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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昏君道-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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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传说中的飞虎队便更不用说了,看似只有一千人的队伍,所行之处,无一回合之敌,甚至对方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便稀里糊涂地送了性命!马尼国的弓箭手,闻名天下!可是他们五千弓箭手,与一千飞虎队只对射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全军覆没!而他们的箭甚至连飞虎队的铠甲边都没沾到……

而唐玄这位天朝国的皇帝更是变态!在六国联军的眼中,他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唐玄的武器是一杆铁制的旗帜。又长又沉,一般人想举起来都很困难,而唐玄内力深厚,力大无穷,舞得呼呼生风,旗杆如经之处,六国士兵一碰便被击飞,待落下地来,非死即残!

天朝国其他部队见皇上和禁卫军如此威猛,杀得六国联军士兵毫无招架之力,自是豪气徒生,越战越勇!

当是时,天朝国军队人数虽少,却勇猛异常,杀得六国联军节节败退!托夫乌克心急如焚,仗着已方人数上的优势,不断的调集军队,从侧面包围他们!想让他们前后受敌,乱其军心!

唐玄冲杀进敌人阵营里,将一杆大旗左扫右扫,上打下打,对方军士断骨嚎叫之声此起彼伏,好不过瘾!他杀的痛快,专朝对方人多的地方冲去!如一头猛虎冲入羊群之中,肆无忌惮!江北天紧随其后,并不杀敌,可谁要是对皇上有所不利,他便出手挡护!

江北天时刻注意着整个战场上的战斗,担心皇上冲得太快,陷入敌军太深,恐有不测,出声提醒道:“皇上!看敌军军旗方位,已呈左右包抄之势!我们陷敌太深,恐被他们分隔困住!”

唐玄杀提正起劲,听江北天这么一说,稍稍停了停,四处环看。见六国联军移动方位,确实是包围他们!于是吩咐道:“叫飞虎队分出一部分人来,将他们的旗帜全部打断!两军交战,易进不易退!他们的主令旗在东南方,所有的人跟朕一道杀过去!”江北天道了声是,依旨传令,不一会儿,唐玄与禁卫军便朝托夫乌克等人杀了过来!

托夫乌克见禁卫军势不可挡,所经之处,六国联军纷纷退败!照这样下去,很快便杀到他这里来了。一名副将进言道:“侯爵大人,敌军凶猛,我军将士怕是抵挡不住。为了您的安全,您还是先避上一避!这里由末将来守护!”

托夫乌克征战一生,并不是怕死之徒,当下暴怒,骂道:“混帐!两军交战,若是主帅退避,军心岂不大乱?将士何来斗志!若是再敢说这丧气之话,定斩不饶!”那名副将吃他一骂,再不敢多言。眼看着唐玄与禁卫军就要杀到,托夫乌克的亲卫们紧紧聚在一起,高举盾牌,将所有人遮于盾下,长枪从盾牌的空隙中探刺,这样以来,攻防皆备!

谁料,这种托夫乌克的亲卫们最擅长的阵势,在唐玄与禁卫军的冲击下,惨如败絮!他们如入无人之境,火枪齐鸣,钢刀疾斩,那厚厚的盾牌,竟被禁卫军的钢刀,连人带盾斩成两半!而侍卫们的长枪刺在禁卫军的铠甲上,只平添一串火星儿……托夫乌克的亲卫们顿时抱头鼠蹿!阵法即破!

“侯爵,天朝国军队邪门,您再不走,一会便真的走不了啦!”其他的将领也过来急声劝托夫乌克。后者脸色青白,牙关紧咬,狠狠地瞪着唐玄与他们禁卫军们,双目如喷火一般,这等关要之时,他不再骂将领,不甘地说了声“撤!”便率领亲卫们后退。

托夫乌克一退,唐玄借机高声喊道:“敌军已败!大家趁胜追击,全歼了他们!军中将士无论职务高下,能杀贼首者,朕赏他黄金万两!官至三品!”

唐玄内气深厚,这么一喊,周围数十丈的军士听得清清楚楚,江北天等人会意,旗令一打,于是,禁卫军们也跟着旗语,一同喊道:“敌军已败,皇上有旨,杀敌首者重赏!”当下军心大振,天朝军队士兵轰然加速前冲,六国联军的士兵越来越难以抵挡,后来见托夫乌克的主帅旗都在后退,大家也没什么斗志,不约而同的后退起来!

“不行!我不能退!我不能败,跟他们拼了!”托夫乌克红着眼,大声吼道,挣扎着想要再冲过去与禁卫军决战,而侍卫们俱都在心里琢磨,禁卫军实在太可怕啦!乌克候爵若是前去送死,他们必定也得跟着送死,所以为了身家小命,左右侍卫将他抱住,一面苦心劝道:“侯爵大人,胜败乃兵家常事,您的安全重要啊!”说罢,众侍卫不由分说,拥着托夫乌克便逃,任凭他如何叫骂,俱都不理!

第195章 反间之计(上)

“我又败了?”

撤离到安全地方后。托夫乌克不甘地望着天朝国的军队,后者如怒潮般奔涌,所过之处,六国联军的阵地如腐朽的大堤般一溃千里!兵败如山倒,六国联军的士兵们丢盔卸甲,战旗倒地,再无半点斗志,这时,想反败为胜,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托夫乌克突然觉得,这回他的心里却是很平静,并没有像上次失败那般暴跳如雷!就像家中的老人家常说的那样,一个从未摔过跤的人,第一次摔倒,肯定会愤怒异常,可当他多摔几次,也就慢慢习惯了。

托夫乌克木讷脸,自言自语道:“莫非,我也习惯了吗?”只是周围的侍卫们并没有回答他,这些人刚才护着他死里逃生。这会儿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唐玄身先士卒,领着禁卫军纵横驰骋,杀得六国联军大败,追击三十里,方才鸣金收兵,回到边城,数百万百姓跪地叩迎,高呼万岁!眼见皇上大败敌军,百姓们喜不自禁,作为天朝国的子民们,他们好久没这般扬眉吐气过!所以,这些高呼万岁之声,皆发自百姓肺腑,震耳欲聋,久久不息,让唐玄乐得嘴都合不拢!连歇息都不用,直接跑到修建城墙的工地上,与百姓们招手致意,展示下皇恩浩荡,然后在百姓们的惊呼声中,将二三百斤的巨石抛起三丈高……

唐玄再次大败六国联军,并不趁胜再战,只把重兵布在边城防守,反正六国联军缺吃少喝,用不了多久,便会自动送上门来!唐玄也乐得以逸待劳!

接下来的十天,蔡家志传来战报。说在天罗河河段处,与凯齐斯国骑兵交战五次,三次全歼敌骑五千余人,二次对方人多,放了几轮飞箭,射死射伤敌骑数目不详,但至少也在二千以上!而其他国军士前来取水,一人未杀,对方也识趣,不敢主动招惹禁卫军!从三日之前,天罗河河段,再也没有凯齐斯国的军队前来取水!

唐玄看过战报,又问肖岩等人,道:“肖将军,敌军现在粮草如何?有没有发现宰杀战马的情况?”肖岩回道:“回皇上,斥候三日前就有回报,说敌军中有大量战马哀鸣,似是战马临死前的叫声!另敌军营中也有大量马骨倒出,依次来推断,敌军确实在宰杀战马充饥!”

唐玄颔首道:“果然不出朕所料!肖将军,你让斥候们给朕盯紧了。每隔一个时辰报告一次,遇到对方斥候来打探消息,如果是凯齐斯国的,直接射杀,如是其他国的,抓起来收绞武器,再放他们回去!不可太为难他们,把朕的召降书,命人刻字印上几千份!每位放回去的斥候,都送他们一封!让他们带给各自的主帅!”

肖岩道了声遵旨,唐玄对其他将领吩咐道:“这几日,敌军粮草一断,必会拼死反扑!众位将军日夜加强防范,不可大意!多布三倍的斥候哨兵!将边城周围二十里的地方,都监视起来!有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另告诉蔡家志,以后遇到取水的马尼国军士,送些粮食给他们!”众人听唐玄说完,领旨退下,唐玄一人无趣,带着江北天去边城中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顺便看看美女!

托夫乌克正在帐蓬里喝着闷酒,这些日子可谓度日如年,每天一睁开眼睛,一个比一个糟糕的情报接踵而来:

“候爵大人!我军后援的运输部队仍未有消息!凶多吉少!”

“侯爵大人,四周到处都是敌方火枪手,我军斥候只要离营十里,便再也没人活着回来!”

“候爵大人。现在外面谣言四起,说天朝军队只杀凯齐斯国的军人,其他各国的军人,只要不先进攻,他们一个不杀,遇到马尼国的军队,心情高兴,还送粮食给他们吃!”

“侯爵大人,受伤的战马早就宰杀完毕,从昨日起,将士们一天只能吃一餐!军中怨言很多!请大人早日定夺!”

……

今天的坏消息,还未传来,托夫乌克一人闷在营中,那些报信之人,都在营外侯着。托夫乌克喝了些酒,肚子有点饿了,便哟喝道:“来人,上些肉来!”平时,他话音一落,就有侍卫慌忙端着烤肉进来。可今天外面却没有动静,托夫乌克有些不快,提高声音吼道:“他妈的,你们都死了吗?老子要吃肉。听见没有?”营外人影晃动,似是都不愿说话,相互推挤,好半天才有人小心说道:“大……人,马肉都吃光了!从昨晚到今天中午,全军将士滴水未尽!”

“什么?”托夫乌克大怒,将酒坛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冲冲地走出营外,怒目瞪着侍卫,厉声道:“废物!废物!侍勤官呢?把他绑来见我!”众侍卫低下头来,一名侍卫回道:“侯爵大人。侍勤官昨晚出外,想为大人弄些吃的,结果今早尸体被人送了回来……”

托夫乌克闻言愣了一愣,这才收起怒容,沉声道:“叫其他各国的统帅前来,我要召开备战会议!”侍卫们闻言退下。不久,其他五国的统帅一脸愁容的前来与托夫乌克商议!

托夫乌克握着拳头,厉声说道:“诸位同仁,眼下生死忧关,正是大家精诚团结之时,还望各位各抒己见,共同想出破敌之计!以解眼下的困境!”

其他五国的统帅俱是一筹莫展,现在军中将士士气低下,又加上谣言四起,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兵变!可是与国家失去联系,他们这一支孤军可谓寸步难行!现在士兵没粮食吃,没水喝,情况万分危急!

五位统帅无奈地摇摇头,他们现在半点主意都没!正当气氛尴尬之时,突然一名传令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急道:“不好啦!各位大人!军中发生械斗,马尼国的军士与凯齐斯国的军士打起来啦!现在已有一千多人卷入!”

托夫乌克唰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大声道:“集合五千亲卫,快带我去看看!”说罢,披上侍卫递上来的披风,佩好战刀,走出帐外!留下五国的统帅在营中发呆!

托夫乌克来到械斗之地,让亲卫们控制好局面,命双方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跪下!托夫乌克问一名凯齐斯的将领:“多吉,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先闹的事?”多吉见主帅到来,心中一喜,将责任全推给对方,道:“候爵大人!马尼国这些兵士从外面取水回来,每人肩上都有一袋粮食,粮食上面还写着天朝国的字,末将怀疑他们私通敌国。便拦下来检查盘问!谁知他们不肯,还出手打伤末将的手下。还望候爵大人为我等作主!”

马尼国与凯齐斯交界,两国语言上大同小异,很多人都会两国语言,那名马尼国的将领听得懂多吉的话,见他恶人先告状,当下大怒,用凯齐斯国的语言说道:“侯爵大人,别听多吉乱说!这些粮食是我等从禁卫军手中辛苦得来的,多吉想占为己有,叫我等把粮食留下!还诬蔑说粮食有毒,帮我们保管!末将与多吉为同一级将领,职为相当,如没上级通告,他没有权力拦下末将检查!他做样做实属越权!”

“侯爵大人……”多吉还要分辩,托夫乌克抬了抬手,阻止他说话,脸一沉,道:“多吉是奉我的口喻!你说他有没有资格检查?哼!你好大的胆子,敢违抗军令……来人!将他们拿下!”多吉见候爵向着自己,暗自窃喜,可那名马尼国的将领也不是傻蛋!托夫乌克扣他个违抗军令的帽子,一旦拿下他们,必是斩头示众,当下猛地抽刀,高声道:“兄弟们!乌克候爵纵容手下抢咱们的粮食!还要杀咱们定罪!大家跟我冲出去,一起找我们的统帅评评理……啊……”

他刚说罢,胸口便中了一箭,其他马尼国的士兵也来不及躲闪,便被凯齐斯国的弓箭手射倒!托夫乌克沉声说道:“将他们的头颅斩下来!悬在杆子上示众!看谁还敢私通敌军!”众人俯声应是,托夫乌克愤然离去,回到营继续与五国统帅商议,商了半天,破计都没想出一个,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不管是近战还是远战,是偷袭还是强攻,也不管是单打,还是群战,他们的军队比起天朝国的军队差得太远!边城还有好几百万的劳工,随时可以充军作战,天朝国的军队粮草不愁,战马吃的都比他们军士吃得好!更让人气馁的是,他们的军士连口水喝都没有,而人家天朝国的战马一天要洗二次澡!硬拼拼不过,干耗耗不起,进也是死,退也是死,等更是死!这仗真没法打!几位统帅各自发了一通唠叨,这才散去,只是当马尼国的统帅福元要离开时,托夫乌克曾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福元兄的手下,倒是很有本事的!”让福元甚为不解!

当晚,福元回到营中,这才知道托夫乌克为了些许粮食,杀了本国的军士,还诬蔑他们!福元气得浑身直哆嗦,将托夫乌克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可他骂归骂,却不敢有任何举动!因为马尼国这次出征的十万军士,现在只剩七万,如果惹托夫乌克不快,人家一翻脸,他这七万人的性命怕是不保,所以福元干骂了好一阵子,骂完除了喝点闷酒,再无他法!

这时,营外侍卫低声说道:“大人!有人求见!”福元正生着闷气,道:“不见,不见!”侍卫轻轻揭起帐蓬的边,探起来半个身子,小声说道:“大人,他说他是天朝国皇帝派来的!说是给咱们指条活路!”

第195章 反间之计(中)

“活路?”福元低声自语。在帐蓬中踱了两遍,突然厉声喝道:“来人!把他绑起来砍了,再提他的人头送给乌克候爵!”

“大人?”门外的侍卫还想说点什么,福元冷声说道:“叫你把他砍了,你是没听到还是想抗命?”门外侍卫便没再出声,倒是一阵长笑分外刺耳“早就听说马尼国的统帅,效忠的不是马尼国的国王,而是凯齐斯国的候爵!以前我以为是谣言,现在看来,却是千真万确之事!怪不得马尼国的军士会被人家随便砍了脑袋!真是可怜!人家打狗都看主人的面子,他们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说话间,那人已走进帐蓬,福元惊得退后几步,见那人身材高大,穿一件军中马夫短衫,背上还背了个米袋子,浓眉巨眼,面相凶狠,福元正要呼唤侍卫将他拿下,那人已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将米袋一放。大腿一跷,道:“有贵客来访,福无大人便是这般款待的吗?”

福元将他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将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皱着眉头,道:“你是谁?你想怎样?这里可是军中大营,你以为你可以活着出去吗?”那人悠然说道:“在下姓肖,单名一个虎字!祖辈都是西北之地的马贩子,与你们马尼国也打过几年的交道,懂些你们马尼国的语言!所以皇上派肖某与福元聊聊!”

福元脸色一沉,道:“两军交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没什么好谈的!”福元走了两步,行到帐蓬口处,从缝里朝外瞄上一眼,见帐外的侍卫都笔直的站着,不知为何,竟未拦住此人,而且这人大摇大摆的进营,他们难道不知道进帐中抓他吗?

肖虎轻轻一笑,粗声粗气地说道:“福元大帅不用看了,那些人被肖某点了穴,暂时动弹不得,不过大帅放心,他们死不了的。”福元心中一惊。很快便恢复平静,淡淡地问道:“你有什么目的,直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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