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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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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样嫁人生子,也没人会把她们的孩子当做她们生命的延续,在外人眼中,秦敏湛是秦家的人,和陶家的关系还不如师生关系来的亲密。现在的首辅是陶尚书的门生,即是说陶家冤罪早已洗去,不会影响敏湛仕途。
现在麻烦的是,秦家私自找到了陶天立,向世人隐瞒了他的存在,这就比较麻烦了,论起来甚至可以是欺君之罪。公公自己出尔反尔,想和陶天立摘清关系,非要扯上敏湛,戳陶天立的软肋。其实这分明是公公为了整个秦家着想,何必单独打着敏湛的旗号。难怪陶天立一肚子气,当场甩脸走人。
明妆折返回秦梅荣那里,秦老夫人和敏山等人早就都聚在了病榻前。冯氏一见明妆劈头盖脸就斥道:“你也真有心,爹还病着,你不知道吗?那个姓陶的历来横冲直撞,你是傻还是呆?眼瞧着他把爹又气病了,也不知阻拦!”
明妆心烦气躁,亦在气头上,当即拉下脸回敬道:“有人不呆不傻,身体康健,就是不怎么孝顺,有事没人影,没事献殷勤!”
“你,你——”冯氏没料到明妆敢呛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敢顶撞我?”
明妆懒得搭理她,冷笑着不说话。这时就听身后有人道:“大嫂,你多心了,二嫂说的是我。”敏忠说完,还向明妆求证:“对不对,二嫂?”
明妆更懒得搭理他,上前到秦梅荣面前,告诉他:“爹,我见陶公子的衣物都在房中没动,我想他没走,我再派人去找找,您放心,一定找得到。”
秦梅荣哑声道:“好……去找……去找……你也劝劝他……”
“是。爹,您别担心,好好休息罢。”小退了几步,站到众人身后。
一直没出声的秦老夫人瞭到敏忠,蹙眉朝他摆手:“你们都去忙罢,别在这里耗着了。有我陪你爹就够了。”
她发话,所有人都得遵守,于是各人默默的退了出去。方一出门,冯氏便抱着双臂,对敏忠冷笑道:“我还当你是亲兄弟,你倒是帮着外人说话。”
“爹病着呢,我不打圆场,你们若是吵起来,岂不是要吓坏他老人家。”
“得了,得了,就你孝顺!”冯氏讥讽笑道:“你们一个个都孝顺,我和你们这些孝子贤孙没话说,走了。”走了几步,见自己的丈夫还愣着,便回头扯住敏山的耳朵,恨恨的说道:“你媳妇让人这么欺负,你都没半个蔫屁放!”
敏山步子虽跟着妻子走,但脑袋一直回头看敏忠。敏忠朝他打了几个手势,他才露出笑意,转正脑袋跟着妻子去了。
“替柔珠和大哥约个时间。”敏忠毫无保留的告诉明妆。
“……”明妆此刻身心疲惫,陶家的事情还没消化,没心情关心宅内的小事:“柔珠就算生了孩子,说大了不过是个姨娘,孩子还不是抱给大嫂抚养,能掀起什么风浪。”
敏忠笑着摇头,自夸道:“二嫂小看我了,我是办事那么没计划的人么。我做事求的是万无一失,上次我有个重要消息没告诉你,现在你想不想听?”
“想说你就说,不想说就算了。”眼下还是陶公子更让人揪心。明妆送敏忠一个白眼就要走。
敏忠赶忙拦住她:“我不卖关子,告诉你就是了。”然后微微低头,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大嫂每年至少拿五百两银子送回京师,让她的哥哥托关系转交给太医院的御医,就为了求一张治不孕的方子……懂了吧,她为什么一直想占你们这房的钱了。”
就算是嫡妻,如果只生了女儿,尚且活的艰辛,别说没法生育了。
“你果然是为了秦家好,让柔珠给大嫂一个孩子养。”
“柔珠么,只是副药引……她开了先河,大哥会陆续纳妾生子,到时候,大嫂人老珠黄,人又不贤,况且多年无所出,只要大哥想休妻,就是娘也保不住她。”敏忠淡淡的说,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哪个男人不想休掉一个悍妇。”
明妆一阵恶寒,忍不住脱口而出:“真真阴险,佩服佩服。”
“我只是懂人心罢了。”敏忠笑的很有深意:“再说嫂嫂你也不喜大嫂罢,要不然你也不会答应袖手旁观。如果我是凶手,您就是帮凶。”顿了顿又道:“何必嫌弃我……”
一天之内,她受不住太多的惊吓,身心疲惫之际,不该选择和敏忠说话,再给自己找罪受。
“我累了,小叔别过。”明妆说完,不再理会他,径直和他擦身而过,回了自己的院落歇息。傍晚十分,有人来报说陶公子找到了,人喝醉了,在醒酒,于是明妆只得早早睡了,养精蓄锐准备第二天去看他。
—
初春的泞城,夜晚还残留着冬的凉意,敏忠越想越觉得陶公子此人蹊跷,强迫自己躺了一会,仍旧不能入睡,他干脆起床,见外面月光如银,披了衣裳要出门。
住在外间床榻上的韩子柳听到他的脚步声,警惕的问:“谁?”
“睡你的罢。”敏忠冷声道。不过你现在睡不睡都没关系,因为用不了几个月,你自当长眠。
月色可人,敏忠未惊动任何人,来到后院登上池边的小亭准备在这月夜偷得半刻宁静。可已经有一人先他一步在亭内了。
那人伏在石桌上已经醉了,一杯残酒仍握在手中。他悄悄走近他,是陶天立。陶天立也发现有人走近自己,猛然惊醒,看到眼前的敏忠,马上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含糊不清的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敏忠想说,这是我家,我爱去哪去哪,你倒来问我。但嘴上笑道:“当然是来陪陶兄喝闷酒。”
“陶兄?”他扑哧一笑,拍着敏忠的肩膀道:“差辈了不是,我是你的……哈哈……算了,算了,她到底是个小妾,我也没资格做你的长辈。”
敏忠察觉到破绽,马上试探:“但说无妨,如果您真是我的秦敏忠的长辈,这杯酒……就当我孝敬您的。”说着拎起旁边的酒坛给陶天立倒满酒。陶天立见酒眼开,仰脖喝净,啧着嘴巴道:“也不知……什么时候……再能喝上这等美酒了!”
“如何这么说?若是您喜欢,我们可以夜夜在这里开怀畅饮。”
“不,不,不!”陶天立晃着一根手指,醉眼朦胧:“我想好了,还是出家来的稳妥,我听姐夫的,明天就去出家!为了敏湛!为了你们秦家!”突然鼻子一酸,掉下了眼泪:“命该如此。……我已经习惯了凡事装作不在乎,因为如果事事都放在心上,我早就心伤而死了。四大皆空……也好也好。”
“如果你还看中我这个朋友,有何事可以对我说来,一解哀愁。我对天发誓,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
陶天立压抑了一天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哭着说道:“……你父亲的小妾是我的姐姐……我是陶家留在世上的独子……三十年前谋逆案被遗三族,只有我侥幸逃脱……你懂了吗?你,你不懂……谁也不能懂……”他喃喃自语,越说声音越小,慢慢的没了声息。
月光下,敏忠呆若木鸡,半晌才蹭的从石凳上站起来,躲出去好几步,站在小亭口远远看着陶天立。
这个人是陶姨娘的弟弟,是陶家人。他从母亲那里多少听过陶姨娘的事情,她是教坊司的伎女,但她家人不是都死光了么,怎么会又有个弟弟活在世上?他虽然早就怀疑了,可一直以为他只是陶家三系外的旁亲,爹愧疚陶姨娘才找来养着的。没想到竟然是至亲。
自己的父亲把他好吃好养的供着赎罪,难道现在以为只让他出家就能甩掉这个包袱?
为什么爹要去找他?为什么还要让他和秦家扯上关系?如果朝廷质问秦家,为何找到陶天立不上报,该如何答。陶天立逃出京师时,他的身份是重犯之子,为何还有人帮助他,是不是秦家的人暗中帮助?秦家当时是否藏有不臣之心?
所有人都以为陶家死绝了……
那陶家就应该死绝!
敏忠察看四周,漆黑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公子,公子。我们回去休息罢。”敏忠晃了晃陶天立,见他连哼也不哼一声,心知他下午就在酒家喝的烂醉,刚才又喝了半坛酒,此时醉的沉。便卯足力气扶起他,向围栏边一步三晃的走去。
让对方的上半身探出围栏上方后,慢慢的松开自己的双手,后退了一步,眼看着陶天立晃了晃,身子一斜,噗通一声栽进了湖中。
他醉的沉,只在落水的瞬间,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呼声,扑腾了几下之后没有抓到让他攀附的东西,便很快无声无息的沉入了池底。
敏忠歪着头站在围栏前,仿佛溺水窒息的人自己,胸口憋闷,呼吸困难……手忍不住的颤抖……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待自己的双手不颤抖了,稳了稳情绪,才伏在围栏边深吸了几口气,过了一会,正了正身子,若无其事的道了句:“这天可真冷,冻死爷了。”便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046阴谋诡计
她既然是敏湛的妻子,那么代他料理好舅舅的身后事是分内义务。秦梅荣自知道陶天立死讯以来,不时彻夜痛哭,哭自己逼死了自己爱人的唯一的弟弟。明妆几次劝他节哀,以免让人生疑,可惜效果不佳,秦梅荣依旧彻夜痛哭,如丧考妣。
明妆借陶天立生前和敏湛关系最为亲密为由,主动承担了一切丧葬费用。敏山巴不得把这晦气事转交出去,想都没想就全全托付给了明妆。
最惨莫过客死他乡,因为路途遥远,尸体无法完好的运回家乡葬入祖坟。
陶天立留在人间的一切,明妆命人从小院找出来,全部烧给了他,而陶天立的骨灰,虽然她对秦梅荣说派人运回了京师,葬在陶氏坟冢附近,但实则秘密藏好。
毕竟,她认为入葬亲人之事,还是交给敏湛自己做,最为妥当。
她没有权利为陶天立这个可怜人,随便指定人选,运送他的骨灰。
陶天立死后,秦老夫人在佛堂的时间越来越久,每日念佛祷告,家中事务多交给了冯氏料理。于是明妆的日子,便不怎么好过了。
有时她看到冯氏,不免觉得她可怜,她蹦跶的欢实,觉得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其实表面上看着老实巴交的丈夫却背着她和三房的丫鬟私通,准备怀了孩子,休掉她。
表面上人人敬她畏她,实则人人抗拒她。丈夫和她貌合神离,小叔对她百般算计,唯一能指靠的姨母,在孩子面前,一个老人家会做出如何的选择,却是未知数。
她其实谁都指望不上,和前世的自己有颇多相似之处。
—
进入三月,突然有信使快马上门来报,说秦敏湛已经通过会试,成了贡生。这意味着他登科在即,毕竟殿试只是把会试的名次做调整,不会增删名额。
当时在客厅的人分别是冯氏,敏忠和明妆。其他两人听了这个消息,表情各异,而明妆的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在她记忆中,敏湛娶她之前的那次会试,是铩羽而归!难道因为她提前出现,致使他中进士也提前了?她低头蹙眉思忖着,还是敏忠率先反应过来,吩咐下人包了碎银打赏信使。那信使接了红包,欢欢喜喜的走了,临走还不忘恭喜了又恭喜。
今天是三月初三,殿试是三月初一举行,此时京师的殿试已经考完了,不知敏湛的成绩如何,明妆心情沉重,如果仍是二甲第二的成绩,他成为庶吉士进了翰林院,按照命运的安排,他十有七八仍旧要上奏本弹劾首辅,最后被打了廷杖殒命。
比前世更糟的是,这个时间还要提前三年。
敏忠见明妆全无半点喜色,不禁发问:“怎么,是不是嫂嫂对二哥登科胸有成竹?好像您并不觉得惊喜!”
明妆挤出笑容,眨了眨眼睛:“怎么会,我是被惊喜砸昏了头,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好像做梦一样……”说完,绞着手帕在原地嘀咕:“该怎么高兴好呢?真是不好办啊……不好办啊……”
她一点都高兴。
冯氏趁明妆不注意,瞪了她一眼,但转眼却有堆起笑容,小步来到明妆身边,握住她的手,温声恭喜道:“妹妹真是好福气啊,殿试成绩虽然还没出来,但我听说殿试只是更改会试的名次,在榜人员是删改的。敏湛这是板上钉钉的上榜了!”
明妆将自己的手腕从冯氏那里挣出来,笑道:“我还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和娘,先不奉陪了。”说完,提裙出了客厅。
待明妆走了,敏忠轻笑道:“人家身份不一样了,不领你的情。”
“呸!”冯氏骂道:“有什么了不起,若是殿试考个一百多名,也就能做个八品县丞!有甚鸟用!她刘明妆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还敢瞧不起我!”又对敏忠道:“你用功读书,三年后的会试中个状元盖过那庶子风头!”
敏忠哀叹道:“我现在连举人都不是,还谈什么进士,怎么能跟二哥比……”哀然看向冯氏:“我们秦家两个嫡出到底是不争气,让一个庶出的儿子骑到头顶。现在那个庶出的媳妇也开始飞扬跋扈起来了!”
此话一出,冯氏不禁想起明妆那天对她的不敬来,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真气死我了!这口恶气我咽不下!但是你二哥中了进士,我们拿他们那一房又有何办法?!”
“办法么……也不是没有。”敏忠抖抖衣衫,装模作样的弹走不存在的灰尘:“虽然整不死她,但也够恶心她一辈子的。”
冯氏靠过去,勾唇笑问:“怎么,你有办法?”
“其实越是简单的法子越好用。”敏忠挑挑眉,像似在说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自始自终保持着微笑:“大嫂,刘明妆是如何嫁进来的,你多少有耳闻罢。当时是二哥在船舫抱了她一下,只因男女授受不亲,她才被迫出嫁的!所以呢,二嫂对名声看的还是蛮重的。你觉得如果她的贴身衣物被从一个家丁身上搜出来,她会怎么做?”
冯氏明白了,附和笑道:“就算无法证明她和下人有染,但是被一个脏臭的下人惦记着还偷了贴身衣物,够恶心她一辈子的了!只是她贴身的衣服,你有?”
“大嫂啊,你脚下这块地到底是秦府,她院里只有绿衣是从娘家带来的,剩下的都是秦家的。在咱们自己家,什么拿不到?”敏忠胸有成竹的说道。让冯氏靠近自己,与她交头接耳,把细节吩咐下去,让她去做。待两人商量妥了,才各自先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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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荣听说敏湛过了会试,激动的几乎从床上坐起来,前些日子陶天立意外身亡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立即吩咐人买炮来放,还要大摆筵席庆祝。但这些都被秦老夫人一句:“秦家有人中进士,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难道次次都大操大办?”给顶了回去。
秦梅荣不乐意了:“你瞧敏忠那个德性,举人都考不上,进士这辈子想都别想!我看敏湛就是咱们最后一个进士!”
明妆冷汗直下,心说公公你这不是给敏湛拉仇恨呢么,忙从中圆场:“殿试成绩还没下来,若成绩不理想,百名开外,也没庆祝的必要。还是等殿试成绩下来,再庆贺最为稳妥。”
谁知秦梅荣听了,怒气朝明妆撒,吼道:“亏你还是敏湛的妻子?就这么看轻你的丈夫?!你怎么知道他不能名列前茅?”
行,行,您厉害,我躲出去还不行么。明妆脸一苦:“儿媳错了。”
秦老夫人微笑道:“行了,你先出去罢。”于是明妆赶紧低着头贴着墙根溜了出去。
回到自己屋里坐到傍晚也没接到祝贺操办酒席的信息,心知最后定是秦夫人占了上风,说服了秦梅荣。
自从获知敏湛生母的身世后,明妆心里便有浓浓的恐惧,朝廷斗争不是闹着玩的,首辅写个条子就能要一个新晋京官的命,皇帝一句话就能叫一族血脉彻底从世上消失。若是诛三族的话,刘家作为妻族,也跑不了,都得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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