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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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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己离陈留不过十来里路,从卫宁晌午歇息之处而走。实际上也不是很远,天黑之前便已到达。

但……映入众人眼睛地却是一副惨绝地画面……

吾己县城大门,高悬一具尸首,老妪之身。死状凄惨,卫宁脸色大变。身后更是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吼叫,“啊!~~”

反身望去,一身绷带的典韦爬出马车,由于身体虚弱,几步一个踉跄,浑身伤口迸裂,鲜血很快染红了他全身地绷带……

此刻,典韦的脸上早挂满了泪水,神色万分狰狞,不停的哇哇大叫,“天杀的狗贼,此仇不报!我典韦誓不为人!”

状似癫疯,此刻的典韦已然失去了理智,只看他疯狂的向城门冲去,卫宁一惊,当即叫人将他稳住,但不想此刻他虽身受重伤,两三个士卒却还是抱不住他,最后还是徐晃一下将他打晕,这才平息下来。

卫宁脸色一阵冰寒,叫人牵来马匹,咬牙切齿道,“好个大汉官吏!”

五百虎贲精锐,既受杨奉再三叮嘱,护卫卫宁安全,又在数次大战,对卫宁敬服不已。平日里卫宁皆是笑脸迎人,何曾有过这般冷寒之色?主忧仆辱,五百士卒虽不是卫宁仆从,但也相当与他地部曲,既然卫宁满面怒容,众人也皆义愤填膺。

“刷!”枪戟起,五百人马在徐晃调度下,赫然列出一副整齐军容,拱卫在卫宁身后,俨然一副攻城略地的模样。

“叫吾己县令出来见我!”卫宁一挥手,勒马而立,沉声道。

“喏!”有人得令,飞马而去。

卫宁任杨奉军中司马,虎贲校尉一职,比一郡太守还高半阶,而在战时,卫宁的司马身份也比一郡司马还要高上半阶。不提杨奉世出弘农杨氏,四世三公,家事显赫,卫宁为其帐下幕僚,身份也不一般,河东卫家之子远不是吾己一附属陈留的小县县令可以比较,有行军司马一职在身,便是让陈留太守出迎,也不算僭越!

半晌,吾己一阵鸡飞狗跳,显然那县令已经收到消息,城门处,一阵骚乱,未几时,一支队伍飞奔而出,那吾己县令登先士卒,看城外那军容阵仗不由一阵心惊肉跳。

此人在官场也是摸爬滚打许多时日,很快平复心情,卫宁骑马在前,不难辨认谁是领军人物,但看卫宁那模样,哪有半点行军之人形象,反倒像个纨绔子弟,吾己县令不由得也有些愕然。眼睛转了一转,那县令还是慌忙引了身后大小官吏快步向卫宁走去,一脸谀笑高声道,“下官不知大人行军过此!有失礼数!大罪,大罪!”

卫宁冷笑一声,自从离开阳翟之后,一直随军行走,却是许久未见这阿谀奉承的脸了。

遥指马鞭,卫宁瞥了那县令一眼,冷然道,“此老妇所犯何罪?竟然暴尸城楼?”

那县令心中一惊,眼角细细揣摩了一下卫宁脸色,只看他面沉似水,却不知所问何意,只吞吞吐吐道,“回禀大人,那城楼所挂乃是一刁民,犯了杀人之罪,下官……下官……”

“杀人罪?不错!杀人偿命,确是大汉铁律!但……本官却不记得杀人者还该暴尸城楼?”卫宁依旧面无表情点了点马鞭,冷然又道。

“呃……呃,大……大人有所不知,这刁妇……这刁妇所杀,乃陈留从事李大人侄子……”那县令抹了一把汗水,不由得口干舌燥,说完,借眼角小心打量起卫宁脸色起来。

“此老妇是你下令擒杀?”卫宁看了他一眼,又道。

“此乃李大人所令,下官不过奉命行事……大人……”那县令看卫宁依旧神色不动,不由得心里越发忐忑,话未说完却听卫宁蓦然叱声高喝道,“左右,与我全部拿下!”

“是!”上百士卒当先而出,将那吾己县令包括随行小吏一并擒住。

那县令大骇,不由得高声道,“大人!上官逼迫,下官只能奉命行事啊……大人!”

“哼!上官逼迫?”卫宁嘴角微微翘起,一阵冷笑,又慌忙叫人将典韦老母尸首救下,这才瞥了吾己县令一眼,“本公子最恨欺男霸女之辈!莫说你一小小县令,便是那陈留从事来了,本公子也一并绑了!”

“将他们投入吾己牢房!”卫宁一挥马鞭,环顾左右道,“随我入城!”

“陈留从事?哼!“卫宁一抖马缰,缓缓而走,身后五百人马整齐有序,衣甲鲜明,很配合的肃然而杀气腾腾……

吾己县令脸色一阵铁青,看样子这贵公子模样打扮的孱弱少年似乎是存心来找碴了。

“幸好,已经派人飞马去陈留报信了,希望李大人能够及时赶来吧!”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九十九章 请公子与我雪恨!

永自幼丧父,他叔父膝下无子,一直便将他视作亲子汉末富家子弟如袁绍,曹操之辈能成气候者几人?李家并不是什么豪门望族,家门松疏,李永多受叔父庇佑喜爱,早便养成了骄横跋扈的个性,原来在洛阳还好,毕竟京畿重地,权门豪贵数不胜数,李永整日随一些狐朋狗友,也不过小打小闹,如今,他叔父得人提携,外任做官,移居己吾之后,一直收敛的张狂个性终于全部释放出来,这才惹上典韦这个凶神。

但,李永身死,却终于惹得他叔父震怒交加,甚至逾权调令陈留守军追杀典韦,十数日来几次追捕,皆被典韦杀出重围,反而折损了不少人马。李永叔父见久捕典韦不得,心中怒火越发不可压制,当即喝令己吾县令收典韦老母入狱,本想借典母为饵,引出他来。典家不过一普通贫苦人家,那己吾县令见有机会巴结上官,哪还管什么大汉律例,当即差人将典母收押。

却不想,典韦好侠任意,常助人除恶,很大程度上却是受了他母亲的教诲。典母虽是一老弱妇人,但性情依旧刚烈,竟然自尽狱中,但李永叔父如今早被愤怒仇恨蒙蔽了理智,哪管典母有罪无罪,他此刻只想取典韦性命而已,当下便令己吾县令将典母尸首高悬城楼。

典韦潜逃在外,却是不知这些消息,是以随卫宁归乡之时,见母亲身死,便是肝肠寸断。恨意滔滔……

卫宁此刻缓缓踱步走进县府。只看这区区小县之中,县府却修缮得富丽堂皇,不由得心中越发气愤。

徐晃看了看满面寒霜的卫宁。虽一直对汉末富家豪强多有不耻,但此刻入得军旅,战功彪炳下来,职位再三升迁,又被杨奉视作心腹,一些官场故事也算耳濡目染。当先不由得小声对卫宁道,“公子……那人毕竟还是朝廷官吏,一县之长,公子所为,擅自抓捕全县各吏,不合大汉律法,恐有不妥。呃……若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为祸不小……”

“不合大汉律法?呵……我为行军司马。虽不过八百石之位,战时却可行一郡司马之权!此等狗官,鱼肉乡里,为恶一方。你看,这一座县府。该耗去多少平民血汗?他们又岂曾将大汉律法放入眼中?”卫宁听徐晃出言,不禁冷笑一声,伸出手来环指左右,声音也越发激愤,“再言典韦此人所犯之事,李永为非作歹,若非官府蓄意包庇,典韦又怎会亲身刺杀于他?而李永此人骄横跋扈,为何?正是因为他又一个陈留从事的叔父!”

“如今黄巾四起,盗贼横生,朝纲混乱,普通百姓皆人人自危,却还要受这些贪官污吏所害,若我等随大军平定天下,又有何用?”卫宁讲到激动处,忽觉胸口又有些闷痛,慌忙取出葫芦来,用力灌了几口润湿嗓子,又道,“我在河东之时,也早有耳闻,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如今我大军在前抗敌,这些贼子却在我等后背胡天胡地,浴血将士大多皆是贫苦人家,以性命血肉奋战前线,换来地却是家人受辱!我等内心何安?军心何定?”

卫宁一番慷慨陈词,只让周围数十来汉军士卒听得满脸涨红,神色激动。徐晃也是贫寒出身,卫宁所说正处他心中要害,张了张嘴,看属下众人一副感激涕零地模样,不由得也放下权衡利害。

卫宁见徐晃默然,最后厌恶的看了一眼那华贵的县府,一拂袖便回过身来欲出大门,这却微微一愣,只见典韦那铁塔般魁梧地身体立于大门前激动颤抖不已,只愣愣的看着他来。

半晌,卫宁脸色微微一缓,开口对典韦道,“你如今身负重伤,不可亲动……”

话音未完,猛然间,典韦那魁梧的身体陡然一沉,双膝间轰然着地,俯首在他身前悲呛道,“典韦不过一游侠浪子,空有一身武艺,整日却只知争勇斗狠,如今更连累母亲受人所害!”

接着抬起头来,满眼含泪,悲声道,“我虽愚笨,但这几日被人追杀,也知仇人权势不小,以我一己之力,也不知何日才能杀贼!小人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公子与我做主,为我报仇雪恨!”

硕大的头颅完全不顾伤势,猛然磕扣在地,击起闷沉之音,青石地面,一丝血迹顺着典韦接地的位置,渗透出来。

卫宁大骇

快步上前,欲将典韦扶起身来,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动他,只慌忙道,“你这是为何!便是不为你之事,我也欲除去此李獠,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典韦听得卫宁回答,这才抬起头来,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声音却是依旧沙哑,“多谢公子!”

刚说完话,伤重之体再也承受不住,铜铃大小地眼球蓦然一黑,又昏倒在地……

“来人!来人!”卫宁双手正拉住他的肩膀,一个不察,险些也被弄翻倒地,见典韦又昏死过去,慌忙对左右喊道,“快将他送入府内!还有,速速去请郎中前来!”

等五六人小心翼翼的将典韦送走,卫宁这才抹了一把脸上汗水,苦笑一声,“唉……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居然还到处乱动,而且还能活得下来……”

“公明!”卫宁忙碌完毕,这才想起一些问题,当即对徐晃唤道。“且随我去县府牢房一趟,看看那所谓的陈留从事到底有多大权柄!”

那县令不过一欺软怕硬之辈,卫宁初问话时,仗着自己是朝廷官吏,又有陈留从事做主,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模样。等到徐晃抽出马鞭的时候,脸色一青,浑然忘记了刚才的气节,有问必答起来。

卫宁鄙夷的看了那县令一眼,不过终于还是了解了大致情况,眉头又不禁微微皱起,“该死,那老混蛋居然和袁家有点关系!居然还是袁家地门生故吏……怪不得如此狂妄!这事情却有点棘手了,不说替典韦报仇,便是保他,说不定也是得罪了袁家……”

那己吾县令道出汝阳袁氏之时,见卫宁神色微变,不由得又摆出一副慷慨模样,自以为袁氏威名已将他震住,又开始大方阙词起来。

卫宁丝毫未将他放在眼中,既然得知了对头背景,也无意在逗留在这朊脏,黑暗的地方,只是最后冷笑一声对那己吾县令道,“我是虎贲校尉杨奉帐下司马河东卫宁!汝阳袁氏又如何?”



“虎贲校尉杨奉?弘农杨氏?河东……河东卫家?”等卫宁的背影消失的时候,那己吾县令脚跟一虚,一屁股跌坐在地,面如死灰。杨奉最近声名显赫,平颍川,定南阳,杀波才,破张曼成,大功一件又是一件,己吾小县也多有耳闻,事实上,杨奉不过弘农杨氏地支系子弟,但在杨氏元老刻意宣扬之下,谁又不知道杨奉是弘农杨氏的人?而整个大汉天下,又有谁不知道,杨袁两大家,同是四世三公显赫无比?

“那李永叔父是袁家门生故吏,陈留从事也是走了这条关系谋得地职位,唔……黄巾战火纷飞,陈留才一平定,那袁氏便迫不及待安插人手进来,呵,这手脚倒是挺快!不过,这老家伙能得袁氏提携,想必还是颇受重视……而陈留此地,他们袁氏想要掌控,我若帮典韦报仇,必然要除掉此人,那么得罪袁氏便是铁定的事实……”卫宁略微一想,不禁对袁氏的势力颇为惊讶,而同时也越发觉得麻烦……

典韦是世之猛将,正所谓千金易得,一将难求,既然典韦有求与他,这正是收买人心的大好机会,况且卫宁对那些贪官污吏确实颇为恼恨,此事断然不会放弃,但一想到有可能得罪袁氏家族,卫宁却又有点踌躇。

身为一个穿越众,怎么会不知道日后三国中两袁?袁绍坐拥河北,幽,冀,青,并四州之地,虽终究败给了曹操,但也在河北盘踞多年,河东一郡,接连并州,便是与袁绍接壤,若袁氏恼怒,那卫宁河东家族恐怕难以抵挡……

想了许久,卫宁一咬牙,握紧拳头狠声道,“袁氏四世三公又如何?杨奉弘农杨氏不比他差得了多少,哼!到时候,我先取并州,掌壶关天险,你袁绍又能奈我何?况且!把我逼急了,我便与公孙瓒联合,先灭了你!”

“哼哼,虽然没有我出现,典韦日后也会逃出投奔张邈,曹操!哼!虽然和我一样活得短命了些……啊,我呸,我现在病好了,居然又咒起自己来……呃!总之,典韦不能再重复历史上那短命的下场,我卫宁要定了!”卫宁一阵咬牙切齿,不禁自言自语的狠声道。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一百章 我有佳人伴身边

陈留郡,古名留地,春秋时为陈所侵,改名陈留。战国时,魏国都名大梁,北依黄河,有乌巢,官渡在北,东靠颖水支流,卡住西入要道。要论起地理环境,却是丝毫不比颍川逊色。更兼此地地处中原腹地,民生富足,黄巾乱起,南有颍川相抗,东未有大规模的黄巾西进,北面卢植领军抵挡,一时间,陈留之地,虽也遭遇了不少流寇侵袭,但却还未损及根本,正因为如此,袁氏却是迫不及待的将触手伸入这个地方。

要细说起来,陈留一地虽不比颍川多名士,但历史文化,人文资源也不可谓不丰,曾为战国七雄大魏国都,又有大商辅国贤良伊尹出自这里,陈留一地却也是小有名气。而后,在汉末之时,陈留又出了一名举世大儒,颇为乡里所敬,此人,便是卫宁未来的岳父,蔡……

但事实上,后世真正让陈留名声显赫的根本,便是因为另一个人,魏武挥鞭,起兵平世,这,陈留,有幸见证了一个盖世枭雄的崛起!董卓之乱,曹操得卫弘资助,散家财,得募一千五百壮士,西进联军讨薰,这也正是曹操最初却又是最得信任的班底。而也是在那时,陈留此地,聚集了多少英雄豪杰?夏侯惇,夏侯渊,李典,乐进,曹仁,曹洪,这些在三国中犹如璀璨星光般的角色,也正是在陈留开始了人生的辉煌之路!

一想到曹操,卫宁却又有些头痛。原本历史。杨奉与曹操之争,实在输得太过凄惨,不仅损兵折将。就连唯一大将徐晃也被人拐跑,根本原因,便是献帝之争。

事实上,汉末之时,天下两大豪门世家,弘农杨氏与汝阳袁氏。同样四世三公,同样门生故吏遍及天下,为何袁氏家族得以声名赫赫,而杨氏家族却是惨淡不堪?纠结原因,其实正是家族根基地问题,杨氏所在弘农是于关中,而袁氏根基在于山东。董卓控关内,面对这样一个杀人魔王。杨氏又怎会又发展地可能……而董卓死后,关内更显得混乱不堪,可谓百业凋零,杨奉能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跳脱出来。不得不说,实在是难得得很。

而此刻。袁绍如日中天,杨氏若要与袁家抗衡,那唯一的途径,便是借助献帝威势,重扬杨氏声名,但很可惜……杨奉在这紧要关头,西抗李催郭,东逃洛阳,偏偏又遇上了曹操横插一脚,这唯一一次机会也丢掉了,杨奉才会输得那么惨。

以前翻阅历史书籍的时候,卫宁对于这些事情其实也是早有疑惑,若是杨奉真有那么不堪,那如何能得徐晃地效忠,又如何从万千乱军中跳脱出来?但事实上,杨奉在最后关头不顾实力差距贸然向曹操火拼确实是蠢货行为,一下子,杨奉的身价立马掉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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