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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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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以为可以走了,可是却见笮融并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那儿,迟疑地说道:“那个……”

笮融用手比划着,捏着手指比划几下,然后不好意地笑笑。

张扬吴娜都是一愣,要回赠?可是张扬摸遍了身体也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就在他纳闷时,笮融又开口了:“那个,大师能不能留下墨宝,让贫僧刻于寺内,也好让贫僧日日可以观摩,时时都能接收大师的教诲?”

说着不等张扬拒绝,就见笮融衣袖一抖,一支做工极好的狼毫毛笔就被他捏在了手中,同时一盏磨也随着毛笔一同呈给了张扬。

张扬知道自己的字是什么水准,挂在床头能避孕,挂在门头能辟邪,还是不要拿出来献丑才是。

张扬干笑一声,呵呵笑到:“本大师一向用心礼佛,也是用心书写,实在是厌倦于动手。还是我口述,你执笔吧。这首诗可是专为你做的,除了你没有人资格代笔。”

笮融一听,先是一愣,但是转而大喜,忙在极其平整的地面上铺上一张上好的左伯纸,打开墨盏,跪坐于前,抬起头笑着对张扬说道:“大师,可以开始了。”

吴娜诧异地看着张扬,张扬对她淡淡一笑,这才装模作样地在殿内踱着步子,半晌才朗声道:“空山——”

“弟子在!”笮融打断了张扬抑扬顿挫的朗诵,恭谨地答道。

张扬摇头笑道:“不是叫你,而是我的诗文要开始了,头两个字就是空山啊。”

笮融这才恍悟地说道:“这的确是专为我而做的……多谢大师!”

张扬点点头,这才继续朗诵到:“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空山,这是我……但底下却似乎与我无关了……不对,一定是悟空大师诗文里的禅机太深,我一时悟不透而已,再来过……空山新雨后……”

等到笮融从唯美的诗文中出来时,张扬吴娜早已没了踪影。

第一卷 徐州风云起 第六十一章 渡泗水龙飞相迎

第六十一章渡泗水龙飞相迎

两人已经出了城门,吴娜回头望了一眼下邳城里高耸的浮屠寺,轻轻用胳膊捅了一下张扬,笑道:“刚才你念得那首诗好奇怪,不过很工整,细细品读起来,蛮有意境味道的。真是你做的?”

张扬笑道:“怎么,不相信?看吧,过不了多久,这首诗就会名扬四海,而我也将名垂青史……嗯,若是笮融把作者名改成了他自己,留名的就是他了。”

看见没好气地摇头的吴娜,张扬摆摆手道:“先不管那些身后之名了,还是看看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吧。”

“也让我瞧瞧!”吴娜到底是少女心性,好奇心很强,见张扬就要动手打开匣子,忙凑过去看。

张扬先是打开第一个匣子,刚开就被一道闪亮刺眼的金光刺得眼睛生疼。

“金佛?!”匣子里卧着一尊栩栩如生,闪着夺目光彩的小佛像,摸上去有种贵重金属才有的质感,张扬脱口呼道。

吴娜对佛像没有兴趣,但还是兴奋地两眼放光:“这尊佛像卖给那些信佛的达官显贵,少说也值百万钱!”

张扬没好气地合上匣子,笑道:“这尊佛像值钱的不是金子,而是他的艺术价值,金子有价,艺术物价啊!这东西,别瞧着个头小,若是真碰到识货的,少说也能换到十万石粮食……呵呵,还是看看第二个匣子里是什么宝贝吧。”

吴娜不等张扬开口,就已经将匣子打开了,这次也是开匣之后光彩四射,吴娜美目顿时就挪不开了,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张扬好奇地凑过去一看,也是吓了一大跳:“珍珠!……这么色泽上佳,圆润有型,又这么大个头的珍珠一颗都少见,一下子整整十二颗,好大的手笔!”

女人不管是爱财还是不爱财的,但对于美丽的首饰珠宝天生就是没有免疫力的,吴娜岂能免俗?

吴娜惊喜地脸有些红,欢快地说道:“听闻东海有采珠女,能跳入海中不吃不眠好几天,采的深海之中的明珠。传入世中,皆为大族皇室争先收集的宝物,没想到这个和尚国相竟然得到了这么多上好的珍珠!……不过,从我们这儿向东不过百里就是大海了,龙二叔的人马就经常去,也碰到过采珠的人家……可是这样多这样名贵的珠子还是头一次见到!”

看着望着匣子里的珍珠喜欢的无法言语的吴娜,张扬笑道:“喜欢就拿去好了,这样美的珍珠不配绝色佳人,实在是浪费了它们的绝代光华。”

吴娜一听心里先是一喜,可是他望着目光纯澈不像开玩笑的张扬,又望了望手里匣子的宝物,犹豫了好久,还是一咬牙,虽然不舍,但还是坚决地将匣子递给了张扬,郑重地说道:“这是国相送你的,又不是送给我的。这样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

看着言不由衷的吴娜,张扬不由地摇头好笑。他没有去接匣子,而是用手捏出一颗鹌鹑蛋大小,晶莹剔透、熠熠夺目的珍珠,轻轻地放在吴娜的胸口处,深情地说道:“我要将这些珠子串成一串,给你带上。晚上走夜路,都不用拿火把的。”

吴娜一转身,打掉张扬那只想趁机占便宜的大手,夺过他手里的珠子,放到匣子里嗔道:“这么多珠子串在一起挂在脖子上,很重的啊,还是算了吧……走吧,如今愿也还了,该回家了!”

张扬点点头,仰头望了一眼南面,说道:“回家。”

“朝发下邳彩云间,千里小沛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张扬立于泗水河河上,正往南岸行驶的泗水帮的渔船上,望着万里无云晴朗碧空,看着远处雪峰白原,想起这么多日在北岸的出生入死,望着空手而来满载而归的大军钱粮,张扬不由地感到意气风发,忍不住站在船头扯着嗓子吟诵起来。

张扬这一个月以来,通过他过人的计谋,行云流水的运筹,还有和蔼的脾气,公正的赏罚,以及高超的说书本领,他的威望几乎可以跟军魂吴娜相提并论了。当然,这是在吴娜有意把张扬推上前台,让他树立威信,尽快融入到吴家堡高层中来不无关系。

张扬一落音,临近的几条船上的士兵不由地欢呼叫好起来。

陈登跟张扬一条船,那日落水白狼溪,虽然救了回来,但还是跑了几天肚子,打了几天疟疾,人被折腾的瘦了一大圈。

他紧紧地裹着大衣,听见张扬并不太合场景的诗句,陈登不由地瞥了一眼旁边几条穿上瞎叫好的士兵们,嘀咕道:“一个个大字不识一箩筐,听得懂吗,就叫好……”

张扬离陈登很近,隐隐听见了陈登的嘀咕,凑过去小声问道:“元龙兄看不上我这些兄弟?”

陈登不吭声,只是耸了耸肩,紧了紧大衣,毫无表情地说道:“我可这个意思。”

张扬还如何不知陈登的心思,他叹了口气道:“元龙兄出身显贵大族,是天之骄子。读的是圣贤书,接触的都是儒雅俊杰,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嘛……不过,肉食者鄙啊,看看天下这局势,若是那些大人们不是昏招迭出,哪会乱成这样。仗义多是屠狗辈,负恩多是读书人啊。”

陈登瞪着眼,沉声问道:“如一是读书人还是屠狗辈?!”

张扬看了一眼那些喜笑颜开的士兵们,又看了一眼陈登,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们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而且是你自愿上来的,我是读书人还是屠狗辈你真的在意吗?”

陈登被他深邃的目光看的心神一震,心里打着鼓道:“他……是不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可能啊,这里面绝对没有人认识我……一定是他想诈我,让我自己猜忌自己,自乱阵脚……嗯,对,就是这样!”

陈登安慰着自己,一行人近一万人有条不紊地在吴娜廖化等人的指挥下下船,如山的粟米器械一船船地往南岸卸载。加上泗水帮这么多兄弟帮衬,相互寻找着一去多日的兄弟,大骂嬉笑声乱成一团,场面热闹极了。

龙二叔这次总算没有光着膀子出来见客,但穿的也很单薄,不过是一件粗布短褐。

龙飞望着穿着整齐冬衣生龙活虎的吴家堡人马,看着仿佛搬运不完,已经在南岸堆积如山的粮秣,龙飞不由地饶舌道:“我的亲娘舅啊,这一仗下来,比我带着弟兄们出五次海收获都丰厚……这人马去的时候不过六七百,,还是我帮衬了五百弟兄。这回来就成一万弟兄了,这可不得了啊——”

“爹,孩儿回来了!”龙阳这时对着发呆的龙飞报了一拳深情地说道。

“二叔,颖儿回来了!”吴娜也过来了,亲切地呼唤道。

龙飞望着安然无恙的儿子和心目中的儿媳妇,担忧了大半个月,此刻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好好好,平安回来了就好……我这就让人准备酒席去,咱们今天不醉不归!”龙飞吸了一下鼻子,抹了抹有些发酸的眼角,赶紧转过身子高声呼道:“兄弟们,今天好酒好菜招待,吃饱了喝足了,别委屈了自己!我这祖传的龙打盹,一般人可是有钱也喝不到的,今天尽管敞开了肚皮灌,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

龙飞的话让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

廖化捅了捅身边的波秀,笑道:“我就说吧,龙阳家有好酒,这次你有口福了!”

波秀心情也很好,凑到廖化身边道:“元俭啦,我知道我跟龙阳的关系不如你跟他的铁,若是临走时我向他讨酒带回去喝他不给,你可要出面帮忙啊。”

廖化笑道:“龙阳这人别看脾气挺冲的,其实人很好,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你向他要酒喝,他能不给?”

波秀听了廖化的话,点点头,但是却是苦笑道:“龙阳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可是这段时间我可是看他一直心情欠佳啊。别的时候大家开心,讨个八坛十坛美酒都不是问题,只是我是担心龙兄弟这样有事儿憋在心里,时间久了会出问题……只是他不肯说,我也不好问,身为兄弟,看着他难受,我心里也怪怪的。”

廖化听了波秀的话,心里也是一叹。他何尝不知龙阳的苦恼,无非是我的爱人,却有了爱人。我爱你,你却爱着他。

不过,兄弟情义归兄弟情谊,廖化希望龙阳过得快乐,但是吴娜是他的主公,张扬是他的伯乐,都对他极其器重,他能以什么立场搀和进来呢?

第一卷 徐州风云起 第六十二章 埋心底廖化秘密

第六十二章埋心底廖化秘密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想起两个多月前,木驼岭昏黄月色下,那惊鸿一瞥的丽影和差点儿要了他的命绝艳的三枪。

想起吴起谷下,一杆长枪反败为胜,将自己的长刀击成三段,把冰寒的枪头抵在自己喉咙处,笑靥如花地说道:“你输了。”

想起泗水河畔,白衣秀发,如白龙一般闯入人海,千军阵前巾帼红颜,那惊天一喝,人仰马翻,所到之处无不披靡。

想起那个雪夜,她中了迷药,无助近乎绝望地躺在雪地里半死不活的张扬身旁,那是廖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柔弱的一面。当他把她放在肩头,才发现她也不过如此轻盈,她淡淡的关切,“疼吗?”,虽然只有两个字,但粗犷的汉子还是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在廖化脖子上那温柔的一抚,廖化才发现,自己何时那颗麻木的心也开始怦然颤动了。

可是吴娜接下来的那句“你一定要撑住啊,别丢下我一个人……”,说的是张扬而不是她,廖化刚刚颤抖的心也开始渐渐冷却。

他是一个很清醒很冷静的人,多年的苦难磨砺,让他有了一种较之常人少有的耐性和隐忍。同时,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为,不该是自己的,那就不要多想,徒增烦恼。还不如,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那样活着才好。

于是,廖化悬着了珍藏,选择了淡忘,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这段砰然心动,只有在偶尔的睡梦中,他才会想起那短暂但深刻的爱慕。

他只愿这样静静地守护着,淡淡地看着那个人开心欢乐,日子久了,就连做梦也不再回映那一幕幕,那是她再也跟他没有任何干系了。

他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他也有报复,也有理想。自己少年时一生抱负,独自出来闯荡,家中还有一个老娘。

俗话说,双亲在不远游,但廖化的母亲却让儿子跪在父亲的灵位前发誓,不混出息了,绝不许回来,不然就打断他的腿!

廖化含泪而去,这一别也有快五年时间了吧,不知她老人家可好。

可是就在那时,张角反了,大汉王朝摇摇欲坠,而他廖化也不幸被乱匪裹挟,披上黄巾成了其中的一员。

仗是打过不少,多是逃跑的被击溃仗。躲避,隐藏,掩护,突围,这几年廖化做的都是这些事情。

所以,廖化不怕失败,因为他都不记得他随的军队何时胜利过。

他不怕孤独,因为经常被官军堵到一片死林子里,不见阳光,身边一个同伴都找不到,在黑暗中抓什么吃什么,等到外边没了动静,他才能出来,而那时往往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

杜远是他跟随的第一个大哥,虽然此人本领一般,只有些小聪明,但他是廖化的领路人,在廖化刚入伍最迷茫时,给过他一些帮助,廖化很重情义,一路追随任劳任怨,一直到那天吴起谷。

当时他那么快投降,一是因为张扬以汉室宗亲的名义诚恳地指名道姓地求他留下来,而张扬是胜利者,他是阶下囚。

他也不愿一辈子蹲在山头当土匪啊,只是这层身份摆在这儿呢,又没有名气,投官军都没人要,升迁更是难上加难。何况,廖化自知武艺并不超群,放在天下诸侯各位上将里头,根本不出彩,他擅长的是带着人马埋伏伏击,而不是一人匹马两军阵前叫阵溺战,一枪挑死对方大将。

当时除了当土匪,他还能干什么。而就在那时,张扬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他廖化有了半个官身的吴家堡可投,又能保全众兄弟,何乐而不为。至于杜远,他廖化已经仁至义尽了。至于他的死,两军对战,哪有不死人的。

如今廖化在张扬吴娜手下听宣,感受得到张扬吴娜对他的绝对信任。可以说,他廖化是如今吴家堡除了吴娜之外的第一武将!

刘扬刘先生,深不可测,学识见识都是世间少有,不管是军阵还是大势都有深刻而独到的见地。不骄不躁,和气平易,但该恨的时候也能下杀手。这一路上的大略方针,几乎都是出自他手,他和波秀组建的“特战部队”他也是提过建设性意义的纲领的。加上他跟大小姐打得火热,成为吴家堡未来姑爷是半晌订钉的事情,在吴家堡前途不可限量,不是自己能比的。加上他对自己信任异常,从一开始的坦承挽留,到后来每时每刻,似乎都绝对信任。这样的上司,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死心塌地跟着他走,不会错的。

波秀,有些脑袋瓜子,也很受大小姐和刘先生器重。人很机警,悟性也不错,队伍中也有他的一些黄巾老部下。可是功劳还不够高,资历也浅,但有张扬的大力提拔,前途不可限量。

老黑,粗大个一个,马术全吴家堡第一,武艺也不赖,但最多是一个先锋裨将,不是帅才。

龙阳,比老黑强一些,但若是独当一面还需要多方磨砺。而且跟吴娜和堡主的特殊关系,决定了,若是他甘心留在这儿,将来吴家堡发达了,就算她的功劳不大,可是他的成就绝对不比他廖化低。可是……

葛云,应声桶一个,专门负责传达命令的。能耐不大,但好在追随吴娜极早,将来成就也不会低。

廖化思绪飘飞之时,就听见张扬喊道:“元俭,常德啊,该入席了!”

廖化这才醒过来,看着不远处急切地催促的张扬,廖化忙大声答道:“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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