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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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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院子最近的要数跟着冬霜一起来的车夫以及贾县令的随从和车夫。

贾县令现下已经是这般狼狈的模样,他的人自然也好不了,车夫胆子还大一些,只扶着马车堪堪站稳,而那个随从已然腿软地跌坐在地上。

“冬霜,把他们都带回太平镇,封住他们的嘴。至于贾大人,也带走吧,暂时别让他死了,其他的随便你们怎么处置。”覃初柳暂时也没想到让贾县令生不如死的法子,便只有暂时先关着他了。

冬霜会意,在车夫的帮助下把昨晚放火的人和贾县令都扔进马车里,另外两个人倒是自觉地很,直说就驾着马车走在他们前面。

车夫和冬霜都会功夫,也不怕他们跑了,两辆马车就这样离开了安家村。

覃初柳一直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里,待收回视线的时候,突然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一抹水红色的身影,不是安贵的小妾是谁。

她来看热闹倒是不多惊奇,惊奇的是她的表情,惊诧、恐惧……很多情绪糅合在一起。

她认识贾县令!

这就有趣了,她不是太平镇的吗?县衙可不在太平镇上,且贾县令刚上任不到半年,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柳柳,一县县令不见可不是小事,我还是写封信送回京城,找个说辞把事情圆过去,你说呢?”谭绍维还没失了理智,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覃初柳点头,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去我房间写吧,笔墨纸砚都在炕桌上摆着呢。

谭绍维激动的不行,那可是他亲闺女的房间啊,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进呢。

这样想着又觉得心酸,眼睛里就多了些湿意。

覃初柳看不惯他这个样子,拧着眉不耐烦地摆摆手,“你若是不想去就算了。”

“这就去,这就去。嘿嘿……”谭绍维不敢再多想,快步跑进覃初柳的房间,反手便把门闩上了,生怕覃初柳反悔把他撵出去似的。

覃初柳无奈地摇了摇头,早前她还觉得谭绍维摊上她这么个闺女倒霉,现下看来,她摊上谭绍维这么个爹也不大幸运。

谭绍维在信上写了什么覃初柳全然不知,谭绍维只告诉她,只想着怎么处置贾县令一伙人就行,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她管。

不用她管最好,她也省心。

冬霜回来连口热乎水都没喝上又去镇上想办法给谭绍维送信,再回来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吃过饭,覃初柳便把冬霜叫进了房间里。

她们刚坐好,房门就被敲响了,“柳柳,我能进去不?”

话音落,门已经被推开,谭绍维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柳柳,我不是想打搅你们说话。是你忘记给我安排房间了,总不能让我睡院子里吧。”谭绍维腆着大脸坐到覃初柳她们对面。

眼见覃初柳真有要让他睡院子的架势,赶紧补充道,“柳柳,我从京城日夜兼程过来都没怎么合过眼,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不?”

家里也不是没地方给他睡,元娘这一天都在躲着谭绍维,晚上吃饭的时候覃初柳看的分明,元娘的眼圈儿红红的,显见是哭过了。

晚上做饭的时候更是多烧了一个房间的炕,显然那个房间也是给谭绍维住的。她什么都做了,却什么都不说出口。

哎,明明心里就是惦记着,却还要装作不在意,也真够难为元娘的。

覃初柳无奈叹口气,不管怎么说,人都已经来了,总不能撵回去就是了。

“小河他们的隔壁房间还空着,你就住那里!”覃初柳摆摆手,示意谭绍维赶快走。

奈何谭绍维却没有动弹,依旧笑呵呵地坐在那里,“那个,柳柳啊,我不打扰你们说话,保证不插话,你们说你们的,我就听听,就听听!”

他这没脸没皮的样子着实令人讨厌,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无论覃初柳怎么恶狠狠地瞪他,他就只笑嘻嘻地看着她,那一口大白牙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的醒目刺眼。

覃初柳长呼了几口气,这才稳定了情绪,干脆也不理谭绍维了,只对冬霜道,“人怎么安置的?”

“还在采香院”,她抬头看了看谭绍维,又看了看覃初柳,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大自然,“靡鸨子说让姑娘们好好伺候他,定然叫他‘欲仙欲死’……”

谭绍维刚给自己倒了杯茶,才喝到嘴里就听到了这几个字,一时没忍住把茶全喷了出来,幸好他歪了一下头,水只喷到了桌子上。

欲仙欲死……这是不是太便宜贾县令了?

“柳柳你放心,靡鸨子的手段多着呢,定然不会叫那人好过。”冬霜又补充道,“还有杜大成那几个人要怎么处理,这几天光给他们喝水,他们已经虚的不成样子了。”

“再让钟大石吃几天苦头便封好嘴放了吧,至于那三个,继续关着,别让人死了。过些天我亲自去一趟镇上看看武掌柜,顺便处理他们的事情。”覃初柳淡淡地说道。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冬霜才继续说道,“柳柳,今日抓半夜放火矢烧房子的人能这么顺利,多亏了永盛酒楼现下的老板,是他出手帮了忙。”

永盛酒楼现下的老板,那不就是——萧白。

萧白也搀和进来了!那么早前发生的事情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覃初柳肃然问道。

冬霜看出覃初柳的不对来,也不敢怠慢,一边回忆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风雪夜归人

夜色深沉,太平镇永盛酒楼的后院儿里,只有一个房间还有昏暗的光线透出来。

摇曳的火光把一个硬|挺、高大男人的身影投射到窗纸上。他只坐在那里垂头冥思,便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寂寞和迷茫之感幽幽弥散开来。

萧白的身前放着一张信纸,信上的字不多,几眼便能看完。可是,他却足足看了有一个多时辰。

最后,他长叹一口气,把信纸拿起来,放到灯是上燃着。

火沿着暗黄的纸张迅速蔓延开来,已经烧到了他的手指,他却仿若未觉。一直到手里只剩下一片灰烬,他才轻轻捻了捻手指,任灰烬飘散。

如果现在一切都可以重来,当初他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想欠下别人的救命之恩。他宁愿做一辈子东升米粮店的学徒,也不愿做这个庞大组织朔北地区的掌舵人。

可是,当初他怎么就这般选择了呢?

从不贪心到贪心,也不过就是想要却无法企及的东西越来越多罢了。

可是事情到了最后,不管他站的有多高,未来有多明媚,无法企及依然是无法企及。

想到那张总是自信且淡然的脸,他不禁怅惘。她要嫁人了,她终究是要嫁人的,可要嫁的人始终不是他。

曾经他离她那么近,近到可以和她谈心,可以和她闲聊,可以对她无话不说。

可是……

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他有了新的任务,最后的一搏,若他们赢了,他将一世荣华。若他们输了,他也不过是回归了当年的路途罢了。

而此时覃初柳也难以入眠。她躺在热乎乎的大炕上,想着刚刚冬霜说的话,身体和心里却不觉得有多暖。

冬霜去太平镇找人查放火矢的人,就算贺拔瑾瑜在这里的人都有些本事,但是像这样毫无头绪地找几个人也是非常有难度。

就在这个时候。萧白派人去采香院寻冬霜,然后把已经抓到的人交给了她。

他知道采香院不是一个普通的妓|院,也知道冬霜不是普通的妇人,他知道关于贺拔瑾瑜。关于她的很多隐秘的事情。

他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出手相助,却也没有要邀功甚至拉拢她的意思。

虽然他没说,但是覃初柳也知道,他能这般做,全是看在当初他们的情意上。

不过,一码归一码,就算他还惦记着当初的情分,也不能派人暗中窥探她啊,这算怎么回事?

翻了个身,面朝着墙。手指轻轻地触到墙面上,微凉的触感让她烦乱的心绪稍稍平稳下来。

有机会找他谈一谈吧,若真的是道不同,那又何必非要有牵扯。

第二天,全家人都起来吃饭了。却发现并不见谭绍维的身影。覃初柳原本不想管他的,不过想到昨晚他听着冬霜的话拄着脑袋就睡着了的样子,心里却有些不落忍,还是指派小河去他的房间看了一眼。

不大一会儿小河从房间里出来,“还睡着呢,叫了好几声都叫不醒。”

“莫要管他,他就这样。若是睡熟了。除非自己想起来,否则就是在他耳边敲鼓他也不会醒的。”元娘把覃初柳爱吃的菜挪到她身前,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覃初柳和小河对视一眼,眼里的意味彼此都明白。小河脸上虽然还是冷冷的,不情不愿的样子,但到底是比昨天缓和了些。

谭绍维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十分才醒过来。睡了一天一夜。他早已经腹内空空。

晚饭也挺有意思,往常晚饭都是米饭,今日元娘却特意煮了粘稠的粥还烙了饼。

谭绍维一上桌就便惊奇地说道,“哎呀,我久未进食。正该喝些粥暖胃呢。”

他说的无心,但是有的人可就心虚了。

元娘的脸色发红,只默不作声地低着头吃饭。覃初柳看着这个样子的元娘,脑子里只想到了一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换成元娘的情况,就该是天要下雪娘要嫁爹啊!

外面的天很阴沉,不过才傍晚十分,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吃过饭之后覃初柳也无事可做,干脆又点着灯做起了自己的嫁衣来。

好几天没动手,乍一捡起来,她倒是做的挺认真,不知不觉就做了将近一个时辰。

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眼睛也有些酸涩,她正打算把衣裳收拾起来等白天再做,忽听一阵轻微却极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

她没有多想,只把衣裳放到一边便去开了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雪,不多大,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线只能看到一粒一粒飞速落下的晶莹的小颗粒,很美。

这样的美景覃初柳却无暇欣赏,她的目光和门外的人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门外的人突然动作,一步跨进房间,反手阖上门,然后把覃初柳紧紧地揽进怀里。

他的动作不大,却十分有力。覃初柳被他紧箍在怀里,小小的胸脯被挤压变了形,胸口憋闷的不行,连喘息也急促起来。

“我喘不上气来,快松开我。”这样宁静的时刻,覃初柳也想在他微凉的怀里多待一刻,可惜他抱的实在太紧。

贺拔瑾瑜放松了自己的力道,却没有放开她。微凉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过了好一会儿,才喑哑着声音说道,“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就好!

他一接到覃初柳这边出事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虽然信里已经说到她没事,但是他不亲自看一眼,总也不能安心。

此刻覃初柳也觉得一颗心特别的安定,她的小脑袋在贺拔瑾瑜的怀里亲昵地拱了拱,这才闷声闷气地道,“你不是说成亲之前不见面的吗,这般着急忙慌的过来,若是让我娘发现,有你的好果子吃!”

贺拔瑾瑜闷笑几声,覃初柳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胸膛的震颤。

笑过之后,他才道,“怕什么,最多也不过就是挨几句骂。”

呦呵,这人的脸皮也变厚了,连挨几句骂都没什么了。

覃初柳还想打趣他,他却已经把她提了起来,安置到炕上,他也跟着坐了下来。

覃初柳一坐到炕沿上就把堆在一边的嫁衣全数推到炕桌下面。她以为自己的动作自然随意,贺拔瑾瑜不会注意,殊不知贺拔瑾瑜早在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团如火的红色。

现下见了覃初柳这样的动作,贺拔瑾瑜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嘴角也有了丝笑意,“晚上不要动针线,伤眼睛。若是你自己实在不想做,找人做就是了,左右你我都不是看重这些的人。”

在这一点上,贺拔瑾瑜和覃初柳的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

覃初柳只垂头应了,并没有说别的。

贺拔瑾瑜重新抱起覃初柳,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宽厚的大手慢慢地在她的后背游移。

“柳柳,在来见你之前,我已经去过太平镇,这边发生的事情我已然全知道。贾县令的事情你不用插手,只管安心备嫁就好。至于你要开铺子的事情,铺面我给你想办法。”贺拔瑾瑜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她想抬头,却被他的大手压下。

“不要看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贺拔瑾瑜倒是诚实,覃初柳果然不再抬头,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打算怎么处理?”覃初柳问道。

“辽河郡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不若就让他们去给辽河郡百姓出出力吧。”贺拔瑾瑜淡淡地说道。

是把贾县令这伙人送去辽河郡做苦力吧。这样也好,多少也能做些贡献。

“对了,你可有京城那边的消息,沈先生如何了?”早前她就想问谭绍维的,不过若她主动与谭绍维说话,谭绍维指定尾巴能翘到天上去,她才不想看他得意的样子呢。

“他现下……”

“柳柳,你和谁说话呢?”这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谭绍维的声音。紧接着,元娘他们的房间也都响起了开门声,还有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

贺拔瑾瑜把覃初柳从大腿上放下来,“是我大意了。”

他以为这个时候家里人应该没人注意这边了,便没有去在意外边的动静,没想到刚来这么一会儿就被逼发现了。

“柳柳,谁来了?”元娘在门外问道。

左右贺拔瑾瑜刚才都说了,被发现也不过就是被骂一顿,她便直接去开了门。

元娘看到站在覃初柳身后的谭绍维倒是出人意料地没有发火,脸上甚至还带了笑。

“这么晚怎地过来了?晚饭吃了没有?”元娘和煦地问道。

“不放心你们便过来看看,晚饭还没吃。”贺拔瑾瑜如实回答。

元娘让覃初柳好好招待贺拔瑾瑜,自己则点灯去灶房给贺拔瑾瑜热饭去了。

谭绍维心里可不平衡了,恶狠狠地等着贺拔瑾瑜,心道你未来的岳父大人刚进门就遭到冷遇,你小子凭什么让我媳妇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于是,谭绍维不顾覃初柳的冷脸也钻进了房间里,“还未成婚,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总归不好,爹就晚睡一会儿陪陪你们吧。”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都欠收拾!

说的好像他做出了多大的牺牲,覃初柳刚要呛他,手就被贺拔瑾瑜握住轻轻地捏了一下,随即便放开了手。

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是握上就放开了。饶是这样,依然没有逃过存心找茬的谭绍维的眼睛。

他的脸登时比外面的夜色还要黑,端坐在杌凳上,冷脸看着贺拔瑾瑜,“你这臭小子怎地这般的不守规矩!”

若不是覃初柳在场,恐怕谭绍维都要扬起拳头示威了。

贺拔瑾瑜的态度非常好,他只不卑不亢地坐在那里,无甚表情地看着谭绍维,等着他继续说话。

他这个样子,谭绍维反倒没了话,要训斥的话都梗在喉间,说不出咽不下,当真是叫人气闷的紧。

“咱们刚才说到哪里?继续说!”覃初柳十分没有形象地白了谭绍维一眼,主动伸手握住贺拔瑾瑜放在桌子上的手与他说道。

谭绍维直勾勾地看着大手上覆盖着的小手,脸都气绿了,却碍于覃初柳的淫|威只得隐而不发。

“西北叛军早有准备,盘踞西北大有鲸吞东北并南下的趋势。大周虽已派兵将对抗,可惜……”贺拔瑾瑜摇了摇头,“原本大周皇帝打算御驾亲征,鼓舞士气。奈何身子不允许,最后是致远代父出征,已经丢了两城。”

沈致远带兵打仗毫无经验,可能连纸上谈兵的能力都没有,这城不丢才怪。

覃初柳眉头蹙起,她抓到贺拔瑾瑜话里的关键,叛军要鲸吞东北。东北,不就是他们这里吗?

虽然这么些年生活在太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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