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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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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希瑞问。
令扬没有立刻回答,经过餐桌的时候随手打劫了以农的培根和君凡的醺鱼酪饼后,便自顾自的回房间了。
“我累了,先睡了。”
“令扬……”烈担心地唤道。
“没事的。”令扬扬扬右手,消失在自己房间门口。
“有点奇怪哦。”以农道出大家心中的疑惑。虽然很担心令扬,可是他们知道如果令扬不愿说,谁也套不出他的话。
“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凯臣笑着安慰同伴。
“嗯!”回答声是坚定的。才一会儿,餐桌边又热闹起来,每天准时上演的抢食大战再次拉开帷幕。
独自呆在房里的令扬静静躺在床上。事实上,并不是谦人有事而爽约。展谦人对令扬的宠爱绝不下于展爷。但自从令扬离开展家,来到纽约,结识了君凡他们后,他与谦人的关系渐渐疏离了。对此,谦人很是不满。忍了许久的怨气,终于在今天爆发了。展谦人本想和令扬好好谈谈,谁知一说到令扬的好伙伴他的怒气就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令扬极力挽回,但倔强的谦人就是拉不下脸面,最后与令扬不欢而散。
想到这里,不适合这张俊脸的阴霾莫名升起。因为令扬从谦人的脸上看出了丝丝恨意,那双一直温柔的黑眸饱含着不快。令扬不敢再往下想,只希望他所担心的是多余的。
“谦人,不要让我有机会恨你……”
……
“您找我?”俊美的男子认真地凝视着面前一脸冷漠却又忧心忡忡的妇人,心中不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妇人不语,只是冷冷地点点头,尔后端起咖啡杯,小啜一口,仿佛是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请你离开。”妇人简单地说。
男子有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他似乎没有听懂妇人的意思。
“请你离开纽约,再也不要出现。”
咖啡馆外的阳光分外耀眼,金色的光芒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射在男子身上,让原本便很抢眼的男子更加炫目。而此时,男子只觉得浑身冰凉,丝毫没有感受到阳光的温度。
“你也知道季仑马上就要来纽约了,上次你回家已经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虽然是为了你父亲的事不得已请你回来一次,但是你走后,季仑成天紧紧张张的。这次如果让他再在纽约碰到你的话,我很难想像会发生什么事。”龚夫人停顿片刻,无奈地望了一眼楞滞的令扬,犹豫只因为片刻的愧疚,眼眸立刻被决绝的寒光所笼罩,“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你的朋友们会有危险的。我说到做到。”
龚夫人从皮包里取出支票簿,打开,在上面写上一串数字,撕下,摆在令扬面前。
“知道这对你很多余,但它能让我好受。季云,不要怨我,作为一个母亲,我实在看不得季仑如此。他所承受的压力已经很大了,所以我能做的只有替他排除多余的压力。季云,我言尽于此。”
龚夫人起身急欲离开,却被季云唤住了。
“我会离开,这个请您收回去。给我三天时间准备,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只求你不要伤害希瑞他们。”令扬嘴边蓄着淡淡的笑容,整张脸却愈显惨淡。
“谢谢,我答应你。”
……
“令扬,你说你要走?走到哪里去?”谦人焦急地一把拉住令扬的手臂,询问。
“我也不知道。但我必须离开。”令扬扭头避开谦人责问的目光,闭上酸涩的双眼。
“原因呢?你离开的原因呢?”
“……”
“说话啊!沉默算什么!”展谦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用力抓起令扬的手腕,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是他们,对不对?是因为他们,是不是?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生厌,和他们在一起轻松又快乐,所以要彻底离开展家,离开我是不是!令扬,你回答啊!”
“谦人,你想到哪里去了!”
“谦人?”展谦人用一种怪异的音调哼哧,“我怎么没注意呢?你已经很久没有唤我谦人哥哥了。”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由血液带来的冷漠本性也在不知不觉中替代了往日的柔情。
“我……”
“令扬,你会后……”
“令扬!”
“放开令扬!”
谦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脖子已经被希瑞的手术刀吻上了,而脑袋也被凯臣的枪抵着。
“希瑞、凯臣,谦人没有恶意的。”早被以农掳进怀里的令扬急着维护展谦人。
“没有最好!”凯臣冷冷地回应。
“令扬,你突然失踪,一失踪就是三天,真是担心死我们了。幸好烈的占卜从未失误过。混小子,你真的太可恶了。”以农才不管这是什么场合呢,紧紧抱着令扬就诉起苦来。
“以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烈和君凡还在外面望风,我们快走吧。这里毕竟是展家的势力范围。”希瑞及时提醒情绪过于激动的向以农。
“令扬……”谦人根本无视于加诸在他脖子和脑袋上多余的东西。
“对不起……”语毕,令扬便被以农拉扯着离开了谦人的房间,而希瑞和凯臣也跟着撤离了。
展谦人并没有追上去,只是饮恨于心,怨愤的眼神死死盯着令扬离去的方向。
“令扬,你会后悔的!我发誓!”
……
雨夜,漆黑而狼狈。树叶在狂风中哀号,在暴雨中哭泣,那乱舞的枝叶在密集的雨中更显纷乱、凄迷。
令扬站在自己卧室的窗边,看着窗外令人心惊的景色,心头扬起的是浓浓的不舍与锥心的绞痛。离别在即,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让他心头惴栗如此呢?
“令扬,开饭了!”楼下传来希瑞地叫唤声。
“来了!”
扬扬嘴角,想让自己看上去更精神些,扬起的却是满屋的离别之伤。罢了,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场戏,努力吧!今天以后,如何释放心中的痛与苦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再也不会受伤,因为离开了他们,就没有什么能伤到自己了。
“怎么那么慢啊!菜都被那几个饿死鬼抢光了。”希瑞一边和以农抢着辣子鸡,一边对令扬催促道。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难民的需要。”令扬在自己位子上坐下,“怎么没有酒呢?突然好想喝酒。”
“怎么了?”烈察觉到丝丝异常。
“没什么。”令扬随口搪塞,自发起身朝君凡的酒柜走去。在众多红酒中挑了一瓶1987年的,启开,斟了6杯。
“啊,我的1987……”君凡心痛地哀悼一声。
“不要那么小气嘛。正所谓‘好酒不去,新酒不来’。来,为了我们的烈火青春干杯!”展令扬自顾自地干掉杯中的玉液。
“令扬……到底怎么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夜的令扬特别不同,感性得令人不安。
“只是想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一杯。有多久没有喝醉过了呢……以农、希瑞、君凡、凯臣、烈,来,干杯吧!求你们……”为最后一次相聚在一起干杯。
看着令扬一脸的企求,以农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一下子红润了,仰头干下杯中酒。君凡他们也不再犹豫,纷纷将酒干尽。他们对自己的信任,让令扬有一千一万分的感激,可他却利用了这种信。即使如此,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原谅自己吧。令扬这样说服自己,和着心中的热泪,干掉了剩下的红酒。
放下酒瓶的瞬间,伙伴们已经醉倒在桌上。望着那一张张安详而熟睡的脸,展令扬再也忍不住不舍的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禁不住掩面痛哭,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这样的哭泣。所以,让自己尽情地哭吧!
“对不起——”令扬仰首吼道,泪模糊了他的视线,眼前,他们爽朗的笑脸却分外清晰,“对不起……”
钟声在这寂静的哭泣声中敲响了十二下。
该走了……
令扬上楼提下行李,抹干眼角的泪水,踏出门槛之前,再贪婪的多望他们一眼——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尔后,决绝地离开……
希瑞、以农、凯臣、烈、君凡:
我走了。对不起,利用了你们对我的信任,在酒里下了药。不过,这药是希瑞发明的,所以我用得很放心。抱歉,没有办法再同你们一起烈火青春。如果伤心的话,请相信时间,也请忘了我这个无情的人。
把一切都忘记了吧……
令扬留
骤乱的弦
总在梦里见到你,
醒来时,伴随我们的只有满面思念的泪水。
在幻与实之间,我们迷茫了。
我们找不到两者间的交点。
为什么呢?
为什么在现实的世界中就是无法与你相遇呢?
即便是擦肩而过也是幸福啊!
如果事实是如此,
那么我们宁愿睡去,
永远不要醒来。
因为,至少梦里还有你!
白色的光在眼前旋转,转得床上的人儿莫名骚动起来。展令扬无力地撑开双眼。
“令扬,你醒了?!”令扬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悦耳却又急切。
“小舅舅……”
“是,是的!”展初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满足的笑容立即漾开了。“你总算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令扬提提嘴角,那笑容有些力不从心。胸口的疼痛唤起了他中枪那天的记忆。“烈他们呢,没事吧?”
“他们没事。谦人太过分了!竟然对你下毒手。展爷早已关照过谦人和御人不准接近你的……”初云越说火越大。
“不管谦人的事,是我主动接近他的。”令扬淡淡地纠正初云。
“你……你太不把展爷的命令当回事了!整个展家有谁敢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也只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忍耐上限。”
“小舅舅不也说了,这不是第一次了。人家是病人,就不要再训可怜的人家了么!”令扬得不到便宜还要卖乖。真是本性难改。
展初云自是知道令扬的如意算盘,可他就是那么心甘情也愿地顺着他。
“那么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呢?”
令扬不语,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做思考状。
“小舅舅知道我记忆恢复的事了?”令扬突然冒出一个问题。
“嗯。”初云也无意隐瞒。“是医生说的。早在你为了护凯臣从楼梯上滚下来时就已经恢复了。”
“那希瑞他们也一定知道了。”令扬自忖着喃喃。
“为什么要瞒着他们?”展初云不解。
“因为对他们而言‘不知道’比较安全。”
初云冷笑一记。
“那接着呢?”
令扬闭上眼,愁云惨淡。
“不知道……”
展初云温暖的右手复上令扬的额头。
“睡吧,你累了。这种烦人的事,你不需要思考。让我来解决。”
“小舅舅?”令扬紧张地张开眼,仿佛要确认展初云话中真正的含义。
“放心,小舅舅知道他们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如今,你需要的是静心休养。所以,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交给我,嗯?”
“……”深睇了一眼展初云柔和的黑色眸子后,令扬笑了。“谢谢小舅舅。一切都听任小舅舅的安排好了。”
“嗯。”
望着令扬安心睡去,展初云悄然退出了房间。刚启步,却在走廊的尽头望见了另一个冷酷的身影。黑色,令人轻而易举的感到阴蛰的肃杀之气。
“我要见令扬!”来人毫不赘言,爽快的表明来意。
“令扬需要休息。不会见任何人。”展初云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简洁明快的将面前的黑影拒于展家势力之外。
来者不善。自日本匆忙赶来的忍又岂会轻言放弃,只见他从腰间掏出枪对准展初云。
“让我见他!”
“只要你踏进我身后这扇门,展家便会公开宣布与‘双龙会’为敌。”
“‘双龙会’与我无关!我只要见令扬!”
“作为‘双龙会’的老大,似乎太尽职了吧。”
“我要见令扬!”子弹已经上堂,忍的食指死死扣住扳机,就是怎么样也扣不下去。
“令扬睡了!”
“你——”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展初云身后的门开了。奉命侍奉令扬的手下传话道:“云爷,孙少爷说让他进来。”
“令扬?!”
不等展初云发话,伊藤忍已经径直走进令扬的房间。门被重重关上了。门外,是无奈的叹息。屋里,只剩下一张修罗脸的忍和静静躺在床上,蓄着淡淡笑容的令扬。
原以为,那次分别后再也不会见到他。还在为此懊恼、后悔的忍却接到了令扬受重伤的消息。原本就已经怒火攻心的他听不得宫崎耀司的劝,直飞到纽约。如今,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白如雪的令扬,除了满心的怨愤外,就只剩下满腔的不舍与痛心了。
“还记不记得当初分手时,你答应过我什么?”
忍走向令扬,在他身边坐下。
“嗯。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令扬丝毫不介意忍那脸夜煞般的表情。
“伤害你的那家伙呢?”忍死盯着令扬缠着纱布的左肩,估计胸口这边包扎的更严实。
“不知道。”
“不知道!你竟然说得那么轻巧!”忍真想一把掐死眼前这个不懂得珍惜、爱护自己的男人!
“人家是真的不知道。人家刚醒,你就来了,人家怎么可能知道呢!再说凶手又不会站着等我们去抓,开了枪就跑掉了。就算我再怎么貌若天仙,也比不过自己的命啊!落跑是肯定的咯。”说得跟真的一样,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你——”
“我累了!”
伊藤忍实在不知道自己方才剑拔弩张是为何。难道只是为了见这个混球得不能再混球的臭小子?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他吗!
“忍?我说我累了!”
忍的心头更不是滋味了。分明是在赶人么!一气之下,忍猛地站起,却因为一股阻止的力量跌进了令扬的怀里。
“哎哟,死忍!正好撞在人家中枪的地方。很痛耶!”令扬的额头痛出一阵冷汗,脸色瞬间变得更苍白了。
“令扬,你没事吧。”忍自然也心疼得紧。该死,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呃,不对!刚才拉他阻止他的人正是令扬自己!
“当然有事!不管,小忍忍要负责!陪人家一起休息!”说着便让出一小半床给忍。“不过话说在前头,人家是重伤病人,所以小忍忍只能睡一小半。将就将就吧!”
“你——”
“我是好人,我知道。睡了,睡了!”
令扬极尽诱惑之能事,又抛眉眼又献媚笑的,惹得单细胞的忍脸红了一阵又一阵。虽然总觉得这是一个陷阱,但他最终还是上了令扬的贼床。忍靠在床头,将令扬搂进自己的臂弯里。
“小忍忍不许动哦,一动会把人家吵醒的。人家好累……”
只一会儿,令扬便睡去了。
静静凝视着令扬睡去的脸,忍只觉得窝心。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门被轻轻合上了,目睹一切的门外之人默默地退出了走廊。人走了,那哀伤的背影却被白日的光无限拉长,留在这晦涩的走廊里……
“令扬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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