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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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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新来的女老大,光头强认的老大,他们更是不敢阻拦了,于是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木依兰拎着鞭子一脸煞气的冲向了光头强。

她站在光头强的面前,环顾四周那群司空见惯的流匪,心知他们虽然也有纪律,但是还是达不到她心中的标志。

起码作为一个领导者就要做到以身作则。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喝酒,而且还是在敌人的阵营中喝酒,如果是在她在二十一世纪领导的团体中简直是直接拖出去枪毙。

一句话都没的说。

但是现在不一样,她的势力刚刚起步,但也不能够就此放过他。

木依兰沉着声音,“大巴给我提一桶水来!井水!”

大巴愣了一下,看到木依兰铁青的脸时唆的一下就冲了出去,留下豆干左右为难的站在那里。

木依兰看了看那群郁土布部落的家眷,他们一个个面色坦然的靠坐在一起,没有哭喊也没有挣扎,仿佛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似的。

“郁可一家在哪里?”木依兰一扬鞭子,长长的鞭尾打在地面,扬起一阵灰尘和响亮的声音。

没有一个人回答,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地面,或拥抱着自己的孩子。

木依兰也跟着沉默以对,在场没有一个男人,她就已经猜到了那个郁可根本不在这里,而依照朱琪坡流匪们的性格是不可能会让他们逃走的机会。

唯一的可能就是郁可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郁土布部落。

这时,大巴已经提了桶水来了。

木依兰伸手触了触水,够凉。

她抿着唇,冷着脸,提起了水桶——

然后走到光头强面前,轻轻的喊了一声,“光头强,郁土布部落的人打来了!”

然后在光头强迷迷糊糊张嘴想应和的当下——木桶垂直——扣在了他的头上。

最后,她拎着鞭子后退两步,等着光头强发作。

果然,光头强本来酒量就不错,只不过是这个酒的后劲足才会让他迷迷糊糊的,而木依兰喊他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是头晕的厉害不想动弹,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木依兰竟然直接给他来了一个满头罩……

他气急败坏的拿下头顶上的木桶,双眼鼓瞪的盯着木依兰,一张大嘴张张合合,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对于眼前这个长得比他矮小,身上没有半两肉的女人,他是又怒又气,可是最多的还是佩服。

如果说整个柔然国有谁敢对他如此无礼的话,她木依兰可谓是唯一仅有的一个了。

“醒了!”可惜木依兰并没有给他缅怀的机会,张口便是嘲讽的看着他。

“作为一个带头领导者,竟然在攻打敌军营帐时喝的伶仃大醉,你这是带头给大家做演习是吧?啊?”木依兰双手负在身后,绕着光头强走了两圈,他身上浓厚的酒味让她觉得刺鼻,“作为领导者做不到该做的责任和领导,当众酗酒,藐视军规!这就是你想跟随我的诚意?还是你觉得,跟随了我之后还会延续着你的带兵方式?放养?你以为在外杀敌是玩家家酒吗?你以为这些个士兵勇士冲出去是晃一圈就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吗?你以为他们出去敌人一定会那么巧合的将刀头箭头避过他们的要害吗?”

她深吸了口气,看着略显有些歉意的光头强,但还是不心软,无规矩不成方圆,今天不点醒他,再来一次这样的,就只能够等着给他收尸了,“今日是我们在吐卢汗部落将郁土布部落的人拿下了!如果我们没拿下呢?你在这里喝的不省人事,郁土布部落的人来个回马枪,你让这些朱琪坡的兄弟们怎么办?哦,抗敌的时候还要顾着你这个喝醉了的领导,你有什么资格让他们保护你?你说啊!你说说看!”

光头强抬头看了看四周拿着弯刀站成保护圈式的朱琪坡的兄弟们,他的心微微一动,蓦然的鼻头一酸,双腿就那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首领说的对!是我光头强今日做错了事!请首领处罚!”

光头强的声音很陈恳,木依兰的话确实点醒了他,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过的,他以为自己占领了就属于自己的了,却忘记了,事情的变化永远都把握不住,他太粗心了也太容易松懈了。

木依兰背对着他,双唇紧抿,没有说话。

一旁的大巴和豆干对视一眼,也跟着跪了下来,一起求情道,“首领就原谅强哥吧,他也是一时高兴,多喝了一点,下次我们一定看着他,不让他喝了,真的!”

他们都觉得光头强的眼光好,能够跟着木依兰,而他们也没有因为木依兰是个女人就小看了她。

从她的气势,以及她处理事情的方式就能够看得出来,她比光头强这个三十好几的人都来的成熟,处理事情也是面面俱到。

他们不愿意就此被放弃,因此别说是下跪了,就算是要他们放弃尊严,他们也能够做得到。

只要,不被放弃。

木依兰依旧不说话。

站在外围的朱琪坡的流匪们见状跪了下来,齐齐声道,“首领原谅强哥吧,我们一定不会让强哥再犯的!”

木依兰还是没有说话。

而在自己跪下的时候已经鼻酸了的光头强此刻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这些兄弟们心中的位置,所以他才会心安理得的坐着老大的位置。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群宁愿家园被霸占也不愿意低头向郁土布部落低头的弟兄们竟然愿意为了他而屈下那坚强的膝盖。

他愧对……

“兄弟们,是我错了!你们起来吧!首领不愿意原谅我也是对的!就让我的事情来给大家提个醒!我……”光头强想到自己要离开这个集体,他说不下去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带着朱琪坡的流匪一起离开的,可惜他好不容易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光明的未来,他不能够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他们……

可是要离开,真的舍不得,放不下!

“哭什么!”就在光头强想要做最后的告别时,木依兰回过了头,大声喝道。

她那张俏脸上布满了寒霜,一双星眸中仿佛结成了冰块,原本红润的小嘴也紧紧抿着,说话时才稍稍放松一下,“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们一个个亏的也是这柔然国最厉害的毒瘤,怎么就这么软弱不经事,生离死别都不值得你们流眼泪,你们要记住,谁让你有想哭的欲望,你就要揍的那人哭!谁让你们流血,你们就要让那人陪着一起流!”

“别人给你一巴掌,你要两只手一起上还上两巴掌!对自己人客气,对外人凶狠!至于光头强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求情!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起来吧!”木依兰轻眨了下双眸,前生的她虽然有很多小弟,可却没有一个会站在她的前面为她挡枪子,也没有一个会为她流眼泪。

光头强能够做到这一步,她是很佩服的。

她轻眨双眼,待眼中的湿润褪去,“今天的事情,我当做没有看到!我也希望不会有下一次!郁土布部落已经不复存在!你们清点好财物之后全部运到吐卢汗部落去!而这些妇孺,如果愿意跟随你们到吐卢汗部落的就带过去,如果不愿意去的,就让她们留在这里!其他的事情,你们看着办!”木依兰回头看了一下还跪在地上的所有人,轻声说了一句,“光头强,我很羡慕你!但并不代表我会向你学习!”

是的!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的希望在自己是受伤的时候会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感到难受。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的希望再自己躺在病床上时能够有一个人站在病房门口冲着自己打趣说,嘿,你也有今天啊。

没有,从她踏进了黑道的那条路开始,所有的亲情,爱情,友情,统统都被她抛弃了。

所以,在这一世,她才会紧紧抓住那些随时会流失的亲情,友情。

她不奢望爱情,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会停留下来。

蓦然,她想起了那个还躺在床上的白羽,心下一动抓住身旁的豆干问道,“你们这里谁去过东魏?谁会东魏话?”由于她的声音过大,就连坐在地上的那群郁土布部落的妇孺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光头强此刻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见状立即说道,“大巴去过,大巴曾经在东魏生活过几年!”

大巴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光头强又看了看木依兰,缓缓点了点头。

木依兰欣喜的拉过大巴走到一旁,留下光头强和豆干两人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脸疑惑。

“大巴,你能帮我个忙吗?”木依兰有些激动,回来柔然这么多天了,她其实一直想找机会去查看白羽的伤势,可惜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完全将她的步法打乱。

“呵呵,首领你直接下命令就是!大巴我义无反顾的。”大巴虽然看起来比较凶横,实际上和他接触多了之后就会知道,他其实是一个柔软的汉子。

“你去一趟东魏的安阳城,去延平侯府……”木依兰细细说着,一边说着还一边形容白羽的长相,末了,“你一定要确定了他的伤势之后才能够回来!”

“没问题!”大巴拍了拍胸脯,对于东魏,他还是很熟悉的,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恐怕他也不会来到这柔然大草原上生活。

感激的看了下大巴,木依兰终于松了口气!能够确认了他的安全就好了,就算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到东魏去了也没关系,这份情谊她会一直放在心里的!

但眼下,她还有意见更重要的事情要去确认。

她看中感情是一回事,但不代表她会任凭自己的感情贴出去让人踩着玩。

所以,她有必要去确认一件事情!

快马加鞭的从朱琪坡到吐卢汗,又从吐卢汗到郁土布,现在她又要从郁土布到都城,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确认心中的那丝不确定。

夏日的草原,是最热的时候,木依兰胯下的马儿也承受不住这炎炎夏日,最终还是撑不住送她到都城,倒在了草原上。

木依兰灰头土脸的从马背上一个翻滚,幸而没有摔伤,她赶紧的回来看了看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的骏马。

那是她准备出发去吐卢汗时,从木府带出来的马,陪着自己一路上跑了这么多路程,最终自己竟然忘记了马儿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累死在了路上。

她轻轻的抚了抚那马儿瞪圆的双眼,眉头轻轻一拧。

她想为这匹马儿挖一个坑埋起来,可惜她手边没有任何工具,而且吐卢汗部落以及郁土布部落的事情都不容耽搁,她实在没有这么多时间守在这匹马的身边。

歉意的拍了拍它的脸,心中默默的说道,“等我归来时,一定为你挖一个坑,不让你暴尸野外!”

虽然连她都觉得这个誓言是那么的苍白,这草原上最不缺的是什么,是老鹰!

而老鹰最爱的是什么,便是这些死在野外的尸体。

可她没办法!她不能耽搁事情,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都城,去确认心中的疑惑。

最终她只能狠心咬牙的离开了这匹为她耗尽了全身生命的马儿身边,一步一步的踏上了走去都城的道路。

草原上的夏日是可怕的,可惜草原上的暴雨也是可怕的。

木依兰甚至还没走多远,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给堵住了去路。

幸而她留步的地方有一个破旧的毡帐,她不知道里头有没有人,但她别无他法,只能够讲究着钻进了那毡帐内。

里头一股子的酸臭味,木依兰紧紧挨着毡帐的门口坐着,她期盼着这场雨能够早早的过去。

在这无聊的时候,她看了看这破旧的毡帐内,四处安放的乱七八糟的箱子,地面上架着一个生了锈的铁锅,而在毡帐的一个角落内,一团棉絮包裹着一个衣着破旧头发凌乱的人。

木依兰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心中便觉得这人的身体不大好。

除了这些之外,木依兰再没看到什么了,忽然她听到外头一阵嘶鸣声,她心头一喜,有马!

赶紧的走到那铁锅的下面升起了火,从哪些箱子里找到一些陈旧的烙饼,然后烧开一锅子的水,殷勤的递到了那被团团棉絮包裹的人面前。

“兄台,起来吃点东西!你外头的马儿借我用一下,回头我给你送十匹过来!”木依兰根本没有等那人同意,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而那个棉絮中人这才缓缓抬起了头,一张清爽干净的脸虽然有些苍白,但是他清纯的好比蒸馏水的双眸中淡淡的透露出丝丝的欣喜。

她果然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他试着挣扎一下,却是爬不起来,续脉蛊让他的身体变得极度的虚弱,但比起他筋脉寸断无法动弹的时候好。

他也仅仅是在变天的时候会比较难受而已,可他没有想到,就在今天,今天会这么巧的遇到了她……

媳妇……

他在心中默默的喊着,伸手捻起那块烙饼,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媳妇,还是你的东西好吃!我一定会等你的!等你还我的十匹马……”静静的吃着,靠在那堆破棉絮上面抬头看着毡帐顶端那徐徐滴落的雨水。

不知道她会不会感染风寒,这样大的雨,她会去哪里?

媳妇,你会知道,在这个破旧的毡帐内,白羽在看着你吗?

媳妇……

V4…大姐的真面目

柔然国

都城——

从婆罗门哪里得到了木依兰已经安然无恙的消息,木容这才松了口气。

可当他抬头看到从内殿中走了出来的木婉容时,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

而木婉容看着他的眼神也很诡异,明明很明亮的温柔的双眼此刻里头布满了寒霜,她仅仅看了一眼木容便垂下了头。

木容看着她凌乱的头发以及衣襟都还没有系好的衣锦,心慢慢的往下沉,在看到她低下头时脖子上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印迹时,内心更是在咆哮。

他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钳住了木婉容,竟然连像婆罗门告退都未说,就这么拉着她一直走出皇宫,走回了木府。

街道上的百姓看着这个一向是温和的国师大人以及这从来都是温和美丽大方的第一女巫大人如此诡异的气氛,都在那里三三两两的聚集着讨论着。

更有人联想到木婉容坐着婆罗门可汗叫来的软轿进的皇宫,而他们两人又是从皇宫里出来的,猜测莫非是婆罗门可汗对着第一女巫大人做了什么让国师大人气愤的事情。

当然这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木容内心的沉重和气愤那简直是从脚底伸到了头顶。

他的好女儿,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女儿,这个柔然国的第一美人,第一女巫,竟然会在婚前就自己送上门给人玩。

他一把将木婉容拉进了他自己的主帐,叉着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木婉容除了在皇宫那会抬头看了一眼木容之外再也没有抬过头。

她在压抑着自己,她担心自己一旦抬头就会被他看穿了自己内心的愤怒。

是的,愤怒!

她的父亲,她的好父亲,明明知道自己跟婆罗门有婚约,明明知道自己爱慕婆罗门这么多年了,也早就做着准备随时嫁给婆罗门,可他做了什么?

竟然亲手将她的妹妹,他的好女儿推到了婆罗门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让她还没嫁给婆罗门就多了一个情敌吗?而且还是她的妹妹,这就是她的好父亲!

“啪——”

“下贱!”木容气到最后手掌一挥,朝着木婉容那洁白宁皓的雪颊扇了下去。

木婉容头随之一偏,火辣辣的疼痛感在她的脸颊上蔓延,她连摸都没有去摸,只是站在那里,双手握拳。

“你……你堂堂的柔然国第一女巫竟然在婚前就倒贴上去给人家玩弄,你还要不要做人了?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我这个国师还要不要见人了?啊!”木容本来不想这么说的,他只不过是气愤自己看重的女儿如此作践自己,竟然如此的不懂得珍惜自己,可话从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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