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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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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做傻事

小河的拳头堪堪停在贺拔瑾瑜的鼻子前,贺拔瑾瑜只用手轻轻一扫,小河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拳头便再使不上力,只得乖乖垂下胳膊。

他愤愤地看着贺拔瑾瑜,还要用另外一只拳头去砸贺拔瑾瑜。

就在这个时候,贺拔瑾瑜的房间门打开,覃初柳睡眼朦胧地走出来。

“表舅舅,家里出了啥事?”覃初柳刚才就醒了,只是昨晚睡的太迟,脑袋还有些迷糊,不大想起。

安冬青急慌慌的声音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她赶紧起了来,出来问安冬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柳跟我一块儿去就知道了。”大冬天的,安冬青却是一脑门子的汗,覃初柳也立时精神了,心道指定是出了大事。

“安小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人去套车!”小河和贺拔瑾瑜刚才的剑拔弩张她并没有看到,是以看到小河还在那里呆怔怔地站着她有些动气。

小河没想到覃初柳突然会对他发火,心里只以为她是向着贺拔瑾瑜呢。一口气堵在胸口,他觉得自己都要被憋死了。

不过,他到底还没有失了理智,恶狠狠地瞪了贺拔瑾瑜一眼转身就出了院子,去寻车夫去了。

“表舅舅,到底出了什么事?”往安冬青家走的时候,覃初柳忍不住问道。

安冬青满脸的汗水,脸色也十分不好,而且他的衣服上还有血迹。

刚才距离远,再加上安冬青穿的是深颜色的衣裳,覃初柳并没有看出来,现下近距离看,覃初柳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莫不是谁受了伤?安冬青家里好几个大夫,若是普通的伤安冬青哪里会这般惶急,那伤的指定很重,重到安广荣他们都束手无策。

“紫苏,是紫苏”。安冬青加快脚下的步子,一边走一边十分懊悔地与覃初柳说道,“昨天她就说我们再逼她她就去死,我没当回事。谁知道这丫头这么倔……”

话还没说完。安冬青便说不下去了,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脚下也踉跄起来。

早上小高氏去叫紫苏起来吃饭,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有动静,小高氏也没在意,只以为紫苏是太累了,还想让紫苏多睡一会呢。

幸好安广荣脾气大,说是不能惯孩子懒惰的毛病,一定要把紫苏叫起来。安冬青不舍让妻子难做,便和小高氏一起去叫紫苏。

门都快拍烂了也不见里面有动静。这时候全家上下都觉出事情不对来。

最后还是安冬青撞开了门,入目的便是一地的血,紫苏躺在炕上,一只手臂耷拉下来,血还源源不断地从她的手腕上往下滴。

也幸好家里的大夫多。给紫苏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是她血流的实在太多,南烛甚至包括安广荣的医术都没办法保证紫苏一定没事。

安冬青这才去覃初柳家借马车,想把紫苏送去华老大夫那里。

安冬青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只有南烛和紫苏两个孩子,他不善于表达,但是却把所有的疼爱都默默地给了他们。

他实在不敢想。若是紫苏就这么没了,他和小高氏以后该怎么生活。

覃初柳给贺拔瑾瑜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扶住安冬青,同时也加快了步子。

她大概猜到了紫苏自杀的缘由,不过就是为了婚事。早前紫苏就找她说过这件事,家里给她相看人家。要给她定亲,她不同意。

紫苏心里还记挂着沈致远,暂时没办法接受婚事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她也没想到紫苏会这般决绝,竟然想到用死来反抗。

紫苏,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去到安冬青家里,南烛把紫苏抱到车上,自己先钻进了马车,覃初柳和贺拔瑾瑜随后也钻了进去。

小高氏和安冬青都想去,奈何马车实在容不下这么些人,最后还是小高氏留了下来,她还要给紫苏收拾几件换洗的衣裳,这次去镇上,只怕一天两天回不来啊。

路上的积雪已经被踩实,速度比早前快了不少。饶是这样,南烛还是觉得速度慢,催了车夫好几次。

覃初柳看着被棉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紫苏,眼泪早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

紫苏现下双眼紧闭,面色灰白,一点血色也没有。若不是还能探到微弱的呼吸,覃初柳指定以为她已经死了。

贺拔瑾瑜握紧覃初柳的手,无声地安慰她。

南烛坐在他们对面,把贺拔瑾瑜的动作看在眼里,他盯着他们紧握的手好一会儿,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把自己的目光放到紫苏身上。

去到华家医馆的时候,华家医馆也刚刚开门不久,前厅只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也都是看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

华老大夫让华令朝替他坐堂,他则是直接把安冬青他们带去了后堂等候。

紫苏毕竟是女子,华老大夫单独给她看诊不大合适,覃初柳也便跟了进去。

早前安广荣和南烛已经把紫苏的伤口包扎好,华老大夫又重新打开,仔细检查伤口。

覃初柳实在不敢看,只侧头等在一边。过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华老大夫才轻咳一声吩咐道,“没什么大事了,你在这里看着些,我出去写方子。”

华老大夫年纪大了,耗费这么长时间的精神身子有些受不住,覃初柳亲自把他扶出房间,这才返身回到紫苏身边。

紫苏的表情很平静,嘴角微微上翘,似乎还在笑。

覃初柳没好气地看着她,“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做傻事。现在好了,这么多人为你着急,你就开心了。”

不过,经过她这么折腾,她的婚事指定就这么放下了, 以后安冬青家里肯定谁也不敢轻易地提起这件事了。

覃初柳长叹一口气,看着紫苏的目光满满的都是疼惜。紫苏这般执着,不知道在她的有生之年,能不能忘记沈致远。

在房间里守了一会儿,小高氏便坐着牛车赶过来了。大家都是匆匆赶来,谁都没有吃饭,覃初柳便自告奋勇要去给大家伙买饭。

她和贺拔瑾瑜直接去了福顺酒楼,让福顺酒楼的大师傅做了好几个拿手菜,他们则坐在一楼大堂里等着。

覃初柳的情绪依然很低落,贺拔瑾瑜就柔声安慰她,“华老大夫说无事,定然就无事了。你且放宽心,若是紫苏醒来看到大家伙都如你这般,心里指定愧疚。”

覃初柳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揉了揉自己的脸,勉强对贺拔瑾瑜挤出一抹笑来,“这样看上去是不是好一点儿?”

贺拔瑾瑜并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门口。覃初柳好奇,也转头去看。

从门外走进来五个人,一个身着华美的女人走在最前,身后跟着的四个一样的打扮,应该是伺候的丫头。

这阵仗,可真是不小啊。

不过,若只是这般大的阵仗也不足以让覃初柳惊讶,她惊讶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竟然梳着妇人头。

她什么时候成亲的?上次萧白来家里怎地没说这件事?

来人也看到了覃初柳和贺拔瑾瑜。她对覃初柳得意一笑,继而朝覃初柳走过来。

“大姐姐,今日怎地这般巧,在这儿也碰到你了。”赵兰得意洋洋地说道。

在覃初柳看来,她这就是小人得志的样子。

覃初柳自认为自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知道赵兰最想听什么,她干脆就和她说什么。

“呦,几个月不见你,你都成亲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也不告诉我一声,都没来得及给你添妆。”覃初柳很是真诚地说道。

赵兰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过她很快便调节过来,抚了抚头上的发饰,又抖了抖衣袖,这才回道,“大姐姐你也要嫁人,好东西还是自己留着当嫁妆吧,我也不在乎那些。”

她的意思是,她根本看不上覃初柳给她添妆的东西。

覃初柳点头,“兰妹妹说的也是,我也没啥好东西,你自然是看不上的。不过若是日后兰妹妹还想穿这么时新的衣裳,直接去铺子里拿就成,你只说自己是东家的表妹,铺子里的掌柜伙计自然不会算你钱。”

赵兰身上穿的,可不就是新开的成衣铺子里面售卖的衣裳吗。不只是衣裳,赵兰的暖手捂也是从铺子里买的,覃初柳一眼就看出来了。

刚才赵兰特意抖落了好几下,就是想让覃初柳看清楚她身上的衣裳有多好看,多华美。覃初柳是县主又怎样,寒酸的样子和她根本没法比。

不过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家铺子竟然是覃初柳的。

她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十分好看。

覃初柳却好像没看出来,指了指桌边的空位,“兰妹妹快别站着了,快坐下。”

然后她又招呼小伙计过来让赵兰点菜,一副她做东的架势。

小伙计别别扭扭地走过来,对着覃初柳挤了挤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覃初柳不明所以,正想问呢,就听赵兰尖利地说道,“你们酒楼还能不能做生意了?每次来都是这么几道菜,和永盛酒楼差远了。”

她的声音不小,一楼大堂里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都听到了。

覃初柳挑眉,赵兰这架势,根本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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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美人一笑很倾城打赏的香囊,么么~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离心

小伙计笑着站在赵兰身侧,也不说话,倒像是对这样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

覃初柳挑眉,想到刚才小伙计对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兰妹妹,不妨让小哥儿给你推荐几道福顺酒楼的拿手菜,如何?”覃初柳好心提议道。

“哎呀,大姐姐你是不知道啊,他们这里的拿手菜一点儿都不好吃”,赵兰煞有介事地说道,声音恨不得连楼上雅间里的人都能听到,“我这些天每日都来,也没吃出来他们酒楼的东西哪里好吃,倒是这价钱啊,贵的吓人。”

“兰妹妹真是说笑了”,覃初柳就在这里等着她呢,“既然不好吃价钱又贵,你何不去永盛酒楼吃?每日都来福顺酒楼,看来兰妹妹当真是有钱没地方花了。”

她的声音也不小,一楼的人也全都听到了。大家伙虽不愿惹事,但是覃初柳的话还是让他们点了头。

若是不好吃,还嫌价钱贵,那不来就好了,像赵兰这样的行事,若不是她傻,那就只有她是来找茬这一个说法。

大家伙又不是傻子,谁还能猜不出来。因此,酒楼里的人都用十分怪异地眼神看赵兰。

赵兰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她下意识地去抖衣袖,刚要动作便想起这衣裳出自覃初柳的铺子,顿时意兴缺缺,便随手扶了扶头上的金饰。

“大姐姐说的是,我就是有钱没地方花了!”扶完头上的金饰,赵兰又提了提衣袖,露出手腕上的翠玉镯子和手指上赤金的戒指。

她的小心思覃初柳如何不知,只是这赵兰竟然敢来找福顺酒楼的麻烦,她心里实在恼,也没有心思陪她玩,干脆垂头看木质桌子上的纹路不再理她。

赵兰讨了个没趣,再加上大堂里的人都朝她看过来。她也不好意思多待,便直接起了身,“大姐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要做。就先走了。”

覃初柳笑着点头,连一个字都不想多和她说。

赵兰着急走,却不想她自己的绣鞋踩到了裙摆,往外走的时候自己绊了自己一下,险些跌倒。幸好身后的丫头扶住了她,她才没有出丑。

“赵小姐,您没事吧?”一个小丫头怯怯地问道。

她刚问完,就看到赵兰恶狠狠地看着她,她吓得瑟缩了一下,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赵兰站直身子。回头瞅了一眼覃初柳,见她还如刚才那般坐着,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心道太好了,她没有听到。

直到赵兰出了福顺酒楼。覃初柳才抬起头看向贺拔瑾瑜,“赵小姐?”

贺拔瑾瑜不慌不忙地抿了口茶,放下茶盏才极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那丫头刚刚唤的果然是赵小姐,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赵兰明明已经梳起了妇人头,伺候的丫头却还叫她小姐,这其中的深意真是耐人寻味啊。

覃初柳正想着,大师傅亲自把他们要的菜送了过来。怕饭菜凉了他们便赶回了华家医馆。

而此时,赵兰也气冲冲地回了永盛酒楼。

她现在就住在永盛酒楼的后院,她的房间紧挨着萧白的房间。

“跪下!”坐下之后,赵兰怒气冲冲地说道。

小丫头颤抖着身子跪下来,“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以后再不敢多话了。”

小丫头一边说话一边给赵兰磕头认错,虽然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赵兰不说停下小丫头也不敢停,就这么一下一下地磕头,不大一会儿,小丫头的额头便青紫一片。

房间里其他几个丫头都垂着头。不忍看小丫头的惨状。

“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又过了一会儿,赵兰才尖利地问道。

小丫头抬头看赵兰,额头上已经磕破了皮,有鲜血流下来。

“小姐说奴婢错在什么地方,奴婢就错在什么地方。”小丫头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只得如此回答。

“啪”地一声,赵兰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不知道错在哪里?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掌嘴!”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下去,很快小丫头的嘴角便流了血。没有人敢上前求情,赵兰也只冷眼看着小姑娘挨打。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丢脸,唯独覃初柳不成。今天这个死丫头让她丢了脸,她绝不能轻易放过她。

赵兰怒气未消,小丫头却已经不堪重刑昏厥过去。

“不能便宜了她”,赵兰指着地上的小丫头说道,“用冷水泼醒,继续打!”

她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推开。萧白一身寒气地走进来,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丫头,又蹙眉看向打扮的不伦不类的赵兰。

“怎么回事?”他冷声问道。

他刚从柴阳城把他娘接过来,一进后院儿就听到赵兰房间里啪啪作响,心知指定是她又惹出了事,果不其然。

赵兰有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还摆出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你,你回来了。都是些小事,我自己处理就好,你忙你的大事去吧。”

她小意地走到萧白的身前,垂头温婉地说道。

萧白的眉头蹙的更紧,每一次都是这样,她在他面前温婉恭顺,对待别人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曾经那个蹲在他家门口无助地哭泣的小姑娘,变成了他完全不能接受的样子。

“你说,怎么回事?”萧白随手指了一个丫头问道。

丫头看了看赵兰,赵兰也正在警告地看着她,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垂头不敢说话。

萧白被气笑了,“好,你们不说是吧,那我就把你们卖去采香院!”

谁不知采香院是什么地方,听了他的话,几个丫头都跪了下来,争抢着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这些丫头也不知道那小丫头到底犯了什么错。所以便从赵兰决定出门去福顺酒楼说起,一直说到刚刚萧白进门为止。

萧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丫头们说完,他挥了挥手。“都出去,把她也抬出去,找大夫给她看伤。”

几个丫头忙不迭地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萧白和赵兰两个人。

“萧白,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看咱们酒楼的生意不好,想着……”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插手我的事!”萧白一字一顿地说道:“赵兰,那晚是我做错了,我愿意为我犯下的错负责。不过。你也不要以为我会容忍你做的一切。”

赵兰呆怔怔地看着萧白,在他眼里,他和她在一起就是一个错。

那晚,萧白一点儿也不温柔,事后她浑身疼的要死。不过她心里却很高兴。她是萧白的了,真正的属于萧白。

往后的日子,她都要陪着萧白,他在外面忙着赚钱,她就在家里照顾他娘和他们的孩子。

多好,这样的日子有多好。可是,她这些美好的畅想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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