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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政客-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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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经济学的观点,如今还没有人总结,也没有人认识到,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抛开了这种基本的真理,大谈什么人之初性本善的观点,那是牛头不对马嘴,注定是南辕北辙的。
  苏天成没有开口说话,他不想和刘宗周辩论,这样的辩论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刘宗周有着自己固定的认识,以前自己以为,通过事实,或者是中兴学社的宗旨,能够改变刘宗周的认识,看来是自己幼稚了,人家的学术已经成型了,怎么可能完全改变,只要有了合适的土壤,刘宗周就要推行他的那些思想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百九十章 偶遇(1)'

  谈论的时间不是很长,苏天成一直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吃饭的时间到了,黄道周终于提出来,众人到酒楼去,到了这个时候,刘宗周也停止了感慨,因为苏天成没有提出来什么反对的意见,看得出来,刘宗周还是比较高兴的,认为苏天成赞同了他的认识。
  三辆马车朝着酒楼而去。
  品秩不同了,大家都是乘坐各自的马车,不会挤在一辆马车里面,到酒楼的过程到也显得清净,苏天成已经冷静下来了,不管刘宗周和黄道周是什么样的认识,他依旧是坚持自身的认识,按照早已经明确的目标走下去的。
  雅间里面,早就准备好了,酒楼的掌柜,不知道三人的身份,刘宗周和黄道周这方面还是做的不错的,到酒楼去从来不会显摆身份。
  苏天成很快和刘宗周、黄道周进入了雅间,雅间里面散发出来花香,冬季的京城,能够有如此的环境,可算是异常的奢侈了。守在雅间外面的,除开王大治,还有刘铁汉,两人的身份不同了,按说守在雅间外面是不合适的,黄道周邀请两人进入雅间,无奈两人都不同意,坚持守在外面,好在雅间外面的环境也是不错的,这里是酒楼最好的套间了,黄道周吩咐酒楼的掌柜,在外面也摆一桌上好的酒菜。
  落座之后,酒菜很快上来了。
  苏天成没有什么谈性,想着早点吃完,早点回家去,能够留在京城的时间不多,他希望能够多陪陪朱审馨,只能够从这个地方来补偿了。
  刚刚端起了酒杯。一阵嘈杂的声音就传过来了,显然是隔壁的雅间的声音。
  酒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三楼的雅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的,尽管黄道周身为左都御史,但要在这里请客,还是要咬牙狠心的。能够到这里来消费的,大都是王公贵戚,传出来嘈杂的声音,还是有些奇怪的。
  三人的兴致都受到了一些影响,好在苏天成不是很介意,主动端起了酒杯。
  “苏大人,真的是有些扫兴啊。”
  “黄大人,没有什么关系的,酒楼吃饭。遇见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要去理睬就是了,这毕竟不是在家里啊。”
  “坤元好脾气啊,来来来,我们喝酒,不要去管那些龌龊的事情了。”
  三人一口喝完了第一杯酒,黄道周亲自站起来。为苏天成倒酒,苏天成自然是不会接受的。主动拿过了酒壶,为刘宗周和黄道周两人倒酒。
  或许是身份不一样了,刘宗周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在苏天成的面前,也是自称为老夫,但黄道周就谦虚一些了。毕竟刘宗周是内阁大学士,身在朝廷的绝对权力圈,加之和孙承宗的接触多一些,看法和做法自然是不一样的。
  刚刚倒好了第二杯酒,隔壁嘈杂的声音更大了。隐隐还传来了椅子倒地的声音,这一下,刘宗周和黄道周都有些忍不住了。
  伙计很快进入了雅间,按照酒楼的规矩,在如此高档的雅间里面,倒酒之类的事情,应该有专门的伙计,但黄道周想到三人的身份不同了,喝酒的过程中,可能会说到一些敏感的事情,所以要求伙计离开了雅间,在外面去等候。
  “隔壁是什么情况啊?”
  黄道周沉着脸开口了。
  伙计诚惶诚恐,到这里来吃饭喝酒的人,身份都是不一般的,这些事情,哪里是他能够干涉的,稍微不注意,丢掉了饭碗还是小事情,弄得不好,得罪了权贵,命都有可能保不住的。
  看见伙计的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说不出话来,黄道周摇摇头。
  “去请你们的掌柜来说话。”
  伙计点点头,转身出去了,很快,掌柜的上楼了,脸上带着微笑。
  黄道周依旧是沉着脸。
  “掌柜的,我们到酒楼来吃饭,为的就是能够好好喝酒,好好畅谈,这隔壁是什么事情,又吵又闹的,掌柜的过去说说,叫他们安静,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回家去吵闹,不要影响了他人喝酒的兴致。”
  掌柜的陪着笑脸,说是自己马上就过去问问。
  掌柜的出去之后,刘宗周端起了酒杯。
  “坤元,老夫敬你一杯酒,多话就不说了,自从太师大人故去之后,老夫时常在梦中见到太师大人,不能够忘记啊,这杯酒,我们共同为太师大人,你看如何。”
  黄道周也端起了酒杯,说到孙承宗,他们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孙承宗去世之后,三人也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吃饭,苏天成一般都不会在京城,也不大可能有多少聚会的时间。
  三人的神色都是肃穆的,尽管说他们的想法有些不一致,但对孙承宗的崇敬是一样的。
  这杯酒刚刚准备喝下去,隔壁的嘈杂声音更大了,间或传来了告饶的声音和惨叫声。
  黄道周喝下去这杯酒之后,重重的放下杯子,站起来了,脸色变得铁青,今天是他请客,想不到如此的扫兴,刚才的这杯酒,是他们三人共同怀念孙承宗老大人的,想不到这样的一杯酒,都受到了打扰,这就不是可以容忍的小问题了。
  苏天成的内心也是很不愉快的,到酒楼来吃酒,心情本来还是不错的,偏偏遇见这些寻衅滋事的事情,不用说就是京城里面的权贵了,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争起来了,也不过场合了,不管面子了,更不会考虑到对他人的影响了,老子天下第一。
  “黄大人,掌柜的过去劝解了,还是等等掌柜的消息吧。”
  “坤元说的是,若是掌柜的说不好了,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黄道周还没有来得及坐下,雅间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能够进入到屋里来的,肯定是熟人,要不然刘铁汉和王大治也是不准陌生人进来的。
  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掌柜的嘴角带着鲜血,眼眶青紫,哭丧着脸进来了,王大治和刘铁汉跟在后面,两人没有什么愤慨的表情,他们的职责,就是护卫苏天成。
  “三位客官,小的、小的无能啊。。。”
  掌柜的话还没有说完,房屋外面传来了清脆的耳光声音,伙计的哎呦声音传进来了。
  紧接着,一个骄狂的声音出现了。
  “妈的,老爷在这里吃饭,谁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敢来挑刺啊。。。”
  苏天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这些方面,他是不愿意出头的,有钱人或者是有权的人,有些时候,喜欢展示自身的威严,不管他人的感受,这一类的情况是不少见的,也不值得和这类人去生气,自己在南京的时候,曾经遇到过这类的情况,现在想来,有些无聊了,不管人家怎么做,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恃强凌弱的情况,多了去了,你不可能总是出头去管这些事情的。
  但不管这样的事情,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要惹到自己的头上,也不要欺凌到自己亲人和朋友的身上,要不然不管你是谁,苏天成都不会客气的。
  这一次,对方做的有些过分了,已经超出了苏天成忍耐的极限了。
  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小厮进来了,年纪不大,显然是某个权贵家里的下人。
  王大治和刘铁汉经历颇多,也不会马上就动手,两人看着这个闯进来的小厮,眼睛里面呆着觊觎的神色。
  黄道周没有想到,掌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闯进来了,而且进来的还是一个小厮,这等的下人都敢随便闯进雅间来了,可见对方是多么的嚣张。
  刘宗周也是气的脸色发白。
  两人都是推崇慎独的,要求士大夫的个人素养必须是高雅的。
  所以说,两人都是气的脸色发白,身体发抖。
  苏天成的脸上甚至带着微笑,看着气势汹汹进来的小厮,他想看看,刘宗周和黄道周两人,怎么对待这种无理的人,怎么应对小厮的主人。
  黄道周站起来了。
  “混账,你、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来撒野吗。”
  “你个老东西,原来是你叫掌柜的去打扰我家老爷的,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小厮指着黄道周,嘴里丝毫不客气,但没有敢动手,或许是看见雅间里面的人有些多,或许是看见几个吃饭的人,气质不一般,不过到了这一步了,小厮肯定是不会后退的,事关自家老爷的威风,再说了,放眼京城里面,有几个人敢于得罪自家老爷的。
  黄道周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愈发白了。
  “世道乱了,世道乱了,竟然有你这等的无赖,老夫不和你说,叫你的主人来,老夫要好好的评评理。”
  “有本事你等着。”
  小厮很是聪明,看见雅间里面的人有些多,赶忙借机溜出去了,显然是去通知隔壁雅间的主人了。
  王大治和刘铁汉都没有动手,他们一直看着苏天成,只要苏天成下令了,他们一定会将这个狂妄的小厮打的满地找牙的,不过苏天成没有什么表示,他们不会擅自动手的,他们也想到了,苏天成肯定是想着看看,这个小厮背后的人是谁。(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百九十一章 偶遇(2)'

  令人奇怪的情形出现了,隔壁居然回复了安静,没有人过来,也没有了嘈杂的声音,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着哭丧着脸站在面前的掌柜和伙计,就连苏天成都感觉到有些奇怪了,这是什么情况啊,难道说对方的主人家,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士大夫,只不过是下人狗仗人势,背着主人家在外面耀武扬威的,这个时候不敢给主人禀报,害怕受到责罚吗。
  黄道周的一口气没有地方出,也不好冲着面前的掌柜和伙计发火,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见到了这样的情况,刘宗周和苏天成两人都开口了,劝解黄道周,这样的小事情,不要放在心里去,若是这个时候过去,找到人家评理,也不是很好,既然人家知道错了,认输了那就算了,不要继续计较了。
  经过这一下的影响,众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了。
  喝酒是需要气氛的,一旦氛围不好了,美酒也变得苦涩了,黄道周的神情不好看,苏天成来拜访,加之刘宗周也专门过来了本来是想着一醉方休的,谁知道受到了这么大的影响,被一个小厮教训了几句话,还不好冲着小厮发脾气,人家背后的主人就是不过来,难道说追过去骂人家一顿啊,身为众人崇敬的大儒,黄道周拉不下面子,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仅仅半个时辰之后,酒宴结束了。
  这也是苏天成希望看到的情况,类似这样的酒宴,一般都是好几个时辰的,除开喝下去很多的酒,其余就没有多少事情了,刘宗周和黄道周两人。喜欢摆弄学问方面的事情,这是苏天成最为头疼的,他不反对咬文嚼字,但他的境界不同了,讨论学问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了。有太多的正事需要做了,做学问的事情,还是交给刘宗周这类学问深厚的人。
  三人站起身的时候,黄道周脸上勉强出现了笑容。
  “刘大人,苏大人,今日的气氛不是很好,奈何有无赖搅合了我们的聚会,下次有机会,我们开怀畅饮。”
  “黄大人。很不错了,我是酒足饭饱了,只是不知道刘大人是不是吃好了。”
  刘宗周摇摇头。
  “老夫也是有些憋气的,不知道那小厮是什么人,居然这样的狂妄,今日若不是在酒楼里面,大庭广众之下有伤大雅,老夫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至于这酒足饭饱之事,不提也罢。”
  苏天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种最为简单的客套话,张嘴就说了,没有多大的难度,这个时候,黄道周的心情本来就是不好的,首要的目的就是让黄道周心情愉快。这样才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任何的事情都去较真,恐怕走路都会遇见对手的。
  当然了,无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这是面对冲突的最佳原则,有些小事情,既然暂时过去了,就不要说一些马后炮的话语了,很多本来已经平息的事情,就是因为背后这些惹人发火的话语,结果再次引发冲突,闹出来更大的风波。
  快要走出酒楼的时候,王大治和刘铁汉两人都靠近了苏天成。
  “大人,方才那个进入雅间的小厮,一直都在一楼等着,看见大人之后,闪身出门去了,属下估计,后面肯定会遇见事情的,属下准备告诫弟兄们,提高警惕。”
  苏天成微微点头,先前隔壁突然没有了动静,他都觉得奇怪,按说小厮都这样的狂妄,主人家绝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原来人家是有安排的,不想在酒楼里面发生冲突,说得不客气一些,这些豪华的酒楼,王公贵戚是经常来的,而且这样的酒楼,背后都是有势力支撑的,万一在酒楼发生冲突了,造成了损失了,说不定要掏出来很多银子的,这里毕竟是京城。
  苏天成到京城来的时候,带来了五百军士,这些军士都是分散住在客栈里面的,每一次苏天成出门,跟随的都有乔装打扮的五十个军士,以防万一,京城里面龙蛇混杂,做任何的事情都需要小心的。
  多次回到京城,苏天成都是很低调的,严令军士不得惹事,一直以来,也没有遇见什么事情,这一次的情况不同了,苏天成的怒气也上来了,不过是酒楼里面的一点小事情,对方居然想着在酒楼外面实施暗算,可见这个主人家,不是什么好东西,遇见这样的人,苏天成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带来的军士,身经百战,真的要说交手了,对方非死即伤,就算是那些所谓的江湖高手,豪门护院,也不是这些军士的对手。
  结账的时候,黄道周多给了五两银子,看着掌柜脸上的伤痕,黄道周还是有些愧疚的。
  三人分别上了马车。
  大街上的人还是不少的,马车的速度不是很快。
  几分钟之后,马车停下来了,外面出现了惊呼声,还有急匆匆的跑动的脚步声。
  苏天成坐在马车里面,根本就没有朝着外面看,他的马车在最后面,四周早就有军士紧紧跟随了,只是这些军士,都穿着寻常的衣服,混杂在老百姓的中间罢了。
  “老不死的滚下来,居然敢在酒楼里面,对我家主人不客气。。。”
  苏天成掀开了帷帐,慢慢的走下了马车。
  刘宗周和黄道周两人,早就下了马车了,前方的大街中间,站着一帮穿着青衣的小厮,个个都是气势汹汹的,先前那个进入雅间的小厮,站在最前面,这一群人中间,不乏身强力壮的小厮,手里拿着棍棒,周围的百姓早就避开了。
  看见刘宗周和黄道周两人下了马车,小厮指着两人开口了。
  “两个老不死的,跪在这里给你爷爷道歉,要不然爷爷今天打断你的双腿。”
  苏天成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身边。
  刘宗周和黄道周脸色都很白,嘴唇发抖,显然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苏天成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个壮汉站出来了,指着中间的小厮开口了。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竟然如此的狂妄,这两位老者,是你们的长辈了,你们不仅不尊重,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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