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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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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领头校尉得令,领了十来部曲上前,不待出口,便将商丘守军纷纷挺起长枪所向,高声喝道,“来者止步,速速表明身份!”

若非卫凯一行行为举止没有失据,又无兵器在手,在这个敏感时期,商丘守军恐怕早便关上城门弓箭伺候了。

那校尉冷冷一笑,一群手下败将,又如何能使他胆怯半分?数百的寒铁枪头,在他们这群精锐眼中,又能又多少震慑?心中虽是不屑,但心知此是卫宁大事,也不造次,停住脚步,当即喝道,“速速去禀报你家主公,河东使者求见!”

“河东来使!?”众人脸色一变,面面相觑。不少人,眼中更是霎时冒出万丈怒火,便欲举兵上前。

却是一身喝令传来,止住了众军吏妄动行为,“都退下!”

一员武将从城楼下来,卫凯看得清楚,正是曹操帐下大将李典。

卫凯一家昔日曾与卫父一脉同逃河内而被曹操所拘留,事实上,曹操多以礼相待,没有多少为难,卫凯也渐渐识得曹军几名大将,李典性格温和,曾被曹操派遣看守卫氏一族,与卫凯也算有些交集。

李典在城头上也早一眼认出卫凯来,此刻见曹军上下怒气不平,慌忙呵斥下得城楼大步而来,不管卫凯与他旧识,便是使者身份也不能轻慢,即便,兖州和河东有着一场惨烈的大战。

李典眼中带着颇为复杂的感情,抱拳对着卫凯行了一礼道,“伯儒别来无恙……!?”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二百九十八章

事实上,河东递交的外交文告早便通过官渡送了过来,寻常理,便应该有曹军专员前来迎接。卫凯在驿站等了三日,依旧不见曹军反应,这才让大队人马先行留驻官渡,自与一百宿卫南下直往商丘。

这本是失礼的事情,而李典的态度,分明多少带着几分歉意,城头蔓延的一片哀愁似乎让卫凯发现了点什么。

河东之战的胜败,曹操固然元气大伤,但前十数日,商丘大捷,至少也该是一场鼓舞欢欣的激励,而此刻分明不见有多少喜悦,便使卫凯颇为担忧,会否因为这不明之事而影响到他那堂弟的计划。

卫宁派遣卫凯出使兖州,其实也正是考虑到,河东和曹操的关系毕竟还算是敌对,而他昔日与其父流落河内,却算是勉强与曹军有过交情,即便这交情多少有着几分利用的意味,但总比郭嘉,陈宫这类染满曹军鲜血的家伙好上太多。

也正是如此,李典见是卫凯亲自前来,除了有些摸不清楚卫宁作何打算的谨慎,也并没有如同底层士卒一般的愤慨。

“如今河东百废待兴,家弟整日里忙的不可开交,我等下位者也是焦头烂额,何来可好之说,能寻来出使兖州,跳出繁冗公事,却也算是能喘息片刻了……”卫凯微微一笑,道,“只是我在官渡等候三日,却不见曹公遣人来接应,也不见回绝之辞。冒昧南下求见,不怪我唐突便好……又或是途中有所差池,河东文告未到曹公之手?”

李典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看着城墙白幡,“伯儒书告前日便已送到,只是商丘有大事,是以不曾抽调人手来迎,罪过,罪过……”

卫凯终于将话题引到了这里,这才道,“却不知商丘有何变故。这满城……”

李典犹豫了一下,却想到卫凯既然已身到商丘,必然还是要知道的,而两人也算颇有旧情,踌躇会。这才叹了口气,“不瞒伯儒……五日前,我军中祭酒戏志才先生已抱病仙游了……”

“啊!”卫凯心中一惊,脱口呼道。

来河东时,卫宁便多提醒卫凯需注意曹操帐下第一谋士戏志才,而现在听到这个让卫宁也颇为棘手地人物恰恰殒命,如何不惊。有惊叹,也有惊喜。

河东一战之后两家虽然已经没了直接的冲突,都是自顾不暇为了固有土地奔波,但毕竟河东兖州还是仇敌状态,卫凯也毫不怀疑等他日两家又有再战之力时,还会有大战不断。戏志才的病故,毕竟是少了河东一块心腹大患,对河东来说是好,但对现在曹操来说必然是恶。同样,曹操羽翼折断一支,力量有所衰弱,却也并不附和河东地利益,毕竟吕布还是处于强势地位。

喜忧参半,卫凯脸上闪过一丝惋惜。对李典道。“可叹天妒英才!我在河内做客,虽不曾见戏先生面。却也多有耳闻,生不能相逢,在下当与戏志才先生灵柩吊唁!以完敬重之

“伯儒,且先随我入城吧!”李典默默点了点头,曹操能一统兖州,甚至能一度夺取河内,大半河东,戏志才在其中可谓功不可没,而倘若曹操能听从劝阻,现在又如何能落到如此窘迫局面?对于戏志才的病故,上到脾气暴躁的曹洪,下到普通兵勇,无人不是颇感悲戚。更别论曹操了,自从戏志才药石无灵,便阴沉许久,不见任何人,甚至卫凯来使,也没有作出几分安排。

有了李典开道,纵然曹军上下一干士卒皆怒目相向,但毕竟不敢放肆,不情不愿让开道来,无数眼神犹如利剑,好似要将卫凯一行河东人皆噬咬干净。

对于这些凶恶目光,一百宿卫面不改色,常经历生死,百战而还,又岂会被这普通兵卒所慑?而卫凯虽没有那般刚勇,心中却在揣测戏志才病故会带来多少影响,却也是没有注意到曹军的气氛。

李典来时,便早遣人前去通报曹操。大堂中,曹操脸色阴郁,环顾帐下众谋士,道,“河东来使要求见与我,你等觉得来者所为何?”

“卫宁假奉杨奉子而暗中发号施令,以成河东正主,我军虽与其大战,但毕竟其四面皆为宿敌,未必没有与我军平息干戈之念。以在下看,河东该是前来示好……”堂下有新投陈郡人梁习当即出言道。

“河东虽四面树敌,而我军却也是内忧外患,卫宁必然不会甘于示弱,即便示弱,也当求软袁绍,而非我军!卫宁,郭嘉,陈宫皆狡诈之辈,河东来使必然有所图谋,而所图必然不小!”程昱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

“其军虽疲,但倘若与吕布勾结,即便不出兵相助,以粮草扶之,我军便是雪上加霜。要害我军,其法甚多,河东来使,未必是有害人之心……”荀攸点了点头,但却还是出言道。

“只怕其人便乐见两虎相争,而欲图坐收渔利啊!”程昱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看了看荀攸,又看了看曹操,不禁苦笑一声。

曹操听着帐下谋士各抒己见,眉头也越发拧得紧紧,习惯性的瞥过头相下手处望去,那席位上早没了那永远充满睿智的眼神,淡定自若的身影。

眼神一暗,曹操勉强打起精神,“且不管卫宁来使何意,两军相交,也该有礼仪,还是见过再做打算罢……”

说完,曹操看了荀攸与程昱两人一眼,他还记得戏志才临去前的话来,“公达行事周密谨慎,计谋百出,数有奇谋,仲德心思果断刚正,眼光能望大局,若我去,主公当重用二人,依旧可成王霸之业!还望主公慎之……可惜在下不能再为主公分忧解恼,不能亲手辅佐主公登上极峰,天不怜我!”

天不怜我!

这何尝不是曹操数日来一直悬挂在心口地刺痛。

一声哀叹,曹操这才缓缓站起身来,领了众谋士便,向着临时布置的灵堂而去。

那里有他最为倚重的臂膀,却悔痛惋惜,英年早逝……同样,还有河东的来使。

卫凯被李典引入商丘驿站,本准备整理一下再去为戏志才吊唁一番,一干人马还未整顿打扫,却见李典去而复返,传唤于他。

随着李典引走,到了郡守府邸,穿过中庭,便到大堂灵柩前面,四处散漫了白色纸钱,招魂白幡飘飘摇摇,一个个亲兵裹着白绸不停呼唤归去来兮。随着烟雾缭绕,还有不少道士守在堂前,念念有词。

卫氏家族似乎都有爱好白衫的习惯,卫宁如是,卫凯也是如此。出身豪门,而又是儒雅之士,一身白衫并未染上多少风尘,卫凯这身装束却也没犯上多少忌讳。

“河东使者到!”曹操亲卫自然不是那些普通士卒,对于卫凯身份也不敢怠慢,有李典亲自作陪,当下一声高唤传报入里。

卫凯清整了一下衣衫,候在堂外,等待曹操传见。

却在这时,没等到曹操接见,却听一声爆喝响起,一个魁梧地身子身披白衫,铿锵直响分明甲胄在身,动作异常敏捷,直奔卫凯而来,“天杀的河东狗贼,如今志才先生病故,你等便遣人前来奚落不是?戏先生疲累而病,也是你等干的好事!”

李典脸色大变,慌忙挡在卫凯身前,而随同而来的十名宿卫表情一寒,纷纷跨前一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曹洪,孤军北上的耻辱还未清洗,如今卫凯的上门分明便让他觉得是赤裸裸的幸灾乐祸和嘲笑。

“子廉不可无礼!两军交战,也不能伤及来使!伯儒是主公传唤而来,不可鲁莽!”李典武艺不弱,力气也是不小,慌忙上前一把将曹洪抱住,但却险些被挣脱出去。

“住手!”眼看盛怒地曹洪便要挣脱,一个粗壮胳膊猛然拉出,将两人分开,更使得曹洪难动分毫,却是曹操见堂外喧哗,遣了许褚出来。

卫凯看着眼前变化目瞪口呆,那曹洪食人眼神很是让他心中一惊,却是许褚嗡声道,“主公有请!”

卫凯这才醒悟,平复了心情跟随李典其后向灵堂走去,留下曹洪在身后破口大骂。心中却是颇为不爽,分明便是曹操意图谋夺河东土地而兵败,即便戏志才败逃沿路染上急症也不该是河东关系,曹洪如此无理取闹,却让卫凯一阵蔑视。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二百九十九章

昔日流落河内,说得好听点是被曹操所救,说得不好听便是阶下之囚。那时的曹军精兵数万,气势咄咄逼人,卫氏一族虽没受多少失礼,但终究矮上了半分。而现在卫氏一门重新崛起,卫宁执掌两郡一州的大权在手,远比昔日固守河东已是显赫太多。

水涨船高,作为卫氏所剩不多的族人之一,卫凯更是卫宁的左膀右臂,而今站在商丘郡守府内,环绕满堂名声在外的高才,反而越发觉得神采飞扬。

至少,他是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站在这里。

卫凯缓缓进去,环顾左右头缠白巾的曹军文武,这才将目光放在当中主位的曹操身上。

“见过曹公!”拱了拱手,卫凯不卑不亢,只是淡然小礼。

下列武官席位上不少武将见卫凯那轻描淡写的见礼,不禁人人有些愠怒。

曹操却是哈哈一笑,好似与河东就从来没有过嫌隙一般,站起身来,环顾众将道,“昔日我与仲道共讨董卓,虎牢关前,大战吕布。仲道麾下黄忠将军一箭神威历历在目,前数日,还听细作言那吕布对虎牢旧恨念念不忘呢……能败在仲道帐下确实让我心服口服!”

卫凯眼神微变,曹操这番话与其说是平缓众将对河东战败的不忿,更不如说便是对他卫凯言来。这含义分明便是提醒他,论起与吕布的恩怨,河东可不比他曹操差得了多少!

当先便是一道警慑,而曹操那般气定神闲,轻描淡写的模样,却让卫凯心中也生过一丝敬意。看他谈笑模样,万分轻松。恐怕不知情者根本不知道他才经过一场致命的惨败,而他敌人的使者正在他们的面前,不知道他才失去了一个最为倚重的谋士,而间接害死戏志才地元凶代表也正在面前,更不会知道他现在处境实在算是步步艰险。内忧外患不曾断绝。

“吕布虽与我河东有仇,但不过私人恩怨尔,就算他能提大军北上。我河东南依黄河。东守箕关,粮仓丰满,带甲数万。有郭嘉,陈宫之辈皆为智谋之士,武有黄忠,典韦,赵云皆为万人敌,更有徐荣,徐晃两员大家能统御边疆,何愁他区区吕布孤家寡人!?”卫凯沉了一口气。不由微微笑道,“何况有曹公在此,他谋夺兖州便是失义,前遭战败,是为失锐,袁术自顾不暇调兵南下是为无助。曹公便可一鼓作气收复失地,吕布跳梁小丑。何足惧哉?”

卫凯的不卑不亢。没有落半点风头,曹操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看他一眼,这才微微颔首笑道,“哈哈,河东之强,操是有深刻!只是不知,如今伯儒不在河东,却是为何而来?”

“呵呵!在下所来,可说一为我河东,二便是为曹公所来了!”卫凯同样微微一笑,接口道。

“哼!我两军交战已久,如今吕布来犯我境,你河东不落井下石便已颇为反常,为我军而来,天下何人敢信你河东假主卫宁之言?”下手处当即便有人冷笑一声出语道。

卫凯转过身来,不以为意,“天下纷争皆为利攘,吕布为祸,与我军无利,如何不能相助?既我河东与吕布有仇,曹公亦然,如何不能同仇敌忾,逐那蛮夫远离中原之地?河东一战,虽我军胜,河东未失片土,兵弭无碍,曹公坦荡如此,为何我河东便该是小人?”

说到此处,卫凯眼睛微微瞥过,这才突然又道,“阁下是?”

这蓦然一问,便让那出言者一口气憋着险些闷死,半晌才恼怒道,“在下董昭,现添主公府中书撰!”

“哦!仰久仰……”卫凯微微一笑,便不再理睬,却是哪有半分尊敬意思,只让董昭脸色一片羞红。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昔日前主杨奉将军与曹公大战,以至河东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如今我家族弟卫宁奉杨氏幼主,暂管河东,念及昔日共讨董卓之谊,不忍两家再穷无止境兵戈不断,遣在下出使,正为消我两家嫌隙而来!却不知曹公可还顾念旧情否?”卫凯跨前一步,脸色诚恳道。

“昔日乃操之不慎,误受小人挑拨,河东柳氏已尽数受诛,可惜为时晚矣。既然仲道不罪操莽撞之过,又如何心中能有半分不愿?”曹操哈哈一笑,道,“既然仲道也不欲吕布坐大,莫非有意出兵南下,讨伐此獠?”

卫凯看着曹操两眼含笑,难懂他的心思,“如今河东百废待兴,兵马疲惫休整,恐怕却是无力南下相助曹公了……不过嘛……”

“在下闻曹公已有强援,我河东兵马也该是可有可无了吧?”卫凯顿了顿,环顾左右,却没见半个陌生的影子。

“刘玄德乃仁义之人,能南下相助曹某,确是幸事!”曹操心中终于升起了一丝惊疑。

“昔日,我族弟与玄德公可有一面之缘,其弟张飞又与族弟麾下典韦颇为意气相投,在下此来,还得意受命见慰玄德公一二呢!却是不知道,如今刘大人身在何处?”卫凯又道。

“来人!快请玄德前来一叙,可告有河东来人!”曹操微微摸了摸下颚短须,这才大声对外令道。

刘备前来相助,实际上商丘一战,却被曹操利用做饵,趁机火烧袁吕联军屯粮,才得以击退敌军围城。曹操这举毕竟太不厚道,刘备好不容易拉扯的人马却是损伤了一半有余,本来是准备浑水摸鱼,可哪知道曹操能有如此心狠手辣。

表面上刘备是来投奔与他,但现在已多少有些貌合神离,而张飞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只一如城门,便要拔剑相向,若非刘备拉扯喝退,恐怕,又是一场厮杀。

曹操也颇为佩服刘备地涵养,受他如此欺诈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反而与他其乐融融一般。只那一瞬间的感觉,曹操便意识到那个看似无害可亲的家伙,必然有着非一般地心机和野心,倘若他羽翼丰满,必当是他未来最为强大地对手之一。

不得不说,曹操终究是敢作敢当之辈,毫不忌讳自己的不厚道,更是坦然相对,甚至当着万千军民的面上,对刘备赔礼道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备前来相助,即便他不过区区一个县令名头,曹操毕竟还是需要给自己找来一个合理地台阶,若如此随意利用援军,天下何人还敢相助于他?

但对刘备,曹操终究是多了一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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