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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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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初柳从床上爬起来。睡得有些迷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外面,雨幕潺潺,略有些凉,原来下雨了。

“柳柳。你多穿些,外面的雨可不小。”安香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她不住在这个院子里,覃初柳让她和庄子里的厨娘睡一处,她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不敢说不。

覃初柳不发话,她也是不敢进这院子的。可是。蒋大鹏亲自找到她让她来叫覃初柳起来,她怎么好拒绝,又怎么能拒绝。

覃初柳倒不知道安香心里这般纠结,穿衣下地,看着外面潺潺细雨伸了个懒腰,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的动作一顿,继而吩咐正在收拾床铺的安香,“三姨母,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你回去吧。”

安香应了一声。还是把床褥叠好了,又对覃初柳道,“柳柳,饭菜都在外间儿的桌子上,你趁热吃。”

等安香走了,覃初柳打着油纸伞去查看隼的小房子。

毕竟是木头钉成的,总有缝隙,现下隼的小房子已经变成水帘洞了。

隼的毛都被淋湿了,贴在身上,有些狼狈。见覃初柳看过来,它很是委屈地呜咽一声,脑袋枕在前爪上可怜巴巴地看覃初柳。

覃初柳抚了抚它的脑袋,“进屋吧。”

话音一落,隼便从小房子里冲了出来,直接冲进了屋里。覃初柳失笑,让隼在这里待这么久,真的是憋坏它了。

“嗯嗯……”小房子里的男人听到覃初柳的说话声,也开始挣扎起来,他现下又冷又饿,又被绑了这么久,手脚都已经麻木了。

梗着脖子往外看,却只看到覃初柳低垂下来的伞面。

“你且等着,我叫人来把你弄出去。”覃初柳道。

小房子里的人立时安静下来,覃初柳起身去唤谷良,里面的男人只看到翩飞的素色裙角。

覃初柳刚放下碗筷,谷良便进来了,“柳柳,那人要怎么办?”

覃初柳把已经空了的碗碟摞在一起,漫不经心地道,“已经帮了他了,就让他走吧。”

谷良没有离开,而是凑近覃初柳,“柳柳,你想不想见一见那男人?真的挺俊俏!”

覃初柳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谷良,“真的很俊俏?”

谷良连连点头。

“比你们主子还俊俏?”覃初柳又问。

谷良的脸登时就黑了,霍然站了起来,“我好心好意,你却挖坑让我跳。”

说完便要走,覃初柳赶紧拦住他,两个人正拉扯的时候,忽听门外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姑娘,在下可否进去?”

是昨晚的男人?

覃初柳看谷良,谷良点头。

声音变了,这人好似感冒了。

“你进来吧”,覃初柳坐好,叫人进来。

男人的衣裳全湿了,现下穿的是谷良的衣裳。他的身量在大周男子里算是高大的,却还是要比谷良矮小一圈儿,谷良的衣裳穿在身上也松松垮垮的,有些滑稽。

覃初柳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到脸上,瞬间呆住。

不光是她,男人也呆住了。

他看着覃初柳,讷讷地吐出两个字——元娘。

覃初柳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脑子里有无数信息闪过。

元娘说过,她这双眼睛,和她那死鬼爹一样。

沈致远说过的关于镇国公府二公子的事情,上午来寻人的被称为将军的男人,还有,还有他们的姓氏——谭。

谭,和覃……

覃初柳忽然笑了出来,世上就是有那么多的巧合。在她们还有期许的时候,他始终没有出现,在她们已经当他不在了的时候,他又来了。

“这位大叔,该帮的我们已经帮过了,现下你可以走了。”覃初柳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冷冷地道。

大叔……

这个称呼让男人清醒过来,他有些激动地说道,“你,你从哪里来?你……”

“这与你无关”,覃初柳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可以走了。”

他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家有美妾环侍,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三十多岁的了还似二十五六的翩翩佳公子。

可是她的娘呢?在家辛辛苦苦支撑这么多年,遭受了多少冷嘲热讽,多少白眼唾弃,一个女人拉扯个孩子,多不容易。

在她们吃苦的时候,他却高床软枕、锦衣玉食。

现下,她们的日子好过了,不需要他了,他为什么又要出现!

男人的那一声“元娘”谷良也是听到了的,再看两个人相似的眉眼,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是他见覃初柳的样子,显然是不想与这个男人多接触。

于是,谷良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裳提了起来,直接扔到门外,“我们柳柳不想见你,你还是赶快走吧。”

说完,嘭地一声甩上了门。

“柳柳,柳柳……”男人一声一声唤道。

柳柳,是他的柳柳,是他的柳柳。

“爹,柳柳不想学写字,柳柳想出去找安大宝打架,打架比写字好玩……”

“爹,别人家过年都吃肉、穿新衣裳,为什么柳柳什么都没有?”

“爹,姥姥又骂娘了,娘偷偷的哭,柳柳也想哭……”

“爹……”

往事历历在目,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的柳柳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和她娘那么像,都那么美。

老天终于开眼了,他苦苦地期盼了这么多年,他日思夜想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见到他的闺女了。

“哈哈哈……”

他站在院子里,仰天大笑。越来越急促的雨滴拍在他的脸上,落进他的嘴里,他都好像没有感觉到,他只想笑,只想笑。

泪水和着雨水滚滚而下,他毫无所觉。这一刻,就是天上下冰雹,他也能笑得出来,笑得很开心。

“柳柳,他是?”谷良和覃初柳并排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几近癫狂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覃初柳的视线有些朦胧,她并没有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所有她能想到的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元娘说的。

可是现下,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就是想哭。

吸了吸鼻子,收回视线,“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左右也无事,我看会儿书吧。”

说着,覃初柳当真拿了一卷书出来,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谷良看了看覃初柳,又看了看外面还在仰天大笑的男人,最终也什么话都没有说。

果然如覃初柳所说,这雨一直持续到傍晚才渐渐小了下来。

覃初柳放下从头至尾一页没有翻动过的书卷,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抬头却见谷良还站在窗前。

“你怎地还没走?一直站在那里?”覃初柳起身,走到谷良身边。

顺着谷良的视线看过去,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怎么还在?

“他一直站在那里。”谷良开口说道,“柳柳,若你不想见他,我去把上午来寻他的人引来吧。”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七章 我娘改嫁了!

还不等覃初柳回答,外面的人“噗通”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覃初柳在谷良之前跑出去,摇晃那人的身体,“喂,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谷良看到这样的覃初柳,摇了摇头,心道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谷良把男人搬进屋子里,覃初柳拧了帕子给他擦脸,才发现他烫的不行,显然是在发高烧。

“谷良,你给他换身衣裳,我去给他请大夫。”覃初柳交待道。

谷良点头应下,覃初柳又看了躺在床上面白如纸的男人一眼才离开。

庄子上什么都不缺,却独独缺大夫,蒋大鹏听到覃初柳说要请大夫,焦躁地揉了揉脑袋,“咱们庄子上只有一个产婆,生病了都是拉到京城看病。”

覃初柳往外看了看,刚下过雨,道路有些泥泞,若是马车行慢一些,应该不会有危险。

“那好,我这就送人去城里,麻烦你去准备马车。”覃初柳交待完就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蒋大鹏看着覃初柳匆匆而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纳闷,到底是谁病了啊?他中午见到谷良还好好的啊,那个小媳妇就更不可能了,他刚刚还见着了呢。

待蒋大鹏准备好马车来接人时,才看到谷良抱着的男人,不禁呆愣,脑海里马上浮现两个字——俊俏。

原来这个词放到一个男人身上,可以这般贴合。

谷良把男人安置好,覃初柳也爬上马车坐好了,蒋大鹏还呆怔怔地站在那里。

“走了”,谷良大喊一声,蒋大鹏才反应过来,忙忙爬上车。

直到车子驶离了庄子,还在和庄子里的厨娘讨论晚上的菜单的安香才听到消息,急急跑出去的时候。马车已经出了她的视线。

她以为覃初柳是把她丢在这里了,蹲在地上掉了几滴子眼泪,又想到那个不甚高大俊美却拥有整个庄子的男人,又突然觉得。被覃初柳扔在这里也挺好。

京城最好的医馆,老大夫给男人看过之后,道,“无甚大事,开两剂药喝下去就好了。”

覃初柳听了这话,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放下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汗浸湿了。

“送去城南吧,”覃初柳对谷良和蒋大鹏说道,“等他醒来就让他走。”

自后一句,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男人一直昏睡着。就连喝药都是谷良硬灌下去的。覃初柳一直守在他身边,夜深了,谷良和蒋大鹏都去睡了,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男人睡得很不踏实,一直在说梦话。有的时候说的含糊不清,但是大多数,覃初柳都听清楚了。

他说:“元娘,等我……”

“对不起。”

“不要抓我,我要回家……”

“……”

覃初柳没有掉眼泪,她只是定定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想象着他在元娘身边的样子。想象着他把小小的覃初柳抱在怀里的样子。

她没有那些记忆,但是想到那些,脑子里竟然会出现清晰的画面,好似,那个被逗的咯咯笑的小姑娘就是她一样。

要原谅他吗?

这个问题一冒出脑海就被覃初柳否定了。

不是不能原谅,而是。原不原谅不应该由她做主。

这件事,应该由元娘来决定。

想到这里,覃初柳霍然起身,走到案桌边磨墨铺纸,开始写信。

信写好封好。已经是子时了,覃初柳有些困倦,伏在案桌上便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就肩头一沉,她慌张地坐直身子,一件深色的外袍从肩头上滑落下来。

“我,我打扰到你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有手足无措,俯身去捡袍子,捡了好几下都没有捡起来。

覃初柳俯身把袍子捡起来塞到男人手里,“我不冷。”

说完之后,她实在找不出话题与这男人说,干脆起身去叫谷良。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身后的人问道,“柳柳,你娘还好吗?”

覃初柳停下脚步,停了一会儿才头也不回地道,“我娘改嫁了!”

说完,她径直离开房间,只留给呆怔的男人一个倔强的背影。

从房间出来,覃初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来,就算元娘会原谅他,也要让他吃些苦头!

她找到蒋大鹏和谷良,也不隐瞒,把男人的身份说了,最后说道,“这件事你们不许插手,他若是问你们什么你们都说不知道。还有”,她郑重地对两人说道,“不要让三姨母知道他是镇国公府的人!”

谷良知道其中内情,答应的很痛快,蒋大鹏却是不知道的,讷讷问道,“为啥不能让她知道?”

谷良把其中缘由说了,蒋大鹏气的直拍桌子,“这样的女人,活该被男人糟蹋……”

话还没说完,就被谷良狠狠地踹了一脚,他这才意识到,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说这些不大好。

覃初柳倒是不在意,把写好的信给蒋大鹏,“这封信给我送回去,很急。”

蒋大鹏郑重接了,“你放心,指定比第一封信到的还早。”

他们几个吃过早饭,谷良才去给男人送吃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来,小声对覃初柳道,“柳柳,他还在房间里站着呢,给他说话他也不搭理我,你看这可咋办?”

这人是什么毛病?高兴了不高兴了都喜欢傻站着!

覃初柳拍了拍谷良,绕过他进了房间。男人果然还站在原地,却不见覃初柳以为的悲伤或者愤怒。

他一脸的沉思状,似乎是在纠结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

覃初柳走到他身前刚要说话,他忽然说道,“不对,柳柳你骗我,你娘根本不会改嫁!”他说的十分笃定。

他这话一出口,覃初柳的火气便蹭蹭蹭地冒了出来,“我娘为什么不会改嫁?我娘遇到了真心对她的人,为什么还要为你苦守着,你当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了你我娘会找到更好的!”

男人却很是淡定的摇了摇头,“不会。”

覃初柳还要反驳,就听男人轻声说道,“你娘不会改嫁,因为这世上再没有哪个男人,像我一样心悦于她。”

这世上再没有哪个男人,像我一样心悦于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柔情,语气十分坚定。

覃初柳定定地看了他好久,也只甩出一句,“油腔滑调!我娘最不喜这个调调,所以她改嫁了!”说完她便把桌子上的饭菜都收了起来。

“哎,柳柳,爹还没吃饭……”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覃初柳转身恶狠狠地等着他,“我爹早死了,大叔!”

男人的病好的很快,好了之后就开始缠着覃初柳,任覃初柳话说的多难听,他就是不生气,也不离开。

这一日,谷良去外面打听消息回来,有些着急地说道,“柳柳,咱们留在这里的日子恐怕要更久了。”

“真的?”

“太好了!”

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覃初柳瞪了他们一眼,等谷良继续往下说。

“今日我听说,大周帝龙体欠安,已经把朝政暂时交给二皇子了。”

二皇子,沈致远!

覃初柳的眉头蹙起,这样看来,皇上也染了瘟疫。若是他三两日好了还好,若是拖个一年半载,那她不是也要等那么久。

最可悲的是,拖个一年半载之后他死了,那她不是白等。

“让二皇子暂理朝政,看来皇上病的不轻,只怕一两年好不全。”谭绍维信誓旦旦地道,“柳柳, 不若把你娘也接过来吧,咱们一家人一起等,你要是不喜欢这里,咱们就回安家村,在安家村等……”

又来了!这样的话他一天要说好几遍,谷良和蒋大鹏已经习以为常,覃初柳也不搭理他,兀自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这几天去见一见郑掌柜,见过之后咱们就回庄子上住。”

蒋大鹏自然乐意,他刚要说好,就有人抢在了他前头,“好啊好啊,你娘定然喜欢住在庄子里头,到时候咱们一家人还像以前一样……”

覃初柳实在没想到,自己娘亲口里的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死鬼爹,竟然是个话唠,无论是什么话题,他都能说上半天。

烦死!

当天,她就去了梅花胡同找百里徵,谭绍维怕镇国公府的人发现自己,难得地没有跟在覃初柳身后。

覃初柳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与百里徵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

百里徵直接带着覃初柳去了郑掌柜现在管的酒楼,“柳姐姐,隆盛酒楼虽然不是咱们京城最大的,但是绝对是生意最红火的。”

百里徵兴致勃勃地说到这里,又长叹了口气,脸上现出不甘的神情,“这也是最后一个真正姓百里的产业了,当初若不是祖父和父亲有先见之明,把这酒楼记在了我的名下, 只怕现在也剩不下了。”

覃初柳听后一惊,最后一个姓百里的产业。

其他的,都已经易权了,那个谭氏的动作还真是够快,也够狠的。

酒楼果然如百里徵所言,生意十分红火。覃初柳正站在门口左顾右盼,忽听楼梯拐角处一个男人兴奋地说道,“柳柳,果然是你!”

覃初柳走上前,“郑掌柜,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郑掌柜却没有功夫与覃初柳叙旧,直接说道,“柳柳,我要和你谈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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