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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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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的教诲,儿臣谨记在心。母妃,儿臣送你回宫,以后这太子府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儿臣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元贵妃点了点头,“但愿望之不要辜负本宫这么多年的心血。”

晋望之笑道:“母妃放心。”扶着元贵妃往外走,那群宫女太监紧随其后。片刻间,院子里安静下来。

一场大祸就这样因为母子之间的几句对话消于无形。

眉侧妃和白淑慧互相看了一视,互相嗤之以鼻,尹画眉带着婢女离开。

何清君朝白淑慧抱拳:“今日之事,多谢淑侧妃。”

白淑慧淡淡地笑着:“何必言谢,也未帮上什么忙。”

何清君正色道:“这种情形下,淑侧妃肯为我说话便是帮了大忙,我自会铭记在心。”

白淑慧瞧了瞧四下无人,将婢女遣远,低声道:“我白家曾受过摄政王令狐薄的恩惠,如今你陷入太子府,我虽无法救你出去,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可能帮你的。”

何清君一脸惊喜地望向她,她果然是令狐薄在天晋按排的人。

“清君谢过淑侧妃。”

“不必客气,按说你是薄王妃,我见你当给你行礼才是。”白淑慧笑道:“梅草虽然是太子的人,对你却是忠心,今儿个太子能及时赶来,便是她跑去兵部找回来的。”

何清君恍然,怪不得晋望之来得这般及时,却原来是梅草的功劳啊。

“我不能在此久待,免得引起旁人的猜疑,这便告辞了。”

“嗯。”何清君突然想起她小产一事:“淑侧妃,恕我冒昧问一句,你……小产是怎么回事?”

白淑慧脸色一黯,眼圈儿一红,轻咬着唇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未防住有心人的算计,在我的安胎药里混入了滑胎药物。”

何清君一阵惋惜,果然是受人算计啊。“淑侧妃可知是谁做的手脚?”

白淑慧以绢帕按按眼角,满眼恨意:“尹画眉算计了我数次,都被我躲了过去,却未想到,最后会栽在太子妃手里。其时她刚嫁进太子府不过一个月,表面温婉淑德,到处收买人心,暗地行事却比眉侧妃更加狠毒……”

何清君轻叹一声道:“淑侧妃你安心调养身子,将身子养好,总会再有的。”

白淑慧点头:“也只能如此,只是这仇若不报,总觉得对不起那未出世的孩儿……”

何清君道:“淑侧妃应该也知道南雪莹在想方设法对付我……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

白淑慧会意,点了下头,“我先走了。”

何清君将她送至门口。

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梅草才回来,只见她头发散乱,左颊肿着,脸上指印清析可见,唇角尚带着未干的血迹。

何清君惊讶瞧着梅草问道:“这是谁打的?”说着取了干净巾帕让她擦拭嘴角血迹。

梅草接过巾帕,边擦边道:“适才遇见了太子妃的两个婢女,就是那日青主儿打她耳光的那个婢女,她们将奴婢拖入无人处教训了奴婢一顿。”

何清君冷笑,这太子府果然是处处藏污纳垢,无一处干净,她相信若无南雪莹的授意,那两名婢女绝不敢这么嚣张,只是她被困在这院里出不去,不能自行教训那两名婢女和南雪莹,却只能在这里守住待兔,很是被动。

“梅草,你跟我进屋。”

两人进屋,将房门关上,然后进了何清君的卧房,同样关上门。何清君拉着梅草坐下,正色道:“梅草,是你去兵部找太子回府的吧?”

梅草点头。

“我问你,昨夜太子的戏言,是否是你传给眉侧妃的?”

梅草急忙跪地,“青主儿,奴婢绝不敢做出这等出卖主子的事情。”

何清君伸手扶起她:“梅草,我相信你,那么现下你可否告诉我那个文二嫂是什么身份?”

梅草犹豫片刻,“青主儿是怀疑文二嫂?”

何清君不语,双目直视她。

“文二嫂刘师傅手下的人,是效忠皇上的。”梅草低着头道:“只是人都是可能被收买的,奴婢知道元贵妃曾在皇上面前保下文二嫂的夫君……”

何清君明白了,这文二嫂虽然刘匀松的人,可是也是元贵妃的人,她武功不弱,当时晋望之和她只顾着说话,竟未留意外侧有人偷听,这文二嫂是替元贵妃防着府里的女人妖媚惑主的。

“梅草,前几日我问你的话,你可曾想好?”

梅草一愣,道:“青主儿……”

何清君嗤笑一声道:“梅草,你这么聪明的人,当分得清我说得话可信不可信,我没有太多时间等你。”

梅草踌躇一会儿,道:“不是梅草不相信青主儿,只是这府里的人个个权势极大,奴婢……怕出了府也不得善终。”

何清君沉默片刻,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微微蹙眉:“梅草,你若怕在天晋会遭到报复,我可以将你带回南宛。”

梅草眉间闪过一丝惊喜,继而又垂下眼皮:“奴婢就是一个婢女,青主儿走的时候哪还会想着我这个小小婢女?”

何清君笑道:“梅草这个不用担心,我是个江湖人,最重信义承诺,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信守承诺。”接着又道:“若是梅草不愿去南宛,我自会派人护送你到想去的地方,并给你一笔银子将你安顿好。”

梅草这才放下心来,抬头咬牙下定决心,道:“好。青主儿,奴婢便听你的吩咐。”

何清君“嗯”地一声道:“梅草,既然做了决定,便没有回到路了,若是你中途背叛了我,我是会下杀手的,我杀人的手段你是见过的。”

梅草点头,抬眼望着她道:“奴婢知道,奴婢只是不想再在府里,日夜提心吊胆的,怕一个不慎,便被主子们打死。”

何清君笑咪咪地道:“你放心,只要不背叛我,我很好伺候的,无须提心吊胆。”

梅草格格笑着:“奴婢便是知道青主儿好伺候,才决意跟着青主儿的。”

何清君以手背支着下巴,瞧着她道:“梅草,咱们打个商量,从今以后不要再叫我青主儿,便叫我清姑娘吧。”

梅草微微皱眉,“太子府里人多嘴杂,这样好吗?”

何清君点头,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教令狐薄知道,她在太子府最亲近的婢女都称她为青主儿,会不会直接挥剑杀人?

她摸摸自己的脖子,若被旁人砍了也只能认了,但被令狐薄砍了,她可不甘心!

“梅草可知文二嫂平时都呆在哪里?”

梅草是个聪明的丫头,立时明白何清君的意思,道:“青主……清姑娘,你是想拿这副镣铐的钥匙?”

何清君杏眸闪着热切的光芒,“是啊是啊,不用偷出来,只须在软面上压个印,咱们再找人打制一把钥匙即可。”

梅草摇头,“文二嫂很谨慎,那把钥匙一直在她脖子上挂着,甚至沐浴时都不取下。”

何清君闻言极为失望,沐浴时都不取下……暂时是无法将钥匙拿到手了,她忽地转头,笑着:“梅草,你怎知……难道你早就打过那钥匙的主意?”

梅草“嗯”地答应:“梅草跟了清姑娘,自然要为姑娘着想,那日姑娘跟奴婢谈过后,便想偷了那钥匙算作是取信姑娘的礼物。岂知连着观察数日,发现文二嫂将那钥匙收得极为妥贴,只好作罢。”

何清君暗暗称赞,这个梅草可比小秋贴心多了。“钥匙只能再想办法,到时逼急了,咱们就来个硬抢!”

梅草点头:“姑娘武功这般高强,若是使个诈,说不定就将钥匙抢到手了。”

何清君不再跟她讨论钥匙的问题,将话题转到尹画眉身上,“眼下我有两个人要对付,一个是太子妃,另一个是尹画眉,我问你,这位眉侧妃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提起尹画眉,梅草一改初始对她的称赞,反而眼底掠过鄙视,“眉侧妃是宰相的庶出小姐……。宰相原是要将尹家嫡女嫁给太子的,却不知为何成亲的前两天,尹家嫡女突然得了失心疯,失足落水而亡,于是这庶出的二小姐便代替大小姐嫁进了太子府,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下毒手,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何清君闻言恍然大悟,莫不是眉侧妃为了取代嫡姐嫁给太子,便对嫡姐下了毒手?亲姐姐,她怎么下得了手?

“那太子一直没有子嗣出生又是怎么回事?”

梅草摇头表示她也不知,“说来真是奇怪,太子府里只淑侧妃、瑶侧妃和两名侍妾有孕过,但是都未曾生下来,太子似乎对子嗣之事浑不在意,每次胎儿小产,他只是吩咐婢女婆子们好生照顾主子,需要什么尽管找他,却从未追查过小产的原因。”

何清君垂目冷哼一声,大概是晋望之自己不想要吧,或许对他来说,府里的女人不过是些随时可抛弃的棋子,他大概为了以后抛得方便无负累吧?

“眉侧妃可有什么顾及的事情?”

梅草仍然摇头,低头思索着。

何清君吩咐她:“京城士家小姐许多都是相识的,梅草,你去找淑侧妃,问问她可识得眉侧妃的姐姐?若是识得,请她画一副丹青给我。”

梅草皱眉:“淑侧妃素来孤僻,不喜多事……”

“你去做便是。”

梅草答道:“是,奴婢这就去。”

“谁叫你现在就去来,你瞧你现在脸肿着如何见人,明日再去。”

“是。”梅草下意识的抚着脸颊,轻笑。

何清君拿着尹画眉嫡姐的画像端详着,她这嫡姐眉目中竟有几分和她想像,手指轻弹一下画像道:“梅草,你去准备些材料。”她虽然不擅易容,不过好歹混过江湖,又见过令狐薄易容,不能易容成一模一样,有七八成相似便可。

是夜,她跟梅草鼓捣了近两个时辰,总算弄得差不多了。何清君嘱咐道:“你千万小心些,莫让人瞧见,记住淑侧妃说过的话。”

“奴婢知道了,这半夜三更的,谁能瞧见?”

此时已近丑时,正是人们睡得沉的时候,整个太子府里寂静一片,梅草没费什么事,便摸进了眉侧妃的院子,那守门人已被淑侧妃买通,在丑时将门虚掩半个时辰,方便梅草进出。

梅草熟门熟路地走至尹画眉窗前,轻敲两下窗户,推开窗户,露出半个脸来,借着月光瞧见尹画眉在床上翻了个身,正好转向窗子方向。

然后模仿尹画眉嫡姐的声音——这可是在淑侧妃那里练了近一个时辰,才练出几分相像:“二妹——湖水好冷——,二妹,湖水好冷——好冷,我要棉被——”

“啊——”里面传来尹画眉的尖叫声。

梅草悄悄将窗子放下,躲在花树后。

“侧妃,侧妃,你怎么了?可是作噩梦了?”

“……鬼,鬼啊——”尹画眉尖叫着。

冬荷点上蜡烛,“侧妃,你是梦魇了,哪有鬼?”

“在窗子那边。”

冬荷走到窗外瞧了瞧,笑道:“哪有鬼啊,主子,你定是作噩梦了。”

“……或许是吧。”

尹画眉躺下,死死盯着窗户,“冬荷,不要熄灯。”

“是。”冬荷答着,似乎去了外间。

梅草则趁着夜深人静悄悄退出院子。

何清君一直在房中等她回来,见她进院,忙悄悄迎至房门处,悄声问:“快进屋。”她们不得不防着文二嫂,好在她对这玄铁镣铐非常放心,只要晋望之不出现在这院里,她每日都睡得极早。

梅草进屋后,何清君先让她把易容洗干净,才问道:“没事吧?”

梅草笑着:“没事,似乎将眉侧妃吓得不轻,明夜再去吓吓她。”→文·冇·人·冇·书·冇·屋←

“不好,天天去,只怕你会有危险,隔两三天再去罢,况且,我也没指望此法能如何,只不过想折磨她一下而已。”何清君阻拦着,她的心思可不在尹画眉身上,而是在南雪莹身上,也不知皇上几时能来太子府。

“梅草,你快去睡罢,莫惹得文二嫂起疑。”

“奴婢告退。”梅草矮身施礼退下。

次日,南雪莹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院子里,带着红芍和杜娟威风八面地进屋。何清君照例没有茶水伺候,不冷不热地坐在主位上,屁股都未动一下。

“听说昨日元贵妃娘娘来过这里?”南雪莹笑颜如花地问。

“太子妃消息真灵通。”

“姐姐昨日又杀了不少人吧,唉,我倒真是替姐姐担心,杀这么多人,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边说边皱眉瞧着何清君坐的主位,见她屁股都不动一下,只好装作不在意的坐在下首位子上。

何清君伸出右手来仔细瞧着,笑咪咪地道:“太子妃仁厚,不晓得杀人的痛快,这一剑下去,听到噗地一响,然后瞧见那血如花般溅出,这感觉是极快意的,杀人有瘾哦。”

南雪莹不禁心下轻颤,削肩微缩,饶是她耍着心机害死过很多人,此时见她贱贱地形容着杀人的情形,也不由得一阵瑟缩。脸上的笑容僵住,“何清君,你死后当真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何清君仍旧看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我早料到死后会下地狱,只是不知婉和公主会不会呢,我这人啊,杀人无数,就是从来未杀过弱质女流……唉,委实可惜了点。”语毕,目光缓缓移向南雪莹。

南雪莹被她的目光瞧得毛骨悚然,不禁又瑟缩了一下。“你、你……”

何清君爽朗一笑:“太子妃不用害怕,我又不会杀你。”

南雪莹哼了一声:“何清君,我今日来原本是好心要告诉你,关于令狐薄的消息呢。”

何清君听她提到令狐薄,心下不由得一跳,难道他已经到天晋国了?面上强作镇定,表情平淡,也不追问,她想南雪莹绝不会如此好心,十之八九是故意来嘲讽她的。

果然,片刻后,南雪莹笑道:“姐姐不好奇么?”

“好奇。”何清君诚实答道。

南雪莹抿唇道:“姐姐果然还是对他难以忘情呢。”

何清君直视她:“他是我夫君,自然难以忘情。”

南雪莹掩唇轻笑:“夫君?姐姐现在的夫君是太子殿下,难道你想再红杏出墙一次?”

何清君不语,神情有些黯然。

“我听说再过两天,令狐薄便可率使团抵达京城,到时国宴,我可要跟太子一起进宫宴会南宛摄政王,姐姐只是侍妾,实在不便呢。”南雪莹笑着:“若是姐姐想见他,我倒是可以让你扮作婢女进宫,姐姐想见他吗?”

何清君心里狂骂:去你的太子妃,去你的侍妾!我见你个大头鬼!她一定要在令狐薄进京之前,将南雪莹除掉!否则晋皇忙着与令狐薄周旋,哪还会来太子府?

“姐姐,你说若令狐薄瞧见他新婚的薄王妃竟成了旁人的侍妾,会怎么样呢?”

何清君心里道:他大概会杀人吧。

南雪莹瞧着何清君神情黯然,不由笑得更欢:“瞧见姐姐这般伤神,我当真是于心不忍,只是若不告知你一声,又觉得枉为姐妹了。”

何清君暗吸一口气,再抬头时,脸上已经一片平表静,淡然笑道:“如此,我倒是要谢谢太子妃呢,我如今被困在这小小院落里,有心无力,便是想红杏出墙也无力伸展……”

南雪莹那一脸的笑容,笑得那叫一个欢快,她就是想见到她这种无力挫败感,让她感受一下,自己当初被嫁天晋的痛苦,看着心爱的男人在眼前,却要强颜欢笑嫁给另一个男人,讨好另一个男人。

如今何清君要比她痛苦更甚吧,她嫁给了令狐薄数日,如今却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最重要的是,她们喜欢的是同一个男人,却共同服侍着另一个男人,而且她是正妃,她是侍妾,这滋味每每回味起来,都是百般的舒畅痛快,可是这远远不够,她要让何清君羞辱致死方才解恨。

“姐妹一场,莫说我这当妹妹的不帮你,若是姐姐想见一下令狐薄,我倒是可以帮忙。”

“那就多谢太子妃了。”

南雪莹心满意足地带着婢女离开。

梅草望着她们的背影,撇嘴:“她倒好意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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