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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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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里直如鼓响……

“大胆!你是何人,在此徘徊窥伺做何打算!”张飞那模样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出来打劫地彪悍匪徒,一身肮脏尽是污垢的战袍,外加一柄煞气腾腾的蛇矛,配上虬髯须张地猛汉模样和那双不住窥伺自己这支人马押送物品的眼睛……

见张飞不答,那小将心里一慌,慌忙叫人列阵,一边高声道,“好个大胆匪类,此乃大汉虎贲中郎将杨奉将军送于当今兰陵侯的礼品!尔敢如此大胆!”

“杨奉?!”那小校在张飞眼中不过是个蝼蚁般的弱小存在,本来眼皮都懒得抬起看他一眼,却不知道这小校为壮胆气,一下子将杨奉名头搬了出来。兰陵侯张飞是不知道,但杨奉两个字,却当即让他火冒三丈。

内黄一耻,张飞到现在却还记忆犹新。

“原来是杨奉那匹夫的东西!哈哈!我今天当真走运!若是旁人,我便不动手,杨奉匹夫的东西,便该我拿!”张飞气急大笑,一抖蛇矛,遥指那小校大声回道。

“大胆!来人!快速速将此贼擒下,如此出言不逊,当送主公处听候发落!”被张飞如此辱骂自家主上,那小校却也怒火难平,当即一挥手,招呼众人杀了上去。

扬起蛇矛,张飞也不示弱,十来人扑将过来,在他看来,不过就只需要多刺十几次而已!

等刘备赶来的时候,张飞却也已经与数十来兵士厮斗在一起,旁边早躺了十来人,看胸口,腰间都有一窟窿,直冒鲜血不停,显然便是张飞的杰作了。

刘备见与张飞厮杀的皆是汉军衣甲,当即不禁勃然变色,心中大骂张飞鲁莽,但几十人与张飞厮杀,心里还是万分关切他的性命。

正察觉到了刘备等人已到,张飞大喜,慌忙抽空回过头来大声喝道,“大哥,二哥!这些都是杨奉那老匹夫的人马,送是给哪个鸟兰陵侯送礼,那匹夫当日如此轻慢侮辱我等,这便给他一个教训!要他知道我三兄弟的手段!快速速,助我杀败这群废物!”

有了名正言顺抢劫的理由,面对刘备,老张还是多了一份胆气。

关羽一看,那一脸的红晕更显的涨红,“大哥!三弟一人与数十人厮斗,倘若有人暗放冷箭,恐有差池,我去助他!”

说完不等刘备答话,二哥已经提了大刀也扑上了战团。

刘备脸色阴晴不定,张飞已经杀了不少人马,此刻也是收不了手了,瞥了一眼还有几辆大车上装满了精美的匣盒,刘备脸色顿时一沉,自己如今这身行头,或许再过上几段日子,便成乞丐模样了。此地已经靠近河东,若要拜访卫宁,他身为河东有名的望族,若是这个模样去见他,那被拒之门外,便是铁当当的事实了。

他却是因为这段日子受了不少闷气,上到洛阳,见官低头,下到衣食温饱,紧锁眉头。甚至他还想过,在洛阳徘徊那么长的时候不得封官,说不定还有杨奉在里面作樂!

兰陵侯是谁?张飞不知,刘备却当然知道!

本来便是因为卫宁弃了杨奉而去,刘备想来碰碰运气,见这押运礼品,是杨奉送给卫宁的,刘备怎么也要从中作梗,少不得也不能让卫宁再归杨奉麾下。

而且……杨奉送的东西自然不差,自己不如劫下也好当作拜访卫宁的见面物品。

眼睛终究闪过一丝贪色,刘备当即从腰间取出双剑,暗自对身后众人嘱咐道,“快助我二弟,三弟杀敌!莫放跑一个!”

可怜的刘备……因为盘缠问题,步履艰难,走了大半个月还没爬到安邑,却不想便是这半个月的时间,杨奉便已经当上了河东太守,而此刻,杨奉也已经到了安邑……(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一百五十章 杨奉到安邑

宁与徐晃同归安邑过了一日,众官虽然有些失望,但徐晃嘴里套些口风,虽然从各处或多或少了解了杨奉这个人,却哪有徐晃这样的心腹能够清楚。他们当然也希望早些了解杨奉喜恶,借以等杨奉来时,争取好好表现一番。

本以为还有几日,才会到的杨奉事实上,早按耐不住,甩下押运部队,领了上百亲卫,有黄忠护卫先行向着安邑而来。至于后面大军,自有廖化率领,缓缓向河东行走。

徐晃到安邑之后一日,便得城外杨氏亲卫飞马传信。

安邑卫府,不论卫宁再不愿意,也只得陪同自家老爹恭迎在门外,等候杨奉现在这个炽手可热的杨氏新贵。

杨家势大,而且在明面上还有握住了卫宁口放“反动言论”的把柄,不管如何也得做个表面功夫。更何况杨奉如今身为河东第一行政长官,同时还身负虎贲中郎将这等军制,包括他原本所领京畿六校之一,虎贲讨逆军五千人马,再加上河东三千驻军,手中又拉扯起来了接近上万的军队。

军政在手,更是明面上的合作伙伴,即便是卫家,也不能再故作傲气。当然,在这河东一地,只要卫家动动心思,杨奉也根本做不到令行一致,毕竟现在还没到生杀皆掌于军阀的时候……

就在卫家仗开一场盛大的架势时,卫宁在旁百无聊赖,玩起指甲起来。旁边护卫的典韦也是哈欠连天。很显然,典韦也有着与众不同地懒人细胞。也正是如此,一个瘦的像根麻杆,一个壮得像头黑熊,一个白白嫩嫩的病弱小生,一个黑不溜秋的凶恶大汉,终究是英雄相惜,看得卫府上下当真是好生郁闷。

一声锣响。从街道尽头穿金而出。拉回了卫宁神游物外。一列人马。黑甲黑袍,煞气腾腾,人少,却依旧列阵而行,仿若千军万马的勇悍。

依旧一杆大旗,却不是徐晃所带的那面让卫宁颇为怀念的破旧老旗,这一面却是镶金边。竹铭文,做工精良,上书“大汉杨奉”,卫宁却是知道,这是灵帝特赐的东西。以杨奉地功绩,却是该得。

当先一中年男子,华丽甲冑,精软长袍。胯下黑马也是俊勇无匹。腰间一柄长剑却也是做工精良。一路上率先而行,一边仰头四下看了看跪伏在旁地河东百姓,似乎很是享受这样高高在上地地位。

微微皱了皱眉头。卫宁心里还是浮起一丝担忧,看这排场,是否可以看出,杨奉在享受万人敬仰,皇恩浩荡的同时,也开始骄生了与当初那股平凡淡然完全不相承的好大喜功?

最让卫宁有些烦扰的却是,现在的杨奉还会不会像当初一样对他言听计从,从不多疑?这是重点!

不过,在此时此刻似乎他的担忧还是多余的,包括卫家在内地众安邑官员,与卫宁簇拥在卫府门口,安邑之中,却一是卫宁这个兰陵侯一爵最大,自然跻身前头。

白袍白衣,一脸病态的苍白,而颇为淡薄慵懒的神色,孱弱不堪的身体,好似风一刮,便会消失不见,不管他是否站在前面,也是鹤立鸡群,万分显眼。

杨奉眼睛一亮,一扬手,身后众兵将令行即止,一勒马缰,几乎同时停住马蹄,精锐之名,名副其实。

缓缓的跳下马来,杨奉眼睛里神色复杂,其余人等早淡入他的视线,只有卫宁的身影那般清晰。便是这个人,带给他现在所有的荣耀,所有地权柄,甚至,在他心底,还有可能带给他登上人生不可攀爬地高峰!

当真是久别重逢,唏嘘不已……一步一踏,杨奉虽默然无语,但似乎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此刻发自内心的欣喜,还有激动。

“……仲道别来无恙否?”半晌杨奉常年从军养成的高大身躯已经站在了卫宁地面前,双手颤抖,犹豫的伸出手来,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收回反抱拳半弯躬身行了一礼,带着略微的欣喜蓦然出声道,“我曾对公明言!河东,我杨奉必然会来!今日,我已到,你可还愿助我否?”

这是一个礼仪,上下分的清清楚楚的时代,曹操倒履相迎许攸,刘备三顾茅庐,都是一方美谈。卫宁毕竟在名义上还是杨奉属下,而杨奉侯位还比卫宁高上不少,当下躬身半腰而礼,这实在是不得了的事情。至少,在场众人看杨奉的眼光已经从惊讶缓缓转作敬服……

按照道理来说,这该上演一出,主臣相拥而泣的感人画面。可卫宁确实做不当那么让自己恶心的行为,毕竟自己到现在为止从未有将自己彻底卖给某个人的想法,自己的命运还需握在自己的手中!

“将军怎能如此,宁擅离将军而归河东,已是大罪,待罪之身安敢受此大礼!”表面功夫依旧还需做得妥当,卫宁一脸惶恐,同样

扶,连连道,“宁在此等候将军多时,不正是为了此否?”

“有仲道金口一喏。胜过千万雄兵……奉心中大定!哈哈!”杨奉这却是真的喜笑颜开,得卫宁承诺,一扫数月来的忐忑不安,哈哈大笑起来,“我心本知,仲道绝不会负我!但却也深恐仲道当真弃我而去!今有仲道相助,河东反贼,只如草芥,破之易如反掌!哈哈!”

“此事,稍后再议不晚!家父闻将军要来,早备好宴席,为将军接风洗尘!众安邑大小仕宦,也早闻将军之名,特来参拜!宁自作主张,便借此宴,同为将军庆贺!”卫宁笑了笑,与杨奉一同站直身体,环顾周围众官对杨奉道。

卫宁之父,这身份虽不小,但却不似对卫宁那般尊重了,杨奉只微微行了一礼,接着在卫宁引荐下又对一一相识。

马屁如潮,杨奉却与徐晃一般倍感受用,满脸红光。至少在这酒宴上,也不知道是美酒醉人,还是阿谀醉人。

但卫宁早先升起的担忧却是挥之不散……

摇了摇头,如今酒宴正值酣时,卫宁只在旁轻饮轻酌,为了即将开始的讨伐白波而暗自计划。

眼角瞥过杨奉身后的某个中年壮汉,卫宁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欢喜,杨奉果然还是按照他的意思,好生宽慰这个猛将,将他收归帐下。若是还要等到他老而成名,确实很让人惋惜不已,就如同自己背后笔直拱立,却鼻孔贲张,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酒缸的典韦一样让人可惜……

典韦这个保镖确是尽心尽职,只要不是卫宁吩咐,即便再贪酒,他也不会多饮。想必曹操也是放松了警惕,也放松了典韦的约束,才使得淯水惨死……

微微瞪了身后这家伙一眼,卫宁心里还是不喜欢这样一场奢华的宴会,即便这是自己家里。打了一个眼色与自家老父,卫宁当即起身,便称自己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即便是杨奉,也知道卫宁并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卫父反倒有些不满,不过也只能点了点头,众官同样也是知道卫宁心思的,否则凭他那酒公子的名头,哪会不胜酒力。

“嘿嘿!老典,抱上几坛跟我回房,咱们自己喝!我上次交你的酒拳还记得起么?”卫宁侧过头,便向典韦低声道。

倒是不想旁边一个低沉的声音蓦然想起,“嘿嘿!我就知道公子一定会借故告退,和这些家伙喝酒真没意思,如何,可算我一份?”

卫宁看去,徐晃一脸谀笑的眼巴巴看着他,脸上到是勃然大怒,“你就是想来骗我私人藏下的美酒吧?休想!我那酒早被某个杀千刀的偷偷喝光了!哇哇!我本来都快忘记,但你一提着就是气,混蛋!”

三人勾肩搭背的缓缓退走,卫宁恨恨的瞪了典韦一眼,却是忍不住怒气一脚踹上他的大腿,反倒因为那壮实的肌肉震的自己脚裸发麻。

典韦无辜却异常憨厚的摸了摸脑袋,只装做不知,反倒让卫宁越发恼怒,心里大骂,“你居然敢在我勉强装傻!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不是你干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卫宁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暗阁藏的那么隐秘,都会被典韦这个贱人给找到?历史上都说典韦忠厚老实,却没说他居然还是个偷酒贼?

不提卫宁三人独自开起小灶,私下斗酒。

河东境地某林中,遍地尸横狼藉,堆在一处,大多缺胳膊少腿,或者胸口一个窟窿。倘若有人经过,一定会骇然不已,这些尸身上人人穿戴的皆是汉军衣甲!

稀稀疏疏一些枯黄杂草盖上尸体上面,半晌,蓦然起了轻微的抖动。

一具尸体,痛苦呻吟着,爬将出来,胸口一道细小却异常深的伤口,距离心脏之余小寸。

看着这数十人堆积的尸体,那复活过来的兵士蓦然神色悲怒,仇恨而彷徨道,“死了!都死了!主公让我等护送的东西都被那贼人给劫掠走了!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主公?!”

一想起那个虬髯长须的大汉还有后来舞刀助拳的红脸,那士卒不禁神色恐慌。倘若不是有人一剑刺到胸口自己稍微闪开一点,那心脏破裂必然也如同自己身前的同僚一般……而自己若不是那是昏阙过去,也恐怕难逃一死。

“哇!就算回去,主公要取我性命,我也要将那贼子劣迹上禀主公!我兄弟数十人的仇,绝不能不报!”这些士卒,是卫宁早前对杨奉进言,所留下的大多黄巾憨厚农夫,又无亲无顾,悉心训练,忠心毋庸置疑,而更是互相看做兄弟。这小卒双目充满仇恨,大叫一声,便捂住胸口,缓步向着安邑方向而走。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同根血脉

晚宿醉,卫宁是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畅快的时候了。知道,杨奉已到,恐怕以后也再没有机会这般清闲,不顾身体,只求能够最后大胆放肆一次。人啊,总是对即将失去的喜欢事物万分留念,恨不得抛开一切重新挽回,但卫宁知道,自己是无法做到的。这一条路,从他远离河东南下颍川,便已经注定,自己不能抽身而退,只能拼尽全力,在这个狂风暴雨的时代,挣扎求生下来,为了自己,也为了家族……

不知道何时,自己已经趟在被褥之中,卧榻之旁,几个炭火盆里噼里啪啦,火星乱溅,不曾熄灭,依旧努力维持着整个卧室的温暖,显然在刚才还有人悉心添加。

“公子……你醒了……”在卫宁暗自伤感不已的时候,忽而緑萼那温润的声音蓦然响起,将他那点感叹拉扯回来。

只见緑萼端着铜盆,盛满清水快步走来,便是用于卫宁洗漱之用。卫宁摇了摇还有些酸痛的脑袋,淡笑道,“如今是几十了?”

“现在已快到午时了!公子昨晚与典大哥,徐将军私宴到三更,奴婢无眠,担忧来看时,公子已与两人醉倒,唉……公子,饮酒伤身,公子旧患未平,怎能如此不爱惜身体!”緑萼放下铜盆,拧干里面的白帕,一脸嗔怪的将它双手捧到卫宁身前。

“呵呵……我也知道饮酒伤身,但是。恐怕,以后也再宿醉之机了……”卫宁摇了摇头,淡笑着接过緑萼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脸颊,“老典和公明那在何处?”

“奴婢昨晚早府中下人,将它两人各自抬回房中。呵呵,两人身体壮硕,却是累坏了不少人呢……”緑萼从卫宁手中接过帕子。又重新放入铜盆。一想起。昨晚几个人抬典韦和徐晃一个,都累地气喘吁吁,不由得噗嗤一笑,“倒是公子,让奴婢一人也累坏了。”

卫宁听着听着本来也觉得颇为有趣,反倒是緑萼后来那句话,眉头霎时浮起几根黑线。弄了半天,自己的居然是被緑萼一个柔弱丫鬟给弄上床的?卫宁知道自己很轻瘦,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居然瘦成这样……

卫宁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有些羞怒的瞪了緑萼一眼,后者这才察觉到自己言语有失,吐了吐舌头,慌忙抬起水盆下去换掉。

终究是緑萼在身边,卫宁才觉得一切都是井井有条。一个月来。緑萼病重,卫母虽换了几个乖巧丫鬟服侍卫宁,却怎么也没有当初那股熟悉而舒服的感觉。

穿戴妥当。卫宁伸了个懒腰,几日来,冬渐去,而春将至,数月迷蒙的天气,也渐渐有了微亮的曙光。如今正是午时,难得一片金黄洒在院中,卫宁想了想还是披上大氅漫步在庭院之中,晒一晒这难得地日光,心里却已经开始渐渐回忆起前世和这一世所得地河东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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