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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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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吓没了三魂七魄。

崔氏看到圆子的情况,也吓得够呛,她倒是比李氏镇定些,赶忙去把两个儿子和在邻居家喝茶的安贵唤了回来。

大江一边安慰妻子一边哄哭闹的圆子,大海则赶忙去请大夫,安贵蹲在地上直叹气,崔氏却把矛头指向了张氏。

“你个丧门星,都是你,我好好的孙子还成了这个样子,你赔我孙子来,你赔我孙子来。”说着,她就像是疯了似的捶打张氏。

张氏心里痛快,面上却一点不显,任崔氏捶打,嘴里却委屈地解释道,“我把圆子放到炕上,我猜想他哭久了兴许要喝水,早上弟妹把茶盏洗了,放在灶房里,我寻思去取了来,谁知道就是一转身的功夫,圆子就把茶壶巴拉掉了……”

张氏把责任都推到圆子身上,可怜的圆子小小年纪,又不会说话,根本不能站出来争辩。再加上她说的也合情合理,茶盏确实是李氏洗了放到灶房没拿进来啊。

崔氏听不进她说什么,安贵和大江却听的清清楚楚,安贵厉声喝住崔氏,崔氏这才消停了些,只坐在一边看着圆子掉眼泪。

不大一会儿,大海便带着安广荣来了。

孩子的皮肤本来就嫩,再加上泼上去的还是滚烫的开水,圆子腿上的皮肉已经和棉裤粘在了一起,若是直接脱下来非硬生生撕掉一层皮不可。

安广荣指挥大海打了盆凉水,给圆子的身体降了温,然后再一点一点儿的脱去圆子的棉裤。

饶是他动作轻柔,小心翼翼,还是有一些皮肉粘了下来,大腿和下|身破损了好几处,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脱完裤子之后,安广荣也犯了难,他只处理过简单的烫伤,这般严重的他还从来没有处理过,家里也没有处理烫伤的药。

在他的建议之下,大江把圆子送去了镇上的医馆。

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女人留在家里等消息。这期间,李氏终于回了神,奔进灶房拎起菜刀就要和张氏拼命。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啥都不要

幸好张氏跑得快,李氏才没有砍到她。后来多亏了左邻右舍出来制住了李氏,李氏这才消停了下来。

崔氏也被李氏拿刀砍人的样子吓到了,只让邻居把李氏关进房间里,从外面上了锁,这才放下心来。

大江抱着圆子回来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当成疯子让自己老娘锁了起来,很生气,不顾崔氏的劝阻直接踹开了门。

大江看到屋子里狼狈不堪的李氏,心疼不已。

此时李氏确实像是个疯子,呆怔怔地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哭的灰道纵横,身上的衣裳也皱皱巴巴的,还是大江走的时候穿的那一套。

李氏抬头一见是大江回来了,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去接圆子。

大江小心翼翼地把圆子递给李氏,“你小心些,莫碰到他的腿。”

李氏抱过圆子,直接放到了炕上,查看圆子的情况。

奈何烫伤处已经包上了,她什么都看不到。

“大江,孩子咋样?没啥大事儿吧?”李氏关切地问道。

躲在门外的崔氏也拉长了耳朵偷听。

大江脸色不好,心里盘算起来要不要给李氏说实话,可又怕说了实话她承受不住,若是不说,她早晚也会知道。

崔氏等不及了,直接冲进屋里来,拉着大江,“你快说啊,咋个情况,我的乖孙子没事儿吧?”

安贵和大海都跟着去了镇上,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了多久,大江咬了咬牙,开口道,“圆子……恐怕不好……”

李氏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低头瞅了瞅炕上睡着了的儿子,又去看丈夫,“咋个不好?你说啊,他咋不好了?”

她的声音有些尖利。带了情绪崩溃前的歇斯底里。

大江怕她承受不住,先握住了她的双肩,“大夫说,伤好了可能要留疤”。见李氏依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道,“那里烫坏了,以后,只怕不能成亲,生子了……”

话刚说完,李氏眼仁儿一翻,便倒在了大江的怀里。

一边的崔氏受打击也不小,她就这么一个孙子啊。还成了废人,老天爷这不是要绝了他们家的血脉吗?

身子晃了晃,也没撑住,跌坐在地上。

安贵家又乱作一团。

另一间厢房里,大海和张氏坐在炕沿儿上。各自想着心事。好半晌,大海才开口问张氏,“巧兰,你说实话,圆子,是不是,是不是你……”

“不是!”张氏说的斩钉截铁。眼神却有些闪躲,大海和张氏多年夫妻,咋能不了解她,长长叹了口气,“我是没脸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巧兰。咱们搬出吧。”

搬出去?分家!

张氏的眼睛登时就亮了,早在嫁进安家的时候她就想分家了,崔氏太吝啬,对自己的儿子都一毛不拔,若是分出去过了。赚了钱自己花,那日子多滋润。

“我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张氏做乖顺状,早把害人一辈子的那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愧疚之感抛到了脑后。

就在张氏畅想以后美好和乐的日子的时候,大海把自己要分出去的想法和安贵、崔氏说了。

安贵气得直捶桌子,就要下地抽死大海,崔氏也气得不行,唯一的孙子废了,现在就连大儿子也要抛了他们了,她哪里能受得了。

大海不管他们如何反应,态度很是坚决,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爹娘,是儿子不孝,圆子的事情,虽说巧兰不是故意的,但是她毕竟有责任,我们对不起二弟和弟妹,更对不起圆子,哪还有脸天天见他们。”

顿了顿,大海又补了一句,“二弟妹能拿刀砍一次巧兰,就能有第二次,爹娘,我也怕啊,万一出了啥事,咱们安家这一枝可就完了……”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大江眼睛红红地走了进来,跪在了大海身边,“爹娘,我同意分家!”

两个儿子都想分家,现在家里又是这个情况,二儿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砍人,安贵和崔氏想一想也觉着可怕。

可就着样分了家,他们又觉得不甘心。

安贵去几个族老那里走了一圈儿,把家里的情况说了,想让族老给出出主意,最后,族老竟然一致认为他该分家。

就连一直主张应该大家生活在一起的二祖爷爷竟也赞同他分家。

元娘作为曾经安贵家的人,是比较早听到这个消息的,当然了,安贵把这个消息通知给她,不是想让她参与其中,而是让她把小河叫回来。

当天戚老头儿就赶着牛车去把小河接回来了,对于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小河也有些承受不住。

家里的房子、东西、田地该如何分,崔氏和安贵已经有了章程,都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是偏心也偏不到哪里去。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谁知在宣布物品分配的时候,还是出了意外。

首先是大海,他出人意料的站出来,对安贵和崔氏说道,“爹娘,圆子的事情都是我们不好,我们哪里还有脸面要家里的东西,我们啥也不要,只等着天暖和些了就搬出去。”

他这是要净身出户啊。

事前他并没有和张氏商量过,张氏一听大海说啥也不要登时就急了,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大海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大海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警告,她如何看不出来,因为做了亏心事,怕被戳穿,张氏便也只得忍气吞声了。

“大哥,你这是干啥?这事也不全怪大……”

“大江,你别说了,大哥已经决定了,以后该给爹和娘的孝顺我们一分也不会少,家里的东西,我们也啥都不会要!”大海阻住大江的话,决然道。

“你打算上哪去住?出去了你们吃啥?没有地你们怎么生活?”安贵冷着脸问道。

“大姐当年出去的时候,不也啥都没有。那五亩地还是后来爹娘给他们种的。大姐和大姐夫都能生活,我们也能。”大海十分执拗,一点儿没有退让。

元娘当初和覃绍维可不就是啥也没有,现在虽然覃绍维没了。可元娘的日子过得不也挺好。

安贵不说话了,他着实想不出能说服大海的理由。

因为大海的决定, 安贵决定把本该分给大海的那一份再分成三份,他们两口子一份,大江夫妻一份,还有一份留给小河。

一直沉默的小河突然站了起来,爹,娘,我也啥都不要,你们都自己留着吧。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安贵和崔氏发话,就兀自走了出去。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安贵家,往元娘家走去了。

安贵气得不行,抓起炕桌上的茶盏就扔了出去。

粗瓷的茶盏撞到土墙上,然后又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破碎的瓷片四下崩开,吓哭了李氏怀里的圆子。

安贵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好的一个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他想不出答案来,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把这些个不省心的玩意儿都打发了,他好过几天安心的日子。

“不要就不要吧,左右也饿不死他!”安贵无奈地退了步。“那就这样,家里的财物都分成两份,我和你们娘一份,剩下一份给大江,你们有啥意见没有?”

张氏有意见。可她不敢说话。崔氏也有意见,分家的事情她左右不了,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儿子分不到她心里也不落忍啊。

就连李氏,心里也不平衡。在她看来,圆子都是张氏害的,张氏和大海净身出户实属应该。可是,凭啥要让她和大江留下来伺候一对老的?

不过,李氏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她也知道安贵和崔氏现下心情都不好,不是她该出头的时候,左右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没有人说话,家就这么分好了。

小河回到家里,一直闷闷的,覃初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就只在一边戳手指头默默地陪着他。

这些天的女红学下来,覃初柳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进步的,至少她能坐得住了,心里也没有那么排斥了。

她自己也发现,坐下来安安静静地戳一会儿手指头,其实和坐在那里练字是一样的,都能让心静下来,反正她是逃不开了,还不如踏踏实实地学一点儿东西。

“柳柳,”小河叹了口气,终于说话了,“你说,是不是长大了,娶了媳妇,人就会变了?”

覃初柳一惊,手下一个不稳,针头又戳进了肉里,血珠子很快就冒了出来,她赶紧把手指塞进嘴里。

过了一会儿,见没有血往外冒了,她才重新拿起针线,低头说道,“人总是要变的,和成亲不成亲没啥关系。”

“可是……”

“小河,”覃初柳知道小河要说什么,抬起头来看着他,“你和大舅舅、二舅舅他们不同,你莫要想太多,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咱们做事只要问心无愧,即便是变了也是朝着好的方向变的,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小河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柳柳说的对,只会往好的方向变。我只希望大哥和二哥不要因为圆子的事情彻底生分了,毕竟还是亲兄弟。”

覃初柳勾了勾嘴角,没有接话。

“对了,柳柳,”小河想起了正经事,“你上次让我回去留意种子的事情,我已经跟马管事打听过了,咱们这里很难弄到稻子的种子,不过,镇上倒是有人能弄到,你可以去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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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出门没看黄历

这个时候还没有专门卖种子的地方,百姓种地都是拿头一年里成实饱满的粮食作为下一年的种子。因此,这个时候的粮食产量比较低。

覃初柳没搞过科研,改良种子这一块儿她是无能为力了。她也只能跟这个时候的人一样,选择头年的粮食做种子。

可是,旁的还好说,自己没有去别人家买一些也就是了,这稻子着实是不好办啊。

这边有卖白米的,可是那也是舂过之后的了,根本不能用来做种子。正好小河在刘地主那里做事,她便想着刘地主那里地那么多,就算不种水稻,定然也知道哪里有没脱壳的水稻。

果然,她猜想对了。

“谁?谁能弄到?”覃初柳急急问道。

小河挠了挠头,抱歉地笑了笑,“马管事当时说的时候我没注意听,只听他说镇上的一家米粮店里。我本打算回家前再好好问问马管事的,谁成想这次回来的这么急。”

覃初柳真想使劲敲一敲小河的榆木脑袋,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注意听。

覃初柳哪里知道,小河正月刚回到刘地主那里的时候,着实是恍惚了好些天呢。

情窦初开的少年,还没咋样呢就被她一番有意无意的话深深的打击了,就算是他面上掩饰的再好,心里也总得有个过渡的过程。

好巧不巧,马掌柜说正经事的时候,小河还在过渡。

“等我下次回来,指定给你打听的明明白白的!”小河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覃初柳斜睨了他一眼,“等你下次回来,种子都发芽了!算了,你还是好好干活吧,左右太平镇的米粮店就那么几家,我挨个去问问也就是了。”

怕小河心里过不去,覃初柳又补充了一句。“左右我也该去永盛酒楼拿分红了,正月这一个月定然能有不少钱入账呢。”

小河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戚老头儿就把他送了回去。

覃初柳的脑子里总想着种子的事情,有些小小的兴奋。干活的时候便有些不走心,有几下戳的特别重,练手用的碎布头都染上了红色。

她已经被扎习惯了,也没太在意,一边的梅婆子见了心疼不已,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布头,“你这是干啥?十指连心不知道?这几天看你有点儿样子了,今天这又是咋的了?”

覃初柳把还在冒血的手指头含进嘴里,默默地听梅婆子唠叨。

流了点血,换来大半日的休息。覃初柳觉得她好似稍稍赚了一点儿。

再想到第二天她去太平镇,又是一天不用动针线,她忽然觉得人生好似圆满了。

可是,真当她坐着牛车晃晃悠悠去太平镇的时候,她又后悔了。非常后悔,后悔出门不看看黄历,上面指定写着——不宜出行!

牛车刚走到村中间儿,就见李氏抱着包裹地严严实实地圆子站在大门口,看到牛车过来,立时迎了上来。

“太好了,我还寻思碰碰运气呢。没想到运气这般好,出门就碰上柳柳了。”

不等牛车停下,李氏就不由分说地把圆子放到了牛车上,戚老头儿怕摔了孩子,只得把牛车停下。

李氏继续说道,“今日我们要带圆子去镇上换药。你二舅还在院子里套车呢,能赶上你的车就更好了,柳柳你先照看一下圆子,我这就招呼你二舅舅去,我们倒省得赶车了。”

覃初柳真想掉头回家啊。出门怎么碰到了这么个小鬼儿,从头到尾谁都没允许她坐车啊,她倒是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

不大一会儿,李氏就和大江出来了,大江手里还抱着一床棉被,“车上冷,你们盖着点儿。”大江把棉被的一角搭在覃初柳身上。

确实挺暖和,左右也甩不掉,覃初柳便也没拒绝大江的好意。

一路上,圆子都特别乖,不,不应该说乖,应该说是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以前圆圆的小脸儿也瘦成了一小条,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覃初柳看着这样的圆子,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不管家里的大人如何,小孩子总是无辜的,但是无辜的孩子却要承担这样的命运,任谁看了不心酸?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圆子也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看她。覃初柳对他笑,他也对覃初柳笑了。

李氏见儿子笑了,竟然激动地哭了起来,“自圆子被烫伤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呢。还是柳柳有本事,柳柳指定就是咱们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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