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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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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父亲沙摩南,乃是荆南五溪族有名的勇士之一,咱们族中每十年便会从十六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的男子中挑选五个,让他们踏出山林接受锻炼,五年后一同归族再由首领及长老一同选出下一任的首领!”

“呃,可是这跟你来我这里有什么关系?”要是他不提是他父亲让他来,林家仁还能理解成他选择他喜欢,可是这个沙摩南是什么来头?完全没听说过。

“是这样的,原本父亲让我去襄阳找一个叫做马良的人,听父亲说当年他受过对方的恩惠甚至跟那人学过汉话读过汉书,这就想让我去马良手下做事当做报恩,也算是一种锻炼。后来他就说不如让我来他弟弟这边,这才写了一封书信让我带了过来,直到昨天在下见到了马谡,他又让在下来跟着大人……”

“哦……难怪你会说汉话也懂咱们的礼仪。”林家仁点点头心道原来如此,同时面上也笑了起来:“若如此,今后都是自己人了,你就不必拘礼了!”

“喔!,如此甚好,在下谢过大人了!”

说着沙摩柯站了起来,林家仁这才发觉对方这身高……简直有点逆天了,一米九?或者更高?反正一米八左右的林家仁得仰视对方才行。这家伙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之前都没注意他有这么高啊?

“唔,这样吧,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护卫家将了,俸禄按照规矩来,不会少你的,另外咱们包吃住,管生死伤病!从今往后你只需要对我一个人负责就行了。”

“是,大人!”沙摩柯抿着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应答道。

“对了,顺带提一句,不要因为自己有别于他人而感到怪异哦!我的家将除了你也是不只有汉人的,山越、百越、甚至连南蛮人也有呢!”他们之间要是能够互相帮助至少会让他感觉没那么孤单吧?

“喔,那真是太好了!”沙摩柯胀红着一张脸,兴奋地跳了起来,果然还是个少年心性啊。“对了,那个跟我打的不相上下花脸猫,该是我同僚了吧?嘿,上次打的不过瘾,我得找他去!”

“……”

林家仁有些无语,这货脑袋里究竟都想什么来着。

让林家仁搞不清弄不明白的除了沙摩柯,还有自己家里的女人们。

最近发生的事很让他摸不着头脑:颖儿好像异乎寻常地爱黏着自己让讲故事甚至连两个徒弟都得靠边站?而黄月英和魏薇好像特别地喜欢让自己品尝她们新摆弄的菜品?而且还你争我夺的不甘人后,似乎自己从没有连着两口吃过同一个人弄出来的东西?玲就更神奇了,整日整夜神龙见首不见尾,就好像她还没从别的地方回来一样,弄得某人相当不习惯。至于献小姐,自从那日之后好像就没有再见过面了吧?她明知林家仁消极怠工也不来督促,更没有去蹲点抓获逮个正着什么的,甚至连句话都没找人来传过,简直让林家仁无所适从。难道是因为孙邵的胡说八道认定自己点头答应了婚事?

林家仁此刻真的很想把这一切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系列小小的会议正在他的背后悄悄地进行,这是属于各个女人之间,不能说的秘密。

第529章  尘埃落定之前(中)

“大家小心!”

如同覆盖着一层厚重的墨色,暗沉的天空之下卷起了狂风。

随着一声大喝的提醒,河面上不停来回荡漾的木筏纷纷团簇在了一起。风萧萧兮江水寒,在木筏上神情紧张的众人,咬着牙极力维持着平衡。

“稳住,先到岸边再说!”

腊梅盛放,飘满江面,可惜碎成朵朵,不复美丽,如果真要给它们强加一个形容词的话,那将会是——悲凉。

就像是有些事情一样,即使知道结局难说美好,也躲不过也避不了。

盘桓不去的,并不只有大作的狂风;萦绕上空也,也不仅仅是飘散的花瓣。

“主公,咱们还是另寻他路吧?咱们实在是没有必要迎难而上啊!”

以回归柴桑为目的尚香姐一行,遭遇到了来自孙权方面的阻拦。

不知是孙权早有预谋,还是堪堪腾出手来应对其妹,总而言之,新都郡在短短时间便全数沦陷的情况,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同时,见有利可图的曹操也加紧向合肥继续增兵,大有集结兵力南下,跟孙权开干的趋势。

为了稳定军心民心,得知尚香姐即将回去豫章的孙权觉得自己是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了,他得像臣民将士们交代点事情。

于是,在十一月十一日这一天,孙权发出公告,昭示天下:孙安已然投靠曹操,此次突袭新都乃是配合其主,妄图吞并我等之举,想我孙家忠心扶汉,一门忠烈,竟出了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实是家门不幸。从今往后,我孙家再无此人,还望天下英雄与我等共讨之!

政治层面的抹黑还不算完,军事上也必须给予打击。即使明知兵力不够是打不过对方的,孙权还是调派了各路可以调用的人马,打不赢你,我恶心死你,企图给所有人造成一种“我方实力弱小,却迎难而上,纠缠不休死磨硬泡不放弃不气馁,最终赶跑敌人获取胜利”的错觉,以期给自势力打上一针强心剂,提高士气面对可能来临的危机。

“不,给我想办法冲上去!就算是游也要到对岸去打败他们!”部队的指挥官是个少女,她站在稍后一点的木筏上指挥着众人前行,她的手臂向前方伸展,又像是指着阴沉的天空似的,以悲凉且坚毅的表情,近乎是吼叫一般地发出了呐喊。

即使是在狂风大作中,她的声音也显得清晰可闻,直达耳畔。来自于少女战神的命令,来自于主公的命令,既然她要执意突破,那咱们就火急迎上,直到将对岸的敌人统统揍趴下了为止!

少女没有忘记,前日手中所接到的报告书,是那么刺痛心房,是那么痛彻心扉。二哥,从今以后他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了;孙权,难道你是在逼我公开你暗杀了大哥的真相么?还是说你清楚的明白我……我做不到?

恶人先告状,先把我塑造成恶人,那么我说的话就没人信了……是这样么?枉我还一直顾念亲情,虽是对手却从来没有过主动挑事,倒是你!屡屡想要置我于死地!

心冷了,尚香姐心灰意冷,她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而刚好,对岸的伏兵及时地出现了,先是等他们半渡而击,用弓矢阻挡好教他们知难而退,再是凭借天气摆好阵势以长武器据岸而守,只要逼的他们绕道而行,就算大大的成功了。

“他妄想!我是不会屈服的!”尚香姐在心里怒吼,说什么她也要攻陷对岸不可,而且是越快越好!

尚香姐手一扬,一把抓住了亲卫手中的撑杆,自个儿划起水来了。

“主公这……”

“别废话!”我天真的以为,某年某时某分,总还是有机会的。到现在都是,是的孙权,等到我攻破建业抓住你的那一天,我一定会放过你的……

这感觉就像是再度离开了家,莫名的不舍,莫名的失落,也莫名的愤怒。

情绪仿佛都化作了身体里不断涌出的力量,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划水而不断迸发,随着一点又一点的靠近而不断聚集,直到将这股力量全部发泄在那群可恶的敌人身上,神经才来得及感触到滚烫和虚脱。

我还是我,任凭你的画笔将我描绘的如何。而你却早已不是你了,从你十八岁的那天起,你就将原来的自己投进了火堆,对着大哥对着我,对着所有家人狠狠告别,只因为从那天起你便踏入了异端的道路,变成了另一个人。

可是,嘴里有多恨,往往心里就有多爱,兄妹的作对还将继续上演。

※※※

唉声叹气地走回了家,林家仁却发现没有了往日的叽叽喳喳或者说是热闹。

喂喂,不至于吧?不就是因为前几天旷工,导致今天加班回来晚了点么?就没半个人舍得多等几个时辰啊?由于还没学会看时辰,不知道具体时间的某人就只有问旁人了。

原来是亥时快接近子时了啊,林家仁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发现……脑子不够用了:“子丑寅卯……糟糕我忘了后边的了。”就算他知道完整的十二时辰说法,估计还会遇到另一个问题——手指头不够用。

“算了不管他,反正没有到子时肯定就还不是深夜。”嘛,这点常识他还是具备的。

说起来今天也有够倒霉,遇上光棍节一大堆公务也就算了,家里的女人集体跑到州府来事作甚?林家仁才不信她们只是组团来送便当,咳,送盒饭,呃,送午饭的!

你们就是真的来送午饭的倒也没什么,关键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摇大摆大张旗鼓生怕没人知道似的跑过来?就差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彩旗飘飘,搞个仪仗队什么的了!还从没见过谁送便当都送的这么耀武扬威的,虽然自己暂时是州府里头的老大,但也不带这么样子搞特殊待遇的,同僚们看了会怎么想,会不会有意见,嗬既然你开了头那咱也试试?侍卫仆人们会怎么想,会不会羡慕,然后变成了嫉妒,再然后果断发展成恨,最后就……

当然了,烦心的事还不止这些,听说尚香姐回家的事情被耽搁了,林家仁专门写信问了一下原因,得到的答复就让他哭笑不得的——尚香姐啊尚香姐,你也太把所谓的昭告当回事了吧?孙权节操都掉一地了,你这还帮他往回拣呢?

林家仁当时就无奈一笑,继而奋笔疾书回信道:各势力情绪稳定,除了曹操方面态度暧昧不清以外,他们都或明或暗地表示谁信谁傻逼。不过表面上,出于政治方面的考量,他们也不可能得罪孙权,所以有站出来后两句“孙权说得对,我们在道义上支持你”,都是些口号,人家说的很清楚啊,道义上又不是行动上,尚香姐你较什么真啊。

而另一件事情就更让他无奈了。

前几天收纳了一个家将叫做沙摩柯的,这货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主,发觉马忠不在城中之后就有点失望,失望之余就要寻找新基友,咳咳,对不起应该是新打友(马忠:老子还没答应当他打友呢!)。其结果就是半座柴桑城都快被他给拆了,听说谁能打他就去找谁,本身别人一看你一个蛮子基本上是不稀罕跟你打的,觉得自贬身份嘛,而且吃力不讨好。赢了就会被说是在欺负人家异民族少数派是汉人的耻辱,输了更惨,连蛮夷都打不赢你还好意思继续在城中混?不如洗洗睡好了。

可不巧的是,跟他一起出去的那些异民族家伙(都是林家仁的家将)早就摸透了这些汉人的心思,激将之类的办法有一出一,有二出二,甚至还抬出了林家仁的名头……这就弄得别人进退两难了,不打?不打是吧?好啊,你叫啥名,看不起咱主子是吧?我们记下了。

于是乎,近几天来被一根棒子揍得满地找牙的可不在少数,林家仁连帮着擦屁股都没时间。

林家仁努力地摇了摇头,把渗人的想法派出干净之后,做回了他的本职工作——唉声叹气。今天回家连一盏油灯都没有,被评定为“负分滚粗”异族家将们(不放在身边不放心)也各回各屋连洗漱都不用就躺尸去了,林家仁只觉得有些失落。

“有人么?你们大人回来了!”喊完林家仁还打了两个喷嚏,这大冬天的吹吹风是觉得有点冷。

林家仁赶紧走进了屋子,将身上的厚披风脱了下来,摸索着就要去点油灯,可他哪知道油灯之类的东西放在哪啊?只好摸到什么是什么吧。

“嘿,还不赖,居然还有热水?”虽然被烫到了一下,可身体实在有些凉了,林家仁也不大注意,反而喝了两杯只好还觉得有些舒服。

“嘛,估计他们都睡着了,连下人也是,颖儿居然没派个人等自己!”嘀嘀咕咕地,林家仁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今夜不见月光,厚实的云彩遮盖了所有的皎洁,乌漆抹黑的一片不禁让林家仁打了个寒颤,加快了脚步。

可别出现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某人其实还是有点胆小的,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脱光衣服投入到被子的怀抱中,那样应该会很安全。

就在他脱完衣服准备转身的一刹那,身后突然有一双手抱住了他。

“妈呀!”

林家仁差点就被吓死了。

第530章  尘埃落定之前(下)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一层内衣传递到大脑。林家仁下意识地觉得,这一切都恍如电影中的场景,什么电影呢,恐怖片、悬疑片或者鬼片,因为这双手缠得实在是太紧了,仅仅是被环抱着腰肢就紧到林家仁都无力呼吸。

再这么下去就快没力气了……开什么玩笑啊!林家仁赶紧摇摇头驱散了内心的惶恐,我可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四有青年,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共青团员,怎么可能信鬼神之说?啊哈哈,鬼啊神的,那都是封建迷信肯定是不存在的。

——不过,穿越什么的好像也是被认为不存在的啊。

林家仁觉得,自己还是转过头去看一下的好,不管是什么,只要确定了起码也好过自己吓自己。

“别、别转过来!”

这声音……

“喂喂喂,玲,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啊!我可差点被……”呃,差点就把后半句说出来,好险好险,要是给对方知道了,自己这样子就吓的半死了,又会被鄙视了。

嘛,虽说是玩笑,可这么近距离的、贴身的玩笑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林家仁此刻才来得及……可以说是细细品味和感受吧。

等等,这感觉不对劲!如果说自己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衣物是打算蒙头大睡的话,那么为毛她也是这样的打扮,要知道这可是冬天啊,屋内又没有暖炉只有一床被窝,难道说……她在给自己暖被窝?

陷入少年的无尽YY的林家仁,大有一种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的错觉,他不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断地在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并不习惯从语言来表达感情,或者是更不习惯用东子来表达,玲断断续续的欲言又止,战战巍巍地轻唉短叹。想要说点什么又只是张开嘴讪讪不能言;想要做点什么又只是紧抱不知下一步该当如何。

玲很害怕,害怕自己接下来的一言一行会变成今后无时无刻出现在脑海的幻觉;林家仁也很害怕,害怕自己所闻所见所思所想全都是近来忙于案牍操劳过度的后遗。两人出人意料地就这么僵持着,就像是两个忽然发现自己愣了一下,然后想不起自己正要做什么,刚才想要做什么,又必须做什么的傻瓜。

出乱子了啊。

胶着的呆滞,如鲠在喉。

“不要动……”

就像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的等待,玲终于再次开口,这一次她把头靠在了林家仁的背上,侧着脸喃喃自语:“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像是要求更像是请求,她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喷在了林家仁的后背,麻酥酥地让他既痒痒又疼惜,甚至某个地方已经立了起来。

这是要人老命的节奏啊,林家仁踯躅地抬起了双手,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将手盖在了对方紧抱自己的双手之上。一双冰冷的手,林家仁低头,轻叹不语。

背后紧贴的除了略微沉重的脑袋,还有从未感受的凸起,虽是被顶着,林家仁却没觉得难受,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也蛮好的。

哎呀,这到底是怎么了?

“玲……”林家仁的声音开始发颤,心说这要是个玩笑,也开得脱离银河系直奔浩瀚的宇宙中去了吧?玩笑呢,一定是玩笑呢!

背后玲的声音却是极其微弱的,似乎林家仁从来都没听到过那样的急促与羞涩,就像是蚊子嗡嗡一样,呜呜的说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么?”

林家仁吐了一口气,身子却是动也不敢动,或者说他根本搞不清楚当前的状况,也不敢回话,面对感情,他向来被动,此时此刻也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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