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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臣有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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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福有些尴尬回答道:“一应事宜,不是正有贵国使臣与礼部在磋商办理吗?”

“划界是在办,换俘也在办。”安羽琪看了他的双眼,冷冷说道:“但这个办事的速度我却不敢恭维。这事儿还得魏兄去说上一声,三日内我要见到割地赔款的条约,我要立即返回大齐。”

魏子福强硬说道:“手续繁琐,这么重要的事情岂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谈得拢的?”

“那成,我明天继续来见令堂。”安羽琪气极反笑,“喝喝酒,谈谈心,再商量商量生意,如此出使生活,也算是快活。”

话一说完,马车便行了起来,在孚玉国军队的护卫下,十分快活地向驻地驶去。

魏子福恼火地将马鞭扔给家丁,一路往府里走,同时问着今天安羽琪什么时候来的,做了些什么事情,待听着是御林军统领陪着一路到的,他的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下,想来陛下的那些臣子们很难借此事发作什么。

入得花厅,看着西宁主爷还在那里滋滋有味喝着小酒,魏子福气不打一处来,却强抑情绪,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看着自家最出息的儿子回来了,西宁主口齿不请笑招道:“来来来,今儿家中来客了,就是我时常提的那个安羽琪,嘿,这小子,居然把大齐街那家珍藏的烈酒都搞了两坛来。”

魏子福终于忍不住了,叹息着劝解道:“母亲,对方毕竟是敌国的使臣,如今朝中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看着咱们家,您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西宁主已经是嚎了起来:“怎么了?我是陛下的姐姐,在家中待个客人,难道也不行!”

“那不是一般的客人,那是大齐帝国的使臣!”魏子福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正因为咱们家和别家不一样,就算为了姨母的脸面着想,您今天也不该让安羽琪进这个门。”

不知为何,魏子福一凶起来,西宁主就软了下去,抱着酒杯,脸上一片凄苦,语调里都带着哭腔:“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你姨母从登基那天开始,你娘我就没什么脸面了!我是什么人?我是皇族!我是女王的姐姐!但在旁人眼里,我是什么东西?你看看在京中这么多年,又有哪个朝中的大臣愿意上门来看看我的?来拜访我的,就是那些没脸没皮的东西,我看着就生厌。”

“好不容易有个使臣来看看我。”西宁主哆嗦着声音说道:“儿啊,别看娘是陛下的姐姐,但那是安羽琪,一代诗仙安羽琪啊,娘脸上有光啊!”

魏子福也是心中渐生酸楚,知道自己一家虽然锦衣玉食,颇有权势,但在极重名声的孚玉国朝野,却向来是风评极差,自己熬到鸿胪寺少卿这个位置上,终于堵住了些小人之口,但依然有人认为,这是宫中给陛下亲眷的恩赐。

他叹了口气。母亲不如其他两个姨母。一个是先皇,另外一个则是纵横沙场的勇将,同时北岚主又是用计最厉害的人。唯一的亲妹妹则是当今陛下,母亲论武比不起先皇和北岚主,论文又比不过陛下,若是说道用计谋更是略逊一筹。这多年的郁积,也只能借酒消愁,于是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但是想到安羽琪离去前说的那些话,他依然有些隐隐害怕,询问道:“安羽琪刚才说要与您做生意?他是大齐帝国的官员,能做什么生意?又有什么生意需要您来出面?”

西宁主应道:“看他的意思,是准备做些手脚。刚刚他和我提到过大齐街那些生意……”

魏子福就与西宁主先前听见这消息时一般震惊,张大了嘴说道:“难道他准备……走私!”

“这是圈套!”魏子福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他又不用威胁我什么。”西宁主不赞同地摇摇头。

魏子福急了起来:“您不知道,此次两国之间的协议陛下很不满意,因此才让我们都躲避着大齐帝国使团,争取拖上一段日子。您要是和他有了牵连,我们有了把柄在他手中。将来他再来找我说起这事,您让我怎么拖?”

“陛下说拖就要拖吗?”西宁主看了儿子一眼,“如果咱们能得些好处,能帮安羽琪的就帮一帮,怕什么?反正这个朝廷还是你姨母说的算的。”

西宁主所说的姨母,指的自然就是现任女王。

魏子福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之后才小声问道:“您看安羽琪说的是真事儿吗?儿子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往咱们孚玉国走私货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西宁主酒意未去,自以为看透世人心,耻笑说道:“如果安羽琪将来真将货物偷贩到北边来卖,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一笔数目?”

魏子福此人聪慧机灵,微一皱眉,便有了个大概的数字。如果安羽琪真的有能力做出这种惊天事,那从中可以获取地利益……太可怕了!

“安羽琪……昧这种钱?”魏子福似乎很难将一直以来天下传闻的诗仙安羽琪与刚听到的这种贪腐之辈联系起来。

西宁主又灌了一杯烈酒,打了个酒嗝,说道:“你以为呢?要知道,诗人也是要吃饭的。”

说完这番话,这位当年孚玉国的才女,如今孚玉国的蛀虫伏在桌上沉沉睡去,满身美酒,泛着并不美好的味道。

马车上,老管家看了身旁假睡的富贵一眼,对安羽琪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似乎是觉得提司大人,怎么也不应该在朝廷大臣的面前,胆大无比地讲什么走私之类的事情。

安羽琪笑了笑,说道:“你不会真信了吧?”

老管家是真信了,暗卫头领也信了。试问谁要是对着那些玻璃罐罐,一转手就可以得到无数倍的暴利,真能不动心?

“别装睡了。”安羽琪打了个呵欠,觉得有些累。旁边的富贵有些尴尬地睁开双眼,有些畏惧地看了安羽琪一眼,虽说自己是副使,但面前这位年轻官员却是正使。对方毫不避讳当着自己面,讲那些违法犯禁要抄家灭族的生意,难保对方不会在回国的途中给自己安个什么意外。

安羽琪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傻了啊?当着你面说,自然是不怕你知道。晚上你回去就写个东西,递回京都,放心吧,朝廷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就算朝廷不明白,齐王明白就成。

富贵强迫自己相信眼前的年轻大人不会成为大齐帝国有史以来最大的贪官,咽了口口水,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大人,今日为何要来西宁主府?”

第四十六集惊天动地大消息

第四十六集惊天动地大消息

“第一,和孚玉国的人搞好一下关系,嗯,目前看来,孚玉国女王对使团还算照顾。”安羽琪低着头,闭目犯困,继续说道:“同时让西宁主处理一下先前使团门口那件事情,终究是将西宁主的宝贝兔崽子打了,总得处理一下……”

听到宝贝兔崽子五字,老管家和暗卫头领同时微微一笑,觉得大人说得极是。

“……免得影响了此次出使的正事。第三,我要吓吓魏子福,不管西宁主信不信我丢出去的那包食儿,但想来他应该会在暗中将流程弄得快一些。”

安羽琪打了个呵欠,一路马车之上竟是呵欠不断,看来确实是累得够呛,今日入宫之后,竟是没有半点儿休息的时间。

“呆会儿做什么?”老管家小声说道:“这毕竟是敌国上京,我们两眼一抹黑,要不要联络一下四处在上京的耳目?”

“说过不要。”安羽琪将拳头塞在嘴边,强行止住要夺嘴而出的那个呵欠,倦容难去应道:“不要让那些探子冒险,还没到那个时候,呆会做什么?睡觉就好了,明天等着魏子福来见我们。”

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经由各种途径,汇集到上京西南角那处别院里。使团确认,孚玉国先皇已经秘密进入了上京,至于关押在什么地方,估计只有那几个重要的人知道。这事儿说来古怪,孚玉国朝廷轰轰烈烈地在分水河迎着,回京却是悄然无声,想来云琳与那些想孚玉国先皇死的人,还在进行着拔河。

对于安羽琪来说,孚玉国先皇的死活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准确来说,一旦进入孚玉国上京,在没有足够把握动用四处潜伏在这里的暗力量之前,安羽琪根本没有能力去考孚玉国先皇的死活。

而另一方面,很明显安羽琪向西宁主抛去的那个提议,开始起作用了。那个提议里蕴藏着的巨大利益,成功地诱惑了某些人,魏子福很快就早上门来了。安羽琪清楚,这些事情看似隐私,但上京皇宫里的那位女王一定会在暗中观望着这一切。

对方不会完全相信安羽琪,但总会试一试。

安羽琪完全不会相信对方,但抛出去的饵,总指望能钓起一些什么。不过北岚主从回到孚玉国之后便一直销声匿迹,这让安羽琪有些提心吊胆。若说这些人中她最惧怕的人,那便只有北岚主了。就算是孚玉国先皇重新站出来,她都不会感到如此的坐立不安。北岚主没有工作,比她有动作还要令人心惊,因为没人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忽然露一手出来。而或许就是那微不足道的动作,却足以影响所有事情。

魏子福表面上似乎还在拖,但其实谈判的双方都已经感觉到流程的速度已经渐渐加快了起来,虽然仍然比安羽琪强烈要求的底线迟了些。总归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师团终于拿到了割地赔款的条约。

这一日天空晴朗,蔚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赘云,安羽琪手搭凉蓬,遮着阳光,唇角绽起一丝笑意,想到那一世小学时候写作文时经常用的开头。

她很开心,也有些隐隐的兴奋,在孚玉国多待一日,她便觉得危险多上一分。藏在暗处的北岚主一直没有半分动静,这令安羽琪很不安。她知道北岚主在等,等待一个最佳时机。而还有什么比使团留在上京这个机会更好的?

忽然,安羽琪的心忽悠一下,因为她想起之前去大齐街购买东西时候店主曾经说过,过不了多久,便是孚玉国女王的寿诞了,那么……

就在当日下午,大齐帝国朝廷的文书经由官方途径递到了使团,信中自然没有什么秘密,只是说孚玉国女王的寿诞将至,朝廷令使团延期回国,将这件大事办完后,再行回国。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两国间的外交来往,碰见女王过生日这种事情,总是要凑个热闹的。只是这次的事情中到处透露着一股子不对劲儿,令安羽琪很是不舒服。

“女王大寿,咱们代表着朝廷颜面,这礼物总不能太寒酸。”富贵琢磨着,“要不然喊下面哪位大人去大齐街逛逛?”

听见大齐街三个字,安羽琪连连摇头。

“那送些什么?”富贵开始头痛起宫宴送礼的问题。

安羽琪早就有数,将手一挥说道:“到时候我写首诗,裱好一点就罢了。”这话听着狂妄,但身边的几个下属却是连连点头,诗仙安羽琪的诗,那是天下难求。孚玉国女王本就对安羽琪关于文学方面有一种盲目地崇拜,若是能得到安羽琪特意为她写的诗,一定很满足。

不过……安羽琪的字可确实拿不出手,除非用羽毛笔写,否则就她那拿笔姿势,犹如拿着一把刷墙刷子一样,真难以想象她写出来的字是什么样子。

连着三天,使团方面还在处理与孚玉国的外交事宜。北岚主那方面用拖字诀,女王那方面也要用拖字诀,唯独宫中,需要想办法接触一下。安羽琪曾经动过念头,是不是应该去拜访一下那位北岚主,却被老管家阻止了。

福林也认为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去做,如果对方需要,自然会找上门来,安羽琪进入上京之后做的事情,以福林的专业眼光看来,实在是一塌糊涂。

大齐帝国的使团安静了下来,就轮到别的势力着急了。紫衣宫女意外登门拜访,传达北岚主方面的致意,西宁主也重新邀请了安羽琪几次,安羽琪找了一个极好的借口推托掉,对方也没有办法发脾气,反而是西宁主有些心痛到嘴边的肥肉溜掉,在魏子福面前哭丧着脸催了好几次。

安羽琪推托所有宴请的理由都很充分,因为这两天她经常在陪一位将军聊天,以那位将军的身份,不论是西宁主还是别人,都不可能将不满发泄在明面上。

孚玉国上京一条幽静的街巷之中,两人正在散步闲聊,话语轻轻飘了起来。

过了许久,云琳笑了笑,豪爽说道:“安大人的见解果然不一般,真可惜不是为我孚玉国效力。”

安羽琪有些窘迫地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她对于云琳这个奇妙地姑娘确实没有拉下水或者诬陷的想法,只是与她一路闲谈,总是会让自己觉得很放松。

穿越之后,安羽琪一直经历许多有趣的事,认识许多有趣的人。此次出访孚玉国,很大程度上也满足她这个精神需要。虽然一路上夹着暗杀阴谋,事情并不如何有趣,但认识了北岚主和云琳这两个有趣的人,安羽琪觉着已是比较划算。

二人复归清谈之道,不外乎是在哲学神学这些玄之又玄的门道上打混,反正安羽琪有前世的中哲史打底,从理论里随意拈几条出来虚应着,便让云琳大感吃惊。只是许多年之后,云琳姑娘缓缓回味,开始整理安羽琪的理论,这才发现当年那个年轻人竟是什么也没说。

告别云琳,安羽琪神高气爽回到使团,却在门房处接到一个令她郁闷的消息。她皱着眉捏着手中那封来自孚玉国宫中的来信,不悦地大跨步走进院子,吩咐门房把门关上,谁都不许离开。

门房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赶紧照做。此刻整个使团中任何一个人都明显感觉到安大人的心情不是很好,应该说是很糟糕。

在房间里,安羽琪冷冷看着富贵问道:“这个使团,究竟我是正使还是大人是正使?”

富贵好生不安,有些紧张应道:“安大人何出此言?使团自然唯安大人马首是瞻。”

“好好好。”安羽琪笑了两声,骂道:“那富大人来告诉我,为什么今天入宫,那个女王居然说要把云琳嫁给我朝皇上?这是何等大事!为什么出使至今本使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在鸿胪寺太常寺这些天都把出嫁的事情安排妥了,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回程的时候还要送亲!”

富贵大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笑着回道:“大人,这您可别怪下官和富林大人,使团只是转了封皇上的亲笔书信,给孚玉国的女王,咱们这些做下臣的哪里知道,竟是两位皇上在信里就定了婚事。等这事从宫里传了出来,咱们还能说什么?这件事情本来是要通知大人。但大人前些天经常不在使团。所以误了些时辰。”

富贵眼珠子一转,知道这位年轻大人有些生气。笑着递了封信过来:“正式的国书马上就到了,这是朝廷的密信,表明了陛下和女王的态度,当然是愿意成就这门婚事……不过,下官还要这里提前恭喜安大人,护送云琳将军回朝,这是何等荣誉?而且下官见那云琳将军与大人似乎交情还不错……”

剩下的话,富贵没说,安羽琪也懒得问。不用说,他们一定私下里又研究着她是否和云琳也有一腿。

“恭喜个屁!胡闹!”安羽琪一想到又横生些事情,好生恼火,笑骂道:“这两个皇上真是吃饱了撑得,闲的蛋疼么这不是?也不怕把我们这些跑腿的累死。”

富林吓了一跳,心想这话何其大逆不道,赶紧开解道:“朝廷的事情,有朝廷的规矩。但宫里的事儿,有宫中自己的渠道,大人也不要太过在意。”

安羽琪点点头,心想这联姻之事虽然似乎有些胡闹,但看两方朝廷如此着急,想来也是大家愿意看到的局面。只是大齐帝国孚玉国并称当世两大强国,如果这两个国家一旦联姻,那些躲在边远处偷笑度日的小国皇帝只怕乐不起来了,当然,最头痛的,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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