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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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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卿说的极是啊,这件事,朕还有几许犹豫,明日吧,明日召齐六部,来议政厅议事。朕有些乏了,众卿多饮几杯,朕先走了。”起身从前殿往后走去,易皇后紧跟其后。

“阿离,今日你父亲刚回来,你就陪陪他吧,我先回府。”说罢也起身拜别了众人往外走去。

*

翠竹苑中,乔未离早在等萧子墨,这是不变的默契。

月色朦胧,翠竹苑中依旧漆黑一片,一片薄薄的竹叶在唇间走出悠扬的曲子,萧子墨循着那飘渺的声音一路往前走去。

“久候了吗!”缓步上前将她拥进怀里,微低的声音里有藏而不露的温柔。

将死(十)

“不怕你的王妃知道了会跟你闹吗?”乔未离将竹叶轻轻丢下,转过身来带着几丝怨怪,看着他。

“她从来不闹。”听这话萧子墨忽然就想笑,他倒是想看她闹一次,可是她从来都是那样,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也不会责难他,让他觉得冷漠、抓不住,飘渺、虚无。

“你知道我有多久没看到你了吗?”乔未离转身往丛林深处走去。

“对不起。”萧子墨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了声歉。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会觉得很生分,我会觉得总有一日,你我终将变成见面不相识的路人。”乔未离只顾自己往前走,也未曾停下脚步来等他。

萧子墨没有追上去,站在原地不再往前走,乔未离回身的时候未见他跟上便走了回来。

“怎么回来了?”萧子墨在夜色里对她笑了笑。

“上次我走之后就叫你的王妃捡了个大便宜,还害你受了伤,这次怎么能犯同样的错误呢!”乔未离挽起他的手臂,在小径上漫步。

萧子墨拍了拍她的手:“阿离你不必对兰君的事情心存芥蒂,日后无论我在何处,心里总是会惦念着你的,任何人都不足以对你造成威胁。”

“那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闭上眼睛靠着他的胸膛她才觉得心安无比。

在萧子墨众多的女人当中,除去兰君之外,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才应该是那个与他并肩而行的人。

可是萧子墨只有一个,想占据他身边的位置,就必须有一场女人的战争,没有人料想到,如今的小打小闹会在日后上升为怎样的深宫之争。

“这次去北狄的人选,你父亲心里可有想法?”萧子墨随意问了问。

“父亲刚回来就进了皇宫,我还未及与他说上话。”乔未离正了正色。

“哦,那便罢了,明日父皇与六部终会有所定夺,到时候,看他们怎么安排了。”

所有的‘未来’在一片以深灰为底色的‘现在’中,缓缓来临。男人的战事刚刚开始,女人的战事还在酝酿。

整个西陵王朝正在朝一个不可逆转的方向,悄悄行进……

将死(十一)

当晚众皇子宴饮到深夜,留宿皇宫,到深夜时分兰君还未见萧子墨,便来翠竹苑寻。

乔未离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乔尚书也该歇下了,便说要离去,只是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酸话。

萧子墨在她对面坐着,她起身拉了他的手暗暗叹息:“上次沈兰君患病,你数日闭门不出,你对她的心思,我也知晓了三两分。你自不必说在心里为我留着位置的软话,最好先去了解一下,在她心里你是什么位置。你们本是夫妻,若她对你有意,我这个外人自当退出。”

“阿离你自不必存着这狐疑心思,咱们相识数十年来,我对你的情意,你是了解的,日后莫再说这叫人伤心的话。夜深了,你回吧,若惹你父亲不高兴,日后见面便更是难上加难了。”

萧子墨握了握她的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乔未离是他宠了十多年的女子,习惯性的关怀早就融进骨血,他是瞧不得她有半分不开心的。

可是连连娶了兰君和兰琳,她心里也不免难过,可这就是皇宫,就是西陵王朝,在他没登上帝位之前,乔未离只能是萧子游的未婚妻。

少年时的情意越久越陈,像浓香的酒,一品就醉,想起当年的小女孩,他唇角的温柔几乎将人融化。

一阵清风将他拉回现实,叹了声气他松开她的手,没再说话,乔未离顿了半晌,终是转身离去。

兰君来的时候见他果然在竹林里坐着,一个人饮茶。

上前与他对面坐下,并未询问他为何在此,端起他的杯子饮了一口,她自然知道他来这里是为见乔未离。

萧子墨笑了笑,她心里明明就知道乔未离在这里与他幽会,她明明就在猜测面前的杯子是乔未离用过的,所以才会拿自己的杯子用。

“没有什么话要说吗?”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有些凉。记忆里她的手一直都是冰冷的,怎么都捂不热,夏天也是一样,就像她这个人一样,一转脸就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倒是有句话要说。这茶可真是难喝的紧。”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她抬眸看着月光下他依旧美丽的容颜。

将死(十二)

很想打自己一下,每次看到萧子墨,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美丽。

“这不是茶,是从竹叶上刮下来的水佐以珍珠粉调和的,小火烤至沸腾,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最爱这个,所以母亲在世的时候有竹妃之称。”他将茶杯拿到自己面前,就着方才她饮过的地方又小饮了一口。

兰君扫了他一眼,见他情绪依旧平静如初,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便轻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母亲爱喝的茶,方才是说气话。”

“我知道。”静了半晌,萧子墨才开口回话,“杯子是给你备着的,没人用过。”他起身从亭中站起身忽而又回头问了一句,“怎么进来的?”

月入层云周遭忽然黑了起来,兰君扶住亭中的柱子答话:“与府上的翠竹苑一样,我随你走过,记得机关步法,上次子云说,这里的机关是会乱动的,如果不能辨别方位,你也无法走出去。我这想你还在这里,就来看看,可要出去么?我扶着你。”

“好啊,那你便过来吧。”萧子墨笑了笑,他倒要看看她是怎么走过来的。

在逐月的那一夜,他清楚的记得,她夜间是看不见的。

兰君抬步往前走却不记得从亭子里走出来有多少级台阶,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萧子墨勾唇一笑飞身上前揽住了她的腰肢。

“不该逞能的时候就别逞能,有些事情做不了就告诉我,不要以为这么小的一件事,往后要发生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你不可能永远都能撑下去。”他俯首在她唇上一吻,抱着她往更深的竹林走去。

“这会儿没有月光,我也看不到,你小心机关啊。”兰君紧抓着他的衣领,双手紧紧揽住他的颈项,胸膛与他紧贴着,以后背挡住他胸腹的位置。

萧子墨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是明白的,她对他向来拘谨,但是却着实的关心他,自己受伤也见不得他流半滴血。

“没事,从这个亭子往后并没设机关。”他好心提醒她,又调整了姿势让她舒服的倚在他的胸膛。

将死(十三)

“那我们等会儿怎么出去?”夜色越来越浓,他往前走的脚步并未停下。

“今儿个众兄弟都在皇宫歇息,我们不去别处,就在母亲的竹屋吧。”前面富丽堂皇的宫殿他不去,正殿大门他不走,偏就选了这羊肠小道往所谓的竹屋走去。

兰君从不问他为何不去自己母亲的前殿吊唁,每每想起的时候也只是来着竹林子里待上一阵子,也从不问他。

他若想说,自然会坦白,他不想说,她也不会问。

萧子墨抱着兰君往前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乔未离的最后一句话,将她搂的更紧了些,他轻声问她:“有人叫我问你,在你心里可有我的位置。”

……………………………………………………

“你只管跟那人讲,她心里是怎样猜的,就是怎样!”兰君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翠竹苑后方是个旧竹屋,看样子多年没人住了,不过倒还算干净,时常有人清扫的样子。

萧子墨循着石子路往前走,手有些颤抖,兰君还以为他抱的累了:“不如我下来走吧,这样好生别扭。”

“我已经十年没来这里了,这里的路一点儿都没变。”他没答她的话,便抱着她上了楼。

他甚至还记得这里有多少级台阶,记得每两个廊柱之间的距离,记得每一个烛台的位置,记得床榻是贴着哪面墙放着的。

“你有事想跟我说?”说话间他已将兰君放在了床榻上。

“我没有事要跟你说。方才露水喝醉了,只是来做喝醉之后该做的事情。”……



    “我没有事要跟你说。方才露水喝醉了,只是来做喝醉之后该做的事情。”萧子墨说着褪去衣衫。

“我……我……”兰君当即想找些借口,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萧子墨躺在床榻上将她揽进怀里:“你什么?”

“我身体不适,三爷你还是早些歇息吧。”兰君拉起薄被蒙在自己脸上,脸颊火烫。

萧子墨这才笑出声来:“我说的喝醉之后该做的事情,是上床……歇息。”他故意拖长声音,不出所料的觉察到兰君一阵颤抖。

将死(十四)

“你很怕我吗?”故意翻身将她压下,他的唇,离她只有半寸不到的距离。

“不是。”她急忙否认,将锦被撩开看了他两眼,“你长的是极好看的。”

“恩,他们也都这么说。被你这么一闹,我竟连半丝睡意也没有了,你应该补偿我。”萧子墨低头,一口咬在她睡裙里露出的左肩上。

大手轻轻一挑,她的衣衫已然被他剥落,她僵硬的躺在他身下,双肩猛然一抖。他却笑了,将散落在榻上的衣衫帮她拉好:“逗你的,你扰了本王睡意,必须哄我睡着才可以,不然我真的会罚你。”

一把将兰君拉起来自己倒躺在她腿上,双手揽着她的腰,一副耍赖的样子,兰君将他的手挪开,起身点了红烛,拿起一本书回到榻上。

他就又将头枕在了她身上,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她环视着四周的摆设,有许多孩子爱玩的东西,床头也有,想来是他当年还没离宫时,与母亲常在这里居住。

将手中的书放下,她给他讲自己小时候母亲曾讲过的故事,他安静的听她说,她轻抚他的面颊。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第二日醒来,萧子墨还靠在兰君腿上,屋外已是日上三竿,朝臣们早下了朝,六部尚书早在上书房与萧腾峰议事。

“不想知道皇上与六部说了些什么?”

“还不是北狄的事,六部的人哪个肯与父皇讲心里话,他们也在揣摩父皇的意思,举荐这个不是,举荐那个也不是,父皇此番叫他们前去,怕也问不出什么来,除了乔尚书是刚从北疆回来,父皇尚且不会则难于他,其余的人,到时候还不都是碰的一鼻子灰。”

萧子墨起身穿好了衣衫伸手叫兰君扶他离开,却半晌没见动静。

“你怎么了?”

“没事,腿麻了。”想挪动一下却困难万分。

“无碍,那我抱你回去。”说着将兰君从榻上抱起,径直往外走去。

早朝毕后回府的人颇多,萧子墨却不以为然的抱着她穿殿过巷,浑然不顾众人眼光,一如当日从嘉兴回来那般。

将死(十五)

众人不免议论纷纷,兰君只能倚在他怀里不去看众人眼光,谁知途中却被一锦衣公子拦了去路。

“萧子墨,如今你美人在怀,怕是早把本侯忘了吧。”声音听着不像年少时那般一股子邪气,清朗了不少。

“平南王世子,一别数年,可安好无恙?”这个声音,他怎么可能忘记,平南王的儿子萧锦鸿。

当年正是因为面前这人与他动手,萧子御才为帮自己与他动手,至今他还记得那四十大板的味道,那也是第一次,他觉得兄弟之间还是有些个情愫的。

“本侯安好,倒是三王爷这病,数十年了,始终也未见好。”萧锦鸿上前伸手在萧子墨眼前晃了晃,皱了皱眉头。

果真没好。

“本王这眼疾,就不劳小侯爷操心了,还请小侯爷让开,本王要回府了。”萧子墨侧身玉立,似不想与他多说话。

“呦,莫不是怕这怀里的小美人儿被本侯夺了去,着急回府做什么呀,多年不见,本侯可是想念三爷想念的紧。”那人毫不掩饰眸中烈焰一般的光,直直盯着萧子墨怀里的兰君。

“小侯爷想要叙旧改日来我府上,子墨定当好好招待,只是此刻本王还身在皇宫,有何不周之处还请小侯爷见谅。”见他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萧子墨转身从他侧旁离去。

刚走两步,却又被萧锦鸿叫住:“萧子墨,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何我会奉召回京吗?六部与皇上到底有何定夺,想必你也很想知道吧。”

那男子金冠束发一身锦缎,兰君远远望去,忽然觉得他身上到处都是危险的气息,就那么负手立在原地,也不回头,一句话就将萧子墨定在了原地。

“午后本王在老地方备酒,为小侯爷接风洗尘。”萧子墨抛给他这么一句,抱着兰君离去。

*

回府之后,萧子墨将兰君放在榻上:“你昨儿累了一夜,今儿好好休息吧,旁的事就不必费心了。”说罢转身欲走。

“平南王世子萧锦鸿,是个什么样的人?”兰君拉住他的衣袖发问,始终觉得那个人虽然声音晴朗眉目和善,可周身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

将死(十六)

“看来三王妃你很是中意这个萧锦鸿嘛!他是什么样的人,美男子啊,你不是见过了吗,你又不瞎。”萧子墨笑言道,语气里有几丝嘲讽。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般意思,却偏来与我计较,不想说就罢了。”生气的将蚕丝薄被蒙在身上,不再理会他。

“都说是笑面虎,官宦中有种说法,平南王世子一笑既是一刀。小时候我和太子爷还与他打过一架。”萧子墨回身坐在榻沿,将她的手拉出来,如实说。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兰君闭上眼睛,手上还没有松开。

见到那个萧锦鸿的时候,虽然萧子墨在抱着她,可是她却觉得仿佛躺在一丛丛针尖一般扎人的沙漠剌上,那邪肆的目光好像要将她洞穿一般,含着不怀好意和几丝愤然。

“不碍事,你不要瞎担心,我有分寸,你好好休息吧。”给她盖好了被子,他才转身走开。

可累到浑身酸痛的兰君,却如何也睡不着了……



    午后萧子墨要去赴与萧锦鸿的‘老地方’之约的时候,顺便来沁兰居看了兰君,听她呼吸沉重,时而翻过身去,定是整个上午都没睡好。

上前握住她的手,他长叹了一声:“你放心,父皇这个时候召萧锦鸿回来,想也不是什么好事。

单单将他爹平南王留在横断山以北,却召回了对朝廷并不熟悉的萧锦鸿,定是有深一层的打算。

他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威胁,否则晨间也不会拦我的路说那么一番话。萧锦鸿只做互利互惠的事,要他吃亏,他不干,但本王也绝不会让他占到便宜。”

“父皇是不是有意叫他去北狄?”兰君转过身来追问。

“数年来,乔尚书与平南王拥重兵,一南一北互相牵制,父皇不会刻意打压哪一方,也不会壮大哪一方,既然叫他回来就有叫他回来的道理,你自不必担忧。”

萧子墨揉揉她的头发,叫她安心,昨夜就那样坐了一晚,已经累坏了,今日再不睡,他会觉得是自己的罪过。

“你听我的话,好生睡一觉,等你醒来我人就在府上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他轻笑着宽慰她,轻吻了她的额头。

将死(十七)

“你说的老地方是……”她想问他想了许久,却不清楚,是不是该这样问。

“你不必知道的,就别问。”他忽然站起身来,再没说什么话,抬步离去。

城西的归乾山上,萧子墨负手而立,在山巅等着萧锦鸿,日光照的山上的石头火烫,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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