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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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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之兵,使其不得到,消息送到,襄城城北贼众定然恐慌,无心再战!”

“但贼众卡住要道,有高山做阻,大军不得过去,贼众三县军马便是过了万人,另两县人马定然不少,我军若出奇兵则需绕过山岗,辎重不得过去,孤军深入,处之为险境,而兵少却不堪与敌接战,恐怕力有未逮,难成奇功啊!”杨奉当然明白卫宁的意思,眉头微微皱起,缓缓道出自己忧虑,忽而眉头一挑,杨奉这才想起卫宁曾言,早有定计,这才疑惑的看向他来,“仲道似乎心中早有计策?”

卫宁点了点头,杨奉毕竟还是正规军人出身,黄巾一起,大大小小的战事也经历了许多,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实属常情。

拿出葫芦慢条斯理地抿了小口,卫宁这才淡淡的说道,“呵呵,昨日下官劝阻将军,留下廖化正是为了此计……”

“五县之中,叶县,临颍距离襄城最近,而最远乃是南顿,蔡县次之……未到的两县兵马,正该是最远两处。南顿距离蔡县远过百里,事急仓促,两家军马若收到襄城求援,定然不会合兵赶来,而公明连番强攻,襄城告急,定然飞马催促,两军差距更是过大。而这两县兵马之间的差距……却正是我军入手的关键!”卫宁抖了抖袖口,正襟端坐,缓缓又道,“廖化新降我军,其身份更是彭脱亲卫,然,阳翟大战,贼军大半被灭,余者皆为性命恐慌奔走,公明生擒他时,旁人皆不知晓,将军麾下皆是汉军将士,唯有廖化乃是黄巾降将,颍川黄巾最不济也远比众人熟悉许多。且,廖化此将,虽勇而不失性稳,尚武又懂谋知变,若出奇兵,非他可不胜任!”

“攻敌,则攻心为上!前翻彭脱之弟彭齐正是因为手下部属不堪我军围城,这才献出城池。而此事,下官又早宣扬开去,更加重颍川余贼疑虑。廖化只需五百人马,跋山过去,变能成大功一件!败敌,非需正面冲杀才可!”卫宁眼睛炯炯有神,只看杨奉仔细聆听,又继续娓娓道来,“下官前翻叫将军留下忠厚老实而无家可归的精壮降卒,既为成新军,又为了此番部属!而若出奇,则正可挑数十人配合我军!这数百黄巾兵卒不过新降,一时还未改当初气度,汉军杀伐之气未得,正可减除贼军疑虑!”

“用黄巾降卒?这数百人不过新降,便是数十人,人心未定,如何可用?仲道若用之,不怕贼众泄密?更何况……廖化同是新降,又如何可但此重任?不妥,不妥!”杨奉从头到尾仔细聆听,听到此处,不等卫宁继续说下去,便慌忙摇起头来。

卫宁眼睛闪过一丝愕然,早已习惯杨奉的言听计从,如今蓦然否决他的话,心里还是一阵恍惚,不知不觉间抬起头来看了杨奉一眼,心里这才想道,“是了……廖化新降,虽然历史上,他是忠心不二,可杨奉却是不知,如果单独让廖化出阵,任谁也不会放心……可我又不可能将廖化以后地故事说出来与他听!烦恼啊,烦恼……”



半晌,卫宁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将军且放心,数日来,卫宁常观廖化此人,心性忠厚,一言一行皆是真性情,既已投主,便断然不会再有二心!”

顿了顿,卫宁又道,“若将军还不放心,可遣军中一人为其副将,当作牵制监视,而所用之数十降卒大可放心,一则,降卒多是破家无依之人,二则,黄巾数败,常人皆恐我军之威,既得我军饶得性命,便是感恩再三,定然不会再有二心,三则,将军可挑又兄弟在军中者,取其一,而留一人在军内,以作挟持,但下官以为,最好不要如此,倘若降众心寒,反为不美……”

若弃廖化而用他人,不是不行,只是卫宁觉得最适合的还是廖化,他本是黄巾降将,虽然是才被彭脱提拔为亲卫的人,别人认识不多,但阳翟一战,多有逃散之人,或许有人能知道一二。况且廖化有勇有谋,在历史上也是留了名字的,卫宁打心里还是觉得用廖化比较妥当。

“将军为何不借此一试廖化心意呢?”半晌卫宁又添了一句,杨奉这才舒展眉头,点了点头,“仲道所言甚是!”

第二卷 黄巾乱 第八十章 诈降

化如今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他的身份到底还是黄巾如今已经投降汉军,但,如果要他再亲手对黄巾旧部举起长枪,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忍。

不过……同样,因为自己是新降之将,廖化自觉自己短时间内是绝对不会有大功劳可立,就连昨日杨奉命自己为先锋副将,那孱弱军司马出言劝阻,在廖化心中也不过是正常人的猜忌。

却不想……今日居然收到杨奉与卫宁下达的这样一个军令。

廖化正是觉得心里百感交集,既因为即将对黄巾旧部举起屠刀,又因为自己新降身份却依然得到重用而激动,最后廖化斟酌在三,无奈只能狠下心肠接下这个军令。

四百士卒,除去三百精锐汉军,剩余皆是黄巾降卒,一日匆匆急赶,绕过山道,众人已是人人倦色,尤其那百来黄巾降卒,更是早叫苦不堪。如今已过一更,所有人得到军令伏于树林,恹恹欲睡,廖化环顾众将士,心知人疲马乏也是不堪再战。

“如今刚过一更,唔……还是让人休息到二更再说吧……”廖化斟酌了一会,心里下了决定,好生吩咐下去,众人脸色微喜,当下匆匆找了个树干,席地便睡了下去,半晌尽是鼾声四起。

廖化不禁苦笑了一下,忽觉自己眼皮也万分沉重,不禁用力拍了拍脸颊,这才慌忙唤来左右一名亲卫道,“你且分配下去,半数士卒先行休息。另外半数不可睡去。以半个时辰为限,轮流更替,不可怠慢!唔……派出去的探马还未回来吗?”

那亲卫抱拳唱了一喏。又接口答道,“回禀将军,探马派遣出去确实还未回来,不过想必二更前,定然回报!”

摸了摸下巴,廖化沉吟一会。这才抬起头来,“唔……既如此,你且退下,好生休息吧!吩咐下去,若探马回报,且速速引来见我!”

廖化挥了挥手,这才站起身来,寻了颗大树走过去。握住长枪猛然插在地上,就这样环抱双臂依着树干,默然的望向林外。

亲卫正欲转身而去,但看廖化动作。不禁愕然,当即出声劝道。“既有我等巡视便可,将军,为何不早做休息!连日奔走,将军该好生修养才是!”

廖化摇了摇头,笑道,“我既受主公与卫司马之计,身负重任岂可疏忽?为将者当殚精竭虑,如履薄冰,如今时间紧迫,随时便有变动,若睡下,倘若耽误大事,如之奈何?”

末了,廖化拍了拍亲卫地肩膀,淡然道,“你等呆会还要随军杀敌,时间虽然不多,但勉强能做休息,快去睡上一会吧!”

好不容易劝退身边士卒,廖化这才暗自思踌道,“探马曾报蔡县援军正往此处赶来,想必也是快到了……唔……”

蔡县与叶县地路上,一彪兵马犹如一条长蛇,匆匆而赶,蔡县黄巾头目一脸急躁,却又无可奈何。手头数千人马,大半皆是步卒,便是如何催促,速度也是快不了多少。

“妈的!彭脱的那个废物,如此不济,坐拥阳翟三县,人多势众,又有阳翟坚城可守,居然三日内便被官兵攻下,便是这点能耐,何不早日让阳翟与我!若是阳翟在我手中,便是再有万人官兵,我又何足惧哉?哼哼!徒让官兵得了三县之地和无数粮秣!废物,废物!”蔡县头目心里怒气难平,愤然用力甩起马鞭,抽在马臀上一条触目惊心地红痕,坐骑吃痛,撒腿便向前奔,“事急仓促,便是我五县人马集结,也颇虚时日,可恶,都怪彭脱那厮如此不济!不过,襄城,叶县,临颍这三个家伙也是一群废物,居然被一千官兵打得落荒而逃,坚守不出,居然还又脸派人来催促我军行军!哼哼,且等我领军到了襄城,杀败官兵再,寻个机会吞并他们三部人马!若有万人统领,五县之地,便是我的天下,说不定还能打到阳翟,做一做一方大渠帅!”

小眼微微眯起,蔡县头目闪过一丝贪婪,自诩能力过人,向来瞧别人不起,如今外敌进逼,却竟然还做着萧墙之斗的打算。

如今快过二更,天色黯淡,是以入初冬,月光照耀视线却也模糊不清,白天襄城遣快马告急,蔡县首领虽然目空无人,但骨子里还是印刻着对汉军的惧怕,心知事情紧急,这才催促手下人马加紧行军。

火把闪亮,虽可视物,但道路坎坷,却依然步履难行。不得已,蔡县头目只得下令停军休息,“唔……还有数十里便到叶县了,听人报说叶县那厮也已经领军去救襄城……恩?如今叶县空虚……是不是趁机吞并为好?”

一瞬即逝的念头还是忍不住激起了他的贪恋,好不容易强行压制下来,蔡县头领才无奈想道,“如今官兵攻打甚急,还是先行击退官兵再说吧……哼哼,到了襄城,还是明哲保身,保存实力为好!等击退官兵,再吞并其余等人不迟!”

篝火点燃,火花四溅,驱走初冬地凉意,蔡县首领一日里,同样是疾驰而走,早也是疲惫不堪,正欲睡下,忽而帐外一阵吵闹,顿时大叫道,“来人!本帅不是早就下令休息了吗?为何帐外如此吵闹!”

见到首领满脸恼色,当即便有亲兵跑出帐外巡视,半晌,只见亲兵一脸急色,跑到他的身边,道,“回禀渠帅,我军营外有数百人马集结,吵闹着要见渠帅!”

“数百人马?”蔡县首领倦色一消,闻言色变,当即慌忙问道,“可是官兵来了!?”

“回禀渠帅,听那带头之人所言,似乎是阳翟溃兵……属下看数百人几乎人人带伤

才经过一场厮杀!”那亲兵见头目一脸慌张,当即回

“阳翟溃兵?!怎么会到这里来?”蔡县首领愣了愣。沉吟一会。这才低声道,“叫所有人小心提防,还有你且领那首领带来见我。只放他一人入营!唔……再叫几个阳翟溃逃下来的人,过来认一认那头领,看是否相识!”

火把照耀之下,廖化额抹黄巾,一想到前日里才脱离这个身份,如今却又是这样打扮。不禁苦笑不已,正自嘲间,忽见寨门打开,一骑跑了出来,高声道,“你等以何人为首,我家渠帅有请!”

闻言,廖化抖擞精神。当下上前高声回道,“小人廖化,正是这支人马的统领!”

“恩!你且随我来!”来骑点了点头,只见廖化身后众人正欲跟着上前。便又高声道,“渠帅只让你一人入营。其余人等且在外等候!”

“看样子,这个头目疑心却是不小,公子此计甚险啊!”廖化苦笑一下,挥退身后众人,令其就在原地等候,这才跟着传令兵卒走进营内。

未几时,入得中军大帐,廖化当即对正位那贼寇首领行了一礼道,“小地廖化,拜见大人!”

“你等是阳翟溃兵?”蔡县头目眼睛微眯,冷声问道,“却不知阳翟已陷多时,为何不见你等来投?”

廖化心里微惊,但神色不改,当即回道,“小人乃是彭脱大帅亲兵,阳翟一战,大帅误中官兵诡计,死于埋伏,小地奋力杀出重围,却只带出数百兄弟。”



说着说着,廖化的脸色竟然越发黯淡,语调也颇为痛丧,“我等来回躲过官兵围剿,一路却是死伤惨重。小人本欲去投襄城,但半路却闻官兵正率兵攻打,小人手下弟兄几日来连连奋战,早是疲惫不已,难堪再战,恐路上遇见官兵,便绕山来投叶县,却正遇渠帅大军在此,特来投奔!还望大帅收留!”

“兄弟们几日来连番苦战,朝不保夕,还请大帅放我等兄弟入营,喝得一口米水!”廖化当即跪倒在贼首身前,一时神色悲戚道,若是卫宁在此,肯定大叫“影帝,影帝,快给我签名……等以后好卖个好价钱……”

“你腰间和左臂所缠白带,可是官兵所伤?”蔡县头目小眼睛连闪,顾左右而言他,低声问道。

廖化心里一动,当即扯开衣袍,将手臂上那条染血绑带拆开,赫然正是一条狰狞伤口。眉毛微微皱起,廖化当即高声道,“我这腰间之伤正是阳翟大战时杀出重围所中枪伤,左臂伤口却是昨日路遇官兵,厮杀所留!”

腰间那条伤口已然痊愈结疤,但左臂那条伤口却是血肉模糊,显然刚伤不久,蔡县首领也是从生死之中爬过来的人,当即微微动容,暗自点了点头,心里疑虑大减,不过却也依然道,“既然连番大战,早是伤疲交煎,你等何以逃过官兵围剿?”

廖化当即站起身来,满脸愤慨,大声道,“渠帅说了半天,便是怀疑我等兄弟来路?!我等为黄巾大业,奋不顾身,反倒是惹人怀疑!渠帅做法叫人好生心寒,既然大人不收我等兄弟,我等且投别处!”

话音刚落,廖化转身便欲出帐,但听蔡县贼首高声道,“壮士且留步!”

廖化猛然回过头来,愤声道,“如何?莫非还想取我性命?也罢!死在自家人手中,却也好过被官兵所杀!”

蔡县首领眼睛微微一眯,蓦然大笑道,“哈哈!刚才实乃在下戏言,阁下却莫当真。彭脱渠帅一方英豪,却惨中官兵诡计,落得身首异处,我等皆是扼腕不已,立誓当要寻得官兵报仇雪恨,既然你乃是彭渠帅手下亲卫,如今既来投我,我当善待之!”

顿了顿,蔡县首领又对左右亲卫高声道,“来人!快速速带这位壮士下去修养,好生照料,不得有误!另外,打开寨门,将门外那数百黄巾兄弟请进营内,多备酒水肉食,好生款待!”

廖化当即装作一副吃惊模样,半晌才跪倒在地,道,“多谢渠帅收留!”

那贼首笑了笑,回道,“阁下还是早些下去修养才是,你等来投我,正是如虎添翼!等明日,到得襄城,便是血洗前耻之时!如今众兄弟该是疲惫不堪,你且随我亲兵下去,养足精神,好在明日与官兵厮杀才是!”

廖化感恩再三这才随贼首亲卫退下,等他出帐,半晌,帐门开处,走进几个人来。

蔡县贼首眼神闪烁,沉声问道,“你等可曾看清,那人确是彭脱亲卫?”

入帐四人,三人默然无语,只摇了摇,只剩下一人,踌躇半晌道,“小人曾随彭脱渠帅左右,虽不曾见过有这么一个亲卫,但后来却听有人说起,彭渠帅临阵提拔了一名小卒,名字却是唤作廖化!”

蔡县贼首闻言微微点了点头,暗自想到,“早闻阳翟三县陷落,官兵却不似长社一战,尽杀降卒。却反而放走大部,甚至留有不少人马填补官军……如今官兵攻打襄城甚急,阳翟一战已过去快有半月,此刻突然来投与我,却是有些蹊跷。”

“不过此人所言,却是合情合理,又有厮杀所留创伤在身,尤其腰间那抹伤痕,地确是新愈未久。数百经过官兵追杀逃来的人马,战力确实不菲,若能收归己用,当为一大助力!且看那人,却是颇有武勇,能堪大用……”

半晌蔡县头目才抬起头来,挥退众人,“唔……你等且先退下!”

第二卷 黄巾乱 第八十一章 疑,诈,间

正如卫宁所料,五县人马不过是碍于官兵进逼这才联合起来,纵观历代兵征,不论是谁,联合起来的人马虽然势大,但终究还是各怀异心。胜不得长远,败则为旦夕之间。

四百人马虽然不多,但是此刻处于官兵咄咄逼人的进攻势头之下,却是一股不菲的助力,而就这一点便足够让廖化在其中得到不小的地位。

廖化本是黄巾降将,投降杨奉之前身份更是彭脱亲卫,虽是临阵提拔,但也会有不少人知道才对。更兼,阳翟一战,彭脱接近两万的人马,虽大部中伏身死,但却依然有接近数千的黄巾贼寇逃散开去,其中这些溃逃败军有人扯掉头上黄巾重当流民,却也有不少人对黄巾劫掠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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