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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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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鹤这是说道:“吴老,你和弟弟为那点田产打官司,先不说你褫冠蓬首,有失道学体统,只说你讲身心修养你的书也是白读了,真正身心修养的人会为那些财货与亲兄弟在公堂上对骂吗?难道说,你这个当哥哥不知礼让,也没有教会你弟弟礼让呢?”

“圣人言……”

吴与弼没说完,白名鹤就打断了他:“别来这套,我不吃这一套。在我眼中,真理不是圣人言,时代在进步。要是什么都依圣人言,眼下也没有炒菜,农田也不用上肥,按自古传下来的办法就足够了,所以别来这一套。”

打嘴仗,吴与弼不行,被白名鹤噎得不轻。

白名鹤压低声音:“其实人渣朱熹那货色的理论,你也未必完全认同吧。只能说,他给你引了一个方向,而你走的路和他不同。”

吴与弼愣了一下。

“为学目的无非是存天理去人欲;为学的过程就是变化气质;而变化气质的方法,主要为读圣贤书。体会圣人遗言。以充实吾心固有之仁义礼智。读书的目的是“反求吾心”,这种反求,不是“直截”和顿悟,而是一个对吾心不断涵养、磨洗、启发的过程,如此积功久之,才能使吾心固有之善发露,从而达到“反求吾心”的目的。读书是涵养德性的本原,认为在玩味体验“圣人之道”中,即可浃洽身心,如能专心循序熟读。积久自然有得。因而读书“须要打岁月方可”。”

白名鹤快速的说完了一翻话。高谷当下就在书桌上给写下来了。

“白名鹤,你……”高谷写完指着白名鹤,他不明白,以白名鹤这种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吴与弼却在深思。

白名鹤又说道:“读书类推反求。这话你也不认可吧!”

“洗心!”白名鹤又扔出了一个大炸弹。

高谷都不得不说一个服字。这已经是一种境界了。

“这番话。是从吴老的理论之中总结出来的。说白了,他就不是程朱流。当然他将来也进不了孔庙,孔庙那些老朽木估计几过几百年可能才会认可吧。”

“你想干什么?”吴与弼的语气终于变了。变得不平静,反倒有一种恐惧。

白名鹤对他研究的太深了,这番话初听让他都很受震惊,可真正细品之后,确实是自己人心中所想,但却不敢生张的一番理论。

“你敢说,你心中无欲吗?”

白名鹤又一问,吴与弼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有,最初不入科举是年少气盛,后不受举荐是心高气傲,中年之后深知官场复杂,怕毁了一世英名。一切都是为名所累,正因最怕名,才自欺修身。可这两年,却也是有些悟了,慢慢的也放下了名声所累!”吴与弼说完这些话,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其实,你今天才放下。你也作了一件好事,你的理论没有传播到官场,却是民间很受用。江西、安徽的商帮多受你影响,儒商的诚信、仁义、品德有你之功。**没什么错,难道想让父母生活的更好,不是**吗?”

白名鹤忽悠的本事绝对是大明第一。

加之后世爆炸级的信息,让白名鹤有了许多可以忽悠的根本。

“那人渣的理论讲得好,和儿媳私通这种事不知道他自己怎么解释一下。所以,我白名鹤理论是,**可以有,但天理在上,**在下。**在一定的范围就是应天理,说一套作一套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无耻!”

吴与弼被白名鹤说到心里了。

当下,吴与弼就立即接口说道:“感天、存心!”

“对嘛,就是这态度。在不伤害别人的基础上,有着合理的**可以的。工匠作工,想多挣些银子过上好日子,这**是可以支持的。但作强盗的,想抢些银子让自己能够喝酒吃肉,绝对是不行的。”

白名鹤与吴与弼倒是能聊到一起,两个人就象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于谦与高谷在。

越说越是兴奋。

白名鹤甚至提到了,自我批评与自我反思这样的哲学理论高度。

吴与弼也附和着,在仁、义、礼、智、信。五德的基础上,任何人都有追求更好生活的权利,并且说出了经典理论。

言人,当以圣为志!言学,当以道为志!修心进学当事小以立基,进乎而大。

“现在,我承认你是名仕了。”白名鹤这才以晚辈之礼,长躬!

吴与弼也是长身一礼:“三人行,必有我师。”

高谷很想去恭喜吴与弼悟得大道,可当下这感觉又是那么的奇怪。侧头看了一眼于谦后,高谷小声问道:“总是感觉,白名鹤花了大功夫给自己找了一支笔!”

“你才明白!”于谦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高谷张了张嘴,硬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于谦却说道:“白名鹤也是受儒家思想熏陶,但却不是儒生。他有自己的思想,大明尊儒之下无论是法家、道家、纵横家都受到一定的压制,白名鹤需要一支笔来把自己的思想写出来。”

“吴与弼此人……”高谷想说什么,可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

于谦知道怎么说,却不愿意讲出来。也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再讨论,侧过头来问了高谷一句:“你认为,白名鹤那一跪为何?”

“说是他收买人心,可能是过了,但应该这一层这个意思。白名鹤提到吴起为士兵吸脓之事,我也相信他有一半是真心。不过一年之后,如果他说的那些农物真的能够找回来的话……”高谷没敢再讲下去了。

于谦也没有再说什么。

于谦感觉白名鹤是在为自己造势,这一跪眼下无论百姓怎么讲,那高产的粮食种子找回来的那一天,白名鹤只有两个结局。一是功高震主,让万岁有所顾忌,却因白名鹤在民间巨大的声望,再加上那一跪,却也不敢拿白名鹤怎么样,那么以白名鹤的聪明,他会退隐田园,而且还要是大明国土中心的位置。

而另一个结果就是,万岁可以容得下白名鹤,那么白名鹤会被捧上神坛。

权臣!

于谦倒是有些希望,白名鹤可以成为权臣,因为白名鹤让死气沉沉的大明,充满了活力。

不说别的,就说于谦所管的兵部,就是守门的士兵都在换值之后,经常在讨论着希望可以到战场上去。士兵向往战场,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信号。

“高大……”于谦想对高谷说,让高谷去请胡濙也参与到吴与弼即将要作的事情当中去,可刚开口,却见张永风一样的跑了进来。

见到于谦,张永停了下来,可还是快步来到了白名鹤身旁。

“大人,倭岛武田间秘信。斯波氏大联合,在九州、四国等地。集结了海船八百,兵勇十万人。目标是石桓岛!”

白名鹤愣住了,盯着张永:“你确定,消息无误。”

“大人,这等事情属下已经派人再去核查。从咱们派到倭岛那里传回来的消息分析,武田家给的这情报有七成是真的,还有三成属下的分析是,他们的目标不是石桓,而是基隆!因为夷州岛上没有大明的士兵,原住民只不到三万人。如果真的在夷州有十万倭兵的话,那么倭人就可能把国内的那些乱子引到外面来!”

“脑残的倭人。”白名鹤这样的评价了一句。

“大人,不可轻敌。我们的商路损失不起,备战不怕,开打也不怕。可商路停一天,那个损失都不敢去算。”

张永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不是怕打仗,而是不敢打。一但打起来,打成了扯皮的消耗战,大明的海上商路,特别是往北方的航线,敢停上一个月的话。北方至少有四个省的商人都会紧张与不安,如果海上的混乱时间再长一些,京城的供给都会受到影响。

以前没有也就罢了,百姓们对穷苦以及物资匮乏的日子已经习惯。

可当北方的普通百姓重新习惯了丰富的物资,大量来自南边的布、米、油、糖等必要的生活用品后,突然让他们在这些基本的生活资料上压缩消耗,难!

“你误会了,我说倭人脑残的意思是,他们难道以为。我们不会主动进攻吗?”

“大人你不敢!”张永顶了白名鹤一句后,压低声音:“倭国列入太祖十五不征之国,没有足够的理由,大人您如何给朝堂上交待,也如何给暹罗与南掌等国交待?”

第359节要打仗吗?

白名鹤愣住了。

一直以为,他就防着倭人。无论是建造水师,还是封锁海路,所有的一切都是给自己进攻倭岛作准备。

张永绝对是好战派的,可连张永都在告诉自己绝对不能主动进攻倭岛。那么白名鹤就不得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了,违背大明太祖训,这就是张永在暗示自己,这种红线不能踩,在自己顺风顺水的时候没事,可一但自己在逆风的时候呢。

无论是朝堂,还是各小邦国,万一拿这个来为难自己,还真的是大麻烦。

“你说,按太祖训。如果倭人攻打了大明属国,那属国的国王求救的话,怎么样?”

张永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开口说道:“可以把倭人往死里打,但依太祖训。我们还是没有办法攻打倭岛本土,除非大人还有其他的理由与借口。还有,属下以为眼下唯一可以引起倭人动手的,就只有李氏高丽了。”

于谦这时说道:“李氏高丽不能动,那里一但海上有战事。你损失不起。”

“琉球呢?”白名鹤反问。

张永却是笑了:“大人,如果倭人眼下动琉球,才是真正的脑残了。琉球没有半点油水,唯一值得动手的理由仅仅是,可以作为一个远洋的补给点罢了。”

“不,不!”白名鹤摇了摇头:“联系琉球王……”说到这里,白名鹤眼睛一亮:“安排一下,我要亲自去琉球。马上!”

“大人,这……”张永心说,万岁有旨白名鹤不得远洋。不得犯险。

“记他去。”于谦在一旁支持白名鹤,于谦很清楚,从战略的角度上来说,白名鹤选择琉球是没有错的。如果非要打不可,那么就远离大明,也远离倭岛才是一等的选择。

说完,于谦又补充了一句:“本官也要去。你所有的计划必须先由本官同意。”

“于大人,这样不好吧!”白名鹤心说,于谦你别妨碍我。

于谦却是很严肃:“白名鹤。这是国战。你手上掌握的是十数万大明军士的命,还有四省百姓的米、盐、糖、油的航道,你难道就以为,你拍拍脑袋就能把这么大的事情拿主意了。你也太狂妄了吧。还把朝廷放在眼里吗?”

于谦说的有理,这是国战,不是游戏,白名鹤虽然被于谦教训,可心中却是服气。

于谦又说道:“白名鹤,你无非就是怕计划有些不则手段。我可以告诉你,战争之中,只有高明的计谋。没有无耻这个词!”

“去安排,以游玩的名义准备出海。然后派人通知蓝海将军备战。通知广东水师挑选一支精锐战船随便调用。最后请魏国公过府,只说三缺一。对倭之战,保密!”白名鹤指了指吴与弼。

吴与弼是个文人,却不代表完全不通事物。当下表示:“老朽在白马阁借住几日,正好完成一份书稿,也将那广开办学之事写一个想法出来。打扰之处还请白大人体谅,一应吃住也劳烦了。”

这话说的多好,明摆着说自己愿意被软禁。可还是说出了这翻话,实在是有一套。

高谷不用回避,他眼本身就是白名鹤的副手,以他的身份本就有资格,更何况按眼下的情况,他还有白名鹤副手的这个职务,虽然也没有给白名鹤作过什么帮助。

“这天下,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拳头大的说话自然比只会哭的人管用,就象中原和草原来说,想一想大汉朝再想想我们大明!”白名鹤开篇的话充满了火药味,杀气十足。

白名鹤在地图上用手指一划:“眼下无非就是慢慢打与狠狠打的区别。”

“如何慢慢打,如何狠狠打。”

“慢慢打就是让他们好好准备一下,充满了希望之后呢。将他们全部干掉!”白名鹤想过海战的各种打法,影响世界海军格局的几场重点战役其中距离这个最近的,就是英西大海战。

当时的西班牙无敌舰队对英国皇家海军。以英国全胜而结束。

“就算是爱好和平的民族,在三种情况下也一定会发起战争。第一种是资源匮乏,第二种是资源过于丰富,第三种是国家的发展已经受到了土地面积的严重限制。所以倭人肯定会打仗,因为他们穷,我们富,他们只有弹丸之地。所以……,他把三种战争因素都占上了。”

徐承宗用杯盖扫了一下茶杯中的茶叶,冷冰冰的来了一句:“打就打,那里有那么多的怪论,你说的再多也不可能改变十五不征国这事情。以本国公的意思就是,天天打,月月打,年年打。只要他们有船,就先打他再说。”

“这个,不好吧!”高谷心说,没理由就开仗,连他都会受到弹劾的。

“那个斯波氏是什么来头?”胡濙问了一句。

“是倭岛足利家族的分家,现在是掌握三管领要职的家族,其嫡脉武卫家每一代家就管三管领四职七头中肯定会得到兵卫督的官职,也是三管领当中最大的官了。其家族势力很大,在倭岛估计能排进前三。”

白名鹤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于谦问道:“这件事情,有足利家的影子吗?”

在于谦心中,一个架空倭王的将军家族,叫他将军都会污了自己的嘴。

“有没有,有关系吗?”徐承宗反问了一句后,说道:“反正要动倭岛,干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本国公就是欺负他们了,怎么着呢。”

“魏国公,你难道想在史书上留下一笔吗?史书上一定会写:魏国公徐承宗为图谋三万担生丝的份额,鼓动对倭兴兵。然后呢?”胡濙冷冷一笑继续说道:“接下来,就会是念起忠心大明,此战亦有功。其不顾忌太祖十五不征之训的过错可免除,但此次功不赏。记档,留底!”

听胡濙这么一说,徐承宗当时就虚了。

史书留档而且还是坏事,这东西太可怕了。

“我有一个计划,最近打算请暹罗王进京的,顺便就把这事情办了吧。”

“不可!”高谷、胡濙、于谦同时反对,在他们想来这白名鹤是打算用黑招了,但会陷几位异帮小王与巨大的危险当中,所以这个计划不可取。

白名鹤不会放弃,继续在讲着自己的计划。

有风险,但那点风险可以完全忽视。徐承宗还就不信了,就倭人那点船上的火力有可能突破一道道的防御,冲到白名鹤大白鲨号面前呢。

好吧,就算能。

那点炮火能打穿重点部位包有钢板的大白鲨吗?

“本国公支持,但本国公要求在船上。”徐承宗第一个表示了支持。

于谦想了想也说道:“本官也支持,但本官也要求再船上。”

胡濙与高谷竟然也没有反应,但同样要求也要在船上。与其坐其他的船,还真不如大白鲨安全,要知道白名鹤那条船几乎被改造成了一座海上战堡,船内拉不了什么货了,巨大的自重让许多船仓只能空着。

两天之后,白名鹤拖家带口上了船,对外宣称出游。

然后,大舰队出行,一同出游的高官就有十位,南京六部除了兵部之外,五部都派了左侍郎随行。兵部更是大举出动,一起出行的至少有七十位兵部、南京五军都督府、南京水师的武官与将军。

大小船只上百艘,随员一万七千人。

唯一没有跟着去的,就只有东厂的人马了。王诚留在南京,张永去了杭州城,其余东厂的精锐基本上都留在了南京城中。

南京的酒楼里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是白名鹤利用出游的机会,可能是某种秘密的公干。

也有南京的名儒上书南京礼部,认为白名鹤借国之重器私乐,为大不敬之罪。

总之,这是说什么的都有。

从南京出海,到琉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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