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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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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背后捅刀子的不止刘地主一个!婆娘姓崔。安家村姓崔的媳妇只两个,一个是她姥姥崔氏,还有一个就是二姥姥小崔氏。到底是哪一个呢?还是,两个都有?

“柳柳,那日小河说的也有道理。莫不如咱们搬家吧。”戚老头儿颓丧道。

他年纪大了,经历的事儿也多了,他们这样无权无势的哪里斗得过那有钱的,人家一根小指头就能摁死他们。

覃初柳还是不同意搬家,凭什么要搬?她和娘一直都是堂堂正正做人,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让人这么欺负!

“我这就去找里正,村里的谣言他管不着,刘地主买通咱村的人往咱家泼粪他总该管吧!”小河见覃初柳沉默,霍然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姓崔的婆娘……他觉得心里发寒

还没走两步,就见元娘晃晃悠悠地进了屋子。这两天元娘都在炕上躺着,不吃也不喝,谁劝都不好使。

“搬家吧!”元娘虚弱地道,话一出口,两行清泪就滑了下来,顺着脸颊淌到干裂的唇边,她也不去擦,“咱们走的远远的,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这里的人,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刚刚戚老头儿的话她都听到了,不管刘地主买通的是她爹还是二叔,都曾经是她的亲人,太寒心了,她是真的累了。

覃初柳上前把元娘扶进来坐下。她握紧元娘的手,眼泪也跟着往下流,“娘,你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元娘颤巍巍地说道,“活着的人总得活下去不是。柳柳,娘要好好照顾你,还要看着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娘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没事。”

覃初柳动容,更加握紧了元娘的手,重重地点了头。

搬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家里人多,要搬走的东西也不少,只有一辆牛车,就算只拉东西,还是有很多东西带不走。

一家人挑挑拣拣收拾了两天,才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妥当,只等明天天一亮就走。

当晚,小河和覃初柳坐在空荡荡的灶房里发呆,好一会儿,小河才说,“我要是傻蛋就好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什么都不知道,整日里还跟没事儿人似的。”

说到傻蛋,覃初柳有些奇怪,“小河,这两天光忙着收拾东西了,都没注意他,我好似白日里都见不到他。”

小河挠挠头,“我也没注意,他早晚不是还和咱们一起吃饭呢吗,白日里他肯定嫌咱们收拾东西灰大,不知道跑哪躲着去了。”

覃初柳觉得有道理,就把傻蛋抛到了脑后。

夜幕深沉,大地岑寂,正是人一天睡的正香的时候,一个矫捷的人影从房间悄悄溜出,融入茫茫夜色。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傻蛋说话了

天还不亮,覃初柳就起来了。

她先去看了院门,今天竟然没有挂破|鞋,覃初柳有些惊讶。

连续几天都发生的事情,今天突然没有发生,她还觉得不对劲儿。

笑着摇了摇头,有没有都没关系了,今日他们就要走了,这里的一切再不会与他们有关联了。

吃过早饭,大家开始往牛车上装东西,虽然挑挑拣拣了两日,可是要带走的东西还是不少。

一辆车装的满满登登,连坐人的地方都没有了。

覃初柳他们也不在意,只要两条腿在,哪里去不了?

整装要出发的时候,小河突然“咦”了一声,“傻蛋怎么还没出来。”

说完他就进屋去寻,此时傻蛋还直挺挺的躺在炕上,像是睡着了。被褥都被打包装起来了,连个枕头都没有,因为今日要走,做完早饭后也没烧炕,炕还是凉的,他就这样躺在炕上睡觉,也不怕生病。

小河推了推傻蛋,“傻蛋,起来,该走了。”

傻蛋连眼睛都没睁,翻个身继续睡。

小河一向拿傻蛋没有办法,只好去找覃初柳。

覃初柳让他们在外面等,自己进了屋。

“你走还是不走?不走我们可走了!”覃初柳对傻蛋还是一贯的不客气。

傻蛋毫无反应!

覃初柳有些恼了,上前揪着傻蛋的耳朵,把傻蛋拎坐起来,“给我装聋子是不是?我就是平素对你太客气了,你才不把我放在眼里。走还是不走,赶快给个话,不走我把卖身契还你!”

说完,覃初柳还使劲儿拧了下傻蛋的耳朵,傻蛋一项无甚表情的脸终于有了裂痕,微不可见地抽了下嘴角。然后……

然后,又恢复了老样子!

覃初柳气结,松开傻蛋,狠劲推了他一把。傻蛋顺势重新倒在炕上,“睡吧,接着睡吧,没人给你烧炕,冻死你!”

从怀里掏出傻蛋的卖身契,放到他头边,转身往外走,都走到门边了,覃初柳又折了回来,把卖身契收了起来。

“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这卖身契也没有什么用,还是我拿着吧!”覃初柳自言自语,重新把卖身契收了起来。

她刚走出屋子,傻蛋就坐了起来,捂着耳朵呲牙咧嘴地吸了好几口气。嘴里轻声呢喃,“这丫头片子……”

覃初柳一个人出了屋,元娘问道,“傻蛋呢?”

“他不走了,咱们不用管他,走咱们的就是。”说完,就去开院门。

元娘不放心。走在牛车的最后,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

覃初柳先出了大门,不经意地往村里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娘,小河,你们快过来看”。覃初柳回身招呼他们,“那边那人可是刘地主?”

元娘小跑过去,顺着覃初柳手指的方向看去,村里走来一队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身体肥硕的男人。他整个人十分狼狈,头发散乱,衣襟不整,身上头上还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一走路就往地下掉。

跟在他身后的除了他家管事,其他的都是安家村的人。

等刘地主走近,覃初柳才知道,刘地主身上头上沾的竟然是粪……

而且,他身上只穿了套中衣,脚上连鞋都没穿,就像是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似的。

见到惊愕地站在门口的元娘和覃初柳,刘地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现下天气已经很冷了,沾在刘地主身上的粪便已经冻住,他身体动作时,便有一块一块的粪便掉下来,十分恶心。

覃初柳拉着元娘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刘地主磕头时把粪便甩过去。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刘地主一边磕头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

覃初柳和元娘对视一眼,都有些茫然,这到底是怎么了,之前明明是刘地主把他们逼得退无可退,他们都打算搬走了,这刘地主怎么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覃初柳和元娘不说话,刘地主就一个劲儿的磕头。

跟在刘地主身后的管事手里抱着刘地主的厚衣裳,见元娘和覃初柳好像傻了一般站在那里,赶紧出来说话,“我们老爷是来给两位道歉的,之前威胁农户高价把次等田卖给你们,后来又放出流言说……总之,都是我们老爷的不对,他现下已经知道错了,想请两位原谅他。”

跟在后面看热闹的人听了管事的话都在窃窃私语,有人骂刘地主不是人,有人说元娘受了冤枉,但是更多的人,还是不相信。

不相信跪在地上的人是刘地主,不相信元娘是无辜的,不相信流言是假的!

覃初柳不认识管事,元娘和戚老头儿却是认识的。

元娘对管事微微颔首,问道,“这到底是这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管事做出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覃初柳眼珠子转了转,看元娘对管事的态度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对管事客气地说道,“不如咱们进屋去说。”

管事看了看地上还在磕头的刘地主,咬了咬牙,跟着覃初柳和元娘进了院子。

看到牛车上的家什,管事很是惊讶,“你们这是?”

“本来打算搬家的,”覃初柳解释道,“你定然也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再不搬走,我们恐怕过不下去了。”

管事脸上现出羞愧的神色,事情虽然与他没有关系,但是想到自家主子之前的所作所为,生生地要把人家逼走,他就觉得脸上臊得慌。

屋里更是乱糟糟的,东屋比西屋还要好些,覃初柳就把人带到了东屋。

管事进屋一看,炕上还躺着一个人,待看清傻蛋的样貌,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指着傻蛋,“是。是……昨晚……”

他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覃初柳的眼睛落到傻蛋的身上,有些明白了。

“这人是个傻子。你可认识?”覃初柳佯装无事地问道。

管事从惊愕、恐惧中缓过神来,赶紧放下手,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就好!覃初柳见管事是个识时务的,也放下心来。

管事把之前刘地主做的恶事都说了,和他之前与戚老头儿说的差不多。

最后,管事说道,“昨晚……”,瞟了瞟傻蛋;“我们老爷做了个噩梦。醒来就直说是自己做错了,非要亲自来道歉,还说就这么来没有诚意,这才……”

覃初柳明白,点了点头。

“刘地主对我娘的伤害也不是一句‘我错了’就能抵消的。他若真有诚意,那就让流言消失,让别人都相信我娘!”覃初柳提出条件。

“那是,那是”,管事忙说,“我们老爷做的错事,自然要自己收拾。保证再不给你们添堵。三天内,保证流言消失!”

管事说的信誓旦旦,覃初柳心里并不全信,已经在别人心里留下印记的事,怎么还能彻底抹去?

“有管事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元娘适时开口,因为在关键时候放走了她,所以她对管事很信任。

他们出去的时候,刘地主还在不停的磕头,只是频率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快了。

饶是这样。他额头磕过的地方,还是殷红了一片,可见磕的有多用力。

覃初柳一点儿没有心软,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那块儿永远成为摆设,家里有那么多美妾只能看着却吃不着,折磨死他。

“刘地主,往日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当着大家伙的面,你自己说说。”覃初柳开口,绝对不能轻易饶过刘地主。

刘地主稳住身子,额前鲜血混合着粪便迷蒙了他的双眼,森寒的冷气早已经把他肥厚的身子冻透,浸在雪里的膝盖更是麻木不堪,狗熊似的人物竟然有些摇摇欲坠。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音悄然消失在他唇齿间,他的脑袋也耷拉了下来。

管事赶紧俯身查看,“老爷他,老爷他昏过去了。”

覃初柳皱眉,她还什么都没做呢,这人怎么就晕过去了,就这么放过他,那可真是便宜他了。

“姑娘”,管事突然跪了下来,“我刚刚说的全都算数,我发誓,一定给姑娘一个交待。只求姑娘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老爷吧,我们老爷已经……已经受惩罚了。”

覃初柳想问他刘地主受什么惩罚了,可是看到管事乞求的目光,她到底是没问出口。

不再管外面的事情,覃初柳关了院门。

“娘,咱们还搬吗?”覃初柳问元娘。

元娘想了很久,透过门缝看外面渐渐散去的人群,又回头看了自己经营多年的家,咬了咬唇,“再等两天,若是那管事说话不算话,咱们再走!”

覃初柳自然赞同,梅婆子夫妻也不想背井离乡,这样再好不过。至于小河,这里毕竟有他亲爹娘,就算在怎么生分,血缘亲情是断不了的,如果能留下来,他心里自然也欢喜。

没等元娘发话,覃初柳几个就把行礼卸了下来,所有的的东西都要重新归拢,又是一项大工程。

覃初柳没有急着整理东西,而是把傻蛋揪了起来,两人躲在牛棚边上,轻易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你到底对刘地主做了什么?”覃初柳开门见山地问道。

傻蛋不理她,只兀自坐在草料上,呆呆地看着前方。

覃初柳最看不得他这出要死不活的样子,伸手就要拧傻蛋的耳朵,可是瞅见傻蛋红肿的耳朵时,她又下不去手了。

她不记得刚刚有那么用力啊,怎么肿的那么厉害?

覃初柳看着傻蛋的耳朵呆呆出神,就听一道浑厚,略沙哑的声音男声传来,“妇人之仁!”

覃初柳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再次响起,“对旁人心慈手软,到最后受伤的只有自己,你们活该受这么多苦!”

他的话音刚落,就觉耳朵上一阵刺痛传来,“让你说我妇人之仁,让你说我心慈手软,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仁不仁,软不软!”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决不能姑息

覃初柳拧傻蛋耳朵的时候,身子前倾,靠的傻蛋很近。

傻蛋闻到覃初柳身上干净的味道,不知怎地,竟然有些心猿意马,就连耳朵也没有那么痛了。

覃初柳揪着傻蛋的耳朵恶狠狠地拧了一圈儿,却见傻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心里也开始打鼓,莫不是傻蛋感觉不到痛,就算自己把他的耳朵拧下来他也不知道……

想到这,覃初柳立马松了手。

“喂,你没事吧?”覃初柳站在傻蛋身前,略微低头,看着傻蛋道。

为啥是略微低头呢,因为傻蛋实在太高,他坐着的时候也只比覃初柳站着的时候矮一点点。

傻蛋不看覃初柳,轻轻摇了摇头算作回应。

覃初柳没好气地坐在傻蛋身边,傻蛋侧头想说草料上凉,女孩子不能着凉,可又觉得这话太过亲昵,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傻蛋,你到底对刘地主做了什么?”覃初柳好奇地问道,“还有,刘地主到底受了什么惩罚?”

等了半天,就在覃初柳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傻蛋开了口,“很快你就知道了!”

说和没说一样!覃初柳发现这傻蛋还不如不说话,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覃初柳想也不想地问道,问完就后悔了,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你还是不用说了,我还是叫你傻蛋……”

“贺瑾瑜”。傻蛋缓缓吐出三个字。

贺瑾瑜?这三个字在覃初柳的脑袋里转了好几圈儿,她才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傻蛋的名字了。

这人,人长得好,字写得好,还会功夫,就连名字都这么好听。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覃初柳内心不平衡了,“不管你叫什么,我以后就叫你傻蛋!”这样,她心里能稍稍平衡一些。

傻蛋不置可否。覃初柳绕回最初的话题,“最开始你干嘛不帮我们,非得等到我们要搬家了才出手?你到底对刘地主做了什么?你知道刘地主在安家村买通的人是谁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完,她便眼巴巴地看着傻蛋的侧脸,大有你不回答我,我就一直看下去的架势。

傻蛋转头看了覃初柳一眼,那眼神儿冷肃中带了些许的嘲弄,似是觉得她说的话十分可笑。

“你什么意思?不愿说就算了,干嘛拿这种眼神儿看……”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是你自己没本事解决!若不是看在你曾救我一回的份上。我决计不会出手!以后,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绝不插手!”傻蛋冷冰冰地说道。

说完,他便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覃初柳呆坐了好久,她的脑子因为傻蛋的话变的十分混乱。

是她没本事。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是她没有用,傻蛋说的没错,是她没有用!

若是她足够强大,强大到让别人生畏,谁还敢这样伤害娘,伤害她?说到底。还是她自己想的不够多,做的不够多。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想要的很简单,能吃上肉就好,后来,她想发挥自己的特长。想要试着旱地改水田,还有以后,她还可以……

她有那么多的设想,但是哪一样不需要银钱做支撑,她明明可以依靠前世知道的腌菜拌菜赚很多的钱。可是,她只看到眼前,手里有二三十两银子她就开始沾沾自喜。

不行,她要改变,不仅要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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