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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争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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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您老人家真的还在人世,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刻,项庄的情感绝无一丝的作伪。

对于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看上去行将就木的小老头,项庄真的从骨子里肃然起敬,而且从灵hún深处感到亲切,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以致兵败垓下、自刎乌江,留给后人的何止是感叹,何止是惋惜,何止是伤情?

现在,范增却活生生地坐在了他项庄面前,项庄能不感慨,能不兴奋,能不ji动?要知道,范增可是智比张良、尉缭的大牛人啊,甚至在某些方面,譬如杀伐果断方面,范增甚至还在张良、尉缭之上,上天待他项庄不薄啊!

上天真的待项庄不薄,尉老爷子虽然走了,却又把亚父给送了回来!

范增漫无焦点的瞽目里也不禁沁出了浑浊的泪水,又伸手以衣袖拭去泪水,然后拍了拍项庄的肩背,感慨不已地道:“箕儿,没想到,为父是真没想到啊,你王兄都已经兵败自杀了,眼看大楚都已经灭亡了,却又让你把大局给生生扳了回来。”

说实话,当初从荥阳离开时,范增是真的对项羽绝望了,也真的觉得楚国已经完了,临走之前,范增再次重述了当初在鸿门宴上时所说的无比决绝的一席话:若属皆且为所虏!那意思就是说,你们这些人啊,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刘邦的俘虏。

离开荥阳后,范增并没有返回彭城,而且走到中途时借口背疽发作避世隐居了,范增部下押解回彭城、并且安葬在范增老家居巢的其实只是一具装了石块的空棺而已,而范增则跑到会稽郡的天台县隐居了起来。

隐居天台不久,项羽败亡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江东,接着灌婴、周勃先后打过江东,项冠仅率万余楚军残部退守钱塘,凭借当地宗族的支持苟延残喘,就在范增以为汉军会以雷霆万钧之势扫灭项冠残部时,周勃、灌婴却突然退兵了!

紧接着,一个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在楚地传扬开来,项庄临危受命,竟于绝境中完成了反戈一击,在大别山一举逼退了刘邦、韩信等各路诸侯的七十万联军,甚至刘邦都险些命丧大别山中,各地的故楚残部闻讯大为振奋,局面就这样陷入了僵持。

此时,范增不是没想过不远千里赶赴大别山辅佐项庄,可惜此时的范增不仅视力大降几近于失明,两条tuǐ也因为寒疾发作不能走路了,身边除了一个年迈的老仆以及老仆的两个幼孙以外,便再没别的亲人了,根本就无法成行,也就只能作罢了。

一转眼大半年过去,项佗首先带着残部打回了江东,项冠趁势反攻,两人合力将汉军逐出了江东,又过了不久,转战万里、一举逆转天下大势的项庄也带着数万骑兵回来了,诸项互不服气,都想争夺楚王大位,江东的局势骤然变得复杂起来。

此时,范增出山的时机已经成熟,不过他却不急于出山了。

范增想看看,项庄除了在军事上让人刮目相看以外,在政治上是否也足够成熟,要说军事上的造诣,项庄表现再惊艳可相比项羽也是略有不及,可项羽最终因为政治上的短视而将大好局面毁于一旦,范增想看看项庄是不是另一个项羽?

最终,项庄兵不血刃解决了诸项之争,成功登位,事实证明,项庄在政治上要远远胜过项羽,范增看在眼里是老怀大慰,便决定出山,然而,范老爷子刚到吴中,江东就迎来了七路联军的围攻,项庄也带兵远征庐江去了。

项庄不在,范增也就懒得搭理别人了。

再接下来,项庄打退了七路联军,遂即又大刀阔斧开始推行新法。

范增看在眼里,在欣慰之余却萌生了彻底隐居的念头,因为他发现,此时的项庄无论是在军事上还是政治上,都已经相当成熟了,而且也有了项他、项佗、百里贤等一大批后起之秀的辅佐,有没有他范增这个瞎眼老头,已经是无足轻重了,如果不是刚才跟毕书的这局惊天对弈,范增很可能就这样隐居下去了。

当下项庄扶着范增在席上坐下,然后坐到了范增对面。

“亚父。”项庄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地说道,“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来局面有多凶险,孩儿又有多累,有好几次,孩儿都想放弃了,可一想到王兄临终前的嘱托,觉着若是这样放弃了,他日到了九泉之下,没法向王兄和父亲交待,所以也就咬牙坚持了下来。”

范增道:“箕儿,你很不错,真的,你比羽儿要强!”顿了顿,范增又不无感慨地道,“说实话,为父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竟有如此之大智慧、大勇毅,甚至为父都没觉得你是个能够独挡一面的将才,现在看来,当初是羽儿的光芒遮掩了你呀。”

项羽在时,项庄一直都是项羽的亲军大将,给人的印象就是特别骁勇善战,却不怎么爱动脑子,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项庄他没有脑子,而是项羽根本就没给他动脑子的机会,范增却不知道,此项庄已非彼项庄,这根本就是两个人了。

项庄摆了摆手,又说道:“亚父,今天要不是你,还真镇不住那个毕书。”

范增点了点头,道:“此人棋力深hòu,尤为难得的是年纪青青就已经有这般造诣,是为父生平仅见的几大高手之一,单以棋力而论,此人犹在当年的张良之上,不过这小子终究还是年轻,跟为父斗智计、耍心眼,他还nèn了些,嘿嘿。”

“亚父,这个毕书可不是常人,他是鬼谷子的传人!”项庄说此一顿,又道,“孩儿正苦于没办法将他留在楚国,却不知道亚父可有办法?”“他是鬼谷传人?”范增微微动容道,“这就难怪了。”

说此一顿,范增又道:“不过箕儿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为父观此人所言所行,包括跟徐姜还有那个许负小娘子的对弈,倒像是刻意为之,不出意外的话,此人早已心属大楚,只是在考较你是否有容人的xiōng襟和雅量而已,呵呵。”

项庄道:“不过,若是没有亚父赢他,毕书只怕还是要走。”

范增微微一笑,忽又说道:“对了,还有一事,那个名叫许负的小娘子,老夫方才只是觉着耳熟,可现在仔细一想却忽然想起,此女多半就是那个有名的yīn阳大家,不过此女一直就追随在刘邦身边,却不知道怎么来了吴中?”

“yīn阳大家?”项庄闻言心下微动,“许负?!”

还别说,项庄还真在一本野史趣闻中看到过许负的名字,据说此女手握玉块而生,而且玉块上隐有文王八卦图,而且生下来百日就能开口说话,后来师从黄石公,学富五车,最终竟还被刘邦封了雌亭侯,首开女子封侯的先例。

不过,那本野史趣闻上还提及许负跟刘邦之间似乎也有些暧昧纠葛,甚至许负跟吕后的关系也相当不错,吕后能够扳倒戚夫人,太子刘盈能够免于被赵王刘如意取代,似乎都跟这个许负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项庄忽然间明白了范增的言外之意,当下说道:“亚父,你是说,这个许负是刘邦老儿的禁脔,如果能够促成她跟毕书的好事,毕书就是想去投奔刘邦都不可能了,这样一来,咱们大楚就成了毕书的首选,对吗?”

范增欣然点头道:“箕儿,有时候小手段也能办大事,不是吗?”(未完待续)!。

第二卷五千楚甲卷狂澜第272章长谈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262422:09:24本章字数:4820

再说毕书,刚从昏mí中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一道婀娜的倩影,正背对着他抚琴,只见她纤手轻舒间,悠扬悦耳的琴声犹如清泉流水,从她的指间款款流淌而出,此情此景,从容淡定如毕书,也不禁有些神思恍惚。

半晌后琴声稍歇,毕书赶紧拱手作揖道:“敢问这位娘子,这里是……”

那女子闻声回眸,俏脸上却méng着方白纱巾,那对亮若星辰的大眼睛却仿佛会说话,竟对着毕书嫣然一笑,道:“毕公子,你醒了?”

毕书揖了揖,道:“原来是许娘子,多谢了。”

“公子不必客气。”许负盈盈欠身,裣衽回礼道,“公子,现在感觉好些没有?”

“多谢娘子挂念,在下感觉好多了。”毕书说罢轻叹了口气,又道,“在下棋力不继,以致急火攻心、吐血昏阙,倒是让娘子见笑了。”

许负微微一笑,道:“公子可知跟你对弈的老者是何人?”

毕书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这位老丈的棋力是极高深的。”

许负道:“公子,这位老者不是别人,他就是范增,纵然是汉军师张良,也曾是范增的手下败将,公子能在范增手下坚持这么久,已经是殊为不易了。”

“范增?他竟是范增?!”毕书闻言凛然,“难怪棋力高深如斯!”

许负嫣然笑笑,不再多说什么了,毕书又枯坐片刻,房间里的气氛便显得有些尴尬暧昧起来,当下毕书起身向许负作揖辞别:“在下已然报名参加楚国国考,看这辰光,第二科考试差不多也该开始了,在下先行告辞,改rì再登门道谢。”

许负跟着起身,欠身回礼道:“如此,小女子就预祝公子考场顺利了。”

毕书拱手再揖,然后转身扬长去了,临出门时脚步似乎顿了顿,不过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毕书刚走,小青就拎着两壶烧酒走了进来,看到房里只剩许负一人,小青便有些愕然地道:“公子,毕公子怎么走了?”

许负淡然道:“他还要赶考,所以走了。”

小青又问道:“公子,你的劫数是不是就应在毕公子身上?”

顿了顿,小青又不无憧憬地说道:“公子,若是你的劫数真的应在这位毕公子身上,小婢以为你也不必费什么心思去化解了,索xìng就嫁了吧?”

小青原本就知道许负来江东是为了应红鸾劫而来的,而且卦象显示,这个毕书应该也是劫数对象之一,小青更知道,许负虽然已经红鸾星动,可她并不想嫁人,这次来江东也并非为了嫁人而来,而是为了化解劫数而来。

许负淡淡一笑,道:“姻缘劫数自有天定,该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赶着也不走,不是你的那就肯定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不是么?”

棋舍一楼静室,项庄跟范增的长谈仍在继续。

项庄道:“亚父,颁布编户齐民律以瓦解江东各县之宗族势力,再颁布士农工商课以削弱江东士族之影响力,为之后推行新田赋法奠定基础,这都是孩儿反复思量之后的决定,却不知道是否适合江东,是否有些cāo之过急……”

范增摆了摆手,制止项庄继续往下说,然后说道:“箕儿,为父刚才说过,你很好,真的很好,你处事沉稳、冷静、果断、狠厉,尤其难得的是,你还不像羽儿那样儿女情长,从你身上,为父甚至找不到一丝的缺点。”

项庄闻言赧然,yù待分辩时却又被范增制止了。

拍了拍项庄手,范增又道:“箕儿,楚国偏安江东,你要变法图强,这是对的,所以你尽管放心去做,为父当全力支持你,那些宗族、士族甚至是世族,谁反对那就灭谁,谁敢作乱那就镇压谁,绝不姑息,绝不手软!”

项庄闻言大为振奋,范增在楚国的影响力有多大,那是不必多说了,要知道他可是能够直面训斥项羽的亚父啊,此前,项庄还真担心范增会因为秦楚之间的世仇而反对变法,这样的话,那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

然而,让项庄喜出望外的是,范增竟如此通情达理。

不过转念一想,项庄也就释然了,范增可是当世有名的大兵家,大战略家,他若是没点眼力,若是看不到楚国变法的急迫xìng,反而局限于秦楚之间的宿仇而横加阻挠,那才是徒有虚名,也就不可能成为名垂青史的智者了。

“亚父,走,咱们回家。”项庄说罢起身,又将范增扶上了轮椅。

范增捋了捋颔下银须,微笑着问道:“箕儿,为父听说你生了两个儿子,还将次子过继给了羽儿?嗯,妙弋那孩子也是个苦命人,你能给她个儿子,让她后半生有个念想,这就很好,否则,她活在这世上也只是受罪而已。”

说话间,项庄已经亲自推着范增的轮椅出了静室,守在门外的项他、项佗、武涉、桓楚等人便纷纷上前见礼,简单寒喧过后,君臣十数人便簇拥着范增径直回了王宫,等清风棋舍的东主闻讯赶来,棋舍早已人去楼空,却留下了一局足可载入史册的经典棋局。

国考考场,今天考的是兵家。

天字甲区的监考小吏分发完试卷再转回甲1号舍时,却意外地发现,昨天一直睡到黄昏行将收卷时的那个考生,今天却是一反常态,试卷刚发下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他就已经磨好了墨、也构思好了腹案,这会正在奋笔疾书呢。

望着神情专注、奋笔疾书的考生,监考小吏不禁轻轻颔首,这就对了嘛,父母乡亲好不容易才凑了笔盘缠,送你来吴中赶考,若不认真应试取个好名次,又怎么对得起父母,对得起乡里乡亲的殷切期望?小子,好好考吧。

吴中,楚王宫。

范增已经在偏殿睡下了,老人家毕竟是快八十岁的人了,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已经无法跟年轻人相比了,再加上昨晚上又熬夜跟毕书对弈了一局灭国大棋,回宫时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

项庄刚从偏殿出来,派去查探许负底细的乌木死士便回来了。

不得不说,乌木崖的办事效率还是相当惊人的,半天时间不到,他们便从吴中城的车马店以及在埠头从事摆渡的渡船上探出了许负的来历,尽管还无法肯定借宿在清风棋舍的那个méng面小娘子就是许负,但她是从临江国顺江而下却是确凿无疑了。

再联想到范增的推测,项庄已经可以肯定,这小娘就是许负了!

前来禀报的乌木死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禀报道:“大王,小人无意中还发现了一个情况,却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项庄不假思索地道:“说。”

乌木死士拱了拱手,道:“是这样的,小人在查探的过程中,发现高初将军的亲军校尉也在查探那个小娘的底细,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

“高初的亲军校尉,你是说破军?”项庄闻言皱了皱眉,在番邑大破衡山军的惊天大战中,高初所率的两千亲军可是处于整个楚军锋矢阵形的箭头,而高初则是箭头中的箭头,紧随高初身后的,便是破军跟戈胜,这个项庄可是印象深刻。

破军这厮,查探许负干什么,难不成他也相中许负了?

正思虑间,晋襄进来禀报道:“大王,破军将军在外求见。”

“这小子来得正好,让他马上进来。”项庄说罢再一挥手,站在身后的乌木死士便往后退了两步,转瞬间便隐入殿角yīn影中不见了。

不稍时,晋襄便领着破军进了正殿,不等破军见礼,项庄就径直问道:“破军,你小子是不是相中许负了?”

“呃……”破军挠了挠头,有些讷讷地道,“大王,你都知道了?”

项庄摆了摆手,没好气道:“破军你听好了,不许打这个许负的主意!”

“呃,不是。”破军赶紧辩解道,“大王放心,像许负这样才貌双全的小娘,臣又岂对她有非份之想,臣之所以前来求见大王,就是想跟大王说,在吴中有这么个小娘,大王你可千万不要错过,还有就是,就是……”

项庄道:“破军,有什么话赶紧说。”

破军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硬着头皮道:“大王,您若是娶了许负,不知道能不能把她的那个shì女,就是那个小青,赏给臣当第三房小妾?”

项庄对于麾下老兵素来jiāo惯,破军也才有这胆子,否则,借他天胆!

“你说什么,第三房小妾?”项庄哭笑不得,佯装大怒道,“知不知道寡人也才三房妻妾?你小子是不是想着要在妻妾数量上压过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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