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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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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克复挥剑向前一指:“杀!”

远处虽然有层层重围的敌军,但陈克复没有丝毫惊惧,经历无数战场,比今天更险恶的场面他遇的多了。

风徐徐吹过,掠起几缕他散垂下的长发。

“虽杀万人,吾往矣!”

“杀!”

一万多河北虎贲再起征程,一往无前。

后阵中的罗士信见到消失许久的陈字战旗再次迎风飘迎,心中激动无比。短小精悍的他整个人跳上马鞍,放声长啸。

远处的程咬金一把抹干脸上的血渍,大笑着向罗士信靠拢。罗士信豪情万丈,腰间挂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布口袋,每杀一个叛军,他便割下一只叛军耳朵扔进布袋,依然一个丰年时的农民正高兴的在土地里采摘着果实。每杀一个,就切一个耳朵,甚至杀到性起,罗士信干脆将那割下的耳朵一把扔入口中,满口是血的咀嚼着双手提刀杀入叛军阵中。

悍不畏死,一往无前,所向披靡。

远处后方观阵的李密看的一阵阵反胃,直欲呕吐,强压下心中的恶心,李密脸色苍白的道:“野兽,野兽,这些人都是野兽!”

第769章 不疯魔不成活

每一支强军的骨子里其实都是有着猛兽的凶性,经历无数阵仗,见惯了血腥杀戮,性命相拼惯的军队大都差不多如此。这样的军队一旦逼到了绝境里,便马上会爆发出最心底里的那股子凶性。

此时的河北骑兵便是如此,面对着重重围困,河北军越战越强,越战越勇猛。到了此时,完全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特别是主帅陈破军的那句不杀汝、箭不拔的话,和那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猛敢战,彻底引爆了这群狼一样的骑兵。

罗士信在血战中重新变身成了那一个当年张须陀帐下的杀人魔王,剁一个人头割一只耳朵。向前冲杀一步,嚼一口耳朵,嘴角淌血,手中的刀更是在噬血。

陈克复发飚了,罗士信疯狂了,程咬金也豪情万丈的狂化了。主帅和大将们都如此了,剩下的一万多河北精锐骑兵们更是颠狂了。

连自已的命都不当回事了的河北将士们,面对着那些已经带着畏惧目光的拦路叛军时,更是毫不留情。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前进,前进,挡者披靡。

挡在这支疯狂的骑兵前面的江淮军们,无不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压力。

突破、突破,再突破!一层又一层的包围被突破,一个又一个的江淮军被践踏在河北骑兵们的马蹄之下。

突然,杀的正性起的罗士信背中一箭,嚎叫着摔落马下。

拍面紧追不舍的魏军蜂拥而上,意图将这员如野兽一般凶残的河北大将给留下来。

罗士信短小精悍,手持双刀步战群敌。他的刀迅捷犀利,如同绵绵江水,刚一近身。就已经有数名魏军倒下。砍倒几名魏军。罗士信仍然旁若无人的上前割下每具尸体上的一只耳朵收入袋中。

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魏军,他已经被包围了。罗士信笑了笑。脸上满是敌人的鲜血,一笑起来,便露出沾满着敌人耳朵肉屑的鲜红牙齿。笑的狰狞无比。更加嚣张无比。

看的那些群起围攻的魏军一个个心头发寒,耳朵发烫。

“上吧,还有谁?”罗士信手执双刀,大吼一声。“刚吃的那些耳朵都是酸的,有谁的耳朵好吃的,自己送上来给爷爷偿偿!”

“大家一起上,杀了这个畜生!”洹水总管张升大叫一声,指挥着部下兵马一起上。

数十名魏军发一声喊,壮着胆子举枪上前就刺。罗士信左右挥舞着两把马刀。舞的如同风车一般。那边清河总管赵君德张弓搭箭,趁着罗士信奋力格挡长枪,一箭射出。正中罗士信面门。

罗士信大叫一声。仰面就倒。

张升叫状,高兴的挺槊就刺。槊已经挥起,却突然从后面疾射来一支长槊。长槊挟带着风声,狠狠的射入张升胸口,透胸而出。丈八长槊,将李文升射了个对穿。

“谁敢伤你程爷爷兄弟,先吃爷爷一槊!”人未到,先声至。程咬金带着数十骑调转马头又冲了回来,一槊便将李密部下一员大将杀死。

程咬金率着数十骑杀将过来,接连杀死数十名魏军后,跳下战马,背起罗士信上马,用绦带绑在自己身上,拍马便向前军追去。

两人一马,向前猛冲。奈何马负两人,吃重之下速度大为减弱,跑了没有多远,赵君德却已经执槊拍马来追,数息之间,已经追至马后。赵君德与张升乃是对好兄弟,刚刚见兄弟被杀,早愤怒异常。此时含愤出手,一支马槊如毒蛇一般的赶上程咬金,一槊从他背上的罗士信肋下刺入,丈八长槊穿过了罗士信,再刺中了程咬金,然后从程咬金的腹部透穿而出。

被串肉串一样的刺透的程咬金在马上吐出一口鲜血,鲜血噗的一声吐出许远。

受此重创,本来就已经重伤的罗士信更是一口热血喷在程咬金的颈上,就此晕了过去。

程咬金回头一看,顿是又怒又急。眼看着赵君德就要横槊,把他们扫下马去。程咬金来不及其它动作,当下心一横,大喝一声。两手死死的抓住透出腹部的带血槊头,死死的握坚不让赵君德拔出。

相持之下,忍着剧痛,程咬金再发一声巨吼,双手硬生生的将那复合槊杆,可承受刀砍斧劈而不会折的马槊给硬生生的折断了。握着那支折断的染血槊头,程咬金趁着赵君德还在愣神之际,一招回头望月,便将手中槊头一把甩向了赵君德。赵君德措不及防,只得一个马上铁板当,下腰后避。

风声刚过,赵君德刚抬起身来,却只见程咬金这个浊世魔王全身是血的已经调转马头撞了过来。一把雪亮横刀已经出鞘,正向他疾挥而来。赵君德惊呼一声,却是已经避无可避。当下只得抬手挡在面门之前,长刀如闪电般划过,巨痛之下,赵君德的那只手已经齐腕而断。

断腕处鲜血喷射,赵君德负痛大喊。

程咬金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大声巨吼着又一次横刀过肩,斜斜挥下。赵君德下意识挥起断手又要再挡,可那手却只剩下半只。横刀挥过,赵君德整个人头都被一刀砍飞起来。马上无头有腔颈中鲜血喷射而出,足足有三丈余高。

执刀在手,程咬金向着纵马赶来的魏刀大吼一声。

“还有谁!!!!”

举刀怒吼的程咬金背着昏迷的罗士信,两人身体还被半只马槊透穿着插在身上。沽沽的鲜血正在不断顺着伤口流出,狰狞的锃咬金就如同一尊愤怒的罗汉头陀。

后面的魏军士兵直接都被这股气势而吓的一愣,哪里还敢前进半步,全都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原地!

此时大战半天,晨间的薄雾终于全都消散,太阳渐升至半空。

日光照耀之下,战场一片惨烈。

眼看着后面的两个角被敌人拖住,已经冲透了江淮军阻拦的陈克复,回头观望了一眼。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挥着赤宵长剑又杀了回来。

远远观战的李密等人一直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这个时候看见已经杀出去的陈克复居然又调转了马头,李密不由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魏王为何发笑?”窦红线平静道。

“哈哈哈。”李密抚须大笑;“孤笑陈破军终究不过是一武夫矣,勇则勇矣,但却不知轻重。先前不顾危险,冒险出洛阳来犯。如今本已脱困,可却又转身回包围之中,只为救几名部下。如此行为,虽可得将士信任,堪当一员勇将,大将。但却不足为一方豪雄,更不配当天下之主。好,今日孤就在此成全他,让他和他的部下们死在一起。传令下去,把他们围起来,加紧围击,争取在正午之前,歼灭他们,杀死陈破军。”

窦红线却目光紧紧的望着战场上陈克复纵横如飞的身影,低声叹了口气道:“大英雄当如是也。可叹,可惜!世间又将少一个英雄了。”

无数的叛军从四面赶来,渐渐的,陈克复与部下渐又被包围起来。这一次,是真正的身陷重围,被包围的如铁桶一般。包围圈中,陈克复纵马赶到程咬金的面前,“知节,你还能坚持吗?”

“殿下。”程咬金声音嘶哑着道:“殿下,你既然已经杀出去了,怎么还要冲回来。你这样做,是要陷臣与士信于不忠不义啊。”

陈克复摇了摇头:“我又怎么能丢下你单独突围呢?再说了,没有你和士信这两个魔王护着我,我又如何能单独杀的出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咱们兄弟一场,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殿下!”程咬金铁打般的汉子,刚才被槊捅了个对穿,都没有哼上一句。这个时候也禁不住感动的一踏糊涂,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好以身相许。“殿下,我老程和士信这两条命从此就是殿下给的。将来不论如何,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枪林箭雨,只要殿下一句话,绝不会有半点含糊。”

陈克复笑了一下,“难道我不回来,你们将来就不会这样做了?你们都是我陈克复的兄弟,何必说这样的话。”

周围聚在一起的万余兵马,见到这一幕,无不感动的流出热泪,全都感叹跟着这样的主公,就算今天都死在这里又如何。

刚才激战之时,诸将士左冲右突,并不觉得疲惫。但此时一停下来,聚众成阵,负隅抵挡着,却全都马上感受到一阵阵的疲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开始一阵阵的疼痛。

陈克复坐在那里,任由几名侍卫帮着包扎。眼看着叛军已经将他们身处的这块小山坡四面包围,正在排兵列阵,准备大举进攻。陈克复面上却依然表现的十分轻松,他抬头望了望天,此时已经接近中午。

心里算了算,他估计此时李靖和张仲坚的兵马应当已经快到了。他们和李密、王玄应的叛军从天明前打到午时,如此大的动静,与战场只隔着不过几十里地的李靖和张仲坚肯定已经早知道了。

张仲坚和李靖都是河北军中首屈一指的大将,一方帅才。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该到了。陈克复今天肯和李密在此冲杀这么久,也是算好了这一切。准备自己打头阵,然后等李靖到来将叛军一网打尽。自己今天卖了这么大力,甚至意外的还吃了不少苦头,受了点伤,也该到收获丰厚战果之时了。

日头渐高升,叛军即将发动最后一击,满身是伤的陈克复却嘴角上扬,笑的十分灿烂。赶上了

第770章 五日王朝

烈日当空,正至午时。

李密心中得意,正看着麾下无数兵马正如潮水般向着困在中间的万余河北军涌去,心中说不出的舒畅。就在今天之前,谁又能想到,他李密还能翻身呢?但只要过了今日,他李密便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个中原的霸主并没有沉沦。

正在高兴得意之际,突然见后面一阵马蹄声响,一股烟尘之中,一支人马飞速奔来。片刻之间,已经奔至眼前。李密望去,却见这只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兵马居然是他留在巩县城中的单雄信。

李密怒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居然如此狼狈逃到此处?”

单雄信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停下来喘匀了气,道:“大事不好了,我们洛水河边的大营已经被李靖踏破,看情形,留守大营的茂公已经降了。”

“那你怎么不跟他一起降了,却又怎么还跑到这来?”李密听到徐世绩降了,一张脸变的惨白。洛水的大营虽然只有几万老弱伤残,但洛水大营这么快就被攻破了,那么李靖离他们也就不远了。原本还指望着单雄信守住巩县,为他们挡住洛口仓城的李密,最起码等到他解决了陈克复也好。

单雄信狼狈无比,听到李密这样的话,也不由一双目光愤怒的望向李密,咬牙切齿,死死的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将心底的愤怒表达出来。

“魏王只给我留了三千兵马守巩县。巩县早残破不堪。茂公突然降陈。我们更是一点反应时间也没有。河北军的那些火器之厉害魏王又不是不知,以我们三千兵马如何抵挡李靖之兵?末将拼死突围赶来相报,李靖就在后面,马上即将杀到。魏王还是早做打算为上。”单雄信冷冷的道♀个时候,说出这番话让他有种十分痛快的感觉。

话未说完,只见皇甫希仁率着数百残兵匆匆而至。

李密大惊:“皇甫将军你怎么跑到这来了?黑石营寨呢?”

皇甫希仁黑着脸道:“早上你们刚追着程咬金他们一走,陈破军便率着一支精骑杀到,趁我们不及防,纵火烧了我们的营寨后又风一般的跑了。本帅追之不及,又念着营寨关乎我军后路。便又重新收集兵马,整理营寨。本已经重新收拾好营寨,岂料刚刚李靖又突然率军攻来,弟兄们虽拼死抵挡。奈何李靖所部凶狠无比,战不过半个时辰,弟兄们已经愧。现在李靖正率兵向着这边攻来,魏王小心。”

几人正说着话,王玄应带着数十人骑马飞奔而来,大叫道:“朕听说洛水大营与巩县都已经失守?”

李密黑着脸道:“最新消息,黑石营寨也已经失守了。李靖已经率兵正追击而来,离我们只有片刻距离。”

此时连李密都没了有主意,李靖兵马来势如此之快,连破洛水大营、巩县、黑石营寨≯下他们面前已经没有一城一寨可阻挡李靖片刻了。

“陛下,魏王,李靖马上就到,可陈克复我们却一时难以拿下。该断则断,此时不容犹豫,我们撤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薄手上的这支兵马,我们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窦红线平静的对着王玄应与李密道。

“不!”李密大叫一声,愤怒的一剑狠狠的刺入地下。“只要再给孤两个时辰,不。再给孤一个时辰,孤就能生擒活捉陈破军。如此大好机会,怎么能就此功亏一溃。不行,一旦错失这个机会,我们就再没机会了。”

王玄应回首四顾。四周的郑军还不知道此时李靖即将杀到。郑军将士们正兴奋的向着包围中的河北军发起一**的冲击,生擒活捉陈破军的机会就在眼前。那完全激起了将士们的勇猛之心。不过郑军虽然被封官许愿,被金钱美人所引诱刺激,但比起包围圈中的河北军,却还是多有不如。望着下面惨烈的撕杀,王玄应心中计算了一番,别说一个时辰,就算他真给李密两个时辰,他们也不可能拿下陈克复。以河北军的强悍,天黑之前,他们都难以歼灭这支拼死相战的野兽之军。

王玄应仰天长叹一声,天不佑我啊。

“谁料河北军居然如此诡诈,陈破军居然以身为饵。如今失去许多兵马,又折了数员大将,兵马陷于此处,进退不得,骑虎难下♀都是朕大意,以致如此。如今朕方寸以乱,教朕如何是好?”

窦红线道:“为今之计,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立即收兵向北,只要穿过虎牢,我们便有望与我父亲汇合。夏王还有兵马二十余万,只要我们汇合一处,便可杀回邺城等各郡,然后越过太行,杀入河东,抢河东险要,以为根本。如果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北上退入漠北草原,休养生息,以图再起。如果陛下与魏王信的过我,我愿意先行一步,往我父亲处联络。让我父亲率军南下接应!”

王玄应沉默不语,李密在一边道:“此计虽行险,但却有一线生机。如果我们不北上而南下,那么只能是被陈破军衔尾追击,再无重起可能。窦皇后说的好,咱们干脆跳到陈破军的肚子里去大闹一场,就算死也得死的轰轰烈烈。”

李密问众将,众皆沉默。再问,众人只得道:“今日一战,洛水大营丢失、巩县失守、黑石营寨又损失无数兵马不说,更兼大将徐世绩投降,大将谢映登陆、张升、赵君德等战死。如今,将无固守之志,兵无敢死之心下我们还有兵马六七万人,但是将士们还没听到此时各处败讯,如果再让他们知道了这一切,只怕军中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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