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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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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了百了,此刻反倒弄出这般事来。

“王爷,那朱副管事该如何处置,还请王爷示下。”秦飞小心翼翼的问道,朱癞子的事是一定要解决的,回避也不是个事,本来处置一名手下自己便能做主,但兹事体大,秦飞不敢自行决定了。

“你看该如何处置呢?”滕王一提到朱癞子脸色立刻变得阴郁起来。

“小人是这般考虑的,朱副管事此次行为大大的不妥,本该毫不留情的给予惩戒,但念在他跟随王爷时日良久,这么多年来鞍前马后也办了不少事,加上他手下有一帮对他死心塌地的兄弟,此刻正是用人之际,小人想干脆将他送到狂风寨隋寨主手下算了,小人想,那隋寨主乃是看在咱们大力扶持他们的份上才愿意供我等驱使,派个人去监督监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糊涂!”赵宗旦喝道:“秦飞呀秦飞,你这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此事如何能姑息?朱癞子形同背叛,反倒让他去山寨享福去,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王爷,小人是怕若万一惩治那朱癞子,此人桀骜,手下的那帮人闹起事来,反倒不美。”

“怕这怕那,难道本王还受制于这帮痞子不成?朱癞子须得严惩,否则以后人人效仿,闹将出去,我等个个都要被株连,至于他手下的那帮人,谁敢闹事就砍了谁,不就是那十几个人么?统统砍了本王也绝不姑息。”

“十几条人命,怕是捂不住呢,唐大人昨日才跟我说,那夜的四条人命已经有些棘手了,那老夫妇的儿子竟是个当官的,在荆湖路岳县做县令,此番得到消息星夜赶回来,要唐大人迅速查办凶手,否则便要告上刑部呢;这回又弄出人命来,怕是唐大人捂不住。”

“你的脑袋是干什么用的,不会动动脑子么?这种事难道要本王亲自去办不成。”赵宗旦心头焦躁,喝骂道。

秦飞唯唯诺诺,面带愁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跪在地上的小胡忽然磕头发话道:“启禀王爷,小的倒有一个办法,一了百了。”

赵宗旦这才注意到桌案下边还跪着两个人,于是板着脸道:“起来回话。”

七爷和小胡谢恩站起,小胡拱手道:“王爷,除去朱癞子等人何须在城内动手,即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他们,尸首也无法藏匿,万一露了风声反倒不好,小人的意思是,莫如假意按照秦大管事之言传话给那朱癞子,命他带着手下兄弟去狂风寨入伙,便说是王爷额外开恩,许他戴罪立功;事先派人给隋寨主打个招呼,叫他带人在狼头山下设了埋伏,待朱癞子等人赶到,一锅端了,杀个干净,岂不是一了百了么?事后也有个说辞,为盗匪所杀,这伙人的家人亲眷也无言以对,便是想闹腾,也闹腾不出事来。”

几人听了小胡的计策,顿时拍掌叫秒,赵宗旦微笑点头道:“不错,是个人才,此计甚妙,便按照你说的去办;此事由你一手操办,办成之后,南城事务便交由你来管理了。”

小胡慌忙摆手道:“小的岂敢代七爷之位,七爷在南城威望盛隆,各路蛇鼠不敢轻举妄动,小人资历尚浅,恐无力独挡南城一面,王爷若是真心提拔小的,便许小人在七爷身边再历练几年。”

刘七爷对小胡撇去感激的一眼,心中有了计较,今后定不能将小胡当做副手使唤,万事都要和他商议,给足此人面子,这小子不出数年必会位高于己,王爷定会对他重用。

赵宗旦见小胡如此谦逊,也不再坚持,微笑道:“便如你所请吧,难为你念着和刘七的交情,倒是个知恩之人,刘七!”

七爷赶紧躬身道:“小人在,王爷吩咐。”

“今后办事可要谨慎小心,这类事件无论如何不能发生了,最近风言风语比较多,有些人嘴巴不太牢靠,你们都要小心些,该打点的打点,该处理的想办法处理了,千万不能落下口实和证据;记住,只要没有真凭实据,王爷我这里自然能够将风波平息;今年的收成不错,四城中的份额完成大半,你们要加紧,多下来的你们也落些实惠不是?那些不愿上缴的刁民,手段要刁钻些,不要一味的打打杀杀,多动脑子才是。”

“谢王爷指点,小人犯下大错,王爷不但不责罚,反倒谆谆教导,真叫我等羞愧无地,王爷放心,我等定尽心竭力为王爷办事,不负王爷宽恕之恩。”七爷涕泪横流,跪倒磕头,小胡也跟着跪倒磕头。

赵宗旦挥手道:“明白本王的良苦用心便好,你们去吧,用心办事,莫要让本王失望。”

刘七和小胡连声答应,躬身退出书房。

赵宗旦待两人出门之后,重重往椅背上一靠,揉了揉眉头,长叹一声;秦飞不敢多言,垂手听候吩咐。

半晌,赵宗旦开口道:“秦总管,本王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不知是何故?”

“王爷操劳太甚,想是费神太多,我等为王爷分忧有限,实在惭愧难当。王爷何不放宽心情,多多出门走走,中秋将至,西山的秋枫便要红了,何不去观赏一番。”

“本王何尝不想轻松些,只是本王闲居于此,终日蝇营狗苟,实在心有不甘;太宗一系唯余本王一人而已,鸠占鹊巢,蛇盘龙穴,叫我如何不恨,恨煞我也!”赵宗旦挥拳砸在案几上,震得砚台笔架茶盅一阵叮当乱响。

秦飞赶忙上前,将倾倒的茶盅扶正,用布巾擦去茶水,轻声道:“王爷休恼,成大事须得隐忍淡定,如今王爷已小有气候,假以时日定会得偿所愿,王爷是正统不假,但此刻可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占据应天一地经营十年,再滋养山寨雄兵数万,到时候择机而起,天下必将蜂起而拥,何愁大事不成,只是需要时日才是,非一朝一夕之功。”

“这个道理我何尝不懂,只是心中憋闷难当,那人至今无子嗣,倒是一个好兆头,定是天谴其不仁,令其绝后无嗣;本王小他十岁,却子嗣众多,此乃天兆也。”

“正是,所以小人劝王爷安心蛰伏,如今几处山寨之兵已有近四千之众,只需财物供应充足,数量可迅速增加,手中握有雄兵数万之时,趁着西北战乱之机必有所成,王爷放宽心便是。”

“是啊,急不得,急不得;你说得对,本王须得散散心才是,中秋那日,我便召集诗会诸子,同游西山赏枫叶赏满月,此事你去安排一下,叫那苏锦也同来;另外还有一事,山寨那边一定要他们守住规矩,平日操练即可,切不可随意出来抢劫财物,告诉他们,谁坏我大事,我便要谁的脑袋。”

“遵王爷之命。”

“去吧,招呼客人去,本王休息片刻便去见人。”

……

王府一日,苏锦算是开了眼界,豪奢辉煌的院落屋宇不说,这位滕王爷的号召力真不是盖的,王妃生辰,又非逢十大寿,这帮大小官员便蜂拥而至,大大小小足有近两百余人,送来的礼物将摆放礼品的一间小房子摆的慢慢当当,金锭银锭算是普通之物,玉石玛瑙南珠珊瑚数不胜数,一次生辰办下来,收到的财物最少十万贯之数。

苏锦羡慕之余,不由得又将念头转到那个可怕的猜测上去了,这般疯狂的敛财到底所为何来?寻常人家逢五逢十做寿辰是正常的,这位滕王爷每年自己过一次,老婆过一次,玩的也太过了。

苏锦替他算了笔账,每年朝廷俸禄近十二万贯、食邑的收入少说五十万贯,盘子费一百二十万贯,加上生辰节日众官员的孝敬最少三十万贯,粗略相加得出个天文数字来,这位滕王坐在家里每年进账二百一十万贯钱。

当初苏锦在自家密室中的十万贯钱便已经堆成小山了,这二百多万,还不堆满几十间房舍么?几年下来,王府岂不是连落脚的地儿都没了,这些钱除了日常用度,交接官员之外,都干了什么呢?

身为尊贵的皇族王爷,如此不顾世间言论,疯狂敛财,并结交党羽,坐镇黑帮,行为和身份极不相符,也不能怪苏锦的心中不时的犯嘀咕了。

第191章 庐州来客

傍晚时分,苏锦拖着醉醺醺的身躯出了王府,上了骡车,此行算是基本达到了目的,这份供词呈上去之后,午后时分的酒宴上,秦飞和小胡等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秦飞在宴席上还特地跑来跟苏锦干了一杯酒,说了些恭维客气的话,那小胡就更是表现的善意了许多,苏锦还纳闷,难道就此便算是麻痹了对手不成?

秦飞受滕王点拨,知道王爷是要做出一种礼贤下士的态度给天下人看,特别是王爷所言,苏锦的词作当今圣上都赞扬有加,秦飞自然不是傻子。

一方面顺应王爷之意,配合王爷的行动是他的职责,另一方面他也打着小九九,万一此人真的会飞黄腾达,而王爷这般拉拢对方,今后或许打交道的机会很多,一味的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个事。

相比于秦飞的花花肠子一大肚子,小胡的理由就简单多了,此次因祸得福,王爷甚至亲口说要将南城的盘子交给自己打理,虽则自己出于对七爷面子上的看顾而推辞,但可以想见,日后南城的事儿,自己基本上可以做一半的主了;这天上忽然掉下的幸福,却是拜苏锦所赐,戒心未去,不妨碍面子上的交好,小胡自然不会再横眉竖目的对待苏锦了。

这一切苏锦全不知情,还以为自己的示敌以弱的计策大获成功,以至于心中得意,顺口便答应了中秋之日去西山赏枫叶看满月的邀约;上了骡车之后,金风一吹,酒醒了大半,这才后悔不跌。

中秋节怎么着也该跟家中人一起过,虽则回不了庐州,可是身边还有一大帮子人呢,自己这个主人家跑到外边度中秋佳节,将自己宅子里的一帮人甩到一边不管,实在是说不过去;但是答应了滕王,又不好直接反悔,于是在肚子里想了半天,决定白天随滕王去西山,晚间却一定要赶回来跟家中人一起赏月。

绕过路角的时候,小柱子问苏锦:“公子爷咱们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别的地儿?”

苏锦冲口便道:“去《和丰楼》后门。”

车行了不到百步,苏锦又吩咐道:“不去了,回家。”

小柱子嘟囔道:“看来真的喝多了。”

苏锦心道:爷可清醒的很呢,晏碧云那里还是少去为好,特别是白天,万万不能在这时候被人揪了把柄,谁知道会出什么漏子呢。

苏锦摇摇晃晃的进了院子,忽然感觉到不对劲,院子的牲口槽边石桩上居然多了一匹大黑骡子和一辆大车,苏锦还以为自己酒后花了眼,忙扭头看看身后,却见小柱子正和颜悦色的摸着小青的耳朵跟在自己身后,啊院中的骡车并非是自己坐的这一辆。

“家里来人了啊?”苏锦指着大黑骡子问。

小柱子对骡子车驾有着专业的眼光,一眼就认出来道:“爷,这不是咱家的车子么?放在庐州给柔娘姐姐用的嘛。”

苏锦双眼放光道:“柔娘?柔娘来了。”

一语未了,大踏步奔入屋内,还没进自己的房门便听见里边柔娘的说话声:“诺,穗儿妹妹,这是特意带给你的新衣服,这是香粉,这是胭脂、这是绣花球……”

小穗儿断的发出‘哇哦……哇哦……哇哦……’的惊叹声,不断的娇笑道:“谢谢柔娘姐姐,想的这般周到呢。”

苏锦听得真切,按捺不住的大叫道:“是柔娘来了么?我回来了。”

房内忽然寂静无声,苏锦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只见一大堆的包裹中间,柔娘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一身湖绿长裙,身姿曼妙,楚楚动人。

苏锦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柔娘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浣娘和穗儿犹豫了一下,见苏锦似乎皱了下眉头,于是不管不顾的飞奔投入苏锦怀抱,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苏锦拍拍她的头道:“莫哭,莫哭,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

柔娘不答,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流泪,小穗儿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感到嫉妒,反倒和站在一旁的浣娘一样,抹起了泪儿。

苏锦掏出汗巾帮她擦了擦眼泪,这才引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拉着她的手道:“老夫人可好?家中一切可都顺利?”

这会子柔娘在众目睽睽之下倒害起羞来,缩回小手,理了理散乱的柔丝道:“老夫人身体还好,只是想念你的很,这不眼见中秋要到了,更是思念你呢。”

苏锦喟然道:“我这可是不孝了,放着老母一人在家不管,自己倒跑出来读书,中秋佳节也不得团园,实在是不该啊。”

柔娘笑道:“爷不必自责,老夫人说了,既读书便要读好,不许牵挂家中分心,爷已经三天两头寄信回家,心里的牵挂,老夫人都知道呢。”

苏锦道:“带回去的茯苓粉和胡桃粉收到了么?老夫人可爱吃?真想回去看看她老人家。”

苏锦的真情流露感动了在场几人,人说富门出败子,公子爷倒是个另类了。

苏锦唏嘘一番,缓过劲来,笑道:“总算你还记得我临行说过的话,还知道来看爷。”

柔娘红了脸,那日离开庐州,苏锦曾玩笑的说要柔娘每月至少来一次,以慰相思之苦,否则便是烟花柳巷寻花问柳去,柔娘还笑称他犯傻,放着家中的如花似玉的不用,跑去找残花败柳,此刻苏锦提起这话,两人相视一笑,无限温馨。

“带了这么多包裹来,你当我在这里是在坐牢受苦么?”苏锦指着满地的大小包裹笑道。

“爷可别乱说话,什么坐牢坐牢的,也不怕忌讳。”柔娘嗔怪的道,自打苏锦进了一次大牢,苏家上下可是极为避讳这种字眼。

苏锦尴尬一笑,却听柔娘道:“奴家见天已入秋,早晚已经偏凉了,便收拾了些秋衣和冬衣带了过来,虽说应天府也可以买得到,但毕竟没庐州做的合身暖和,反正是一车装来,倒也不麻烦;老夫人还吩咐张婶子她们赶了几斤月饼带来,里边的豆沙馅儿还是老夫人亲自包进去的呢。”

柔娘一边说,一边从包裹里拿出一个食盒来,苏锦揭开食盒,里边三层全是孩童巴掌大的小月饼,伸手摸出一个来,放在口中一咬,心中感触良多,竟然差点掉泪。

来到这个时代,苏锦从惶恐陌生到有这么多的人关爱,心中的孤寂感越来越少,若不是刻意想起,某些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特殊的身份,王夫人对自己的爱是真正的慈母之爱,而自己对王夫人的爱又是否是百分之百的呢?

“好吃么?”柔娘问道。

苏锦频频点头,三口两口将一只豆沙月饼吃了个干干净净,满足的叹口气道:“太好吃了,有母亲的味道。”

柔娘含笑点头,公子爷此刻看起来还像个孩子一样,谁又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年是个独挑苏记大梁的大东家呢?而且苏记经他一番点拨之后,这一个月来已经呈现迅猛发展态势,爷或许根本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呢。

众人一番忙乱,将衣物包裹全部收拾好归拢起来,有张罗着吃了晚饭,饭后苏锦拉着柔娘来到书房,他想问问家中的生意和庐州商会有些什么动作,当了一个多月的甩手大东家,也不知道家中生意经营的怎么样了。

穗儿和浣娘识趣的端着凳子坐在院子里闲聊,她们知道苏锦和柔娘久别重逢肯定有很多体己的话儿要说,浣娘自然不会说什么,小穗儿因为柔娘带了很多新衣服和首饰以及女儿家的用品来给她,心中也极是高兴,当然也不会打搅二人。

苏锦拉着柔娘进了书房,将门掩上,转身便是一个销魂的长吻,手也不规矩的上下乱摸,憋了一个月了,可憋坏了,这会子不赶紧上手,苏锦也不叫苏锦了。

柔娘红着脸任苏锦折腾,初尝滋味的她其实也是长夜难捱,相思成灾;两人的衣物一件件的抛飞,随着苏锦将柔娘轻柔的身躯抱起,往自己的昂然怒起的大杵上一坐,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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