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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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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舞一本正经的说:“额……我不要大少做的嫁衣,要自己做。”

“鬼丫头你啊。”花司月“噗”的笑了,“真不知当初你父母如何教出你这么个鬼精灵的。”

听到爹娘,烈舞笑脸立刻僵住了,她只不过是个孤儿,何曾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更别谈他们如何教育她了,印象深刻的,只是那位亦父亦母的院长。

花司月敏感,见烈舞没了笑容,想到她还不知自己的身世,不徐不疾的转移话题道:“接下来怎么做,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看情况再说,戒色也不是好拿下的。”见花司月蹙着眉,她笑了道:“你要同我说了我的身份,指不定还能压压戒色呢,告诉我吧,我父母是谁,身份是什么。”

听完她的话,他才知,她方才那副令人心疼的深沉模样是假的。双手一摊,不知道的表情:“这事儿你还是得亲自问大少,我帮不了你啊。”

“切,不稀罕。”烈舞头一扬毫不在意的,道:“如今很自在,指不定知道所谓的身份后,倒是没这般自由了。”

花司月不置一言,心中却赞同她的话,知道身份后,不但不能压戒色,反而还有所顾忌起来。那样一个身份,岂容得她胡来?

他取出腰间别着的扇子,悠然开口:“一会儿戒色来了,你们好生叙着,我就不打扰了。”

“二少好走。”烈舞“嘿嘿”一笑,学招财猫朝花司月挥手作别。花司月一走,烈舞没形象的躺了下来,琢磨着一会儿怎么让戒色破戒……

第17章 打定主意

戒色回来时,已不见花司月,紧了紧眉,将准备好的药贴递给烈舞,开口:“司月兄何去?”

烈舞卷起裤管,低头吹了吹小腿上的伤口,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有些紧张,嘴角扬了扬,复低头继续吹,“好像说是同窗来请,去喝酒了。”

“可以贴上了。”见她吹着那条伤口有一会儿了,他开口道

烈舞缓缓抬头,道:“这几日都是二少帮我换的药,我自己怕疼,也不会……他人走了,现在怎么是好?不如,戒色你帮我贴上吧。”

她话音刚落,戒色脸色就有些僵硬,他低着头又开始念阿弥陀佛,刚才被她压的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中。她贴近的娇小面容,如兰的吐息,无骨一般柔软的身子……

“戒色,你……你也不会么?那,我就这么晾着吧,等二少回来再说。”烈舞用手轻轻的扑扇着伤口。

戒色拧着眉,一向淡定的他脸烫了起来,方才那一幕虽然消抹不去,可他总不能不顾烈舞,而且方才她也是无意的:“我来吧。晾着会沾染灰尘,更不好痊愈。”

“嗯。”烈舞偷着乐,面部表情却十分纠结:“戒色,你会的哦,一定要轻一点啊。”

戒色点头,坐到床边,拿过药贴,一手迟疑的抓起她的脚,当握住暖而软的小脚时,他慌了。

“戒色,你手怎么发抖了?”戒色的心已经乱了么?方才那一扑,只是个开始啊,“莫不是你介意我是女子吧?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吧,大不了就入灰尘好的慢一点罢了。”

闻烈舞此言,戒色才知是自己多想了。佛祖心中留,身体发肤皆可抛,尘世过往也不过一瞬,心无杂念才能修成正果。顿时,他领悟了一些道理,抓着他的手慢慢的松了开来,但并未放开:“还是贫僧来吧。”说罢,小心翼翼的为她贴上药。

烈舞好奇的瞅着戒色,刚才手还发抖呢,这会儿却又淡定如斯。难不成,刚她感觉错了?全然是自以为他被她扰乱了清心?

“这药贫僧准备了三副,两天换一次,第三贴用完就会好。”戒色拉着绷带绕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动作轻柔,就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似地。

烈舞紧紧的盯着他,翻了个白眼,在他绑紧绷带的时候,她“哎哟”的一声叫了出来,下一秒手抓住了戒色的手:“好痛啊,戒色你轻一点嘛。”

戒色听她这柔声细语的说着,他松了松绷带,抬眉瞥了眼她道:“现在正好,可以放开贫僧的手了。”

“啊?哦。”烈舞皱了皱眉,戒色变成张冷脸,令她惆怅加讨厌,“喂,几日没见,你干嘛一副不想见到我的样子?我们是朋友啊!”

戒色“阿弥陀佛”了句,道:“贫僧想起……”

“停!”戒色话未说完,被烈舞毫不留情的打断:“贫僧什么啊贫僧?之前你我说话你也不贫僧贫僧的啊,就不能用‘我’么?我知道你是和尚,不用时时提醒!”

戒色无奈的扯了下嘴角道:“一时习惯了,小舞莫怪。”

“算了,继续说你刚才要说的。”

戒色从床上站起身,坐到一边的圆凳上,道:“……我,听大少说,你要寻死。”

“你已经见过大少了?”她都几日未见月恶魔了,戒色倒是一来就去见了他。

戒色没有跟她岔开话题,道:“我曾对你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有伤害,为之不孝,寻死更是如此。且,自寻死路之人,是得不到佛祖的渡化的,只能下地狱做鬼……”

“哎哎哎……停!”烈舞“切”的一声,他忽悠谁啊,他知道的她都知道,他不知道的她也都知道,还用他来感化么?“我不是寻死,我只是想做一场戏,今后我在花府的日子不会那么难过了。总之呢,这事儿你别提了,如今我安然无恙是最好的,不是么?”

看着烈舞那双水一般的翦眸,戒色顿了片刻,点头:“嗯。”

“如此甚好。”烈舞嘿嘿一笑,续道:“带我出去走走吧,这几天二少都不让我出门。”

戒色摇头:“既然二少不准,那就不要出门了,二少是为你好。”

“不行,在屋子里闷死了,得出门透透气,再不然就得长蘑菇了。”二少才不会不准她出门咧,她一说要出门走走,二少就扶着她出门看看外面的景色,他说:宜人的景色能使人心情舒畅,伤口也会好的快些。所以,每次他来都会带着她在外面逛一圈回来。

这会儿跟戒色这样说,自然是为了忽悠他,让他带着出门,而她趁机吃他豆腐。

“长什么蘑菇?”戒色紧蹙眉头,没懂她话的意思。

烈舞吐吐舌头,“嘿嘿,就是该出门走走的意思啊。”说罢就要起身:“走吧走吧,扶我出去逛一圈,很快回来的。”真是的,对戒色说长蘑菇他是一点也不懂,二少却一下就能明白。

无奈,戒色只好扶着强自下床的人,“小心些。”

“嗯嗯。”烈舞点头,双手都去扶着戒色的胳膊:“哎呀,走路还是有些疼呢。真希望你的药一下就能让伤口好了。”说完,将整个人的重心都往戒色身上压去。

戒色知她走路不稳,所以挺着力,随她压。他在心中默念了一句话很多遍:她是佛祖派来磨练他的,一定是如此。念完之后,又是一副淡定的模样,承受着她的重量。

“戒色,如果有一个女子告诉你,她喜欢你,你做什么反应?”戒色扶着她在院中凉亭中坐下,他还未端坐好,她的问题就来了,没有什么心理准备的他,立刻就被这问题懵住了。

烈舞静观戒色表情变化,果然看到他瞳孔放大了些,面容又僵了一僵,她继续道:“回答我啊,这是佛祖让我问你的,这可是在考验你哟。”

如果,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毫无回报的关心着你,担忧你的生命安全,在你迷茫的时候能够站出来指引你,让你走向正确的方向,你会不感动?不会对其有其他的想法?她,是人,会有感觉。

当然,他是和尚,她十分清楚,如果她真的自私不顾戒色身份,而一开始就对其下手,那么她才没人情味。但如今得知他能还俗,她还等什么?只是,她不清楚,他为何能够自由还俗?二少说他身世的缘故,他的父母都在劝他还俗,可是他坚持继续做和尚……

还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不孝。他做和尚了,断了他们家的后,就孝顺了?

为了他家中的二老,为了她所中意的和尚,她要让他还俗,要让他回头是岸!

戒色盯了烈舞片刻,抽搐着嘴角,想了下回答:“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只不过觉得很荒唐,觉得那个女子可惜了。”

“何解?”烈舞凝眸细听

戒色正襟危坐,目光瞟向亭外天空,手中的念珠一个一个的被转动着,“那位女子定是疯子。”

“呃……”她囧囧有神,他说她是疯子,然她却只能尴尬的笑笑道:“也是哦,怎么会有人喜欢光头和尚的嘛,不是疯子也是傻子啊。”

戒色回眸瞅了她一眼,道:“小舞,有些事儿是强求不得的,故莫多求。上天给予每个人的,时候到了,自然会有。姻缘一项亦是如此,你的缘,近在身边,莫要坐视不见。”若非大少提及,他不会知道他们竟还有这样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她,注定是大少此生之劫。

听来听去,烈舞算是明白他所说为何。近在身边的人,在她眼里是他,而不是大少。

“哎呀,咱们出来是透气的,别说这些太深的道理好不?”烈舞扯开话题,管他什么缘不缘,她认定的谁人也改变不了。曾经,院长说过,想要的,就要努力去争取,如还未努力就放弃,那注定失败。

所以,她会坚持自己所想。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放弃的。

戒色微微颔首,目光再一次投向别处。

天甚是高洁,空气清新自然;风,随和的吹拂着,她两鬓间的发轻轻吹起,有些凌乱,伸手捋了捋,眼却不经意的瞟过他。

只是个侧面,却让她再难别过眼。

除去光溜溜的脑袋不看,那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九分冷峻,一分淡然。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冷漠的色泽;浓眉高鼻,薄唇轻抿,无一不在透露着深沉、稳重和神秘。虽然,他是和尚,但亦如大少二少一般,吸引着所有妙龄女子。

“回去吧。”再受不住她那吃人的目光,戒色别过脸看也不看她起身说。

烈舞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嗯,又得麻烦你扶我回去了。”

“无妨。”送她回去,他算是解脱了。

这回,烈舞规规矩矩的只是扶着他的手臂,没像刚才来的时候那样将自己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

二人刚到房门口,却见依然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口。

“晨月兄,你来了。”戒色见花晨月站在门口,他放开烈舞,然她的手却还抓着他。

花晨月如风一般转过身,看到烈舞的小手在戒色的手臂上,顿时冷了脸。

“大少……”烈舞鼓鼓腮帮子开口。

花晨月冷冷勾起唇角:“戒色兄,厢房已经为你备好,这就令下人带你去。”接着他手一挥,下人便过来对戒色伸出请的姿势。

戒色对烈舞笑笑:“好生谈谈。”之后随着下人离去。

他一走,烈舞便失了重心,没站稳差点摔倒的是时候,花晨月的手扶住了她……

第18章 三月期限

烈舞站稳了,犹疑的伸出手,将扶着她的人的手掰开,道:“其实,我自己可以的。”她腿脚其实没那么严重,若不是戒色方才放开太突然,她也不会站不稳。

花晨月僵着手,缓缓收了回去,背在身后,不咸不淡的说:“你果然心有不轨。”

“不轨?请别说的那么难听。”烈舞一瘸一拐的往房门走,“我光明正大的喜欢戒色,有什么不轨的?”她又没偷没抢,凭什么这么说她?

花晨月跟上烈舞,看着走不稳的她,心中有一丝快感,然更多的是心疼。他终究对她狠心不下。伤了她的脚,似乎疼在他的心上。“戒色乃出家之人,因为你破了荤戒,如今你还想用女色去诱惑他,不是不轨是什么?”

走着的烈舞顿了顿脚步,拳头捏紧,又快步走至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他是假和尚,能还俗,这你也知道。”二少知道的,他必然知道。

“哼。”花晨月冷哼一声,走至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但他做了二十二年的真和尚。就算如今他父母找到他,有意让他还俗,他自己若不愿,谁人都拿他没法。”

烈舞眯了眯眼,原来戒色也当了二十二年的孤儿呢,和她一样。这二十多年,他会不会和她一样,日日夜夜想象着自己父母长什么样子?他们在何处?

“没有人会向往过那种清心寡欲,独守寂寞的生活,你以为常伴青灯,手执黄卷,抬头看古佛就是戒色想要的生活么?若非从小接触,他怎么可能会脱离尘俗?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相信他不会选择做和尚的。”烈舞回瞪花晨月,“如果是你,你愿意脱离尘俗,皈依佛门?”

花司月摇头:“这是不同性质的。他告诉过我,他不愿还俗。”

“不愿,为何?”是因为已经习惯了那种孤寂伴青灯的日子?

花晨月道:“为何你就不用问了,他也不曾告诉过我,但一直让我和司月帮他推搪那里来的人。”

烈舞思考着摸摸下巴,道:“算了,他家里的事儿我不问,但我还是不变我的初衷。”戒色,她要定了。

“什么?”花晨月英眉一拧:“你依然我行我素?”

烈舞双手一摊,无所谓的说:“呐,你呢做你的富贵大少,我呢做我的清闲丫鬟,丫鬟要做什么,只要不犯着大少你,你应该管不着吧?”

“你……”他确实没权利管她的私生活,但是……“嗯,你说的是,本少不管你,但本少有能力不让戒色再来花府,看你还有什么机会接触他。”

“哎,你……你……”一听他不让戒色再来,立刻就慌了,忙换了一副嘴脸,可怜巴巴的说:“大少,你是天大的好人,没人比你更好了,对下人好对动物好对什么都好……你不会这般刻薄的,呜呜,你最好了。”

“我曾听你说过,男人就要坏,坏透,女人才爱。如今,在你眼里,我是好人,是代表我再也不是你曾喜欢的人?”花晨月对如今这个面部表情更丰富的女子失笑不得。

听花晨月这样一说,烈舞忙的止住了自己的假哭,眨眨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一脸正经的说:“对不起,曾经如何,我真的忘记了。但,我不逃避,当初为何那般待你我不知道,如今想起我觉得当初我是错的。可是,错已经酿成了,你我都挽回不了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也该忘记,去寻找下一个让你心动的女子才是……”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怎么就忘记了“她”和他之前的事儿呢?还在他面前提起现在想要追的人,这不是赤·裸·裸的刺激他么。

“我只是不明白,你我明明相爱,为何又一脚将我踢开……”他离开京城后,将自己闷在园子里三个月,终于想通了一些。可是,她再一次的出现,却让他不得不怀疑当初她那样做是出于被迫。

看着他桃花眼中透露出的深情,他凝重的表情,他沉重的口气,令烈舞都深深被牵扯进了他的神思中,然“相爱”二字立刻将烈舞从他创造的悲悯中拉了出来,而且她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呛死……

“大少,要是我还记得当初为何,我必然会给你一个答复,只可惜,往昔一切,我都……”

花晨月被打断,别开眼看向别处:“是,我用了三个月时间将这事儿淡化,如今你的再一次出现扰乱了我的生活,而这次我必然不会放手。”他沉沉叹息一声:“前尘不谈,我们谈今后。”

“什么意思?”烈舞不解的拧着自己的衣摆,“谈什么今后?”

花晨月扬起了嘴角,笑的欢悦,然他说的话却让烈舞发抖:“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后戒色拒绝你,那么你要跟我。”

“三个月会不会太少?我觉得追戒色起码得三年时间啊。”烈舞咬着指头,强自压住发抖的心。

花晨月看着一脸忐忑不宁的烈舞,和颜悦色的说:“你也可以直接放弃,现在就跟了我。”

“哎,我没必要听你的,凭什么戒色不接受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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