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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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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快跟咱家走吧,皇上要见您呢。”黎叔上前去扶谭绍维。

谭绍维蹲久了,腿早麻了。他也不跟黎叔客气,干脆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黎叔身上。

“黎公公,你可知道皇上召我所为何事?”谭绍维一点一点儿挪步,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二公子你今天闹的这一出传到皇上他老人家耳朵里了。这位覃姑娘小小年纪就做了不少好事,皇上正有意嘉奖她呢,这时候您这么插了进来,也算是捡了个大便宜了!”黎叔喜滋滋地说着。

今日上午皇上还发愁,镇国公府若是继续装傻不认回元娘母女,他便还要费些心思思量要怎么封赏。谁成想下午就听到消息说镇国公府二公子要认妻女的事情。

皇上当时就笑了,事情的发转虽然出乎他的预料,但是总归是好事。

谭绍维的一颗心总算往回落了一点儿,皇上果然主动要见他了!

他现在还是一头一脸的血,这个样子自然是不适合见皇上的,进到皇宫之后,黎叔带着他清理了一番,这才把他带进了御书房。

此时皇帝正在批阅奏章,谭绍维也不敢打扰,只恭恭敬敬地在地上跪好,等着皇上发现他。

大概过了有半个时辰,天色已经全暗下来,宫人上了灯,偌大的御书房被精致华美的宫灯照亮,皇帝这才好似不经意地发现了谭绍维。

“什么时候来的?小黎你也是,怎地也不叫朕一声。”皇上语气虽然不好,但是看着黎叔的目光却很温和,显然对他的做法很是赞同。

黎叔心道果然是老小孩儿,皇上年岁越大越喜欢玩这种把戏了。

他愿意玩儿,谭绍维自己就得陪着他玩。

“皇上,不怪黎叔,是草民不敢打搅皇上。”谭绍维给皇上磕了头,之前被茶盏砸的地方正好磕到地面上,疼得他直龇牙。

皇帝都看到了,眼里的笑意更胜,却还是假装没看见,也没让他起来。

“这些年你也没少在京城里闹,以前都是不娶,这一次怎地还上赶着要认亲了?”皇上状似闲话家常地问道。

谭绍维便把早就设计好的说辞与皇帝说了。

从当年被元娘所救,一直到从军离家被谭绍隅寻回,最后说到在京城再遇覃初柳,想要认回却不被镇国公允许。

皇帝听后哈哈大笑了几声,“你也算是性情中人,朕很喜欢。镇国公也是愚鲁,毕竟是你们谭家的血脉,哪有不认的道理。”

谭绍维马上听出弦外之音,忍着疼又给皇帝磕了几个头,“求皇上成全草民。家父最是听皇上的话,若是皇上能替草民美言几句,家父定然肯接受她们母女,求皇上成全!”

“嗯,你那闺女不简单,在太平镇做了不少好事,朕早前也见了,不错。”皇帝很会演戏,把自己心里的不满与恨意全都压制住,对着谭绍隅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笑意,“朕正想着如何奖赏她,既然你想认回她……那朕就做回好人!”

他的话音刚落,黎叔已经把宣纸给他铺好。

他始终没告诉谭绍维圣旨上面写了什么,写好之后也只对谭绍维道,“你且先回去,就等着镇国公亲自去接她们母女,你就等着一家团圆吧。”

谭绍维已然心花怒放,这喜悦他也不去掩饰,笑的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看上去憨憨傻傻的。

皇帝摆了摆手,“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快回去等着好消息吧。”

谭绍维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头,他这一天磕的头都快赶上早前三十几年磕的多了,但是他甘之如饴。

谭绍维回到镇国公府直接去找了谭弘道,把皇上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镇国公。

镇国公在地上转了几圈儿,脸上的笑意也毫不掩饰,“这么看来,你赌对了!”

此时,吃过晚饭的覃初柳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

现下已经是夏末初秋了,虽还不觉得凉,却也不会如早前那般闷热。

“娘,你也来歇一会儿吧”,覃初柳招呼还在灶房里收拾的元娘。

元娘应和一声,还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才过来。

元娘的神思有些恍惚,刚刚洗碗的时候她连着打破了三个碗。

“娘,你莫要担心,傻蛋没有消息传进来,就说明他没事!”覃初柳安慰元娘。

谭绍维被黎叔带走她们在院子里都听到了。他是午后来嚷着要认回她们母女的,傍晚十分就被皇上召去了,莫说是元娘,就是覃初柳也觉得事情可能不好。

可是,这样的担忧她又不能给元娘说,还要想尽说辞才劝慰元娘。

元娘还是不大放心,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打听一下情况的时候,忽听外面一个尖利的男声传来,“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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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庄良县主

“谭氏初柳,天资清懿,聪慧敏捷,风姿雅悦,甚得朕心。特封正三品庄良县主,钦此!”

黎叔宣完圣旨,覃初柳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她被封县主了,这已经十分出乎她的预料,更加没想到的是,圣旨里说的是谭氏初柳,谭氏初柳!

不是覃氏初柳。

她被改姓了!

“咳咳”黎叔拿着圣旨的手都酸了,还不见覃初柳有动作,轻咳几声提醒她。

元娘有些没大听懂圣旨的意思,所以倒没像覃初柳这般失神,她轻轻捅了捅覃初柳的后背,“领旨了!”

覃初柳这才木呆呆地起身接过圣旨,摆在冬霜早准备好的香案上。

然后,随着圣旨一起送来的册封金册、装饰等物也被宫人一一捧了进来。

覃初柳脑袋很懵,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黎叔”,她有些茫然地问黎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庄良县主,是皇上恩德,不忍你们父女分别。”黎叔喜滋滋地说道,“皇上还说了,你们一家相聚不易,就不用进宫谢恩了。”

什么不用谢恩,是根本不想见到她吧。

既然连见一面都不想,还给她取了个“庄稼粮食”的封号,为什么还要册封她?真的只是为了谭家?为了谭绍维?

让皇帝这般迁就一个臣子,可能吗?

覃初柳的脑子逐渐清明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对。

时辰不早,黎叔没有久待就回宫了。院子里上了灯,不甚明亮,却足够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正三品的县主一应封赏都是有定制的,零零总总还真是不少,覃初柳一一看过,心里没有多激动,反而更多的是不安。

她好似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从午后谭绍维突然的高调。到现下皇上的册封,不过半天的功夫,她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打手拉进了一个黑黢黢的洞穴里。

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一晚。覃初柳彻夜未眠。

镇国公也同样睡不着,南面传来好消息,谭绍隅又打了胜仗,再有两个月定然能够凯旋。

除了这件事,覃初柳的册封更是刺激着他一点儿睡意也无。

“绍维,真的是谭氏初柳?”镇国公再次向谭绍维确认。

这一晚上,他已经问过不下十遍了。

谭绍维点头,“确实是谭。”

谭氏初柳!

谭绍维心里并不若镇国公那般喜悦,他知道,覃初柳指定不喜欢谭这个姓氏。现下皇帝把这个姓氏强加给她,她不能对皇帝怎样,指定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到谭家的头上。

不,准确的说是发泄到他头上。

在追妻追女的道路上刚刚迈出了一小步,他就被迎头击了一棒子。真真是头痛。

“明天,明天你就去把她们母女接回来,”镇国公喜悦地说道,“多带些人,阵仗弄得大些,也显得咱们镇国公重视她们。”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对外只说这些年你以为她们母女遭逢了意外,早已经不在人世,前不久才刚刚重逢。”

谭绍维都一一应下,心里却十分笃定,不管他把阵仗弄得多大,覃初柳指定不会跟他回来的。

果然。第二天谭绍维来到小院儿的时候,又吃了闭门羹。

不管他在外面说什么,院门就是不打开,也没有应声。若不是四邻说没见人搬走,他都要以为元娘她们悄悄地走了呢。

在门外足足耗了两个时辰。跟来的人从兴致勃勃到蔫头耷脑。谭绍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公子,不若咱们先回府,问问国公爷的意思吧”,康平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提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

镇国公一大早就收拾好自己坐在正厅里等着了,谁知一直等到正午,还不见谭绍维回来。

正要派小厮去打听情况,就有下人跑进来回禀,“回来了,回来了,眼见就要到门口了。”

镇国公强压下心中的兴奋,身子挺得笔直。

一边的宁氏则要淡然许多,她虽和覃初柳接触不多,但也知道那是个什么脾性的姑娘,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跟着回来?

等了有两刻钟,谭绍维才快步进了正厅。

“人呢?”看到只谭绍维一人,镇国公坐不住了,起身朝外张望。

“父亲,元娘和柳柳根本不给我开门,也不听我说话,想来是不愿意跟儿子回来了!”谭绍维委委屈屈地说道。

镇国公气的直捶桌子,“反了反了,亲爹去接都不回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去她们才肯回来!”

你亲自去她们也不一定会来,谭绍维心中暗忖,却没有把话说出来。

“父亲,接下来该怎么办?”谭绍维无措地问道。

镇国公气的脸上的肥肉都有些颤抖,他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不过是一个正三品的县主,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他看重的是皇上的态度,是覃初柳进谭家能给谭家带来的利益。

正厅一下子宁静下来,只有镇国公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镇国公才长叹一声,“看来真得要我亲自去了。”

“父亲……”谭绍维做出一副感动的要哭的样子。

镇国公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都是父亲应该做的!”

宁氏和谭绍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到了相同的情绪,继而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说话。

镇国公亲自去接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这话好说不好听,镇国公也是个好面子的,自然不会大张旗鼓地动作。

黄昏时分,镇国公才十分低调地和谭绍维乘着马车从角门悄悄地出了国公府。

除了车夫,他们也只带了康平一个随从。

到了覃初柳家门口,谭绍维先去叫门,这一次他放低了声音,尽量不惊动左邻右舍。

“柳柳。元娘,是我啊,给我开开门吧,我有话要说。”谭绍维已经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镇国公十分不赞同地瞪了谭绍维一眼。“没出息!”

被冠上没出息的帽子的谭绍维赶紧让开位置,让镇国公敲门。

镇国公愣了一下,他都多少年没亲自敲过门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屈服在谭绍维乞求的目光之下。

“柳柳,是我,快来开门,祖父来接你们回家了”,镇国公敲了两下门之后便尽量放轻声音说道。

院子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父亲,一直都是这样。”谭绍维给他解释。

连他亲自叫门都没有回应,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镇国公气愤,“啪啪啪”用力地在门上敲了好几下。手都敲疼了。

“谭初柳,快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可就派人撞门了!”镇国公也硬气起来。

这次门果然开了,覃初柳黑着脸站在门口,“这里家主姓安。我姓覃,根本没有姓谭的,你们敲错门了!”

然后门又嘭地一声关上了。

镇国公正打算趁着覃初柳开门的当口闯进去,谁知覃初柳关门的动作那么迅速,若不是谭绍维在后面拉了他一把,他的胖脸只怕就要撞门。

“这,这……”镇国公指着闭合的门气的说不出话来。

“父亲。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谭绍维摇了摇头,“柳柳的性子像我,执拗得很,早前发生了那么多事,哪里是咱们说一句‘你回来吧’就能了事的。”

镇国公愤愤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你既然想到了为什么不早说,非得让我来丢一次人不成!”

早和他说了他能信?

谭绍维也不反驳他,只虚扶着镇国公上了马车,回家想对策去了。

院子里,覃初柳愤愤地道。“真是一点儿长进没有,自己解决不了就会搬救兵!偏不能让他如愿。”

元娘咯咯直笑,点了点覃初柳的鼻子,“你爹是不如你有长进。”

覃初柳一时没听出来元娘是褒是贬,正要再问,元娘已经转身往自己房间去了,临进屋前转身对覃初柳道,“昨晚娘也想明白了,若是人家看不上咱们,不管咱们有多好人家都看不上。人家要是看得上咱们,也可能不是因为咱们有多好。既然这样,咱们管他干啥!”

覃初柳挑眉,怪不得谭绍维在外面站了一上午元娘都没啥反应,原来是有所悟。

只要不心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一定支持元娘的。

当晚,覃初柳睡得很踏实。

就连有人悄悄潜进了她的房间都没有察觉。

来人在她的床头站了许久,如深潭般深邃的眼眸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

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她轻轻地砸吧了一下嘴,粉嫩的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

来人以为她要醒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等了一会儿,却见床上的人根本没有动作,冷峻的嘴角微微勾起。

他坐到床边,粗粝的大手轻轻抚上细嫩的脸颊,细腻的手感让他不舍离开。

大手也越来越贪婪,沿着她细嫩的脸颊一点点向下,来到她纤细的脖颈。

突然,刚才还在酣睡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一团黑影。

“贺拔瑾瑜,我以前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半夜不请自入!”覃初柳倏然坐起身,很是不满地看着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强忍笑意,手再次爬上她的脸,答非所问,“看来你在牢里过得不错,一点儿都没瘦。”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我听你的

贺拔瑾瑜强忍笑意,手再次爬上她的脸,答非所问,“看来你在牢里过得不错,一点儿都没瘦。”

覃初柳虽说不是多爱臭美的人,但是现代的记忆让她也带上了现代女孩子特有的毛病,那就是喜欢别人说她——瘦。

一点儿都没瘦,在她的理解里就变成了——还是那么胖。

于是,覃初柳的小脸马上耷拉下来,拍掉贺拔瑾瑜在她脸上很不规矩的大手。

贺拔瑾瑜叹了口气,也不与她玩笑了,抓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黑夜让覃初柳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手下的触感却那么的真实。

他的下巴上满是胡茬,摸上去硬硬的,有些扎手。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嶙峋,皮肤好似也比早前粗糙了些。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覃初柳心疼地说道。

不用他的大手指引,她的小手便自然地在他的脸上摩挲起来。

每一下,都带着浓浓的疼惜。

贺拔瑾瑜的一颗心都要融化了,她的一个心疼的眼神,一句关心的询问,一次诚挚的抚摸,他所做的一切,就值了。

“我不能久待,说完便走”,贺拔瑾瑜伸手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有什么事?”两只手捧上他的脸,覃初柳没有挣扎。

“去镇国公府吧”,贺拔瑾瑜似是叹息地说道,“莫要再折磨我了。”

覃初柳不懂,她不回镇国公府怎么就是折磨他了,这件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去找你了?他威胁你!”想到一种可能,覃初柳立时炸了毛。

他谭绍维凭什么去找贺拔瑾瑜,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不是,不是他!”贺拔瑾瑜自然知道覃初柳所说的他是谁,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是我想让你去。你不去。我怎么娶到你!”

覃初柳更加不明白了,这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柳柳,你信我!”覃初柳一只细白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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