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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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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老二踢飞脚黑(吓)了老子一跳!先前还以为梁丰要同自己们过不去呢。

朝堂之上,一众大臣并刘娥、赵祯均各怀心思,考量梁丰的建议。其中赵祯最高兴,这么单纯的孩子听了梁家哥哥的话,觉得是很好的法子啊,又可以查帐,又不扩大打击面,最后还能省钱,听的他恨不得拍巴掌叫好。

“启奏太后、官家,臣以为此法可行,臣请朝廷照此施行,暂设计置司,查省天下浮财,已充实国用。”刘筠又出班朗声说话。

刘娥在帘子里瞅着这位,心里颇有些喜感。当下揶揄道:“哦,刘卿不是说梁丰是小人,奏请驱逐之么?现下又如何赞同他的法子了?”

“这个,臣是对事不对人,梁丰建议好,臣以为就该当施行,先前,是臣误会他了。”

“呵呵,知道是误会就好,刘卿偌大年纪,火气依旧如此刚猛,虽为小疵,也是社稷之福。梁丰,今后要多向刘中丞学习,为人要有雅量,要知善恶,明是非,不以一己之念妄断,知道了么?”刘娥转头对梁丰说道,小小敲打一下这孩子的小心眼儿,当场报复人家这种行为,可断断要不得。顺便也告诫了刘筠,不要动不动就大帽子扣人,搞清楚情况再发言。

梁丰躬身应道“是”。

“今日之议,诸位卿家作何感想,下朝之后自行思索,若认为梁丰的法子可行,可各自拟了条陈,斟酌其中增删之处奏来。这就散了吧。”刘娥挥手道。

各大臣躬身施礼,静静地依次退下,梁同学也走在最后面跟着出来。

刚出殿门,一个小黄门匆匆出来叫道:“奉旨,赐梁丰御膳,福宁殿御前侍驾。”梁大少爷只好又赶紧转身领旨,跟着那小黄门碎步走去。

冯拯等人走在前面,听了旨意,不免回头看看梁丰的背影,同王曾、钱惟演、丁谓等人相视笑笑。丁谓拱手道:“拯老慧眼识人,下手恁早,下官佩服得紧啊!”

“呵呵,哪里哪里,是希圣一力简拔,不使沧海遗珠,老夫只是占了个便宜而已。”冯拯抚着长须,有些得意地笑道。钱惟演听了冯拯的夸奖,老脸蛋红扑扑地像个蔫了的干苹果,露出些又得意,又羞涩的表情。

梁丰来到福宁殿偏殿小阁内,小官家早就换了家常服等着他了。见他进来,高兴得光着脚丫子就跑过去,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仰头看着梁丰道:“很好,你今日又让朕高兴了一回。快来,快来,咱们一起用膳。”

梁丰低头望着他雪白而粉嫩的脚丫子,心道果然是施耐庵说的赤脚大仙转世啊,笑道:“官家你怎么不穿鞋就满屋子跑啊?不怕着凉?”

“呵呵,朕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就不爱穿鞋,也没得过病,自在。”

“我以前在襄州的时候,倒是听过一段鼓词,好像是说官家你的。据说你可是天上赤脚大仙转世,因此喜欢光着脚。有人跟你说过没有?”

“哦?呵呵,朕都上鼓词了?这可好玩得紧,是如何说朕的,快道来听听。”

“忘了,就记得八个字,说你文有文曲、武有武曲什么的。”

第一百二十章 两边都恨梁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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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就记得八个字,说你文有文曲、武有武曲什么的。”

“什么意思?文曲、武曲都会下凡么?”

“嗯,你是个好皇帝,据说是天上赤脚大仙下凡,有这两颗星星来帮你忙。”

“呵呵,梁丰,那你是文曲还是武曲?”

“,你别这么敏感,我文武都不是,就是你朋友。咱们这是扯闲篇,可不是说正经话,你别老惦记这个,回头皇帝都做不好可别怪我!”

“哈,你觉得朕像是肯听你胡言乱语的小孩子么?哼哼,太后近来都一直夸朕长进大哩。”

赵祯和梁丰在福宁殿说话的时候,隔壁慈宁殿里,太后也正跟太妃而人斗茶聊天,两姐妹一边手下不停,一边笑着说些家常话。说着说着,话题必定要绕到小官家的身上,这时刘娥抬起头看着殿外,悠悠笑问道:“石彬,今日朝中梁丰对答,你怎么看?”

一直在旁边伺候的中年黄门李石彬躬身笑道:“老奴觉着这个梁丰对答干净明白,气度好得很,就是火气大了些。呵呵,不过少年人嘛,也可以理解。”

“说得不错,这个梁丰的确不错,不过,他这次想两面讨好,恐怕是要失算啦。呵呵,且瞧着那些人反应过来,如何恨他。哀家,却是要承他一个大大的人情啊!”李石彬听了,有些摸门不着,不敢答话,只好干笑伺候。

杨太妃不解问道:“姐姐何出此言,那梁丰帮了你甚么?”

“呵呵,妹妹不必多问,日后便自然知道了。”

刘娥是狐仙,都算中了。

刘筠、刘烨一干人下了朝,因今天梁丰的奏对深得人心,几乎已经算是通过,不免寻个酒楼,大家庆祝一番言官们的阶段性胜利。吆五喝六,把没参加朝议的谏官能叫的都叫上,推杯换盏煞是高兴,高兴过后,曲终人散,只有刘筠和刘烨、陈执中几个,要借着月色街上走走,散散酒气,畅畅胸怀。

走在御街上,春风轻轻吹过,大家头脑都似乎清爽了不少。这时候陈执中忽然想起什么来,又问了刘烨一句道:“今日梁丰与中丞大人争执过程,可再与我明白说一遍么?方才人多嘴杂闹得紧,没甚听清。”刘烨趁着兴奋劲,又呱唧呱唧说了一遍。本来在旁边走着的刘筠有些不悦,毕竟吵架输了嘴,有什么好宣传的,但陈执中似乎问得慎重,因此也不好阻止,只好闷头被复习了一遍白天栽的跟头。

陈执中皱着眉头听完全部过程,站在街上发呆半晌。刘筠虽说是领导,也不好迈步先走,只好跟刘烨等着这厮发呆。后面三家家人也远远站住等候。

“不对啊中丞,这梁丰拟的条陈建议,似另有心机啊。”

“嗯?此话怎讲?”刘筠已经琢磨了一天,觉得这些建议,对言官来说是个好东西,没理由说不好啊。

“哼哼,东西是好,可是已经堵了咱们的嘴,要想再借计置天下,弹劾贪渎,可就没权喽。不是已经定下调子,说此番对事不对人么?岂不是明摆着放过那些老饕们?”

“唉,昭誉多虑了。朝廷此番设计置司,本来就为了省天下浮财,至于弹劾贪渎,乃我辈日常功课而已,岂是借一次计置,便可厘清天下吏治的?我看那梁丰立心不错,若过于求全,怕是一步也迈不出去。”这时候刘筠倒想得开了,见识明白了许多。

“非也,我看梁丰实则是借此番条陈,轻轻转移了咱们奏请太后撤帘归政的打算。中丞,不觉得今日与他一番争论,已被这厮带跑了题么?”

“咝!”刘筠愣住。

“好狗才,原来留此大伏笔,让老夫上一大当。着实可恨!”刘筠细细回想,忽然反应过来,不由得勃然大怒。

“既如此,老夫明日当重新拟奏,反对条陈。哼,还要弹劾梁丰小人,德义不修,胸怀阴险!”

“唉,中丞,事已至此,恐怕多行无益啊。”陈执中沉痛地劝道。见刘筠目光疑惑,继续解释道:“此子言语,堂堂正正,所言恳切,断非那些一般地龌龊小人可比,如今大势已去,咱们再要推翻,难以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到时候反被诬上一口,那该当如何?何况此子现今并无功名,布衣一个,况圣眷正隆,今日之事,他做得毫无破绽,你劾他何用?”

“那,咱们就咽下这口气了么?”刘烨在一旁也恨恨地问道。

“哼,那就放他这一次,马上就要解试,以太后和官家对他的眷宠,老夫就不信,今年开科之时,他的屁股便会如此干干净净!咱们便着人把这厮盯死了,一有舞弊之举,立马弹劾,让这厮永世不得翻身!”刘筠转念之间,已经想到主意,毫不犹豫便定了调子。

陈执中和刘烨一听,也无别的办法可想,只好如此,且按下这口气,徐徐图之。

反之,曹利用、林特、丁谓等一干人回去也先是重重松了口气。险啊,这么多年修行,今日几乎被断送于一日,亏得梁丰同学持正公允,建议对事不对人,自家们才逃过一劫。也不免弹冠相庆起来。

话说天下间的小团体,勿论正反两方面,总有个把疑心特重,能最早发现问题的。君子那边是陈执中,所谓的坏蛋这边,则是林特。

说起这个林特,现年已经七十多岁,老得快要死了。但是越老越爱钱,多年来逢迎丁谓,长着人家二十来岁呢,见面就要拜,一天三次跟要打考勤似的。搞得丁谓都过意不去:“你老人家年纪大了,咱别弄这些虚礼行不?回头再闪了你的老腰!”“不行不行,尊重长官,是咱们下官的本份,可不能让那些小子们说咱倚老卖老,得以身作则!”这就是林特的性子。

许多年来,林特一直负责大批国家重点建设工程,当过三司副使、盐铁副使、主持过三司工作、修过玉清昭应宫,祀太清宫,还专门安排他管理所有祭祀物品的采购和库存,景灵宫、太极观这些重大工程他都狠插了一大杠子,当年丁相爷要讨好赵恒,大搞祥瑞、大兴寺观土木,都是这老儿负责搞钱支援。如今要计省天下财力,他老人家的屁股那个脏啊,简直不用蘸墨,只要脱了裤子往白纸上这么一坐,马上就可以画出一幅水墨荷花图来!

刚开始老头也还挺高兴,躲过一关,后来越咂摸越不对味了,梁丰这搞法,不是骗咱们配合工作吗?说是对事不对人,可是辫子这么多,一抓一把的,这回不管,但万一留了案底那咋办?所谓反腐那个败,从来都是他娘的斗争需要,今儿不搞你,可不代表以后永远都不搞你啊。

想着想着,冷汗就下来了。赶紧被这重要思想给丁相爷做了汇报。丁相一听,也吓了一跳,心说不至于吧,我跟那小子关系可铁,他能这么害我?一时间惊疑不定,拿不出主意来。

曹利用也特别慌,他可比老林好不了多少,听完林特的汇报,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行,得推翻这个计置司,无论如何不能有把柄留在谏台那边。但丁谓马上打消了他的想法,如今大势已成,再也阻止不了的。且容他想想办法,或是照葫芦画瓢,上次找梁丰帮忙躲过一次灾害,这回也找找他,兴许这厮自己出的点子,自己能找些办法来破解一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切以考试为中心

梁丰在福宁殿跟赵祯两人如闺蜜似的说了好半天话,又吃得嘴角流油,才腆着肚子从皇宫出来。一边走一边还向赵祯挥手说“别送了别送了。”

转角正遇上张景宗,这老公公跟专门在那儿守着似的,看见梁丰过来,笑眯眯地上前,拂尘一甩,行了个齐首礼。梁丰赶紧唱喏还礼。

“公子气色不错啊,又和官家相得甚欢吧,呵呵。”

梁丰心道你这老不正经的,说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难受啊,相得啥,不就是聊天呗。搞得老子好像小白屁股似的,烦!可脸上还不能不满,微笑道:“老没亲近了,近来内相气色也好很多啊,不知有何赐教?”

“呵呵,赐教不敢,只是过来提醒公子一句话而已,公子朝堂对奏,为国进言,咱家大是佩服,不过,不怕惹恼了诸位大臣么?”张景宗微笑着说完,看着梁丰。

梁丰一怔,回想方才殿内的辩论赛,没见您老啊,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瞬间就反应过来,也不说破,马上义正词严答道:“多谢内相眷顾,梁丰生为大宋子民,该当出力之时,岂敢惜身?我自一颗心放得平平正正,旁人要来说三道四胡乱猜忌,却须管不得了。朝廷稳,则江山稳!内相,告辞,告辞!”

说完好像带些煽情似的,拱拱手,大步流星出了宫去,再不回头招呼一声。剩了张景宗呆呆望着那远去的潇洒背影,喃喃道:“这小子,什么鸟变的?”

张景宗回到慈宁殿,把两人见面的情形禀报刘娥,刘娥听了若有所思,问张景宗道:“你觉得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张景宗回答道:“依奴婢看来,这个梁公子恐怕还是不太理会得官场深浅,故有此一说,少年人有那么一股子精气神,也平常得紧,不奇怪。”

“嗯,言之有理。不过呢,他可就难免遭了旁人的忌了。呵呵,哀家打算叫陈执中做个今科副主考,可好?”

张景宗是如何回答不得而知,反正梁丰拍拍屁股出了宫门,来福早就等得前胸贴后背了,望见少爷,就如同望见一大盘红烧方肘子一样大喜。还不好说,流着口水就上前服侍。梁丰倒是善解人意,笑道:“饿坏了吧?走,今儿少爷高兴,咱们去吃顿好的。”说着就打头朝中瓦走去,不一会儿,来到缀锦楼,铛铛敲门。

此时正是瓦子生意最清淡的时候,雪里梅正在屋里打叠休息,一晌小丫头跑上楼来通报梁公子来了。雪里梅大喜,跳下榻来就要去迎,忽然想起上次的事,哼地一声,撇撇嘴又回去坐了,虎着脸道:“来就来呗,你瞎激动个啥?他是潘安呢还是宋玉,看把你这死丫头迷的!”

话音未落,便听得门外一个贼忒兮兮的声音道:“呵呵,大妹子好大的火气啊,遮莫是在吃自家丫头的醋么?”一句话说得雪里梅脸若飞霞,带着笑翻个白眼道:“吃你的大头鬼,还以为自己真成了相国寺大笼馒头了,抢手得紧么?谁是你大妹子,我认识你么,我跟你很熟么,要不要我叫你一声大哥哥呀?哪阵风把你这风流大哥哥吹来的呀,真是稀客??????!”

“你看看,你看看,我这才说了你句,你就拉了一马车,还让不让人说话了?唉,实话告诉你吧,我今日入朝面圣,耽误了饭点,可把来福饿坏了,就近到你这儿来蹭点吃的。顺便看看你气儿消了没,怎么样,赏点吧?”梁丰嬉皮笑脸地说道。

雪里梅一面站起来走到门口吩咐厨房给来福安排酒饭,一面冷笑道:“哼,奴家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会专门来看我,不就是又见了官家,得意得紧,想到我这儿来显摆显摆么?说吧,又得了什么夸赞,小女子洗耳听着!”

没有前奏,没有过渡,雪里梅直接就戳中了梁丰的基点,反倒把他给搞萎了。本来满腹地话想跟她讨论讨论,如今却讪讪地说不出来,只好憋红了脸东张西望,尴尬之极。

雪里梅几句话把梁丰呛住,看他挺可怜,心中也有些不忍。待要换了口气安抚一番,忽然丫头又跑上来道:“八王爷家的车马已经来了,问小姐收拾好没有,这就要过去。”雪里梅才恍然回过神来,忙道:“咳,我却忘了,你快下去回话,请他家稍待,马上就来。”一面慌慌张张就去换妆。

“八王爷?那个八王爷啊,叫你去作甚?”

“还有哪个八王爷,赵家八贤王呗,今日他家宴请宾客,三日前已定了我去弹唱的,你一来,可就把这事给忘了。唉,真是该死,我要赶紧了。”

哦,原来是赵元俨家啊,这可是个大神,不过还没见过面,不知道人如何,听说肃然有威仪,朝中无不敬。连官家、太后也让着几分。梁丰只好看着雪里梅收拾打扮完毕,颇有些失落。

雪里梅走到他面前,柔声道:“今日不巧,改日你来再好生相陪,别生我气了,好么?”说完伸手在他胸膛揉了两下。梁丰攥着她的手笑道道:“我多咱生你气了?还怕你不理我呢,快去吧,我改日再来。”

雪里梅前脚出了门,梁丰等来福吃饱喝足,下楼出了门。一时间百无聊赖,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在街上闲逛。路上隐约听到好些人议论纷纷,似乎是说今年开科考试的事。梁丰便仔细听了,原来解试时间已经定了,就在八月开考。

梁丰听得心里一跳,骂声他娘的,自己最近为国忘身啊,考试的事情还是没抓好,早上还和小皇帝说说笑笑,这小屁孩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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