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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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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其形像,列偶人车马于前,令宫人朝暮奠祭。承乾数至其处,徘徊流涕。仍于宫中起冢而葬之,并赠官树碑,以申哀悼。承乾自此托疾不朝参者辄逾数月。”特别是最后一句,几个月不肯见父亲的面,这一点要多要命,有多要命,想想这几个月间李泰会在父亲耳边下多少药吧。

如果李承乾是真正的同性恋者,跟称心在一起只有性没有情,那么这个娈童死后,他大可以再找几个漂亮小男孩来,只听新人耳畔笑,不理旧人坟下哭。但他没有,他选择了更为邪异的发泄方式,偷盗民间牛羊煮食,模仿突厥人习俗假死发丧,让属下演习打仗致伤,扬言要杀光进谏者。看看这些行为,这里面表达的意愿是多么明显,他渴望自由、渴望脱离自己身周这让人窒息的环境,想要像草原游牧民族一样策马扬鞭任意驰骋,想凭着自己的真本事建功立业。

这种情绪发展到极端,他只能走上最后的不归路:谋反。

失败也是必然的,他没有父亲当年的资本,而父亲对于朝局的控制力又比祖父强得太多。

杜睿在看这段历史记载的时候,所关注的,是李承乾失败被捕后,面问父亲责问时的表现:

“会召承乾谴勒,承乾曰:‘臣贵为太子,尚何求?但为泰所图,与朝臣谋自安尔。无状之人,遂教臣为不轨事。若泰为太子,正使其得计耳。’帝曰:‘是也,有如立泰,则副君可诡求而得。使泰也立,承乾、治俱死;治也立,泰、承乾可无它。’即幽泰将作监,解雍州牧、相州都督、左武候大将军,降王东莱。”

聪明、口才、权欲、决断能力、贪玩淘气、情感依赖、任性偏激、雄心勃勃、至死不让人,杜睿想着,不能不苦笑着说,李承乾这些个性,都能在他伟大的父亲身上一一找到对应点,足以证明李承乾不但是太宗皇帝的亲生儿子,而且可能事实上是最像他的儿子,比那个“英果类己”的李恪更像,只不过,太宗皇帝的这些个性,几乎全都是通过正大光明,利国利民的方法展示出来的,而李承乾的,出发点跟父亲一模一样,方向却大相径庭,南辕北辙,几乎没做对过一件事,这也实在不容易啊!

原因,主要还是外部环境太不相同了吧。太宗皇帝是个幸运儿,小时候一直跟在父母身边受尽宠爱,娶妻长孙又是超级聪明贤慧,到了该干事业的时候遇上出英雄的乱世,有良好的开局,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而李承乾呢?他父母有太多需要去忙的事,他的妻子甚至没在史书上留下一鳞半爪,平庸可知,他其实也努力地抓住了自己的机会,监好国并赢得上下称赞也不是容易事啊!但显然坐着批奏章这种事,用不完他身上过剩的精力,于是还要找别的出口发泄。

两柄锋芒毕露的剑局促在一起,少了中间那层温柔的、母性的、包容的缓冲地带,只能叮叮当当碰撞不停,直至较脆弱的那一方碎裂为止。

杜睿回忆着历史上对李承乾的记载,再看看眼前这个渴望得到他指教的少年人,杜睿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种怜悯的感情,不禁想到,或许可以通过他来改变这个原本应该成为太宗皇帝合格接班人的命运。

第一篇 蛰居 第二十章 执以师礼(求推荐求收藏!)

杜睿想着,对李承乾拱手一礼,道:“不知秦兄何以问突厥事?”

李承乾忙道:“实不相瞒,家父也在朝中为官,自渭桥之盟后,突厥不顾信义,屡屡翻遍,屠我城池,掳我子民,家父身为社稷重臣,自是每每因此而忧心,身为人子,却不能为父分忧,在下也是惭愧难当,近闻杜公子大才,特来求教,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杜睿闻言点点头,沉吟了片刻道:“今日突厥之于我大唐,便如当年匈奴之于两汉,突厥人生活习惯原始,不事农耕,喜逐草而居,且突厥人自幼便生长于马背之上,以游猎为生,弓马娴熟,我大唐的弓箭最多可射两百步,而突厥人的弓箭却可于纵马奔驰之间,射中三百步之外的目标。况且突厥骑兵来去如风,飘忽不定,今日在东,明日在西,反观我朝,因久事农耕,民众喜安,于兵事处,与突厥作战,更多时也以建城据守,纵使取胜,也无法做到斩草除根,突厥人要来便来,要走便走,胜则洗劫钱财,掳掠人口,败则纵马远遁,无迹可寻。”

李承乾听着,眉头也渐渐的皱了起来,随声道:“杜公子所言,确实切中要害,却不知,我大唐欲要胜他,该如何行事?”

杜睿笑道:“若要胜突厥,却也不难,突厥人不事生产,以劫掠为生,必不能长久,而我大唐富有四海,天下之民,何止亿万。欲要彻底剿灭突厥,其一便是娇其心志,劼利虽为一代人杰,然突厥事却非他一人能断,多贿金珠宝贝以分其心,让其无法统一诸部,并力南下。其二便是易其风俗,将我中原所产丝绸,茶叶,瓷器等奢侈品大肆倾销到突厥诸部,慢其心,堕其志,使之安于享乐,不思进取。其三便是大力推行马政,使我大唐子民人人上得马,控得弦,纵使不及突厥铁骑精锐,然我大唐人多,用人海也能淹死突厥。其四便是分化瓦解,在下听闻突厥除去劼利之外,尚有突利,可遣人结好突利,许之以利,便是无法使两人反目,也要使突利于劼利南下之时阴奉阳违。”

李承乾听着,不禁大为兴奋,这些事情听起来浅显易懂,并不十分高明,但绝对行之有效:“杜公子!如公子言,突厥可破?”

“可破!”杜睿点头道,“非但可破,一两载之间,便可见分晓,只是不知破突厥之后,我大唐将如何对待罢了!”

李承乾不大明白,诧异道:“杜公子何出此言?”

杜睿想到历史当中,那些一向标榜着宽厚仁慈,张口仁德,闭口王道的士大夫,心里就不禁一阵气闷,道:“我华夏自汉以降,于外族处,颇多仁惠,然东汉抚诸胡,而有五胡乱华,可见一味仁德王道,根本无法彻底解决边患,唯有王霸并行,方才能一劳永逸。”

“王霸并行!?”李承乾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都是如何成为一个仁君,像杜睿这样教他行霸道的还是头一次听到,“不知这王道与霸道又和分别。”

杜睿道:“所谓王道,便是行圣人之言,以王者的气度去包容,对待他人,治理国家,孟子认为‘王道’是实行仁政的根本,只有实行‘王道’才能四海归一。其实不然,王道和霸道是紧密相连的,二者相辅相成,不能独立存在。王道即为仁政之道,君主以仁义治天下,以德政安抚臣民。霸道即为争霸之道,君主凭借武力,刑法,权势进行统治。在下认为王道为霸道奠定基础,霸道为王道提供条件。而单纯以为只实行王道或霸道就能使天下大治,却是偏颇了。‘王道’诞生于社会稳定时期,‘霸道’则在社会动荡中孕育而生。春秋战国时期,诸侯混战,社会动荡,战国后期形成七雄割据的局面,分裂混战了几百年的华夏大地上终于出现了些许统一的气息,而唯一能完成这一历史使命的便是秦国了,倘若秦国此时奉行王道,大施仁政,会有这么快的一统天下的局面吗?不会,可能天下还会混战几百年。原因何在?如若秦不东出,那么秦国与六国间则始终处于相对平衡,他们之间会互相蚕食,战争不断,统一大业遥遥无期。王道和霸道均产生和作用与特定的历史环境,正如萧何所言:用一般的将军,汉王只能立足汉中自保,如欲争天下,则非韩信不能。同样,若果战国后期秦奉王道弃霸道,则七国只能安邦,不能定国。在动乱年代,若把霸道比作鸿鹄之志,那么王道就有些鼠目寸光了。当然不能否认王道,但如果一味奉王道为真理,为不可动摇的思想准则,却也不行,鲁国,武王弟周公的封地,也是大兴礼义仁政的国家,可最后的结果呢?还不是被齐楚两国步步蚕食而亡国吗?秦末农民大起义,陈胜吴广揭竿而起,最后刘邦,项羽逐鹿中原,其实他们也是恪守王道之人,但纷乱的天下形势迫使他们造反自保,他们追寻了霸道,统一天下之道。纵然如此,却也不能一味的追逐霸道,霸道因动乱而生,因统一和平而灭,只要和平永驻,霸道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终有王道大行天下。纵观华夏史,历朝历代无不在统一后广施德政,赢得民心,否则那会有如此众多的盛世王朝呢?王道与霸道因天时而生,又因天时而灭,但不论推行王道还是霸道,必须清醒的认识到每种思想的产生都在特定的环境之下,离开了这个环境,他必须被抛弃或是灭亡,而不能通过改良这种思想来使它延长统治寿命,所以应当于王道,霸道之中,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当一种思想完成它的历史使命后,应果断离开他,迎接更具生命力、活力的新思潮。此所谓王霸皆施,概而论之,以今日言,当内王而外霸,于内安抚百姓,休养生息,使民以安,于外开疆拓土,武力征服,使诸夷皆惧,此所谓长久之道。”

两人一直聊到傍晚,杜睿留李承乾在府中用过饭,李承乾才告辞离去,回到宫中,他便迫不及待的将今日所得对太宗讲了。

太宗听了,不禁沉吟道:“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衰;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内王而外霸!此子当真好心思!”

太宗皇帝听了杜睿对李承乾所说话的话,便已然猜到杜睿猜出了他们这对天家父子的身份,不禁笑了起来。

李承乾见了,不解道:“父皇因何发笑!?”

太宗笑道:“承乾!那杜睿已然知道你是太子了!”

李承乾惊道:“这~~~~~不大可能吧!我明明对他说了我姓秦的,他怎么会知道!”

太宗道:“如他不知道,怎么会给你讲这帝王之学,要是这话他对旁的人讲了,那可是掉脑袋的罪名,好了!既然他不愿意点破,承乾,你也不要说,没事的时候,便多去杜府走走,将来此子用的好了,或许能成为你的一大臂助,若是用不好了~~~~~~”

太宗皇帝的话没有说完,一想到杜睿早慧如此,不禁感到了一阵后怕,但是再一想到那日杜睿在醉仙楼慷慨而歌,“渭桥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便是这一句,就足以证明杜睿是个忠君爱国之人,心中刚刚升起的杀机,随之又消散了。

“承乾!与杜睿交往,你当执以师礼!”

第一篇 蛰居 第二十一章 君子之道(求推荐,求收藏!)

自打那次李承乾过府之后,每三五日,李承乾便要到杜府来一次向杜睿请教,执礼甚恭,让杜睿不禁一阵暴寒,一想到一国储君,当朝太子,未来的君王每次来,都要向他躬身拜望,杜睿便是苦笑不已,最后在杜睿的坚持之下,两个人开始以兄弟相称。

随着日渐熟稔,李承乾来得更加勤快了,有时天刚亮,李承乾便到了,看着杜睿教杜平生习武,见猎心喜之下,李承乾便也吵着要学,他随时天家贵胄,却不娇揉造作,性子更是和杜睿相合,久而久之,两人更成了密友。

每日里,李承乾跟着杜睿习武论文,一同研习治国之道,李承乾也是大为长进,太宗皇帝见了,也是欣喜不已,对于长子,他还是有着很深期待的,总想着自己手中的这个王朝,能在李承乾的手上继续昌盛下去,所以一直以来,他对李承乾的要求都颇为严格,于东宫教习的选择上,也是破费脑筋,却不想那些老夫子没能将李承乾教导出来,倒是杜睿这个少年人,将李承乾逐步导入正途。

杜睿对于李承乾,也不是一味的言传身教,讲那些空洞的大道理,他只是不断的用自身的一些行为来引导李承乾,让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而李承乾也是虚心,这点他倒是继承了太宗皇帝虚怀若谷的性子,而且毕竟是太宗皇帝和长孙皇后的血脉,再加上从小就聪明伶俐,倒也悟性颇佳,时常还能举一反三,让杜睿也是欣喜。

这一日,李承乾又是早早便到了,这些时日他每日必到,杜贵得了杜睿的吩咐,对于李承乾到访,也不用通报,这杜府之内,除却后宅,其余地方,李承乾畅通无阻。

“承明!承明!”

李承乾一边朝着平日杜睿习武的庭院走,一边喊着杜睿的表字,杜睿年幼,尚没有到加冠的年纪,但杜如晦早逝,他又被杜构兄弟赶出了莱国公府,自是不会有人记得他加冠的事情,所以杜睿便给自己加了一个表字一一承明!言外之意,就是继承杜克明,杜如晦虽然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却是一个治国的良臣,杜睿给自己取这样的表字,也有激励自己的意思。

杜睿正指导杜平生习武,见李承乾到了,擦了把汗,笑道:“秦兄今日来的还是这般早!”

李承乾痒怒道:“怎的!?承明不欢迎为兄!”

李承乾自幼便被当今太上皇养在身边,对于那些堂兄弟,比自家的亲兄弟还要熟悉的多,然而玄武门之后,那些堂兄弟一夜之间全都没了,而重新回到父母身边之后,对那些亲兄弟有怎么都亲近不起来,到了如今他身为东宫太子,更是成了那几个兄弟的眼中钉,所以对于兄弟之情,长这么大李承乾也没能感受到多少,自打认识了杜睿之后,李承乾方才感觉到了那种真挚的,无需防备的兄弟之情,所以更是倍加珍惜。

杜睿笑道:“哪能呢!兄长稍等便可,等小弟去换了衣服,再来相陪!”

杜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了干净衣物,待到了前厅之时,正看见李承乾站着看他前几天写的,昨日刚刚装裱好的一副字,北宋周敦颐的《爱莲说》,不过如今距离周敦颐出生,还有数百年的时间,这原文作者,自然而言,便被安到了杜睿的身上。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武德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李承乾念着,突然转身看了杜睿一眼,赞道:“承明贤弟果然好品性!”

杜睿也知道生在这个年代,如果想要闻名于世的话,他那个文学大盗是坐定了,闻言却也不觉得怎么样,笑道:“兄长谬赞了。”

李承乾笑道:“贤弟既然这般喜欢莲花,怎的这府中却不见!”

杜睿闻言,知道李承乾是故意打趣他,便道:“爱恋,即爱君子之德也!”

李承乾闻言,心中不禁大为感佩,转头又看着那副字,不禁奇道:“贤弟这副字,不知用的是什么笔法,为兄从未见过!”

杜睿这副字用的乃是明代董其昌的行书,虽然董其昌这个人的人品不值得恭维,但是无疑他在书法上的造诣,却是任何人都不能抹杀的,尤其是他的行书,行云流水,天生便带着一种飘渺,清丽的气息,再配上这篇《爱莲说》,更是相得益彰。

李承乾见杜睿不说话,本能的认为这种笔体是杜睿独创的,不禁更是大惊,当朝的书法大家首推虞世南,其余褚遂良,孔颖达诸辈也不过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加入自己的风格,便独成一家,而似杜睿这般,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笔体,绝非易事。虽然杜睿几次和他说过,诗书不过小道,但是见杜睿年纪轻轻,不但独创出一种笔体,而且几近大成,心中对杜睿,不禁更多了几分看重。

“贤弟!为兄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李承乾尚未说完,杜睿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挥手笑道:“拿去!”

李承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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