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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花开-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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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若含糊的应了声,“嗯。”随即快速摇头,水眸潋滟,以视线一寸一寸的抚慰着他玉样的肌肤,那样的眼神令雪歌感觉身子瞬间蹿升出莫名的焦躁,且那焦躁慢慢的汇聚到了难以言说的一点上,可她却在看清他颈上悬着的龙纹玉佩后稍微醒神的瞪圆眼。

他委实在意她,会因她的一个微笑而欢喜,也会因她的一个眼神而惴惴,将将升腾出的疼痛焦躁压抑下来,他的手滑上她曲线玲珑的背脊,声音泄露了丝不确定的颤抖,“蕴娘,你讨厌这玉佩?”

兮若将将瞪大的眼又开始迷离,探出手指轻抚过那同他的体肤一般沁凉的玉佩,也不知是酒力还是药劲作用,她的笑愈见媚态横生,声音飘飘忽忽,“那个时候你很主动呢,动作娴熟的像个行家。”

雪歌感觉心一沉,她果真记得他的陷害,手臂不自觉的缠紧她的背脊,紧得她微微蹙眉,却没有提醒他,反倒喃喃的说道:“那个时候你的吻让我觉得你也是在意我的,果真……”

兮若那后面的话被他尽数吞入口中,她慢慢松开了龙纹玉佩,手指慢慢游走在他滑如锦缎的肌肤上,在他心窝处贴了片刻,感觉到他的心跳因她激烈,心头暖暖的,随即一寸寸腾挪手指,抚到平滑的肌肤上一点凸起,先是试探的触了触,他倏地退离开她的唇,轻抽了声,她嘴角梨涡瞬时娇俏,竟俯首探出丁香小舌轻舔了一下那一点,感觉揽在后背上的手指一紧,她轻道:“你果真是个伪装淡漠的家伙。”随即启唇含住了那浅色的一点。

书中言称那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且看俗世中男男女女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者数不胜数,先前雪歌十分不屑,以为他们就像凤仙桐那样喜欢伪装出陶醉,此时窥见一斑便勾他沉沦,想来前人总结出的那么许多美好果真不是夸大其词,那样说来,那些诱其欢愉的招式也是真真的了!

雪歌一直坚信自己很适合触类旁通,兮若只是轻浅的含了一口,其实她虽生了孩子,在这方面也只能算是个初学者,这一口很有些探究的味道包含其间,被媚药侵浸的脑子浑浑噩噩,胆子也大了起来,这样的行为换做平日的她是万万不好意思做的,不过雪歌却由她这一口得到启发,在她退开唇瓣时,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唇,以自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将她瞬间压入水中,他的唇未曾退离,护着她不至呛水。

她红色的衬裙、乌亮的青丝,他白色的丝袍、银白的雪发,此时在水中难解难分的缠绕在了一起,被水阴湿的丝袍近乎透明,现出他无可挑剔的脊背,他退离开她的唇,将她的头托出水面,手臂擎抱着她的身子,唇顺着她的颈子一路下移,来到了她的胸前,依样学样的启唇含住了她的胭红,轻含吞吐,齿啃舌绕,引得她娇喘连连,伸手抓勾着他的肩臂。

雪歌逗弄间已将浑然忘我的兮若携于亭倾斜延伸入水中的木榻上,将她安置在榻上,解放出自己的手臂,唇舌仍在她胸前徘徊,手却探入她的衬裙,沿着小腿一路攀爬,直至大腿内侧,最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轻拂过她的私密之所。

兮若不再压抑呻吟声,双手由他的肩臂向下,全无意识的拉扯着他的白色中裤,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支起身子,额前有几缕银丝滴着水珠子,深深浅浅的呼吸着,目光炽烈的审视了她片刻,随即单手解开裤带,让她能如愿褪下,低头含住她微启的唇,掀开她的衬裙,由着本能贴靠摩挲,听她含糊吟哦,努力的挺身迎向他,他终不再徘徊试探,直接冲入她体内,听她在他们结合的一瞬低沉出声,他的身心跟着战栗起来,此刻,她包容着他,他试探着她,她热他冷,却并不抵触,反倒互补冷暖。

泉水温热,掩不住她身子的滚烫,他放开她的唇,听她迷离催促,“快,辰,快些……”

雪歌之前觉得泉谷特有的曲调配着佩玉叮当有如天籁,此刻却觉得她承欢轻吟才是世上最动听的乐音,遵着她的催促起伏抽送,泉水分合渐狂,水声和着她的呻吟声,交织出属于男女之间最简单的快乐。

她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抓痕,他的唇齿在她胸前烙下红红紫紫的斑驳,伸手轻抬高她的一条腿,让两人结合之间不余半处死角,继续激荡缠绵。

最初静透的夜空,在他们抵死缠绵时竟飘起了雨丝,他二人竟不曾察觉,直至冲入云霄后才回神不知落了多久的雨。

雪歌不曾退离,轻压在她身上,为她遮风挡雨,手指轻扫开黏在她脸颊上的湿发,沙哑呢喃道:“蕴娘,你终于真真正正属于我了。”

她虚软慵懒的像晒太阳的猫儿样笑,手臂轻缠住他窄细的腰身,满足幸福道:“你也真真正正属于我了。”

他痴痴的望着她的笑,嘴角轻扬,轻吻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缓缓退离,她在他离开前一瞬不知从何处爆发出的力量,猛地缠紧他的腰身,摇头低喃,“不要离开我。”

雪歌莞尔,“今晚我们属于彼此,怎会离开?”

她望着他情谊流转的银眸,受了蛊惑似的慢慢松开手臂,他掬水为她静涤身子上的汗渍和情欲遗痕。

药力散去,被他这样呵护很是羞涩,却是连移挪个身子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摊靠在斜度正好的木榻上,由他随意。

褪下她卷缠湿透的衬裙,脱掉自己的丝袍,在他们结合过后才真正的裸裎相见,她远不如之前表现的那般花痴好色,甚至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双颊复又染上醉人的红润;而他也不是拒她百般诱惑时的坦荡淡漠,视线肆无忌惮的流连在她玲珑的曲线上,银色的眸子一点点变得深沉,笑容透出邪魅,语调懒散,玩味道:“若是不曾亲眼看见你将那么大个的逐阳生下来,你这身子或许会被我错当成未嫁的少女。”

兮若倏地转过脸,咬牙切齿的瞪着雪歌,怒声道:“原辰你又欠收拾了么?”

雪歌笑应,“为夫极乐于被夫人‘收拾’。”

兮若不回话,突然抬起头张口照着雪歌胸前的浅色珠豆而去,雪歌并未躲闪,兮若也不口软,狠狠的咬出了两排规整的牙印。

雪歌怕她一直擎着头累着了脖子,伸出一手轻托着她的后脑,似笑非笑道:“为夫先前想着夫人那指甲该修理了,现在又需多记得一桩,这口牙也当掰掉了,不然没准哪天为夫就要阵亡于夫人的辣手摧花凌虐下了。”

兮若鼓起腮帮子望着雪歌,瓮声瓮气道:“你当你是娇柔女子么,这么随便就被折腾死了,看来为了充分体现我对你的怜惜,或许该给你找几个外援……”

雪歌再次将她后面的吞吃入腹,拉她半坐半倚起身子,一手勾着她的后脑,一手轻揉了她左侧的丘峰,引得她身子复又起了反应,却矜持的推拒起来,待他移唇放她呼吸时,她紧接着出口追问,“你干什么?”

雪歌温文回应,“为了像夫人证明为夫体力很济,绝对能将夫人服侍到满意,不需请什么外援,自然要拿出十二分的真诚。”

兮若恍惚间感觉‘体力很济’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没等她想清楚,愕然发现他竟在她眼前赤条条的站起了身子,嗄,很壮观!啊!人不可貌相,看上去很斯文,局部地区很野性!呀,她是淑女,羞死人了……突然回神,伸手护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尖声道:“看什么,转过去。”

雪歌莫可奈何道:“蕴娘,你就是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吧,再者,我们都做过了,还怕看看么?”

说得还真粗俗,兮若表示不乐意听,可没等将心里的想法告诉雪歌,已被他抱了起来,兮若条件反射的揽住雪歌的脖子,惶恐道:“你又要干什么?”

雪歌回道:“下雨了,避雨,不然淋坏了,我还得不分昼夜伺候着。”

兮若闷声闷气道:“才成亲就开始嫌我了,男人果真是吃到了之后就不珍惜了。”

雪歌视线凉悠悠的瞥过她听着伤感,却偷笑着的表情,淡淡道:“夫人这般好精神,为夫还没吃饱,不如夫人上来服侍为夫?”

兮若:……

亭子里架床一角搭着柔软的大步巾,雪歌将兮若和自己擦拭干净后,将她抱到架床上,架床的红色纱幔内还挂着一层未散下的厚帐子,怕夜雨凉薄伤了她的身子,雪歌将那厚幔帐放了下来,帐里帐外同时翻云覆雨,却是两番景致。

他伏在她身上柔声浅语,道着深情蜜意,她雪白的腿缠勾着他的臀腿,大红的被子勉强遮住了他们膝盖以下纠缠的一小部分——盖得实在没任何意义。

他轻啄她的唇,她便咬他的鼻,他偷袭她的乳尖,她便探手去抓他的下体,缠绵嬉闹,欢声笑语,由床头滚到床尾,由他上她下颠覆到她跪骑在他腰腹处,她说压抑的久了,果真神力非凡,他戏谑的回她:“彼此彼此,你我二人果真是对实力相当的奸夫淫妇。”

结果被她在他另外一侧的胸口添了新一排齿痕。

天将破晓,她才因累极而服帖的窝在他身边,头枕靠着他的胸口,听他沉稳的心跳声,脸上挂着欣慰的笑,似睡非睡的呢喃:“原辰,听见你的心跳声比之前清晰了许多,感觉真幸福。”

雪歌闭眼遮住眼底的情绪流转,一手轻抚着她的肩背,另一手把玩着她的发丝,柔声回道:“听听心跳就幸福了,还真容易满足。”

兮若不服气的撅嘴,“你服侍的这么卖力,我若再说不好,岂不是卷你面子?”

雪歌但笑不语,天亮时分,她终于陷入沉睡,一只手贴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攥了一缕发丝,雪歌发现时很是愕然,他竟未察觉什么时候她将自己的发与他的一缕编了截小辫子,他看着被她紧紧抓在手里的粗糙发辫,心底五味沉浮,结发夫妻——泉谷的传说在新婚之夜将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今生今世便可不离不弃,自然,外头也有类似的传说,不管她信不信,只要听见一则关于可以相伴一生的传说她必要去完成,他知唯有心底不安的人才会如此在意,她其实对他们的未来已有所预见了罢!

看她不甚踏实的睡颜,雪歌感觉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抽痛,展臂将她纳入怀中,拉了婚被遮盖住两人斑驳的身体,雪歌将自己的下巴抵靠着兮若光洁的额头,幽叹道:“我爱你,舍不得你,真真的不想离开你!”

兮若缩在他怀中的身子打了个颤,雪歌不知是要将她缠得更紧还是要放开她,可她却愈发向他怀中钻来,先前放在他心口的手改换成紧紧揽住他的腰身,头往他肩窝处噌了噌,腿也抬起缠住他的腿。

雪歌莞尔,轻喃:“睡相这么不好,还妄想当淑女,明天一定要取笑取笑你!”

雪歌说完之后她老实了很久,他不想睡就可以不睡,舍不得让这一刻的美好静谧轻易的溜走,便一直静默的凝视着她,不管她睡相如何,只觉得怜爱将他曾经空荡的心里充盈的满满当当的。

逐阳和廷昭有赵氏夫妻照看,他们不必担心,柳轻烟在帮着布置时还暧昧的说过只要不饿死,在这床上滚它三天才尽兴,结果她说完那话就被赵丹枫扛走了,那一对夫妻极好,他想自己会报答他们的。

因心底有数,也不急着将兮若叫醒,即便是露天地也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在这方面,泉谷的居民很有高度配合性,即便十分好奇也绝对不会轻易搅扰他们的。

纱帐厚幔也遮不住阳光的穿透力,兮若的睡容被一片朦胧的亮色笼罩,抿着的嘴角终于放开,舒展出柔和的弧度,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愈发娴静,她的手臂还是紧紧的揽着他的腰身,轻言呢喃道:“原辰,千万不要离开我,我没丢下你一个人,你也不要丢下我,不然我就不再爱你了。”

雪歌静默着,良久,柔声回道:“如果我丢下了你,那你就忘了我吧。”

她勾着他腰身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良久,呜咽道:“千万不要抛弃我……雪歌!”

第三卷 碧桃花开

第一百六十九章 风云变幻

德昭二十七年三月,张皇后于历阳别苑诞下十九皇子,请名继业,同年八月携十九皇子回宫。十月,立十九皇子为太子。

十一月初,市井之间盛传十九皇子乃妖后与奸佞所出,月底,张方碧以为十九皇子祈福之名设千叟宴,集年逾古稀者一千九百人,席间,命人特特将十九皇子抱到几位告老还乡的旧臣席前,说是沾些长命百岁的人瑞福泽,其后,谣言渐止,因旧臣皆信誓旦旦的言说十九皇子肖似其皇兄,确为南国凤氏之后。

德昭二十九年六月十九,凤兮若三周年祭日,德昭帝御驾亲临蛟鱼潭,只留心腹大总管高兴陪侍左右,两个时辰不见回返,侍卫心中惶恐,却无人敢上前探察,直至带军平定南方叛军的墨羽风尘仆仆的骑马冲上蛟鱼湾后,侍卫才将事情梗概告之墨羽。

墨羽率侍卫火速赶到当初兮若投潭的巨石前,却未发现德昭帝和高兴的身影,随后墨羽调御林军千人搜山,无果而返。

张皇后将随德昭帝出行的侍卫投入大牢,严刑拷打后未得半分有价值的线索,恼羞成怒,尽数绞杀。

七月,张皇后昭告天下德昭帝投潭而亡,两年又三个月的太子登基,改年号廉昌元年,封墨羽为北安王,代主政事,朝堂市井间皆知北安王为当朝摄政王。

八月,摄政王革故鼎新,任前朝状元郎易孤松为南朝百年间年岁最轻的尚书令,后起之秀蓝玉为尚书左丞,一夕间跃升不下十数人,多不赘述。

易孤松接任尚书令当天,纪柳柳为其诞下一子,取名之凡,易孤松尤其宠爱易之凡。

当初同娶纪柳柳和张巧翎,易孤松与她二人相敬如宾,不偏不向,纪柳柳曾以为易孤松一心惦记功名利禄,无心男女私情,可不经意在易孤松书房里发现一张《血凤凌空图》后才恍然,易孤松不是冷漠之人,他只是偷偷的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女子,他掩饰的很好,可还是被纪柳柳发现了,那幅血凤原本是纯白的,上面的血迹已斑驳,那是真真的血染成的,下面是碧潭岚烟,兮若赴死的那天,蛟鱼潭就是这样的场景。

雪歌还在的时候曾考过她关于易孤松的背景,她记得清楚,易孤松尤其擅于画凤,他给凤仙桐画的最好的屏风上面那只凌空彩凤,明眼人一看便知他画的是凤兮若。

许是母凭子贵,亦或许是日久生情,总之有了之凡后,易孤松待纪柳柳愈发亲热起来,易孤松虽是状元出身,并不染酸腐之气,即便纪柳柳风尘出身,又是二嫁,却不见易孤松有嫌恶的表现,纪柳柳曾就此想法问过易孤松,易孤松不屑的回话:“我喜欢还是不喜欢你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与他人何干?我不喜欢你了,他们就能过得舒坦安稳?我喜欢你了,他们就活不下去了么?”

先前他无情她无意,他娶她是因形势所迫,她嫁他是为与墨羽换取寻见锦槐的机会,可那日易孤松与纪柳柳说了这样一番话之后,纪柳柳竟感觉瞬时怦然心动,到底从身到心的接受了易孤松——在他们的儿子出生后。

纪柳柳有胆量试探易孤松对世人诋毁的态度,却始终不曾问过兮若在他心中如今占了什么比重,说不出是不在意还是不安。

他们两个浓情蜜意了起来,易孤松足有半个月不曾走进张巧翎的房间,叫张巧翎恨得牙痒痒,专门差人去堵易孤松,却被他以刚刚升迁,神劳体倦为由搪塞过去了,可当晚易孤松却宿在纪柳柳的房间里,张巧翎得知后砸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碎的东西,破口大骂纪柳柳是被千人骑万人跨的破鞋,易孤松有眼无珠,捡了鱼目当珍珠,还宝贝的什么似的,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张巧翎怎能不恨纪柳柳,她先前怀过两次孩子,第一次因贪玩累掉了,第二次张方碧命她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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