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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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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讨论我伤口的时候!我怕令扬……我怕他会杀人啊!”
这的确不是没有可能的。于是,他们不再计较什么,跟着以农出去了。
东邦就是东邦,超有默契。凯臣随以农去停车场取车,其他人在医院外等,而烈则用扑克算着令扬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不要算了。上车!以农知道令扬去了哪里。”
凯臣冲着同伴吼道,奔驰急速消失在夜色中。
“令扬一定会先去问我的助理对家的制片厂的位置,然后再赶去那里。所以我们直接去制片厂应该来得及阻止他。”以农道出原委。
“他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对我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强烈呢!”
君凡愤慨的用铁拳击打车门。如果是这样,他宁愿令扬什么也不记得,至少他不会为了他们而涉险。
“我想,那应该是一种本能吧。”希瑞深叹一口,环视他们,“我相信在令扬的潜意识里还是记得我们的。否则他不会一眼认出我们,尔后断断续续地记起一些片断。”
车内,四下无声,他们只希望令扬不要出事,倒不是他们怕令扬会受伤,而是怕他做出什么令他们追悔莫及的事。
到达对方的制片厂,还没来得及进门,小喽罗们已经横了一地。以农一行人在烈的第六感的指引下直冲导演室。
就在那里,他们看见惊险的一幕。只见令扬用他那把乌黑发亮的长软剑缠住制片人双手的手腕,嘴角蓄着魔鬼的笑容,邪魅而慑人。
“不要!令扬!”
以农一脚踹开反锁的木门。对于阻止声,令扬充耳不闻,他只是回眸深深睇了一眼以农殷红的腹部,接着笑容变得更深刻了。
“不要——”
来不及说完制止的话语,令扬已经收回了长软剑,而留给脸色惨白的制片人是两道深沉的口子,手筋毫无疑问被挑断了。
展令扬余怒未消,右臂一振,剑身又吻上了对方的脖子。
“令扬——”
“以农——”
两声惊叫几乎同时响起。向以农忍住伤口裂开的疼痛,飞身扑向令扬,将他紧紧锁在自己身体下面,而受惊过度的制片人早已晕厥。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他竟然伤了你!而且伤得那么深!”
“令扬,冷静!冷静一点!”
向以农竭尽所能地安抚在他怀中挣扎的令扬。
“我没事的!真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那单薄的身子在以农的怀里不停地颤动着,由于令扬侧着头,发丝及面,所以以农看不清他的表情。而紧紧擒住令扬双手的手不敢松开一分一毫,生怕一松手便会铸成悲剧。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直到令扬不再抽搐,直到他的手腕不再有抵抗的力道,向以农才放开他,坐起身。
“希瑞……”令扬依旧躺在地上,保持着方才的动作,“麻烦了……”
不待令扬把话说完,希瑞已经面带怒色的上前撕开以农的衣服,血沿着伤口的裂缝渗出来,染红了白色衬衫。
“该死!”君凡忿忿。
展令扬起身把以农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以农注视着他,看见苍白的脸颊,满眼的惶恐。
是害怕吧……害怕失去我们……
“对不起……”令扬幽幽地凝视着怀中的以农,冰冷的手复上他白色的唇。“我只是好恨伤了你的人,并不想让你如此痛苦。
以农以手封住他的谦然。
“我知道虽然你失去了记忆,但我们六个人之间的感情在你的心底扎了根,所以你不用为了你的一言一行而感到不安与彷徨,我了解,我都了解。正如希瑞所说的,那是一种本能,一种无法抑制控制的本能。即使你忘了我们,可你就是你,没有任何改变。如果我们之中任何一个受了伤,你都会一如往常地为我们百倍要回来。令扬,有这份心就够了。不要为了我们而……”
以农哽咽地说不下去,积压在心里几年的肺腑之言此时却成了安抚令扬的最好良药。
“还记得那次,我们假意向炎狼投诚,为的就是让烈身上的催眠自动解除。虽然那次纯粹是演戏,但我真的好怕有一天你会背叛我们,一走了之。所以当你离开我们的时候,我的心凉了一半,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他背叛了!他背叛了!’我想否认,可残酷的事实让我清醒。我真傻,怎么可以怀疑你?!我怎么可以?我们是那么要好的朋友,我们是那么互相吸引而需要彼此,我有什么理由怀疑你呢?可是当时的我真的是被刺到了,自暴自弃的我只想着逃。令扬……”
以农深刻地凝望着他,眉眼倏地扬起春光。
“我们回异人馆,明天就回去,好不好?回到只属于我们的世界里。”
“好!好!”令扬激动地猛点头。
“令扬……”
虽然一时无法记起一切,不过足够了,暂时这样就足够了。以农久久地凝视着他,在心中默念。
令扬,我保证我一定会帮你,一起找回过去。
向以农被安全地送回了医院,由于伤口重新裂开,医生建议再留院观察两天,可固执的他说什么也不肯,于是在希瑞地再次确认下,东邦决定明天为以农办出院手续,随后回异人馆。
天色已经全黑,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伙伴们着实累了。黑色奔驰在月色的爱抚下驶离了医院。而在医院对面的幽暗小巷里,一双充满恨意和嫉妒的瞳眸紧锁着离去的轿车。
你果然回来了!但是为什么不来见我呢,令扬?!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故人
立刻来见我!否则别怪我对你的伙伴们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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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扬,起床啦。我们要去接以农了。”
希瑞在令扬的卧室门前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无奈之下决定推门而入,可是迎接他的只有空空的床褥和一张纸条。
希瑞,君凡,凯臣,烈,我出去一下。把以农接回来后在酒店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扬留
“这算什么?!”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
“希瑞。”身后传来烈温柔的声音,接着是他温暖的体温。“让他去吧,他也有要解决的事。我们应该相信他的。”
“是你放他走的?”
“嗯。”
“……”
“瑞……”
“我知道。”
金色的阳光散在秋天的街道上,金黄的枯叶映衬着光芒,翩然而下,铺满大地。红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在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身影,虽然面对着阳光,可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寒冷,甚至是可怕。令扬站在伟岸的背影所形成的阴影里,却兀自阳光。他没有说话,信步而行,向桀骜不训的背靠近。
“站住!”身影冷冷地开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透过他挺拔的背溢泄出来。
令扬果然听话地敛住了脚步。
“不要为难他们。”
伊藤忍仍旧沉默,转身,迎着令扬认真而诚恳的瞳眸,他竟然有一种薄醉的晕眩。面向阳光的令扬美好得令人憧憬。他就像是误落凡间的天使,周身神光荧荧,威严而美丽。
忍无法自拔,沉醉于令扬的俊脸。四年了,他依旧如此迷人,俊美得好似尤物。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呐!
“你来只是为了替他们求情吗?”
忍努力控制住飘忽的情绪,可是只要瞥见令扬那丰润的红唇,心潮便会莫名地澎湃悸动。
“是。但也不全是。”
令扬一点也不避讳。虽然记不得眼前这位男子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但对自己却很安全。
伊藤忍的表情更加骇人,他知道就算他来也是为了他们而来,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见令扬一面,亲口听他说当初离开的原因。可惜,他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忍一步一步向令扬逼近,笼罩在令扬周身的黑影正在扩大。
“你不记得我了吗?”
伊藤忍冷不防地捧起令扬迷人的脸旁,迫使他注视着自己。
令扬啊令扬,我为你魂牵梦萦多少个春秋,而你的失忆却将我们的过去一并抹去,你太残忍了!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们的所有。
山洞的那个夜晚,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什么是温暖,让我了解朋友又是什么。是你让我安心地睡去,你怎忍心抛开这一切呢!
“看着我!仔细看着我的脸!记起来了吗?令扬,记起来了吗?只有我们的过去……”
心在痛,在滴血。展令扬仍然沉默。不是他没有记起忍,而是他记不得他们之间的点滴。只是心在痛,隐约而又强烈地痛着,因为眼前的男子,也因为他们……
“令扬……你残忍……”
忍再也装不下去,卸下冰冷的伪装,在这漫天飞扬的金色里,他低声企求着:“令扬,叫我一声忍,令扬……”
展令扬微微一愣,不过几秒钟的迟滞。他的脆弱好生熟悉,他的脆弱永远只在他面前展露。
树叶在风中飘临,在令扬黑色的星眸里乱舞,那么哀戚,那么悲凉。他挣脱伊藤忍的束缚,在忍还未来得及缓过神之前将他一把搂进了怀里。
“忍……让你伤心了。”
“令……扬……”忍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给我时间,我会好起来的。”
“……”
“忍?”
“我知道。”
展令扬放开怀中的忍,赫然发现他的眼角泛起了晶莹。他幽幽地笑了,想伸手去拭,却又怕忍尴尬,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作罢。
两人漫步在公园里,迎着阳光,谁也不说一句话,仿佛彼此在彼此身边就已是幸福。
须臾,忍住足,拉住仍在前行的令扬。
“回去吧。”
“忍?”
伊藤忍别扭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想要见的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你。回去吧。让那个姓曲的小子……”
令扬默默地凝视着依旧挺拔的背,体味出的是温情而不是方才的冷漠。确定了忍的心意后,迷人的声音再次扬起。
“下次我们再见时,我们再叙旧。”话敛,令扬踏着轻快地步伐离开了公园。
会的,令扬,我等你!
忍回眸,目光集中在不远的前方,虽然他想看的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凝望着。
令扬一踏出公园,便被黑色的奔驰拦截。
“臭小子,出来逛公园也不知会我们。”
开口的是向以农,他正乖乖地躺在希瑞的怀里,享受着贵宾级的待遇。
“就是就是。以为留张纸条就能打发我们呐。妄想!”
明知道令扬并不是单纯地逛公园,可是基于对同伴的信任,烈也跟着以农胡闹起来。
“哎呀,好了好了。算是人家的错好不好?”
这小子会认错?
“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么。”君凡纠正。
“是!是!是!等以农的伤好了,可爱的人家就委屈一点带各位小朋友去布兰登堡秋游,顺道找我们的小白玩玩。如何?”
“你记得白虎老兄和白虎门?”车内五人异口同声。
令扬乐得见他们的默契大表演,吊胃口地扬扬眉,摊摊手,钻进了车。明摆着“我不说看你们能奈我何”。
于是,奔驰在五声冲天的质问下驶离了公园门口,朝可爱的停机场开去。
一直隐蔽在公园门内的忍心头一沉。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会为了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相处欢
向以农的伤在希瑞精心治疗和伙伴们的用心“照料”下,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我从以前开始就觉得以农这家伙不像人类,恢复能力好得吓人。难不成在他出生时被UFO击中过?”
和向以农一起玩到大的安凯臣扔了一粒巧克力豆进嘴里,坏心眼地睨了同样以眼白瞅着他的向以农。
“哼哼,那还不是拜你这个好友所赐,天天那么惦记着我,一天一小‘想’,三天一大‘想’的,我想不好也难了!”
以农没好气地驳回!想到连日来好友们与众不同的关怀就一肚子的气愤!他嘴里的“想”绝对不是各位想像中那种感人肺腑的问候场面,这种“关爱”是非常富有东邦色彩的。
打个比方,在以农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时,他那群很够哥们儿的伙伴们会一个接一个的在他耳边给予“关切”,三不五时地说些令他爆笑却又不能笑的笑话——“神医”曲希瑞关照过千万不能笑,不能牵动伤口,因为刚愈合的伤口还很脆弱,经不起他这般剧烈的震动,而他那群什么什么的什么偏偏强词夺理,说是笑会使病人心情愉快,病人心情愉快病就会好得快。闻言,希瑞当真点头同意他们在以农耳边散播各种搞笑指数超高级的笑话。这不是摆明了一鼻孔出气么!
哎,没办法,以农只能忍!忍!忍!
又比如,在以农得到希瑞首肯,可以下床走动但不能大幅度运动时,还是那群“死党”,耳提面命地重复着希瑞的叮嘱——动作不可过大,伤口正在恢复期,最容易二次受伤,顺道添些“油”,加点“醋”,然后溜之大吉,以农想追也无能为力。因为希瑞下了通牒,如果再把伤口弄裂,他就要对以农实行强制措施,猛灌他又苦味又浓的中药,希瑞还特地夸大其辞,把中药说得像毒药那般可怕,从没喝过中药的以农被希瑞唬得一愣一愣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誓死也不喝中药,于是……
哎,还是只有忍!忍!忍!
因此,向以农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快快快快好起来,然后上演一出轰轰烈烈的绝地大反击!
想到这里,向以农禁不住笑出了声。
“哈……”
“希瑞,你给以农吃了什么?”烈在希瑞耳边嘀咕,只是这嘀咕声太过洪亮。
“我才不会做砸自己招牌的事呢!”希瑞不屑地嗤鼻,“你怎么不认为是君凡点了以农的笑穴。”
“我也没有!”不等希瑞的话音敛尽,君凡急急地撇清。
“那就是以农的脑壳坏了!”烈自说自话地下了结论。
“喂,你们这群混小子有完没完。我的脑壳哪里坏了?正常得很!”向以农木木地反驳。
“哈……”四位最佳损友笑成一团。
“来来来,赌金拿来。谁说小农农因为受伤就不会发飙,哈……”
赢家曲希瑞和安凯臣向惟一的输家雷君凡伸手要“M”。
“我说以农,你就不能像点病人吗?你别忘了,希瑞还没解除你的红色警报呢!”君凡忿忿地抱怨。
“你们又拿我打赌!”向以农这次可真的火了,拔起快腿便和四位罪魁祸首玩起了“警察捉小偷”的游戏。
“看以农那么生龙活虎的,伤应该没有大碍了。希瑞,警报可以解除咯!”凯臣一边逃,一边闲话家常。
“嗯,下星期就可以去布兰登堡秋游去了。”
一直乖乖坐在沙发上,一手“占领”烈的香芋饼,一手“逮住”君凡的薰鱼酪的展令扬不急不徐地一口香芋饼,一口薰鱼酪地享受着,顺道欣赏实地动作片,字正腔圆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你们……”闻言,以农急转刹车。
原来他们真的是在关心他的伤啊,还以为他们纯粹是在消遣他呢!
“我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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