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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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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想了想,推开虚言着的大门迈步往里走,众人跟着鱼贯而入,入目处一片杂乱,满屋子的桌椅箱笼,杂乱无章的摆在地上,还有人从后面的楼上和院子里往外搬东西。

看看那些油乎乎的桌面,苏锦这才明白,感情这飘香楼不过是间酒楼罢了。

一名小厮提着两个大包裹下楼来放在地上,一眼看见涌进来七八个人来,吓了一跳,忙上前呵斥道:“喂,你们是谁怎地胡乱进来,没见这儿正忙着吗?别进来添乱,都出去呆着。”

苏锦微笑拱手道:“这位小哥,你们飘香楼这是怎么了?”

那小厮瞥了苏锦一眼道:“怎么了?没看见么?不做了。”

苏锦笑道:“怎地便不做了?生意难以为继么?”

那小厮嗤笑道:“难以为继?笑话!我们飘香楼可是名播京城的大酒楼,每天楼上楼下位置爆满,很多人想来吃顿饭都要预先订座,生意好的不能再好了。”

苏锦奇道:“那为何不做了啊?”

那小厮翻着眼道:“你这人可真是的,干什么喜欢戳人心窝子,问这问那的,我还要干活,可没空陪你们磨嘴皮子。”

马汉一握拳,往前踏了一步喝道:“什么叫磨嘴皮子?我家公子问你话,你便好生回答,啰里啰嗦的惹得老子不高兴剥了你的皮。”

那小厮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缩,拔腿便要跑,苏锦赶紧呵斥马汉道:“住嘴,人家小兄弟可禁不住你吓,一边呆着去!”转头朝那小厮招手道:“小哥莫怕,他不会拿你怎样,只是样子凶罢了。你只告诉我们为什么,我等马上便走,绝不为难你。”

那小厮将信将疑,嘴上嘀咕道:“没见过这样野的人,三言两语便要打人,这可是在京城,天子脚下……”

马汉猛一瞪眼,将那小厮的后半句话瞪回肚子里去。

苏锦伸手从小穗儿手中拿了二十文钱,上前塞在那小厮的手中笑道:“实不相瞒,我等是外地来的,想在京城开个酒楼,这不,四处来看看行情如何,见你家这么大气派的酒楼歇业了,怕是这生意不好做,所以便问问缘由。”

小厮得了赏钱,又见苏锦和颜悦色的解释原因,这才惊魂稍定,当下揣起钱来道:“原来这位小官人是要开酒楼,我跟你说,咱们京城酒楼的生意最好,民以食为天,什么行当也没这酒楼营生好做;咱这酒楼可不是亏本亏倒了的,而是不得已才关门歇业的,这里边的原因倒也不复杂,只是因为租期未满房东突然要收回房子不租了,我家掌柜的无论如何求肯也是无用,只能关门大吉了。”

第579章 私闯民宅

苏锦等人听了这厮的一番话极为惊讶,这座飘香楼的房东竟然强行收了这座铺面,然后巴巴的又上自己要租给自己,这事看来还真是有蹊跷。

苏锦想了想道:“哪有租期未却强行收铺子的道理,这可大违公平诚信之道,你这家酒楼的损失怎么办?”

那厮点头道:“谁不是呢?我家掌柜的闹着不肯,人家张口便是补偿损失五百贯,掌柜的一下子便没声音了,五百贯虽然不能完全补偿损失,可也算是凭空掉下来的一笔大财,算是告官,扯来扯去最终还不一定能打赢官司,算是赢了,也没这么多好处。”

苏锦更是惊讶,居然认损失也要将铺面收回来租给自己,这是谁在后面这么给面子?想来想去,只有晏碧云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很明显,晏碧云根本不是这铺面的主人,难道是皇上?

苏锦正自思索,晏碧云上前来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一下,可知道这铺子的主人是谁么?你家掌柜的在不在?”

那厮拱手道:“回娘子,掌柜的早起便回洛阳老家了,我等和二掌柜及几个账房先生在后边打理,至于你问这铺面的主人是谁,我可不知道。平日里收租的时候也是个老先生过来,拿了钱走,打个照面,也没过话,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晏碧云皱眉道:“你家二掌柜也不知道?”

那厮头摇的像卖糖人手里的拨浪鼓,道:“那老先生傲着呢,平日来时只是大掌柜亲自接待,谁也搭不上茬儿;二掌柜怕是也不知道。”

苏锦还待再问,见后面院子里有人叫道:“狗娃子,你又他娘的偷懒,快来搭把手,这张案子可沉;再不来仔细老子告诉二掌柜,扒了你的皮!”

那厮脸上愠怒,拱手对苏锦等人道:“各位客官,请出去吧,我要干活,赔不了和你们闲聊了;若是想开酒楼,倒是要选个好房东,别像咱家这样,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可气死了。”

苏锦见问不出什么内情来,当下道谢出门,身后传来那厮的叫骂声:“孙大嘴,你他娘的叫魂么?有种你去告诉二掌柜,老子跟人两句话便鸹噪不休,你个狗日的吐出前日我请你喝的酒来,请你喝黄汤倒请出个白眼狼来。”

众人出了铺子,左右随意打听了一下,周围的商家都不知道这铺面的房东是谁,苏锦倚着汴水河边的青石栏杆,看着汴水上来往穿梭的船只,愣愣的出神。

晏碧云轻声道:“依你看这是谁要这么做呢?底有何企图?”

苏锦咬着下唇道:“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在京中我的熟人中只有你会这么做,可是此事却非你所为,一时半会儿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谁了。”

晏碧云沉思不语,听苏锦又道:“不过可以肯定,这人一定是知道我们的动向。我在京城寻铺子之事只有自家人知道,要么这人便在我身边安了耳目,要么便是随时跟踪我的行动,我们寻铺面好几天,都落在他的眼里,所以才主动来搭讪。”

晏碧云道:“安了耳目似乎不太可能,奴家看你身边的人都是庐州带来的,怎么也不会将耳目安插庐州苏记,若是有这份机心,又能预测你要来京城经商,那这人可是神了。”

苏锦点头道:“的是,我现在担心的不是他为什么知道我的一举一动,而是担心他的企图,此人底是敌是友,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倒是很让人摸不着头脑。”

王朝轻声道:“既然如此生疑,咱们不租这家铺面便是,也省的麻烦。”

苏锦道:“为什么不租?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租了这铺面,咱们还要干活呢,你看看这铺面,一甩两大间,上下三层,后面还有院子住人,只有五十贯的租金,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金疙瘩么?不租?我可没那么傻。”

“可是……这人若是包藏祸心的话,咱们……”

“包藏祸心?你家公子现在也大……大是个官儿,再了不租这铺子,如何能接触房东家,不见房东家是谁,如何洞悉他的企图?租!租定了。”

众人听苏锦的在理,再苏锦的脾气大家都知道,越是这样的事,便是明知道里边有阴谋他也是要往上凑的,胆怕事那可不是苏官人的作风。

“钱兄,那人没怎么寻他么?”苏锦扭头问道。

钱鹤年上前答道:“回大东家,他了,若是有意租下铺子,便要在下下午未时正去右二厢的骏义桥桥口的清风茶社等他,他带了契约和房契来,让我过目之后付款承租。”

苏锦道:“好,那咱们下午便去。”

钱鹤年道:“大东家,那人了,只需掌柜的去签契约画押便可,不需要劳动大东家出面,他那边也不是他家主人出面,他是管家全权负责此事。”

苏锦一愣道:“哪有这个道理?”

穗儿也道:“是呀,要是遇骗子,骗了我们一年房租跑了,咱们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了。”

钱鹤年忙道:“这事在下也跟他提了,那人他自会带房契与我过目,并且了,他家主人是帮大东家,若是大东家见疑,那么不租也罢。”

苏锦垂头想了一会,道:“你未时便去寻他,要验明房契的真假,这一点你比我精,当无错;另外你要看清楚这房契的地段是不是这座铺子,算是他骗了我们,有这铺子在此,还有那签好的协议在此,也不怕他飞上天去;一个月五十贯,一年也不过是六百贯,这人花那么大的功夫来了解我们的举动,难道便是为了这区区六百贯?我看没这么简单。”

晏碧云点头道:“苏公子所言有理,况且这铺子正在撤租,你们想,若是骗子所为,难道这是巧合?”

苏锦和晏碧云都同意,其他人还有什么可的,虽然心里觉得不太放心,也知道公子爷认准了的事一般而言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

众人打道回府,吃了午饭后,晏碧云自带着娴儿回府,苏锦的银庄既然已经紧锣密鼓的在筹备,晏碧云自然也开始忙活起来。

本来好了两家合伙开办银庄,双方各出资六百万贯,苏锦本来搜刮了有六百多万,但考虑庐州那边也要开办起来,所以便只带了五百万贯过来;晏碧云的资金在京城中只能并拢出四百万贯来,其他的还需要去各地的账上调集,所以调度筹集也操碎了心。

苏锦午后憩了一会,交代穗儿在未时之前叫醒自己,待苏锦起来洗脸整理完毕,已经快未时了;钱鹤年早已经出发,此刻恐怕已经了骏义桥和那人签契约了。

苏锦叫王朝马汉备了马三人骑马直奔骏义桥而去,苏锦的意思是暗中跟踪此人,看看他底是什么来路。

骏义桥在右二厢,和苏锦所居的得胜桥南口相聚甚远,好在中午时分,路上行人不多,快马轻蹄一路飞奔,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赶了那里;苏锦没有直接去桥口的清风茶社,怕为那人所察觉,便认准了地方,远远的下了马,跟王朝马汉两人站在街边的豆花摊上一人叫了一碗豆花边喝边等。

约莫一刻钟之后,便看见钱鹤年和陪他前来的杨四出了茶馆,手中握着几叠纸张,站在门口跟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人拱手道别。

苏锦没有惊动钱鹤年和杨四,等二人过了桥头坐上马车往回走了之后,三人在慢慢地溜达出来,牵着马匹缓缓跟在那中年人的身后。

只见那人带着一名背负钱袋的伙计沿着骏义桥大街往北,直奔皇城东角楼的方向而去;苏锦心里疑惑,难道真的是皇上派人给自己暗中帮忙?

但是很快,苏锦的疑虑便打消了,那人只行骏义桥大街中段,便停了脚步,拐进一个叉巷中而去。

王朝轻声道:“爷,您还是别跟着了,我和马汉去看看,这人进了巷子,七拐八扭的地形又不熟,万一有什么不利,可是麻烦。”

苏锦笑道:“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能怎样?再了你家爷难道是纸糊的?多少大风大浪没见过?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

罢当先往巷内行去,王朝马汉对视一眼,赶紧将马匹拴在路边的柳树上,一前一后将苏锦夹在中间,往巷内行去。

臃肿的中年人倒也没行多远,拐了个弯之后在一家红漆大门前停下,伸手拍拍门环,里边有个厮出来开门,点头哈腰的道:“邱管家,您回来了!”

那中年人点头道:“嗯,姐在么?”

“在在,正等着您回话呢。”

邱管家忙整理衣衫,跨进门去;红漆大门哐当一声再次关上,再无声息。

苏锦和王朝马汉三人躲在不愿的墙角听得真切,这个人姓邱,那是决计不认识了,唯一一个姓邱的熟人叫邱大宝,此人已经死在八公山上。

听这两人对答,倒似乎这家的主人是个女子,王朝马汉看着苏锦眼神异样,心道:爷可真有本事,这才刚来京城几天,便有娘子主动帮忙,这命也太好了吧。

苏锦瞪眼道:“看什么看?我可不知道她是谁。你们俩翻墙头进去打探一番,看看是谁住在里边。”

王朝马汉齐齐摇头,大白天的翻墙头进人家屋子,里边还有女眷,万一闹将出来,抓起来倒是事,要是被污为采花淫贼,那可毁了一世名声了。

苏锦骂道:“关键时候推三阻四,也罢,爷自个来。”

罢闪身出来,寻了门边围墙的一处借力之处,一个助跑,两脚连蹬,一个翻身潇洒的上了墙头。

王朝和马汉正待喝彩,听里边‘汪汪汪’狗吠连声,有人喝道:“什么人!胆大包天,竟然白日私闯民宅!”

第580章 梦中花落知多少

王朝和马汉大惊,忙轻声叫道:“爷,赶紧下来,咱们快跑!”

却见苏锦身子一晃,竟然直接摔过墙去,里边紧接着传来一阵的鸡飞狗跳呵斥噪杂之声。

王朝马汉赶紧飞身上墙,涌身跳下,只见苏锦手上滴着鲜血靠在墙根下,十几名护院厮手拿木棒铁叉围了个半圆,将三人围在当中。

王朝急道:“公子爷,怎么了?吃亏了?”

苏锦苦笑道:“晦气的很,墙上嵌有瓷渣子,刚才手一撑,拉了条大口子。”

王朝松了口气,还当苏锦进来便吃了亏,被打折了手掌。

众护院纷纷喝骂,那中年胖子管家指着苏锦等人喝道:“好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下的汴梁城,你们这帮贼子也敢翻墙入室,今日必打折了你们的狗腿。”

苏锦忙道:“这位兄台莫要误会,我等并非强人,乃是……乃是……无意间闯入……”

这理由实在是无力,苏锦起来也是底气全无。

那管家讥笑道:“你的意思,倒是我们的不是了?你是无意翻墙,我等当以礼相待好茶好酒地伺候着,是不是?”

苏锦语塞,连连摆手解释。

一名瘦猴精一般的护院叫道:“邱管家,莫跟他们啰嗦,拿了见官便是。”

邱管家点头喝道:“拿下绑了,猛子去开封府衙门先去报官。”

众人一拥而上,高举手中家伙便要动手,苏锦郁闷的要死,只怪自己太冲动,老老实实在这里盯一会等这家主人外出之时辨认一番也是了,偏要学江湖儿女翻墙入室偷听,这下百口莫辩,要是拿开封府衙门里被认出来身份的话,岂不丢脸丢大发了;特别是这屋子里住的是女眷,被人认作是淫贼行径,那可笑掉别人大牙,气掉晏殊大牙了。

王朝马汉伸手便往腰里摸家伙,却摸了个空,却是因为在京城中挎着钢刀招摇容易被巡检查问生事,所以两人都没带刀,好在靴筒里倒是插着匕,虽不称手,好歹有个家伙在手。

“好贼子,随身带着刀具,还不是强人,往死里给我打,这等贼子,打死勿论!”邱管家跳脚喝道。

两下里往上一凑,便要交手,苏锦急的直搓手,打也不是,若是伤了人那更是不清了;不打也不是,人都打死勿论了,难道背着手任他们打死?

在此时,有人娇声呵斥道:“都住手!姐有话,这位公子是故人,都不许造次。”

众人愕然回望,只见一名青衣婢俏生生站在花坛边,护院们自然是认识的,这是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苏锦等三人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也傻眼了,这丫鬟他们也是认识的,不是别人,正是应天府中同居两月的夏思菱的贴身丫鬟扣子。

“爷!这……她怎么在这?”马汉眨巴眼问道。

“这还不清楚么?猪脑子,这家的女主人定然是那个人了。”王朝翻翻白眼道。

“是哪个?”马汉依旧转不过来弯。

王朝挥手给了他个爆栗子,骂道:“你一餐三大碗饭全长了肥膘了,也不长脑子,不是应天府的夏……夏公子喽。”

马汉恍然大悟,顿时喜笑颜开道:“哦,对对对,这下没事了,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爷的相好的在这,可没什么大事了。”

苏锦哭笑不得,正待呵斥他不要多嘴,见那邱管家对扣儿道:“扣儿姑娘,这三个人是翻墙头进来欲行不轨的强人,怎会是姐故人,别弄错了吧。”

扣儿道:“我的话你们没听清么?要不叫姐来亲自跟你们一遍?了这位公子是姐的故人,还啰嗦作甚?还不退下。”

邱管家闹了个没趣,只得讪讪挥手道:“还愣着作甚?都给我退下,没听见么?这是姐的故人。”

众护院眼珠子在地上乱蹦,心道:姐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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