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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夹雪时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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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若飞。。。司徒若飞。。。司徒若飞。。。。。。我的呼唤陡然唤来了三声次第减弱的回音。这声音跳蚤似的四下里乱蹦乱跳,让我着实大吃了一惊。这回音意味着什么呢?我中学物理虽然学的不怎么样,但常识基本上还知道点。没错,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四下里应该很宽敞。难道我走到了洞的尽头了?可司徒若飞在哪儿呢?手中的打火机已经快寿终正寝了。每次喷出的火苗只能维持几秒。我的眼睛就利用这几秒钟的微暗的光迅速地察看着四围的情况。我的手往前探着,直到触到一堵冰冷的石壁。然后右向摸索,直到再次触到石壁,接着又往左摸索,最后触到的还是石壁。没错,这应该就是洞的“内厅”。可司徒若飞究竟在哪儿呢?难道,难道这个洞还有其他的旁门左道?我几乎要万念俱灰了。我颓然地蹲了下来。心想,我该怎么办?就这么失败地走出去?就这么把司徒若飞永远地丢在这个阴湿恐怖的山洞里?我不能!可我又找不到她。苍天啊,如果我和这个女孩这辈子真的有缘,就请你让我把她找到吧?我终于忍不住朝冷冷的石洞歇斯底里地嚎道。整个石厅里开水沸腾一般地翻滚着我的回声。

你,爱这个女孩吗?

我的寒毛乍然竖起。这是谁的声音?回声?我刚刚没说这句话啊?幻听?可一字一句声声真切啊?难道是黄花女显灵了?我侧起耳朵,屏住呼吸听四下的动静。可回声消失之后便静的可怕。黑暗像蛋壳一样包裹着我。我对刚才听到的那句话以及那模糊的声音仔细地回味着,分辨着。是人吗?亦或是鬼?

我故作压惊地咳嗽了一声。嘴里轻轻地问道;是谁?是司徒若飞吗?

可没有人回答。

可能真的是我刚才的幻听吧。我长叹了口气。

你怎么可以随便闯入我的仙洞?

这声音好熟悉。虽然听起来像是患了感冒似的拖着严重的鼻音,但确实好熟悉。没错,这是司徒若飞的声音!可,可这话问的也太莫名其妙了。莫非若非这丫头在故意跟我开玩笑?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黄花女?为了确定是否真的是司徒若飞,我还得让这个声音再讲几句话。我要支起耳朵辨清原音来自何方。

因为我在寻找一个女孩子。我向未知的空间回答道。

她是你什么人,你要这么在乎她?

我听清楚了,心狂跳不已,欣喜不已。真的是司徒若飞的声音。千真万确!这丫头居然跟我玩起了这等把戏。尽管如此,我却无法生气,相反,奇書网心情莫名的激动。是的,我应该配合一下子了。其实我已经摸准了她现在的位置了。我轻轻地走了过去。黑暗中,我们谁也看不见对方。但我们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吸。炽热的呼吸。

黑暗突然间温暖了。在我的怀里,瑟瑟地,幸福的,颤抖着。

我抱着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在乎那个女孩?她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用我最熟悉的那个声音问道。

我在黑暗中笑了。答案无须思考。

这个女孩对我很重要。因为,我需要她用下半辈子的快乐来陪伴我走完剩下的人生。

那,你找到她了吗?

呵,找到了。现在就在我的怀里。

她腾出一只手,撒娇地在我的胸前拍了两下。接着紧紧地抱住我。仿佛一松开就会失去我。我当然不会抛下她。这辈子都不会。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突然拥抱我?她突然问。

不知道,就是突然想抱你。然后就抱你。我说。

我也纳闷当时怎么就让你那么随便的拥抱了。

是啊,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推开我呢?

也想来着。可被你抱住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于是就忘了推你了。

呵呵,是啊,为了那一抱,我可付出了好大代价哦。

为什么?

因为内疚啊。

你会内疚?

那当然。

那你现在也内疚吗?

不。

为什么?

因为现在抱你我感受到了爱。

那当初呢?

说不清,总之很蒙胧。不知道是不是爱。

原来是这样。

接下来是一段沉默。突然,她又问道:

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什么时候?

就在你爬上山顶时啊?你和季敏佳一道。

哦,没什么。我以为你们在笑我。

是在笑你。季敏佳说你好可爱。

可爱?

是啊,她说你单独和她走在一起时,脸还发红。

哦。原来这样。

有么?

或许有吧。

好想看看你的脸。

为什么?

我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也脸红。

大概吧。这可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二次抱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哦。

第二次?

第一次抱的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可惜当时我们只是稀里糊涂地抱在了一起。

司徒若飞再次捶了我几下。咯咯地笑了。

对了,你干嘛独自一个人跑进山洞啊,不怕吗?又是一个女孩子家,不会仅仅为了好玩吧?季敏佳说你掉进洞里,把大家魂都吓掉了。幸好你安然无恙。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是啊。否则你怎么能够和我这么亲热的抱在一起呢。

我不明白。

你啊,不用明白。

我还想问,但嘴被她的手堵住了。

别问了好么?真不明白,你就把它当作是黄花女在暗中祝福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再问了。尽管心底还是沉着一个迷惑的结。

接着整个石厅里便只剩下了我们的呼吸和心跳。

我不由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黑暗中,我们相互凝视。我们的心跳渐渐失去了控制。我们的嘴唇终于迫不及待地贴到了一起。黑暗并没有阻止我们的吻。黑暗反而让我们的接吻更加的肆无忌惮。我们喘息着。非常用情,非常用劲。我们的嘴唇刚开始还有些羞涩矜持,但很快就一拍即合。我们仿佛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了。我们相互吮吸着对方,乐此不疲,全力以赴。当我全身都被点燃时,我的一只手便开始放肆地眩晕起来。这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我的脑海几乎一片空白。并且热浪蒸腾。我的右手终于别有用心地探向了她的下面。她的牛仔裤紧紧地束住了腰。我的手几次都没能突破防线。我按捺不住了。我的左手也被召唤了下来。它和右手狼狈为奸,打算齐心协力解开牛仔裤上的那颗最关键的纽扣。纽扣拼命反抗,但还是被击败了。牛仔裤登时全线崩溃。我的两只手一下子陷入了狂乱的喜悦。可它们面对着那片伸手可触的神秘地带居然不知所措起来。是进还是退,这是一个问题。最终,两只手谦让了一番,右手跟左手决定同时出动。这下乱了套。司徒若飞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事件”吓了一跳。我们的第一次接吻到此不得不告上一个段落。

对不起,我,我刚才完全疯狂了。我连忙解释。

没,没什么,这不怪你。只是我现在还不想走到这一步。司徒若飞松开拥抱,重又隐入了黑暗。她应该在收拾那尴尬的残局吧。

我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温暖再次回归。司徒若飞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我。

不急,好么?

恩。

你不高兴了?

没有。只是为刚才的行为感到惭愧。

嘻嘻,我没怪你啊,傻瓜。再说,再说,就是做那事,也不能在这儿啊。日后有的是机会呢。

我。。。。。

别我我我了,傻瓜。咱们出去吧,要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们被妖怪吃了呢。

是啊,该离开这儿了。嘿嘿。我傻傻地笑了笑。忍不住又朝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们相互搀扶顺着来时的路往回摸索着。此刻我的心情已经与来时有着天壤之别了。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像是作了一场梦。

打火机终于吐尽了最后一口气。我们离洞口似乎还有遥远的一段路。难道就这么摸黑出去?正心下忧虑着,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明亮的小光柱。原来是司徒若飞手中的一个微型手电筒发出的。

好啊,你有手电筒干嘛不早拿出来呢?害的我做了这么久的睁眼瞎。

嘻嘻,我只是觉得和心爱的人一起借着打火机的光在黑暗中摸索,会显得更浪漫更刺激嘛。何况,我进来时借着手电筒的光已经把路形都看熟了,回来再打手电筒就不新鲜了呀。谁知道你的打火机这么不争气。

哼,你应该感谢这只打火机才对。不是它,我也找不到你呢。到时,黄花大仙再怎么显灵,也难成你我好事喽。

司徒若飞真的接过了我手中的打火机。并揣进了自己的衣兜。

你这是干嘛?我笑问。

作个纪念。嘿。她调皮地笑了一下。

有了手电筒的帮助,我们的路就好走多了。还没到洞口,季敏佳和陶大宇他们就已经迎上来了。难为他们能深入几十米将我们迎接。季敏佳一看到司徒若飞,便拥抱了上来。大宇则一把抱住我,同时不忘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当阿彪走过来跟我握手时,我才突然意识到他的“拐杖”已经被我遗弃在石厅里了。

有惊无险。出了洞口,大伙的脸上再次堆上了笑容。还有不少人缠着我和若飞,不停地问洞里到底有些什么。为了应付,同时也为了解释我何以花费了近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司徒若飞。我只有不着边的扯了。一米长的大蜈蚣,水桶粗的大黑蟒,白森森的骷髅,反正什么最唬人就即兴编什么。当然有的人信以为真,有的人则不停摇头。对于后者,我只能奉送一句:不信,你可以亲自进去看看啊?当然,没有人敢进去。他们只敢在洞口心有不甘地转悠一下。而对于我所说的这一切,司徒若飞始终在一旁默默的笑着。时而还和季敏佳挤挤眼。季敏佳同样微微的露着笑意。那神情也仿佛洞穿一切似的。我总是觉得她们俩之间肯定藏着什么秘密。当我的目光和季敏佳不经意正面相遇时,她又总是刻意回避着。当然,我已经不愿去歪想了。

最后,当天空的太阳走过中天,开始西移时,我们所有人齐集黄花洞洞口,在自动定时照相机面前同时喊了声茄子。于是,这趟惊险不断的郊游终于圆满的落下了帷幕。

而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注定的。没错。我和司徒若飞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走到一起。赵清雅和季敏佳,都只是逗号,司徒若飞,才是我的句号。

我向上帝要一碗米饭,上帝却给了我一碗沙子。

我恨恨地打翻那碗沙子,没想到,洒落一地的竟是喷香的米饭!

我终于明白,生活中,有时候,沙子和米饭可以相互变换。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得到了一碗沙子,请不要泼洒。

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米饭跟你开了一个狡黠的玩笑。

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五章
终于要入冬了。我并不讨厌冬天。因为冬天的风吹在脸上像是火辣辣的耳刮子。试想,一出门就挨耳刮子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了。但我有自己的看法。人是很容易耷眼皮的,眼皮一耷,肯定就要犯错。当官的容易耷眼皮,咱普通百姓也容易。一不留神我们就被人骗,抑或一不留神我们就骗了别人。总之眼皮一耷就要闹出乱子,闹出了乱子生活就要起波澜。刮风,你会警醒。因为风会随时给你两耳刮子让你疼痛让你大睁清醒的眼。因此,我不讨厌冬天。因为冬天我会比平时更清醒。春天我容易犯浑,秋天我容易犯糊,夏天更坏,我容易犯罪。这不,在即将过去的这个秋天,我就犯了不少的糊涂。没冷风抽我啊。眼皮怎能不耷拉着呢?

这不,冬天还没来呢,我们校园就抢先刮了一阵好烈的东北风。直刮得我们龇牙咧嘴毛骨悚然。当然,我在这耍了个小手段。我用了借喻的修辞手法。这里所指的东北风事实上是人为的。套个时髦的国际政治专业用语,就是丑闻。丑闻就来自咱们学校。按理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伟大的党教育我们要实事求是。为了拥护党,我决定不隐恶,绝对尊重事实。

这阵“东北风”可谓来势凶猛。

首先,学校突然死了两个学生,且为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相拥床榻,于校外一间月租房里因煤气中毒而亡。死亡近一个星期后方被房东发现。据说房东是因为催讨房租才发现的。亏得是在月末,否则,还不知几时才能发现。事后,死者家属欲抬着尸体大闹校园,而被保安截于保安室。死者尸体也因此在保安室呆了长达一天一夜。第二天,学校才以重金抚慰,方平息了死者家属的怨愤。没办法,校方本就在管理不善方面理亏了,何况近日省里还将有个检查团下来视察,为了不将丑事张扬,校方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了。正因为如此,这起严重事件最终不了了之,连与学校相隔不过几站的市报也对该事故只字未提。风没有刮出去,但在校内着实掀起了轩然惊涛。先是校方十二道通牒告示漫天铺来,道曰:凡在外租房的学生,勒令三日内全部归校,三日后,一旦发现仍有夜不归宿者,将开除学籍。此后,辅导员几乎每天大清早都要到班上点一次名,未到者记大过,决不手软。晚上,寝室楼管理员,从九点到十一点,每隔一个小时都要巡一次房,若发现十一点后仍未归铺的,即记下姓名视为夜不归宿。学校的这番“严打”果然立竿见影。虫子屁颠颠的钻回了自己的寝室,上课下课循规蹈矩,见了辅导员时嘴巴比见了亲娘还甜。每天作息安排老实的跟钟摆似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虫子不傻,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此外,由于这起事件,校园里一夜之间笼了层毛森森的鬼气。各种各样的目击事件纷至沓来。有人说他(她)在自修室遇到过两个跟死者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男的拉着女的手,甚是亲热,还旁若无人的接吻呢。还有人说她(他)在校园廊亭里看到过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躺在月光里正干那种事。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人说,他曾被一个漂亮的女孩骗进了女厕所,然后还同他作爱,他却闻到女孩身上有股浓浓的煤气味。

一时间,怪谈满天飞。整个校园简直变成了一部现实版的聊斋。走到哪儿都觉得身后跟着个影子。特别是没有星月的晚上,校园里冷清的比荒山野岭还可怕。说实话,我胆子算是比较大,何况对鬼怪一事向来一笑置之。所以,尽管校园里已经人心惶惶,我还是照样每天下晚跑到女生寝室门口等司徒若飞。从黄花山采风回来之后,我俩就鱼水难分了。除了上课睡觉上厕所的时间之外,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处在一起。爱情的感觉真好。以前看人家脸上的幸福总觉得陌生,心想,爱情的滋味究竟是个什么味呢?奶糖味?咖啡味?还是鸡腿牛肉味?不清楚。所以特向往。如今真的拥有了自己的另一半,可以搂可以吻可以摸的名副其实的另一半,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具体说出个中的滋味。是自己昏了头吗?还是甜的麻木了?总之不清楚,就是感觉心头始终酥酥的,暖暖的,绒绒的。难道那里藏着一只不停拿舌头舔我心肝的小猫?我把这感觉告诉了若飞,她笑着摁了一下我的鼻子。傻瓜,那哪是小猫啊,那分明是我的心在跳!

这明明是我的心口啊,怎么是你的心?我故意问道。

哼,我自作多情,行了吧。她说罢,鼓起了可爱的小嘴。每逢这时,我就要忍不住亲她。有人,就闪电似的的一下。没人,那就小鸡啄米地不停。我们的幸福就是这样。清澈的像湛蓝的天空,疯狂的像深广的大海,美妙的像芬芳的花园,绚烂的像绮丽的彩霞,热闹的像飞奔的长河,淡定的像沐月的修篁,恬谧的像双栖的归鸟,执着的像迎风的彩蝶,恒久的像亘古的高山。

我们的幸福忽视了一切的恐惧。我们因为幸福而格外的勇敢。

校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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