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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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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舞抬眉眨眼看着他,心中甚是慌乱,抖着唇出口:“闭、闭眼。”他果断闭眼。烈舞松一口气又道:“松手。”花司月缓慢的松开手,烈舞在水中稍稍蹲下了点,缓慢的退了一步【。52dzs。】,欲从他的范围内离开,谁知脚下一滑,她“啊……”的一声,向后倒去。她也准备好跌落水里,大不了喝几口水,可谁知那双修长的手又适时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腰。

他深眸定定的看着她慌促的脸,身体更加贴近她。他全身湿透,如今白袍紧紧的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某两点隐隐透了出来。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她欲哭无泪的说:“我觉得,我真的没处活了。”

他紧绷了脸颊,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眸,深怕转移至别处看到不该他看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哼……”烈舞冷笑了一声,“如果,我是原来的‘她’,这般被你看过后,铁定上了岸就立马找块石头撞死。”

听此言,他的手渐渐的收紧了,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将她裹住,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我不介意娶了你。”

不介意娶了你……貌似这类的话她听了不止一遍呢。

看着他深凝的眸,她笑了笑:“不必了。”她拉着衣物,推开他缓慢走到池子的另一头,心里将这个世界又骂了一通,真是坑人啊!她一天内被两个男人看光!她以后怎么做人!!

她裹着他扯下来的湿衣物,离开水池,她那曼妙的曲线淋漓尽致的透了出来,他没有移开眼,一直看着她,直至她走到石桌旁边的假山后面,穿衣整理。“小舞,不准寻死。”他落在水中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心思复杂。

烈舞撇了撇嘴,“嗯”了一声,速速穿衣。待一切准备好,她才对还站在池中的人说:“你可以上来了。”

花司月上了岸,淡淡的瞥了眼衣着完好的她,却见她发丝还在滴水,取过石桌上的棉巾,走至她勉强欲帮她擦干,然她却退了一步,尴尬一笑:“我自己来吧。”伸手拿过棉巾,坐了下来,慢慢擦拭。

他侧身看着她,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别处。

二人之间,尴尬无比。

“嗯……”

“什么?”见她欲言,他集中了注意力听。“能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么?今儿我没来过这里。”烈舞眼眸闪烁,口吃的说出了这话。

他抿着唇,点头:“依你。”只可惜,一切都这般发生了,他不能当做没发生。

“谢谢你。”烈舞转眸看向他,却又很快转移目光,她不敢看他。因为今日,她要失去一个知己朋友了么?

花司月启唇道:“希望,你我还一如之前一般,因为今儿你没来过温岳池。”烈舞顿了顿手,看向他,咧嘴勉强笑了下:“嗯……好。”能一如之前么?她也希望一如之前,可是……

“今日大少为何如此失态?”他动了两步,也坐了下来,目光转移到池水中,看着旖旎水光泛起的涟漪,方才那一幕又在脑海中回映了一遍。

烈舞斜眼看他,浅浅开口:“貌似戒色那块木头,把那事儿告诉了大少。大少找我来是质问的,谁知他一气之下就……”

“戒色不会那么愚蠢,定是大少从戒色言语中推测出来的。”

她也觉得戒色没那么笨,怎么可能将这种事儿告知外人,何况那人还是“她”之前的情人:“算了,这事儿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不论如何,想开一点。”他回眸看她,而她也正看向他,两人双眸相对,顿时双方都愣住了,而后二人都不自然的别开了眼。

他绷着脸,开口:“我送你回去。”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烈舞忙起身,抓着棉巾一起往外走,刚要开门,却又回头把棉巾扔到了花司月手中:“这个还给你。”之后迅速开门离去。

他捏着棉巾,愣愣的将棉巾凑在鼻息间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他勾起了唇角,浅浅的微笑着……

烈舞还未回到狗窝,就被花管家另行安排了厢房,厢房在花司月的园子中,离花晨月远了很多。二少果然知道她不想看到花晨月,便让她远离了他。

来到新居,烈舞三天没出门。躲在房内什么也不干,有坐吃等死的意向。听花司月给的丫鬟翠妮说,大少也将自己闷在房间里,据说三天没进食了。听他没进食,烈舞冷笑,不吃饭就能赎罪么?他兽行为就此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她才不会原谅他!戒色也未曾来找过她,却每天都在花晨月的房门前,劝他出来吃点东西。

想到这里她就来气!也不来看看她为啥三天不出门,难道也让她绝食他才会想起她,过来普度一下众生?

“小舞姑娘,今儿二少说他会出门,不在府中。你若想出去走走,正好。”翠妮不明白二少爷言下之意为何,只不过重复他的话给她。

烈舞躲在房子里不出去其实也是怕见到二少,两人会尴尬。这会儿听二少会出门,心生感激,他能理解她的心情,甚好甚好。

“那就出去走走吧,顺便去看看戒色。”那块木头啊,原来不止是待她一个人关心备至,对每个人都是如此。果然是有一颗普度众生的心啊,可他啥时候心里只装下一个人呢?啥时候想着还俗呢?他还俗蓄了发一定比现在帅很多才是!

翠妮应着跟随在烈舞身后,二人在园子中闲逛了一会儿,便琢磨着去寻戒色。而戒色正好心的在花晨月门前劝说他。烈舞见状十分无语,气急败坏的上前去将戒色拉开:“你管那么多干嘛,人家做错事儿面壁思过,你非得打扰人家,劝什么劝,要是饿死了能赎罪,让他饿死算了!”

烈舞声音不小,房内的人自然也能听到,“你给我走,呆在这里干嘛?他指不定恨你恨的入骨,你还在这里招人嫌。”怎么拉戒色,都不曾见他多迈几步,只是担心的看着那扇门:“小舞,晨月兄三日未进食,只怕是身子受不住。”

“你真是要气死我才甘心!他受不受得住管你啥事儿了?”烈舞瞪着戒色,他却一脸的淡然:“我们是朋友。”

得,她非得给戒色气死不可!

“他那是在折磨自己,折磨关心他的人!而且,犯了错不知道去面对,这般躲在房子里,算什么男人。”烈舞朝房门吼了一句,跺着脚道:“戒色你若再不走,休怪我生气起来不是人。”

戒色见烈舞似是要真的生气,叹息一声道:“晨月兄,贫僧明日再来看你。”而后随着烈舞拉着他的手离开。

她柔软的手热热的,暖暖的,他从手往上看,她嗔怒的侧脸,他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大少何故要面壁思过?”

“你最好别知道!”若不是他和花晨月闲扯,怎么会让大少猜出来?

戒色微微叹息道:“不能对症下药,但我也会将他劝说出门。”不论什么事儿,花晨月都不该如此虐自己。

“你以为你真是佛祖啊你!他出不出门,饿不饿死和你什么关系?你非得去管他的事,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烈舞回眸瞪了眼戒色,却见他一脸的慈祥样,让人想抡起拳头揍他。但她还是没狠下心来,松了口气道:“算了,你本就心肠好,我也欣赏你的好心肠……但以后别对谁都那么好成么?你可别忘了你我还有约定呢。”

戒色顿时有些局促,点点头:“我知道了。”烈舞这才满意,继续拉着他:“好几天没进厨房了,手有点痒。去厨房给你做好吃的。”戒色点点头:“素的就成。”烈舞失笑:“好,在你没给答案之前,我不勉强你和常人一样。”戒色面色好了些,随着烈舞去了。

烈舞刚做好几个拿手素菜,端上桌,正要叫戒色品尝的时候,厨房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若非细看,烈舞还真没认出那人是谁。

她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没理会:“戒色,来尝尝。”戒色欲起身去招呼来人,却被烈舞按在了凳子上,她说:“你只管吃你的,别的闲事儿别管。”戒色面色难为,看着那颓废不成样子的人:“烈舞……”

烈舞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戒色想说的话:“你别说话!”她话刚落,来人就猛的跑了过来,生生将烈舞吓了一大跳,她往后躲,慌道:“你干什么?”话音刚落,就听“嘭”的一声,他跪落在地,“对不起。”

这沙哑、憔悴,满是忏悔的声音是出自这风度翩翩的大少之口么?不过三天,他竟是衣衫凌乱,蓬头垢面的模样。烈舞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卑微的跪着的人,不能言语。

戒色亦是从未见过花晨月这般模样,往日他潇洒俊逸,行为举止何不透露着沉着稳重,今日却如此莽撞的跪落在一个女子面前,着实让他吃惊一番。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你……”烈舞颤着指头指着他:“你……竟给我跪下。”

“只求你的原谅。”花晨月悔,悔的肠子都青了。无言面对她,无脸面对自己的兄弟,他竟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来……

烈舞看了眼戒色,道:“下回给你做好吃的,你先回去,我和他有话要说。”戒色虽是担心,但也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花晨月的心结也只有烈舞能够解开了。他点点头,转身离去。

“起来,坐下,慢慢将桌上的东西吃了。之后,你我之前的一切,就此一笔勾销,如何?”烈舞伸手扶起他。他闻此言顿了顿,“我们……”

“没有我们,之前的事儿我忘了。”她不想面对“她”的一切,“但是,昨日的事儿我没有忘。不论之前我如何伤害你,你都不能举暴行。”

“一笔勾销么?”花晨月声音低沉,透着无限伤感愁绪。

烈舞看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忍太过绝然,但还是坚定道:“一笔勾销。我们,毫无瓜葛!”

花晨月抬起头来,那张憔悴的面容之上,一双满是伤的眸子,隐隐带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不忍,转过头看向别处:“放我离开,等我有了钱,一定会把那十二两还给你。”

“没有余地了么?”

烈舞深深吸了口气,道:“来到凤城,你若没有整过我,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她这人,爱憎分明。别人对她的好,她会深刻记在心里。就如戒色,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心生感激,对其有了依赖,有了期许。

“三天没吃了,你慢慢吃,正好都是清淡的。”她拉他坐下,“在我离开前,你还是主子。”

花晨月扯嘴嘲弄的笑了下,看着桌上的菜,没有言语。直至她离开,他才猛地吃了起来,然泪水也无声的落了下来,他这辈子只此一次落泪,为她。

第24章 护她周全

自厨房一别,烈舞便很少见到花晨月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她出现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他存在。没了花晨月的骚扰,烈舞的日子也越过越顺心。

戒色如常的前往仲贤庄进修,花司月则偶去一次。

这日,花司月同戒色一起走,二人正谈论着学术问题,后面烈舞就追了上来,说要同他们一起去,想见识一下名满天下的仲贤庄,再去看看天下之才士,主要是去看美男养养眼。

戒色面色难为,仲贤庄不允许女眷进入,他一个和尚拖着个女人,更不成体统,开口拒绝:“仲贤庄皆是男子,你一个女子去不方便,还是留在府中学女工吧。”

烈舞委屈瘪着嘴,转眸看向花司月:“二少,带着我去吧,我不给你们添乱,我就看看醉翁山的景,看看庄中的人……”才子什么的,应该都很养眼才是,如不去岂不是失去了看美男的机会?

“你若说服了戒色,我便带你去。”花司月眸含笑,轻描淡写的说。

她,果然是个放得开的女子。不过几日时间,她便忘却了那天所发生的事儿。他们之间也别扭尴尬了些时日,却慢慢的恢复了当初淡如兰的友谊。

“你明知他是木头,怎么可能被我说动啊!”烈舞瞪着一脸正经的戒色,转眼笑眯眯的威胁道:“戒色,你要不带我去,我就将你的事儿公诸于众!”

戒色终于有些动容,错乱的开口,话说到中途看到花司月若有所思的低着头,改了口:“关乎你的……莫要胡来。”烈舞挑着眉,似是他若不应了,她就说出来,他无可奈何却还做最后挣扎:“仲贤庄不让女眷进入,不是我不带你。”

仲贤庄的规矩她早就听二少提过,所以知道:“没事,你们等我一会儿,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说着就快速往回跑。

戒色不解:“她去做什么?”花司月笑笑道:“怕是要扮成男子跟随我们。”戒色满头黑线,她男装模样他见过,还不是一眼就被人瞧出来了?

二人停留了好一会儿,戒色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们先走吧,带着她只怕影响不好。”

花司月好奇道:“一向不在乎外界人看法的你,怎如此担心别人背后议论?况且,我发现戒色兄对烈舞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我……”戒色似是被戳掉了脊梁骨,慌了:“不是,我是担心庄中人对她不敬。你也知道,才华横溢之人哪个不是出了名的浪荡子,放纵不羁极其喜欢挑·逗女子,烈舞前往只怕……”

花司月敛了笑容,挑眉侧看戒色,一手拍着他的肩膀道:“莫非,你无能护她周全?如此,只怕是烈舞看错了人。”

戒色还未答话,便听花司月闷笑出声:“也或许,烈舞保护你才是。”一句话说的戒色脸涨红,他偏头道:“我能护她周全。”

“莫看烈舞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细腻的女子,需要更多的关心。”花司月神情淡泊,道:“她不需要物质上的,而是需要精神心灵上的,你该懂。”

戒色顺着花司月的目光看去,她着一身轻熟稳重的男装,迈着外八字朝着他们挥手微笑的走来。

“我只知道,她饿的时候会哭。”她饿,他就会送上素包子,她接过手之后继续哭。

花司月闻言突然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他凉凉的看了眼神色复杂的戒色道:“你的意思是给她给包子她就能开心了?”戒色不否认,每次她见到他再见到他手里拿着的包子,很是开心。

“你以为几个包子真能让她一展笑颜?只有那送包子的人才会使她开心!”榆木脑袋也就只有戒色有一颗了。

听花司月这么说,戒色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他似乎该去面对他该面对的事儿了。抬眼看向盈盈走来的假男子,他思量着……

花司月第一次见烈舞着男子衣裳,丝毫没有男子气概,却越发显得稚气,那双水灵的大眼眨巴眨巴着,看着她自己身上的服装,似乎很是自然得意。小手拉拉衣袖,扯扯衣摆,最后还将垂于胸前的发撩到了背后去,以为自己很是潇洒恣意,可她又怎知她这动作妩媚动人?

“怎样,我英俊不?”烈舞站到二人面前,拉着裙袍转了一圈,又拿出别在腰间的扇子,“啪”的一下打开来,轻轻扇着,得意的仰头看他们。

两人表情不一,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似笑非笑。

烈舞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在他们面前耍猴,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易碎的玻璃心问:“真的一点也不像男人么?”反正之前出去画画,就被人一眼看出是个女的。

戒色不语,烈舞看向花司月,他微微摇了下头道:“发髻有些歪了。”

“哦……戒色帮我弄好。”烈舞挠了挠头,凑到戒色跟前。戒色愕然的退了一步:“还是你自己来为好。”烈舞两眼一瞪:“我又看不见,怎么弄!”

戒色僵直脊背,动也不敢动,花司月在一边,她怎能如此不矜持的叫他帮她?他向花司月投去求救的眼神,谁料花司月装作没看见,笑吟吟的看着别处。

深怕烈舞小口一张,就把那事儿说出来,他只好在花司月看向别处的时候,迅速将烈舞的发带绑紧了些:“好了,走吧。”完事儿后,他快步前走,不敢多看她和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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