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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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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那日为何丽娘会惊讶我亲吻顾尘羽的事,说他脏。。。。。。我也终于明白了,他另一种取悦服侍女人的技巧。在他的身体无法承受跟多的鞭打和虐待的时候,在他羡慕不能正常使用的时候,他的唇舌也被当作了玩弄的工具。那些调教他的人,真的是不将他当人。 缓了好一会,我忽然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拽到了床上。我没有用语言解释什么,而是吻上了他的唇。我将他推到,搂住可他的头,用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避免压倒他的伤口,然后我以拙劣的技巧纠缠着他的舌,探索这他嘴里任何有可能让他感觉到愉悦的地方。

他闭上眼,紧张的在我的身下颤抖,却并没有挣扎。他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起一层红晕。我惊讶的发现他的变化不仅如此,他的推荐产生了不安的躁动。

我并没有鞭打他,他舒服的枕着我的手臂,躺靠在柔软的床铺上,体重都集中在我臂膀上丝毫不会压到伤口,比刚才他跪在地上紧绷身体背着手认真卖力服侍我的时候应该轻松了许多。以他的体制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反映啊。

难道。。。。。。他,喜欢我,喜欢我的亲吻和抚摸?

领悟到了这个让我意外惊喜的可能,我像是饮下了大剂量的春药一班兴奋不已。我的吻开始扩大范围,我的手也不再停留与一处,我轻轻捻动这他胸膛上的花蕾,从他的颈项亲吻到他的小腹。

他身上散发这鲜血的味道夹杂这清新的井水的气息,让我的口鼻乃至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都开始沸腾。我好热,好想就这样将他“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他亦感到了身体的异样,不安的在我身下扭捏这,却更加重了与我的摩擦。

我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腿间不安颤抖的灼热。

他呻吟这,发出羞涩的声音:“主人。。。。。。那里,那里好热,下奴是不是病了。。。。。。” 他以前才是病了,现在被我如此爱抚着亲吻着有了反应,才是正常。 我让自己坚定信心,张开嘴,含住了他。

没有人教过我用怎样的姿势能够讨好男人,我一开始也不懂得该如何做才能让他不再紧张恐惧。我只是凭借着本能,用舌头在那那里舔舐这,尝试这。我的手也没有放开他,依然温柔的抚弄这他的肌肤。

他与瑟儿的对话,在我的脑海里浮动这。

我想,或许这不是偶然,他的身体也没有完全被蹂躏成不挨打就不能动情的地步。他对我的身体有着不同以往的依赖反映。无论他被怎样的严苛教条束缚,他男人的本能还是无法抗拒女人的温柔抚慰。

我感觉到我的嘴里,他的灼热越来越大,鼓胀着颤抖着,却无法疏解。 是我的技巧还不够么,是我他生涩了无法真正的给他带来欢愉么?我有些沮丧,想象着如果换成了丽娘,或者任何精于媚术的女人,都应该很快让他达到顶端满足的释放把?

“主人,求您。。。。。。”

我忽然离开他的灼热,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下衣,我想他是需要一个更温暖更紧致的地方包裹他,他才会满足。我笑着问他:“你求我什么?想让我坐上去么?”

“求您鞭打下奴。。。。。。”他虚弱的哀求这我,眼睛睁开,却是朦胧一片。

“为什么打你啊,你明明已经有了反应。你那里很硬了。”我坏坏的用手指圈住了他,弹了一下,的确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他的手已经扣入了自己的伤口,无意识的搅动这,但是这种痛楚显然无法满足他的渴求。他望着我,眸子里没有焦距,继续哀求道:“主人,下奴只有痛极才能。。。。。。才能泄的出,否则会一直那样。”

我恍然醒悟我之前的愚蠢。他不是因为对我的身体有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反映,而是之前那个缠绵的白天我完全没有让他得到充分的释放,他才会一只维持这兴奋未消的状态。他不敢让人碰,羞耻与这样的反映,独自忍受这煎熬。如果没人理他,也许过上几日,他自己能够疏解,而我竟再次将他的煎熬痛苦推上了顶峰。

我,真是一个傻瓜。

“必须要让你痛,才可以么?”我迟疑,心头仍存了念想。

“主人不必怜惜下奴。主人用过下奴之后,在狠狠打下奴那不知羞的地方一两下就能好了。打别的地方也行,效果慢一些,似乎已经不太管用了。”他虚弱的解释。

“若我不打,会怎样?”

“嗯。。。。。。其实也不会怎样。熬几日,慢慢也就好了。”

我圈子他那灼热上的手,慢慢收紧,另一只手以指甲刮过他最脆弱的顶端。他战栗的幅度比刚才更大,红烛垂泪娇艳欲滴。我在上面弹了几下,一下比一下重,尝试这不敢真的下狠手。

这比拷问烦人难太多了。

有的时候我的确需要估计犯人的死活,不能轻易弄成伤残,当然不幸致残我也不回内疚难过。但是顾尘羽不是我的犯人,他是我喜欢的人,对我千依百顺,我哪里舍得随便在他身上尝试那些残酷的手段只为了让他痛。

“主人,求您,再用力一些。”

我鼓起勇气将他箍得更紧,加大了弹拨的力度。

他的呼吸明显滞涩,胸膛向上挺起,头向后为支点,整个脊背下面弓成了一个完美弧形。

仿佛一张弓背朝上放在床上的弓,他本该是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显示出来,坚硬灼热的利箭在弦,蓄势待发。

他忍得实在太辛苦了,苍白的脸上冷汗直落,绽裂鲜血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我一咬牙,强迫自己狠下心,运气劲在指尖,重重的弹了一下。

“啊。。。。。。”他呻吟出声,原本无意识的折腾自己伤口的手瞬间松开了,灼热的蕊尖绽放乳白色的汁液,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069扪心自问

那一晚我一直让顾尘羽在我的怀中。他蜷缩成一团,就像在母体中的婴儿那样,不动不闹,发着高烧,身体滚烫。

我将真气凝在掌心,在他僵硬麻木的右腿上轻柔的安默,希望这样可以为他舒缓经脉痉挛。他本来是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忍着疼,却因为我的努力而渐渐舒展放松,身体的热度亦慢慢趋于正常。

我心中稍安,亦疲惫的闭目养神。他的体温其实在无形中已经温暖了我孤寂多年冷漠无觉的 内心。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他,不想放手,想每一晚都能搂着他一起睡。

我是不是太贪了?

清晨,他比我先醒来。

我是先感觉到他在我怀里轻微的动作,才懒洋洋睁开眼睛,温柔望着他,不说话,看不够他俊美的容颜。

“主人。。。。。。下奴昨晚又昏睡无绝,没能及时下床,扰了主人休息,下奴知错。”他虽然是赔罪的话,不过比前几日那般小心谨慎似乎是少了一些拘束多了几分撒娇与任性的味道,他这样说,却没有马上挣扎,好像在期待着我的挽留。

他是感觉到了我的渴求,也不想离开我么?

我的手将他的身体搂的更紧,眯着眼睛蹭着他,柔声道:“我说过,让你陪我睡,就是睡在我身边的意思。没有暖床,我会冷的。以后,你也要睡在我的枕边,让我搂着你,不许再半夜下床。”

“是。”他毕恭毕敬的回答,全然当我这个主人的某种特别爱好,没有去想我话语中小女儿的羞涩与潜藏的期盼。

“昨晚,你最后是否舒服了?”我只好转开了话题。

我的唇角浮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眸子里流露出几分羞涩可爱和毫无遮掩的喜悦感激:“嗯,主人多下奴真好。”

我暗中无奈叹息。不过无论怎样煎熬,终于达到了效果,这也算是沮丧之后唯一能慰藉我心的收获。我不能强求他不多。

“你的伤还要好好休养,今日可以让人为你包扎,不再觉得身体不适,不愿让人碰了把。”我的手在被子里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腿间,那已经变得柔软顺服的地方。

“嗯,不会了。”他没有挣扎闪躲,任由我碰触他身体任何地方,就像我床上的一件没有感觉的物品一样。无论我在他那里如何的捏揉,他都不再有如昨日那般。

果然是,昨晚上他是得到了完全的疏解么?

我让自己收起玩心,回归到我该有的冷静。今天许多公务都要我自己亲自处理,而且是定期去圣上那里汇报情况的日子,我不能再懒散的赖在床上。我开始穿衣物,事实上昨晚我并没有脱几件,几乎就是和衣而睡。

顾尘羽却趁我放开他的时候下了床,跪在我脚边,自然而然的服侍我更衣。他动作很细致体贴,捧着我的腿脚,为我穿起了鞋袜。

他身上依然没有衣物遮蔽,跪在冰冷的地上,印满了我吻痕的漂亮锁骨在阳光下散着诱惑的柔光,对我是致命的吸引力。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口干舌燥。

我刚刚穿上了袜套的脚,不由自主就在他的锁骨上轻轻点了一下。

他微笑,由着我在他身上玩闹,毕恭毕敬的为我穿起另一只脚的鞋子。

我强自压抑欲念,正色叮嘱道:“我今日会很忙,你昨晚一直在发烧。所以你应该继续好好修养。”

“下奴没那么娇气,这点伤不算什么,在北周那时什么事情都已经可以做了。”他脸上浮现恳求的表情,不愿无所事事,“主人若是总让下奴闲着,下奴心头会发慌,会觉得自己无用,或许更容易生病的。”

我便不再逼他,退让道:“那你随意找事情做,或者练琴也好。”

他的眼睛明显一亮,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微笑道:“主人,下奴真的可以练琴么?不会搅扰了主人处理公务么?”

“我去前面衙门,你在院内练琴,没人管的。”我心想练琴比做扫撒的伙计应该省力很多,而且他好像很喜欢弹琴的样子。

“谢主人,下奴一定会认真练习的。”他回答的声音里酝酿这喜悦与还礼的意味。

今天一定要听他弹奏一曲,看看他是否真如圣上称赞的那样比我弹得好。

我收拾稳妥,让厨房送来了早饭,顾尘羽乖巧的跪在我身边,我没有吩咐他离开他甚至都不敢回去穿上衣物,就那样跪着,等待着我的下一个明确的命令。直到我异世到问题的所在,急忙吩咐道:“你回去吧,我随便吃两口饭就立刻去前面衙门,不用人服侍。你好好休息,有力气的时候再练琴。”

“是。”他毕恭毕敬的行礼,然后爬出我的卧房。

我这才想起早上我的院子里满是下人,有打扫的,有站在门外听用的,有刚刚来送饭等着收拾碗筷的,男女老少十多个。他们训练有素悄无声息,一贯都是院子里的摆设,让我几乎忽略了他们的存在,但他们的确是存在的。

伤痕累累一身欢爱痕迹的顾尘羽,就那样离开我的房间,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相信他们就算看到了也不敢表露出异样,可是他们心里怎样想?他们多半无法避免的鄙视甚微奴隶的顾尘羽,毫无疑问将他视为供我发泄的肮脏下贱的物件。

我实在是太疏忽大意了,哪怕稍微用心一点,给他一件衣物遮掩身体再让他离开也好过这样把?然而我现在追出去,又能有什么用么?想所有人解释宣告,我对他得格外宠爱么? 我不敢,是真的不敢,顾虑太多,唯恐旁人清晰的意识到我对他的不同。

我用各种借口解释,害怕他被人利用,其实也是不敢正视自己对他的感情。我是懦弱的胆小的,总在逃避现实,总用自己的四月满足空虚的内心,从来就没有为他认真考虑过未来。就连教他识字,都是想要利用他,让他能为我分忧,让他可以有更充分的理由更多的时间陪在我身边。

我没有问过他,他是否喜欢,喜欢与我在一起。他迫于习惯和被奴化的训练,嘴上说的那些喜欢我的话,是真的么?他为什么喜欢我,如果我不是长得与母亲很像,他还会喜欢我么?在他新政我究竟是否能与他以往服侍过的那些的那些女人稍微有一点点不太同呢?

我竟开始在乎这些了

我是真的在乎他了。

我在踏入书房之前,好不容易压下了心头纷乱,调整到还算是正常的工作准共同,梳理好了重点,带上几份关键文书,我不再耽搁立刻进宫。

无论圣上多么忙,他一定会隔上三五日就专门听我对于情报分析方面的工作汇报。这样有利于他更快更准确的掌握时局的变化。

我将近日一些中药情报简明扼要的汇报给圣上。尤其与甘沐泉一其探讨的那些对付魔教的手段,奇思妙想歹毒算计每一处杆件控制环节,都无比让圣上了然于胸。这不是我显摆才华和能力,而是我自求安心的一种笨方法。我不怕计划会失败,我怕的圣上不知情的时候误会我的衷心。

老司长对我说过,伴君如伴虎,哪怕我与圣上血脉相连,终究也还是君臣有别。

帝王无情,一旦触及到了他的逆鳞,让他觉得我有所隐瞒有了私心有了他不能控制的任何一种情况,我都难免会落得凄惨下场。前车之鉴比比皆是,我不干肆意妄为。

我严格遵守这这样的规则,所以才能圣宠不衰,至今仍活得好好的,仍有机会看到圣上对我信任的目光。我应该知足了。 正事说完,圣上忽然提起一件事情:“听说你将珍藏的冰蚕丝弦送给了甘沐泉,还热心的主动应承了为他修理那把云霄的事情,你对他是不是存了别样的心思呢?甘沐泉确实是个人才,倘若他没有家室,朕倒是不介意将你嫁给他。可惜他早已娶妻,与妻家关系融洽,不像是会抛下糟糠攀你这高枝的样子。”

我脸色微变,压抑这心头起伏难定的一样情绪,语气不满的反驳道:“圣上当臣是那种朝三暮四见了英俊的人便难以自持的么?圣上已经将顾尘羽塞给了臣,臣也觉得他用着不错,暂时不会在考虑去祸害旁人。甘沐泉才华横溢又是隐宗宗主,臣对他是敬佩万份别无私情,只想着早点将圣上交待的事情办妥,换来他弟朝廷的忠心,这才忍痛割爱下了那样的大本钱。当然,臣也不是白白付出,等来日臣与他混熟了,将他的好琴长期借走不还,他一定也不敢向臣讨要的。”

“原来爱卿是盯上了人家的好东西啊。”圣上露出了“奸诈”笑容,不知悔改添油加醋继续勾引我道:“朕听说云霄有段时间实在北周摄政王府里藏着。。。。。。爱卿耳目灵通,此事是否属实么?”

直觉让我感到圣上又开始给我下套了。。。。。。

我的确是听说过圣上讲的这一种传闻,但是这种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情报,我过去就算再喜欢名琴又怎能假公济私花精力去认真调查呢?没有真凭实据的都是谣言。

我试探道:“圣上问这件事,是由有了什么计划了么?若真是要紧的,臣一定会设法去查清,不能耽误圣上的决策安排。”

我特意将最后半句说的咬牙切齿,就是暗示圣上,我已经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不妨直说。难道圣上那么喜欢看我被突如其来的事弄得措手不及,焦虑难安的样子么? “其实,朕的确是有个计划。。。。。。”

070是冤大头

我早已将圣上的脾气秉性摸透,看他的表情,我多少还是能够猜到一两成他的心思,于是问道:“圣上的计划可是与对付北周有关?”

圣上赞许的微笑,兴致勃勃说道:“南方叛乱的事情已经让你属下全面接受,你不用耗心神,但是北周的事情疑云重重,朕觉得你务必要亲自出马,自习运筹。”

“这雨圣上问那把琴是否曾经流落在北周摄政王府有什么关联么?”我隐约猜到一些内情,却还是要当着圣上问个明白。

圣上解释道:“爱卿如此聪慧,闻弦歌知雅意,朕只是随口提了个开头,爱卿是否已经想到了更多呢?”

圣上将球又踢给我,我只好如实将我心中想法抖出:“云霄这把琴本事我昭国名匠与百余年前所制,那时候我国与北周连年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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