛋想的真是周到。

然后潘金莲就看到毛蛋一趟一趟的从马车里取东西,直到他似乎把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然后他才对坐在旁边的黄虎说道:“黄爷,我弄完了,您看?”

“嗯,做的不错。”黄虎回答。潘金莲注意到,从她走出马车,黄虎一眼都没有看她,似乎黄虎对于冰封的大海兴趣更大,从他的动作中,潘金莲的心头突然起了一种不好的预兆,难道黄虎要带我渡海?

潘金莲本来想的是去哪都行,可无论如何,她都没想过要离开中土。从小的时候开始,那些老妈子就说,海的那边只有一些吃人的怪兽,甚至那边的人都长着三个眼睛,有三个中土人那么高,他们嗜血而又残忍。总而言之,对于海的另一边,潘金莲没有任何的好印象。但是好在,大海是冰封的,潘金莲知道,大海是不可能整个的封冻住的,也就是说,想要渡海,仍然需要船舶,但是现在的这种状况,船舶是走不了的,也许因为这层冰,黄虎就能暂时放弃渡海的想法,只要争取到时间,那么毛蛋一定会再创造一次完美逃脱的奇迹的,潘金莲对此很有信心。

黄虎从潘金莲的面前走过,把她当做空气一般,她看到,黄虎像摆弄小孩的玩具一般,几下就把马车的轮子歇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黄虎粗暴的对毛蛋说:“把轮子生着,烤烤火!”

潘金莲看不明白,好好的车为什么要拆了,而且还要把轮子烧掉。话又说回来,只有马车,为什么目力所及的范围内没有任和马?看起来也正是因为没有马,所以马车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毛蛋听话的把木车轮拿了过来,跟车上本来有的一些柴火堆成了一堆。毛蛋平静的让人有些无法接受,他不是一个只知道服从的人,潘金莲非常清楚这一点。

然后,潘金莲看到黄虎把马车整个的推的横着翻了过来,他再用一把短斧修理马车的底盘,好像是把上面的凸起一点点的砍掉,并且修理的尽量平整。潘金莲有些纳闷,为什么马车上会有这样的斧子,但是看了看那些被毛蛋摆放的木柴,也就随即会意,既然有柴禾,那么有短斧也就不足为怪,否则的话,用什么劈柴呢?

两个男人在进行工作的时候,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但是潘金莲知道,这应该不会太久的,因为毛蛋堆完了柴禾堆之后,总是需要寻找引火之物的,而囚犯这个身份是不可能有火折子一类的玩意,所以他必然要跟黄虎去要。

相对于毛蛋的身手……也许能在短暂的交流过程当中,用什么样的方法,把短斧抢到手。潘金莲无比期待着毛蛋的表现,她觉得有他在,不发生点什么神奇的事,就仿佛受到了欺骗。

但很遗憾,毛蛋堆完柴禾之后,只是在原地等着,不一会,黄虎也完成了对于马车底盘的修理,但是他并没有把马车扶正,而是继续让它在那里曾侧躺着。转过身来,黄虎挥动斧子,两下便把车轮劈碎,这下车轮成了纯粹的柴禾。

斧子如此尖锐,应当能轻易的斩断任何人的头颅,在潘金莲看来,劈碎车轮的声音,远不如切断骨骼来的那般悦耳,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在伙房前伙夫同新军的杀戮,那种以命相搏的呐喊,充斥在视野中的红色,在这一觉醒来之后,都如同梦境一般遥远。

黄虎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潘金莲看的分明,正是火折子,看来他极端的不信任毛蛋,连点火这样的事都要自己来,黄虎熟练的引燃了火折子,用火折子去烧被斧子切的很薄的车轮残片,但海风一吹,火折子便迅速熄灭,而车轮的碎片,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黄虎显得很无奈。

毛蛋,给黄虎看看你的厉害。潘金莲在心里呐喊,她知道,引火这种小事,对于毛蛋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别说毛蛋,对于经常生活的潘金莲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不好引燃的柴禾,其实只需要一张纸,卷成一个风筒,就足够了。

只是不知道,毛蛋有没有纸张,这是潘金莲唯一担心的。

毛蛋有所行动了,让潘金莲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去找纸,而是在环顾了一圈之后,走向了被黄虎推倒的马车,从马车车外的装饰上,取下了一颗透明的玻璃球。

潘金莲充满了对于奇迹的期待。

第三百四十六节 火焰中的爱情

即便是阳谷,很多人家的马车上,也都会挂这种玻璃珠子,远离海的地方珍珠是个稀罕物,毕竟湖水里生长的珍珠是个稀罕物,所以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廉价的玻璃珠子来替代,反正这玩意在太阳下的光芒比真的珍珠还要闪耀,对于多数人来讲,也就无所谓了。因为即便车外镶嵌着真金白银,如果不能被一走一过的路人所发现,并且从心底产生羡慕的话,那也就毫无意义了。

这颗玻璃珠子做的很好,潘金莲可以看到,它几乎是透明的,而毛蛋拿在手里又反复的用手擦了又擦,在衣服上还蹭了蹭,让它表面几乎一尘不染。

然后他举着这颗玻璃珠子,推着太阳来回的比划,并且不断的改变着身体的所站的位置,慢慢的,潘金莲看出了一些端倪,似乎毛蛋在用玻璃珠子聚拢光线,去点燃柴禾。类似的事情潘金莲曾经听一些江湖术士说过,他们说,光线聚拢起来可以产生极大的热量,最关键的是,这种热量是持续的,可以起到比引火更好的效果。甚至还有一个水手跟潘金莲说过,有一次他砸开冰层,想去抓下面的鱼,结果谁知道,冰正好把光线聚拢到水下面,结果水下面的鱼在被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熟了。

当然,水手的言论引起的是一片哄笑,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连他自己,也不会在意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也许这个事情本来就不曾发生过,或者是他听别人说的,然后把故事的主角换成了自己。但是这些新鲜事,尤其是海外的新鲜事,潘金莲都记得很牢,她从来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这是她了解外面唯一的机会和手段,因此她倍加珍惜,她知道,即便是最为愚妄的描述着,也很难在一点影子都没有的情况下虚构事实,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有一个真实的源头,尽管可能跟最后的描述相去甚远。

今天的玻璃珠子就是这样,要是没有先前听过的大话,那么现在的潘金莲压根不会知道毛蛋再做什么。等待的时间很久,黄虎好像没看到毛蛋的动作一样,返回去继续的去修理马车,但是那已经吸引不了潘金莲的目光,她时刻注视着毛蛋,即便是毛蛋只是举着玻璃珠子站在那里的画面,在潘金莲看来,也发散着无穷的魅力,这确实是一个吸引人的男人,他应当很讨女人的欢心,只是,他实在是太年轻了,潘金莲想起了一句从前听人说过的话,“恨不相逢未嫁时”,此时正能诠释她的心,她开始认真的考虑,以后有没有和毛蛋在一起的可能,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小伙子,对于婚姻和床弟之事的幻想,是一个已经嫁过的女人所满足不了的,他永远不会接受,一个比他的年纪还要大,并且身子也不再干净的潘金莲。

沮丧的心情被突然传来的响声打断,缓慢的,在柴禾上冒出了一股青烟,这种烟对于经常烧火的潘金莲来说非常的熟悉,是那种不易燃着的柴禾在燃着之前所做的最后抵抗,这种烟刺鼻而乌黑,但是不要着急,只需要再加热一小会,木柴那不肯燃烧的决心,就会全部的变成烟雾散去,到那个时候,火焰便可以升起。

毛蛋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正是潘金莲所欣赏的,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不会因为做出的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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