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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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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哪里还能指望别人。
明妆呼吸困难,使劲捶了捶胸口,长呼一口气,饮了半盏茶。到现在为止,她自觉还能撑得住,毕竟她自己还有些嫁妆,不管怎样,带着静儿也能生活下去。
秦家的人把宅里的东西能搬的,都拿走了。到夜间必须闭户,才都回去了,看样子是准备第二天再闹。
明珠搂着静儿,想到那个被秦家控制住的柔珠的儿子,心里一片荒凉。不过说来奇怪,她却一种微微的踏实感,终于确定了敏湛是厌烦她的。不过,转身又想,难道还期待敏湛对自己有什么情谊么?不是自从嫁过来就知道,他对亡妻情深,对自己只有厌烦的么。
恍惚间,猛地听到有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一个激灵坐起来,抱起静儿顾不得披外衣,就向外跑。早先被打伤的小厮,两个带着包扎的伤口拎着水桶,正往前院火光去救。
可那冲天的火光,哪里是能救的了的。
明妆错愕半晌,才喊了声:“都回来——救不了了,快从后门出去!”
大火到天明,才被左邻右舍救了下来,烧的落了架的屋舍前,明妆抱着静儿一言不发。直到寒冷的天气,冻的她浑身发冷,她才晕乎乎的挪着步子起身要走。左邻右舍不许,大火从她家烧起,也毁了邻居的厢房,虽然没伤着人,但财产定是要赔偿的。
☆、003欺人太甚(下)
又是吵又是闹的,又是一场官司。暂时无家可归的她,回了娘家。地契烧了,只好从知府衙门的田地丈量的底根中,重新出了地契。可这地契却直接给了秦敏湛的儿子。
秦敏忠发“好心”甘愿替守寡的嫂子,赔偿邻舍,虽然这个嫂子生性嫉妒,气死亲夫,驱赶小妾,不认丈夫的儿子,让他流落在外。
明妆的病越来越重,她的性格像一团火,没伤到别人,反倒烫伤了自己。
贴身婢女绿衣被哥哥卖了,理由很简单,娘家也没钱养闲人。
病越来越重,请了大夫看,药也吃了,都不见好。孩子的乳母没跟到娘家来,新的乳母是娘家的远亲,见明妆要去了,孩子也不好好带。明妆心疼,大吵了一架,大嫂训了明妆一顿,索性把孩子抱走。
这日,阴雨绵绵,明妆病的连床也起不来,任何人都不想见,可听到明盈来看她了。不知哪里来的精力,甚至可以坐起来。明盈也出嫁了几年了,端庄秀丽的人儿,怎么打扮都好看。
明盈一进屋门就拿帕子遮着嘴巴,还一边回首说话:“大哥,妹妹哪有你说的病的这样重,早知道这样我便不来了。哎呦~这股子汤药味儿~”
明妆知道她这么说是故意气自己,要是以前肯定要吵个天翻地覆,但今时忽然开怀了。吵又能怎么样?别人只能看到你的泼辣不饶人,真正害你的,反倒躲在暗处装可怜博同情。
进来的只有明盈一人,她见屋里连个使唤的婢女都没有,便自己搬了圆凳,撇嘴揶揄道:“妹妹一生要强,怎么病榻前,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明妆淡笑,嘴唇干裂,一笑渗出几点血丝:“你分明骗大哥跟你夫家做生意,骗的他好惨,可他却当你是好妹妹。我呢,我没半点害他,他今日却这么对我。”
“对你怎么样?你自小就和他对着干,跟三房那边的梦庚关系却好,大哥要不是为了脸面,恐怕就把你扔到破庙去,让你自生自灭。”
明妆咽了口口水,哑声说:“那我又怎么惹到了你?自小咱俩好像就没融洽过。”
“因为么,我恨你不识时务,浪费了娘的好心。她最疼你,一贯护着你,你呢,只会给她惹麻烦。大哥的缺点,她会不知道?可你呢?非要捅到爹面前去,爹又是个不肯认错的,只能怨娘教子无方。还有,你嫁给了秦敏湛,他死了妻子要续弦,你我都合适。可娘呢,非选了你。能嫁给一个举人,你却还不愿意。”明盈学着明妆淡笑:“现在想,你和秦敏湛都是一样的人,倒也般配,只会较真,其实是黑是白,谁不知道呢?非要你们来说吗?罢了,罢了,我看你也快随他去了。”
明妆强忍住上涌的血气,平缓的问:“你想我死?”
“不是想你死,而是觉得你活着也没趣,你的性格只会强辩,不会经营。现在你什么都没了。秦家那边恨的你要死,你活着大家都觉得压着一口气。另外,咱不说别的。这大宅大户的,哪有什么兄弟情谊?还不都为了自己,要不然分家了,能得到几个渣子?你以前不屑这些,还活的不错,是因为有娘宠着你。现在娘去了,凭你自己,就是这样的下场。有的不珍惜,没有的,瞎操心。秦敏忠要害你,你根本躲不掉的,他现在就是个举人,要是愿意,现在就能当官。可他还年轻,中进士早晚的事情,是个长眼的都看得出来,他奸诈阴毒,知府都摸不准他以后会不会做大官,不敢惹他。他开始稍微使诈逼你退田,我要是你一定会退。有些人是惹不起的。你偏不!硬挺着,怎么样?被他治的毫毛都不剩一根了吧。最好笑的是,我还听说,你家着火了,还想告官?先不讲这火是不是他放的,就算是,你没凭没据的,又能怎么样?外面都说是你尖酸刻薄,慢待夫君,以致他早亡,倒是秦敏忠,人家都说他是勇敢的站了出来,为被你欺负的侍妾的可怜孩子做主,落得了个好名声,你还想烧了宅院,不给侍妾住,又是敏忠照顾哥哥的孩子,还为你自掏银两赔偿遭受连累的邻里……这就是手段,坏事做尽,人人还都念他的好。”
“……人言可畏,颠倒黑白……”
“不是人言可畏,是你太蠢,看不出风往哪边刮,做事也不用大脑,意气用事,火了就一股脑的往上冲。娘说的对,你和大哥还真得了四舅舅的真传。”明盈道:“不是我说你,你可曾去调查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是不是敏湛的?要是我的话,自然是按兵不动,然后使钱去调查一番,死也要死的明白。那女人带个孩子凭空就蹦出来了,要知道就算是秦家老太太收留的,敏山和敏忠进进出出的,谁知道是谁的种啊,侄子和叔父间像的可不少……”
“你是说……”她无力支撑,视线越来越模糊,猛地的一咳嗽,栽倒在了床上。耳边还有明盈的声音:“……唉……你若是此刻去了,也安心吧。大哥不待见你,对静儿也是能满足吃穿的。不过,没娘的外甥女,大了嫁给什么人家就不知道了……”
明妆的意识飘离了躯体……
恨?恨谁呢?秦敏忠?柔珠?敏湛,或者还有自己?
她不想这样结束,不想愣头青似的,撞的遍体鳞伤,不仅保护不了自己也害了亲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三千,呼唤各种支持~
屋内没暖气,jj也没暖气,冷的掉渣渣~
☆、004夫人有孕
刘左氏打了个哈欠,喂她喝燕窝的婢女便明白,自家夫人累了,要休息了。便将汤匙放回碗内,道了声奴婢退下了,关门走了。屋内只留了一个常听使唤的,一个摇扇驱热的两个丫头。
刘左氏怒了努嘴:“……引枕不舒服……”摇扇的婢女赶紧上前扶起她的身子,将引枕的角度挑到一个能让夫人舒适的高度。平常夫人就是个仔细苛刻的人,更别提这会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下人自然各个屏气凝神,不敢怠慢。
她抚着眼看足月的肚子,心里只盼这个孩子能平安落地,她十年前已经生下了刘家的长子刘梦庆,此后女儿明凌,明盈相继降生,可谓是儿女双全。纵然那几房碍眼姨太太也有所出,但断不能和她的地位相比。
她的娘家是淮南大户,家中兄弟也颇多,不乏有能耐的,入了刘家,不久又有嫡长子傍身,哪里是那几个普通人家,破烂勾栏里出来的可以比的。只有三房徐氏的父亲是个秀才,但也是个穷秀才,空有头衔,做个私塾先生,饥一顿饱一顿,要不然也不能让女儿给人家做小。
午后小憩,早已是习惯,怀孕后腰酸腿痛的症状更重,所以早就吩咐了她休息的时候,不要打扰她。
于是,刘家大宅里,基本上到了午后,知道夫人要休憩,哪个都不敢出声,满院子静悄悄的。就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别院,也都不敢出动静,要不然依夫人的性子,她不顺气,不管什么理由,都要找麻烦。
早春三月,阳光柔和,她睡的正安稳。恍惚间,听门外传来‘啊呀呀——不好了——不好了’的喊声。她咬紧银牙,自个坐了起来,把来扶她坐起的婢女一推,训道:“扶我作甚,还不去看看,哪个作死的在那闹腾!”
“是。”婢女放下扇子,赶紧去开门,正和叫喊的婢女撞了个满怀。
“不好了,夫人,左四爷和老爷打起来了,老爷要把四爷绑了报官呢。”
刘左氏一听,脸色顿时煞白,忙由人伺候了穿鞋披衣,急急朝前堂去了。还没进去,就听里面有人嚷嚷:“姓刘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爷我要不是落难了,寄宿在你这几天,你想请爷,爷还不来呢。”
弟弟的无礼的嚷声传来,让刘左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朝门口候着的小厮狠道:“都围着这干什么,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上前一把夺过一个小厮手里的绳子:“怎么着,还真等着绑人啊,脑袋里想什么呐。去!去!去!”然后挤出笑容,推门进去,瞧着满地的狼藉,帕子一扫:“瞧,瞧,这屋里都是酒味儿,你们连桥喝酒,怎么喝成这样儿。”上前几步,推着自己虎背熊腰,面红耳赤的弟弟,骂道:“怀堂,我说过多少次,我怀孕闻不得酒味,你倒是记得,躲着不见我,原来是因为喝了酒。”象征性的拧了下:“哎呦,我快要呕了,快把这身臭皮扒了洗净。”
左怀堂不忿,指着对面的姐夫,支吾吾又要说什么。这时刘左氏捂着嘴巴,作势要呕,拔高嗓门喊:“樱桃,桂枝,伺候四爷去醒酒盥洗。”又望向丈夫刘庭举,笑道:“你们喝酒没个谱,弄不好这孩子被你们的酒气给熏着了,长大了是个小酒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夫人有孕在身,刘庭举纵有一万个不满意,暂时也忍了。自己找了台阶下,扶住夫人:“快坐,快坐,别累着了,伤了我的儿。”一边目送丫鬟拉扯着妻弟左怀堂走了。
等左怀堂远了,刘左氏又变了脸,拿手帕擦着眼角若有若无的眼泪:“庭举,这可怎么办?怀堂还是这么不懂事,气坏了你,我这个做姐姐的左右为难,我自然是知道他的德性的,你要绑他送官,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我爹老来得子,对他宠的很,无法无天不是一两日了。我也劝不住,害的你受了许多冤枉气。但他怎么说,也是我弟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自小看他长大,一时对他狠心,我又做不到,我真是个失德的……”
妻子都这么说了,刘庭举张着嘴巴,刚才要气恼的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只叹息了一声:“那怎么办?他是打伤了人,逃出来躲在这里的。我看他这个性格,不送他走,早晚也得惹祸。”
“我爹说家里那边塞了钱,被打伤的人不告了,再待个把月就能回去了。”刘左氏道。
“怎么着,还得等孩子降生,请他喝满月酒?”刘庭举自言自语,但分明是说给刘左氏的:“灾舅子。”
刘左氏叹了声,哀哀的说道:“……关键是咱们认为他做的不对,可他自己不认为。他来的时候身上带了几百两银子呐,不花完,他哪甘心空手回去?”说完,瞥了丈夫一眼:“咱们现在把他赶走,他向咱们索要那三百两银子,难道还吐出来?你要不给他,你也是知道,他那性子,都是敢上房揭瓦,就地放火的。”
句句是‘咱们’,但刘庭举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他前些日子,盘活布庄,暂时借用了妻弟带来的躲灾银两。
被妻子一说,气又消了一半,但怨气还在:“没想到还受他牵制了!可恨!”
刘左氏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转眼又换了苦脸,起身道:“这屋里味儿大,咱俩别在这待了,让丫鬟们收拾了罢。要不然来了客,还以为转行要去做酒庄呢。”说完见丈夫没动,心里知道他没有和自己回房的意思,也不多问,而是道了句:“我去探探怀堂的口风,看他什么时候走。”
“可问准了,刘家庙小供养不起他这个大佛。”
刘左氏温笑颔首,出了房门。一出门刚才压的怨气就涌了上来,直奔别院怀堂歇息的卧房,他去盥洗还没回来,她就在屋里等他回来。约摸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才满面红潮的回来。
“姐……你来了……”
刘左氏横他一眼:“洗的挺快的嘛,樱桃和桂枝,你选了哪个去火气呀~今个晚上我就叫她搬过来伺候你。”
左怀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老实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敢出气,半晌见姐姐不说话,才清了清嗓子:“……姐,我是看不惯姐夫宠那三房的梦庚小子,多说了两句,他就不乐意了。”
“他宠的是自己儿子,与你何干?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自己身上的泥巴还没洗净呢,心到挺宽管起刘家的事情来了。”刘左氏哼道:“他喜欢梦庚又不是一两天了,横挑眉毛竖挑眼的看不顺梦庆,你在这儿,说两句公道话,你回老家去了,还能护着我们娘俩一辈子?”
一骂一赞,说的左怀堂心里暖和。
“对,姐,就是这个理,我也是为了护着你们娘俩。只是方法有点不妥。可姐夫就要把我捆绑了送官,你说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行了,行了,他就那德性,敢说不敢做的主儿。”刘左氏道:“今个这事就算完了。你老实点,爹那边都替你打点好了,不消个把月就能回去了。回去后管好你那爪子,别说什么人都敢招呼。你姐夫那边,你别搭理他,三五日就好了。”起身走了几步到门口,又转身笑盈盈的问:“你还没说呢,樱桃还是桂枝?”见弟弟不说话,撇了撇嘴又笑道:“行了,姐姐知道了,都给你送过来。”
左怀堂嘿嘿笑了两声,目送姐姐出去了,刚才生的气,都跑到爪哇国去了。
刘左氏两边处理妥当,一切照旧。丈夫刘庭举共有五房姨太太,最宠三房,因她父亲是个秀才。正所谓缺什么补什么,刘庭举一辈子向取得功名,自己不行,沾儿读书人女儿的仙气还是成的。这晚,丈夫没歇在他房里,也没来看一眼,想也知道是去三房那边了,铁定唠叨左家都是粗人,男凶女恶,小舅子是虎豹豺狼。
晚上挨个看过由奶娘带着的长子梦庆,还有长女明凌,次女明盈。叮嘱了几句,便歇息了。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暗想,你可得争气,娘岁数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第二日起床,刚净了脸,刘庭举就兴冲冲的一头扎进了门来,兴冲冲的坐到床榻边,看得出来他很激动,刘左氏也陪着他笑:“怎么了?瞧把你高兴的。”
刘庭举舔了下嘴唇:“是这样,啼鹃说她有个远表亲在辽东军营里做总旗,可以写个家信推荐怀堂去那里参军。”
刘左氏登时蹦起了脸:“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疯了吗?犯了罪的,活不下去的泼皮无赖,才去当兵。我弟弟再不济,家中地产万千,不当少爷,去做兵流子?”
刘庭举仍旧兴致勃勃:“可别这么说,我跟怀堂说了,他同意了,他想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终于实现了收藏1的突破。
老泪纵横。
等待破处零评论~
☆、005重回过去
“听他话说,他脑袋全是泔水,哪个人怂恿两句,就找不着北的货色。”刘左氏指桑骂槐的说道:“还有当个把头就能举荐人了?我还以为是总兵呢,要我家怀堂去干吗?在兵营里拿着长矛站岗吗?八辈子见不着家里人的,这是要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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