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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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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的手指行云流水一般的在琴弦上跳动着,在烈舞看来如小精灵一般,可爱的紧。他时而闭目时而睁眼,时而转头看向她,发现她亦是看着自己,这才继续安心的拨动琴弦,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他似是沉浸在自己创造的世界中,可他的世界中似乎又还有另一个人。

大家随着他的目光向烈舞,才懂得,那个世界中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风将他的衣袂吹起,荡漾在风中,好似它们都随着他的曲调在乐舞,在欢悦。

一开始琴声乃大喜之意,欢快婉转、延绵不断,好似漫天飞花,迎接新人;曲调渐渐转变为轻悦优雅、回旋不绝,一种温馨甜蜜的淡雅之感蔓延心底,好似生活平淡却一直温暖着。结尾之时,却又激荡起伏,同声相应,余音袅袅,似是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二人,漫步在将落的夕阳之下……

整曲好似在评述夫妻的一生,从成婚到相处到最后的自然结合……

烈舞惆怅加欢喜。惆怅是因为她和他成为夫妻,而他无止尽的索取。欢喜是因为她彻底明白此曲之意,心中也渐渐燃起了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念头。

一曲又罢,却听一个人高声呼喊:“好!”此人一喊,大家都心知肚明,关于乐律方面,是香宛国更胜一筹。

那个喊“好”的人,喊完就后悔了。要是沉住气,不叫出来,或许乐律方面他们泽瑞国还会赢。

烈舞看着泽瑞国王使臣,微笑:“大人也喜欢此曲,同本郡主一样呢。”

王使臣呵呵的笑着,心里那个苦!他这一声直接就承认了他们的能力,无需再比下去了。

花司月回到位置上坐着,小声问烈舞,“你真的喜欢?”

“你是第一个为我作曲的人,我当然喜欢。”她当然开心,还没人给她写过诗啊词啊曲啊的,今日有人为她这么做,开心是自然的。

花袭月听到烈舞的话,不由嗤之以鼻,小声道:“在二哥之前,大哥可不知道为你作曲多少了,别说忘了就啥事儿没有。”

听花袭月这样一说,花司月眉头一拧,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吓得花袭月不敢看他。

“管它之前谁给我作过曲,我说司月是第一个就是第一个。”烈舞恨恨的看着花袭月,他非要提出花晨月来干嘛?花晨月的过往和她无关好不好!她对花晨月是不负责了些,但她不能违背自己的心去接受花晨月吧?那她岂不是对自己的心不负责么?

花袭月被烈舞一句话堵的,脸都涨红了,他怎么忘了这个野蛮的家伙是郡主啊,从来都是得理不让人的!

花司月却含着笑,眸立刻充满了宠溺:“小舞,和小人计较而错过看江源大显伸手才是损失。”

“是哦是哦,江兄已经上场了。”烈舞偷笑了声,把注意力转移至正在提笔书写的人。

花袭月气的面红耳赤,他是小人?他怎么会是小人!!

第三战比书法。

她的大眼一直盯着写字的人,还时不时的凑近花司月和他说话。

偶尔有看到皇帝飘过来的一两眼,她全当做没看到,和花司月凑得更近。

江源被称为京城小书圣,书法自然是香宛国顶尖儿的,但是今日却御前失手,委实令人不解,烈舞问花司月原因,却听他解释:“总得让泽瑞国赢那么一场吧,不然灰头土脸的回去,还不得把他们的皇帝气死?”

听他这样一解释,烈舞立马明白了,笑笑说:“也是,不然真是太丢人了。”末了她想了下:“那一会儿谁和泽瑞国的人对弈?要赢还是输?”

“棋必须要赢。”花司月解说:“棋盘寓指江山,一枚棋子代表一座城池,如果输了棋便输了江山。”

烈舞惊讶,“如果真的输了呢?”花司月摇头:“绝不会,因为下棋之人是汪宪之。”

他对汪宪之的信任真是超出了烈舞的想象:“静观其变。”

不知何时,尾座的顾之川被换成了汪宪之,当皇帝喊他的名字的时候,烈舞忙朝汪宪之挤眉弄眼,小声说着:“别输,千万别输。”

汪宪之朝烈舞挑眉,信心满满的样子上了场。烈舞兴奋的看着汪宪之,小声说:“我怎么觉得将江山当做赌注下棋会很刺激呢?”

“你玩大了。”花司月无语,她那么开心敢情是自己在心里下了赌注,简直不把颜氏江山放在眼里。

烈舞嘿嘿一笑:“玩的大才好玩才刺激。”

花司月一句:“其实这就是一盘棋,输了赢了都只是一盘棋,方才只是忽悠你。”

冷飕飕的话如冷水泼了她一身。

“什么?你忽悠我!”烈舞气嘟嘟的看着他,她信以为真他却无所谓,白激动一场。

“怎么看你这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样子,我就觉得好可爱呢?”他笑眯眯的说,眼中只有她气鼓鼓的,瞪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模样。

烈舞深吸一口气,将肚中的怒全部疏散开来,才不让他得逞。

所有人都认真的听着站在下棋者的身后念着步法的太监的声音,烈舞却在打盹。对她来说,下围棋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儿。

“啥时候完啊?”烈舞拿帕子遮掩着自己的口,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司月,我都想睡了。”

花司月看了眼周围,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下棋人身上,这才挪动椅子靠近烈舞:“靠着睡一会儿,时间还长。”烈舞撇了撇嘴,就靠在他肩膀上三两下就睡了过去。

“真是小猪。”他浅浅勾起唇角,一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发现一道目光看向他和她的时候,他笑的越发妖孽了,【。52dzs。】装作没注意到,头十分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发。

戒色移开眼,手却紧紧捏成了拳。

烈舞不知睡了多久被花司月轻唤醒了。她嘟哝着:“还没睡够呢,昨儿你折腾到那么晚,今儿还不让人睡了啊……”

“棋下完了,咱们胜了。”花司月瞥了眼听见烈舞嘟哝的花袭月。

花袭月忙偷笑着别过头,装作没听到没看到。

烈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两席中央站着一个人,拿着毛笔在架起的白纸上作画。作画……她蓦然清醒了,瞪大眼:“开始作画了?”

“嗯,很快轮到你了。”花司月看对方的人画技在烈舞之上,他不由担心起来:“这场不论输赢,你只要尽力就好。”

烈舞揉了揉眼,“我都睡晕了,画不出来了。”她每次都是看心情画画的,没心情画的东西她自己都厌恶。

“画不出来也得画,”花司月笑笑,也不顾在场有多少人,一手抬起宽大的袖子挡住了他和她的脸,他二话没说亲上她的唇,舌头探入挑逗,末了他放开她说:“还晕不晕?”

烈舞果断摇头:“很清醒,没有比这更清醒的了。”她最怕他不分场合的索取,所以她不能不清醒。

他放下手,终于让她见了光。她深深感觉到好多人的眼睛带着诧异震惊看着她……顿时,她的脸蹭蹭蹭的烧了起来。

“不给我镇定起来,小心……”

“没人比我还镇定了,你看我这张镇定的脸!”烈舞瞪大眼,打散所有的瞌睡虫:“是不是是不是?”

花司月抿嘴一笑,给她倒了杯酒,依然命令道:“喝了。”

“刚才我来的时候,你就让我喝酒,这会儿又让我喝酒,是什么意思?”烈舞端起抿了一小口,不解的问。

花司月却轻描淡写的说:“方才给你压惊,现在给你壮胆。”

“司月……”她心犹如棉花一般软而又暖,他总是这样细心,叫她怎么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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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或者隔日更新哟亲~~~

43、活色生香 。。。

烈舞一杯酒下肚;胆子壮了不少;精神抖擞;轻快呼出一口气,朝花司月笑道:“我要大展伸手了!”

“嗯,让大家看看刁蛮郡主的才艺,树立一下良好形象。”花司月抿嘴微笑,“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约定?啥子个约定?”烈舞听到“刁蛮”正想发作,却因他后面一句话火全然小时。约定,什么约定;怎不记得他们之间有啥约定?

花司月扬了扬手:“上场吧;他下去了。”她看了看场上无奈起身,刚走出一步,他又开口:“约定就是,不管你赢了还是输了,回去都得听我的。”

烈舞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但在场那么多人看着,她还是很顽强的没有让自己倒过去,挪着沉重的步子往两席中央走去,心中那是个欲哭无泪,他……竟在她上场的时候,扰乱她的心!

“烈舞郡主,泽瑞国画师一幅《无欲无求》画的可好?”在上的皇帝玩味的问。他将她和花司月之间的调情都看在眼里,他们之间似乎微妙的不可思议。

烈舞脑袋一边儿大的看着那幅画。

无欲无求……

如果花司月能够无欲无求该是多好啊!

烈舞心里嘀咕着,却面带春风一般的笑容,柔和的开口:“皇上,试问天下苍生有几多无欲无求之人?泽瑞国画师此画画的确实很好,但完全不符合现实。生在世间,自然有欲有求,无欲无求之人皆是将死之士,咱学不得。”说着,走至泽瑞国画师所画的图前,认真的看了起来。

“一花一木,一女一僧。”烈舞几个词就将整幅画概括完了,末了眼睛瞟至戒色身上,灵光一现,对皇帝道:“皇上,既然泽瑞国画师画《无欲无求》,我就来一幅《活色生香》您可恩准?”

皇帝自是发现烈舞的那双美眸瞟过谁,他也不经意的瞟过她所看过的人,点点头道:“准你画一幅符合现实的画。”

“谢皇上。”烈舞展露妩媚的笑,提笔转身,开始在画布上作画。

皇帝在强行带她来的时候,她就要求一定要为她准备画布和炭笔,不论如何她都不要用毛笔。虽是经过花司月“惨无人道”的训练,能够称得上有炉火纯青的技术,但她还是喜欢用炭笔。

她画画如跳舞一般,在画布前旋转着,时而蹲下时而站起,喇叭状的裙摆随着她而动,如蝴蝶一般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

将要画好,她突然贼笑一下,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已经想好将剩余的炭笔送给谁。

只可惜,她永远都不可能赢得了花司月,她将炭笔对准花司月扔了过去,想要袭击他未料他眼疾手快将炭笔用两指夹住,面色没有波澜,静静的低眉看着桌面,烈舞心里一个颤抖,忙与皇帝道:“皇上,画如何?”哎呀,她怎么感觉花司月的眼睛带着火,好似说:回去剥了你的皮。

“你这画……”皇帝看到完成品后,不禁蹙了蹙眉,他很想说这画低俗的不能再低俗了。

烈舞看了一眼自己所画,道:“九只狐狸精,一个和尚。”和尚露着点,九只狐狸精曼妙的身体半遮半掩,全都围绕着一个和尚,有的谄媚的笑,有的抛着媚眼,有的吮吸着和尚的手指,有的长长地指甲划过和尚光滑的胸膛……

很活,很色,一幅低俗的画就这样华丽丽的出炉了!

“这就是现实,和尚也是人,有情有欲。遇到美女无动于衷的,那一定是太监。”不要说她不纯洁,就因为太纯洁了所以被花司月折腾的不纯洁了……

皇帝抽搐着眉毛看向花司月,好似在抱怨:你把人带成这样,该当何罪?

花司月回之一个无辜的眼神:皇上,这才是真实的她,与微臣毫无关系。

烈舞好似看懂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眨着天真的眼朝皇帝看去:皇上,人家真的很纯洁,只是嫁了个不纯洁的人。

皇帝收回目光,一副无力扶额状:“不知王使臣觉得这画如何?”相比之前一女一僧,这画无比的露骨,一些禁书也不过如此。

王使臣往画布上一看,老脸开始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烈舞立刻抢了话头说:“我知道王使臣您不愿承认我的画是最好的,但你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王使臣默认烈舞郡主画技高超。”烈舞的话才落,一个太监高喊声很适时的附和了起来。随之众人都欢呼鼓掌,开始赞美烈舞所画。

烈舞得意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瞥了眼花司月:“你那什么破约定不算,根据我的来,你……禁?欲!”

“嗯,好。”花司月很是配合的说,反倒让烈舞小心的瞅着他,看他一副淡定的模样,她不淡定了:“你……怎生答应的如此之快?”

“莫非,夫人不希望我答应?如此,我便不答应了。”花司月轻佻的抬眉。

烈舞一惊,忙的谄笑道:“不是,你答应了最好,最好。”怎么这心就是落不到实处,总感觉他今儿那么虚呢?

花司月笑而不语,瞅着她的眸是那么的深沉,如同磅礴的大山,给人无比神秘的感觉。

为了不让人看出她不淡定的情绪,忙的转移目光,看向别处。

戒色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坐着,好似外界人和事儿都与他无关。花袭月一边偷偷打量她,好似要从她身上探索什么秘密。皇帝那双纵览天下的眼眸也时不时的看向她……还有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带着有色眼镜似地。

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大家的眼神都是那样的奇怪?

她送出两字:茫然。

不过无所谓了,大家爱怎么怎么吧?她不在乎。

交流会慢慢进入尾声,到最后一刻她才被解放,和花司月一起离开了御花园,走在回去的宫道上。

花司月一直沉默,烈舞也不说话。

直到又过一道宫门和宫道的交界处,花司月停下了脚步:“怎么那么淡漠?”

“淡漠?你说我?”烈舞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没淡漠啊。”

花司月拧眉看着烈舞茫然的那张脸,道:“方才在御花园你不是这副模样。”

“哦。”烈舞呵呵一笑道:“方才皇帝在,我当然得配合着你扮演好你妻子的角色,不能让皇帝看出咱们是假夫妻嘛。”

烈舞的话方落,花司月的脸已经黑成了炭,他冷冷道:“方才你是在做戏?”她的行为和往常确实有了些区别,他以为是她真心,却不料全然是假意。

“演的好不好?”烈舞邀功一般:“皇帝一定会认为咱们不是假的,对吧。”

花司月终于动了怒,眯了眯眸子,“很好。”尔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哎……怎么了这是?”见他莫名其妙的生气离开,她不由嘀咕:“往常不都这样,难不成往常也是做戏么?”她和他往常都这样,她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着他隐忍离去的背影,她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真是奇怪的……人。”

她估摸着今儿回去要好生问问,他哪根筋儿不对了。

“烈舞……郡主。”她还在估摸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跳入她的耳膜,让她怔了一怔。她转身看叫她的人,“戒色……啊,不对。应该叫你卓凡成。”

戒色无表情道:“叫我戒色吧,这个称呼很熟悉很亲切。”

“额……也好。我也觉得这个名字比较亲切。”毕竟还是叫了许久的法号。

“对了,几月不见,你的头发怎么长的那么快?是不是用什么长毛的秘方?秘方还在不在,给我一份,司月也需要好看的头发。”

戒色定定的看着她,她红唇不停的张合样子煞是可爱:“没有秘方,这头发是假的。”

“假的?假发?”烈舞诧异,伸手去拽了拽,果然见他淡定的面部终于有了一丝痛楚的表情,“原来你的头发是假的,害我白高兴一场,我以为能给花司月找到什么长头发的秘方。”戒色凝眸看着一脸失望的她,她心里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他,而是花司月了么?但方才他们的对话告诉他,她似乎和花司月只是在做戏:“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你竟然听墙角,和尚啊和尚,你知不知道非礼勿听啊。”烈舞嘻嘻一笑,戒色果然已经不是当初的戒色了,竟喜欢偷听别人说话了:“你这几个月回家了?话说你怎么答应你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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