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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臊大侠刁姑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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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仲亭不觉嗤一声道:“你又能帮什么忙?”

“若是他们怕事,我可以帮忙说服他们啊!”寒仲玉理直气壮地说。

“噢,天哪!”寒仲亭不由抚额哀叹。“你那张嘴巴不闯祸就算我们烧了高香、祖宗有庇佑了,还想帮什么忙?”

寒仲玉蹶起了嘴。

“不管,我一定要去!”

好吧,软的不行就只好来硬的了。寒仲亭深吸了口气,而后板起脸。

“老五,你立刻给我回去!”

寒仲玉却是甩也不甩他那一套,她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一圈,随即冒出一个奸奸的笑容。

“好嘛,既然你们不让我跟,我就自己去好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寒仲亭在一楞之后,忙追上去抓住她。

“你………………”他长叹,认输了。“你要跟去可以,但是我先警告你,没有让你开口,你的嘴巴最好给找闭紧一点,懂吗?”

寒仲王立刻举起手。

“我发誓!”

发誓?寒仲亭苦笑。寒仲玉最爱发誓,可她哪次遵守誓言过了?

一次也没有!

但是他也不能任由妹妹自己晃到长安去,所以只能满心忐忑地带着她上路。然而,还不到陕界,犹在鄂境地面上,寒仲亭所担心的事果然“如愿以偿”地实现了。

有“三峡门户,川鄂咽喉”之称的宜昌是长江航运的重要市集,这种市集不但热闹,而且龙蛇杂处,无论黑白两道都想分一杯羹、捞点油水。在此种情况下,只要稍稍有点不对劲便会燃起战火,每个人都想找借口除去分油水的人。

明眸皓齿的漂亮姑娘是男人就爱看,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悍姑娘寒仲玉她就是不爽;更不幸的是,她指着鼻子大骂不要脸、淫徒的正是铁船帮帮主,于是一路没命赶来的寒仲轩只来得及听到人们的议论纷纷,谈论适才发生在酒楼内的打斗事件。他真的很希望不是他的弟妹们,但是在他详问之下,他只能再一次认命了。

虽然明知拼不过铁船帮,但是他更不能不管弟妹,所以问明铁船帮总舵位置后,他就直接闯过去了。

铁船帮帮主古松实在不怎么好看,不但童山濯濯、狮鼻海口兼虎背熊腰,那一双精闪凌厉的牛眼更令人联想起残忍、寡情等字眼,只让他瞧上一眼,全身鸡皮疙瘩就全体肃立,难怪寒仲玉要忍不住破口

大骂。

此刻,那双令人起毛球的犀利目光就在寒仲轩身上上下下回旋。

“你是他们的大哥?”

寒仲轩冷静地直视对方。

“是。”

古松右手支颔,懒懒地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被我抓回来吗?”

寒仲轩依然镇定如常。

“我明白,舍妹年幼无知出口辱及大帮主,舍弟鲁莽成性出手不敬于大帮主。”

古松冷笑着正要开口,寒仲轩却又立即接下去说:“然而大帮主毕竟是名扬两湖一带的魁首,声威震天、气度海容,想当然尔不会与无知小辈计较,否则若遭江湖人士知晓,恐伯才真的会辱及大帮主清誉。”

几句话立即堵住了古松的口。虽然铁船帮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大帮大派,但在两湖一带也的确有不小的声名存在,这种欺负小辈的事若真传了出去,还真会遭武林中人耻笑。

然而若就此罢手,也的确是心有不甘。

古松眯着眼注视寒仲轩好一会儿,终于慢慢浮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当然,与这种小辈计较还真是有失我的身分,但是……”他顿了顿。“我若就此罢休,恐怕人家也会以为我怕了他们呢。”

一踏入铁船帮心中就隐隐浮现的不祥,此刻陡然窜升上最高点。寒仲轩咬了咬牙,随即毅然道:“不管大帮主有什么惩处,寒仲轩接下便是。”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惩处,只是有个名目好放了他们而已。”古松用手背抚了抚下巴。“我曾听闻神手书生在两湖一带也是颇有名气,这样吧,你若能接下我三掌,那三个不开眼的小鬼立刻让你带回去,如何?”

寒仲轩闻言,一颗心立刻沉落谷底。

既然都是在两湖道上走动的,他们两人都很明白神手书生的名号几乎是蒙来的,唬唬小角色还可以,若要摆上台面根本就没资格。而古松霹雷手的名头却是名副其实,一掌便足以开岩裂碑,何况是三掌!

然而……寒仲轩暗叹。

“好,若寒仲轩接下大帮主三掌,希望大帮主能遵守诺言放了他们三个。”

“放心,我绝不食言。”

于是,一刻钟后,铁船帮总舵前的广场上,寒仲轩和古松对峙两边,寒仲轩面无表情地接下雷霆万钧的第一掌后,不但脸色立转苍白,同时也倒退了三、四步。

第二掌,寒仲轩惨白着俊颜踉跄倒退十几步。

第三掌,寒仲轩一触及掌势便被击飞出丈外砰然落地,但他灰败的脸庞上依然是毫无表情,吃力地爬起来后,他直视着古忪。

“大帮主,寒仲轩接下了。”

古松凝视他片刻,而后冷笑着扬起手来挥了挥,立时有手下人去带来狼狈不堪的三兄妹,寒仲玉首先尖叫着冲过来抱住寒仲轩。

“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

其它两人则是惭愧地垂首走过来,寒仲轩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仅是向古松抱了抱拳。

“多谢大帮主。”

而后转身便走,连招呼弟妹一声都没有。三兄妹臆测这回真的惹毛了大哥,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急忙随在他后头离去。直走到再也见不到铁船帮总舵之后,寒仲轩才突然停下脚步。

寒仲玉立刻靠向前,准备道个歉、撒个娇让这件事蒙混过关。以往无论大哥再生气,总是这样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

“大哥,我……”

“我们要立刻回家,不能在他们的地盘上逗留。”寒仲轩声无高低地打断她的道歉。

哇!大哥真的火了!

三兄妹看着大哥的背影暗忖,接着就彼此使起眼色打起手势来了。好半天后,还是由寒仲玉开口道:“大哥,既然你也来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

她还没能把话说完,寒仲轩平板地截断她的话………………

“我们要立刻回家,不能在他们的地盘上逗留。”

寒仲玉一听,习惯性地眼一瞪、嘴一蹶,又想使出耍赖招式了。

“我不管!大哥,三姊她……”

可这一回她说一半就自动噤言了,看到寒仲轩遽然张口喷出一道血箭,所有的话全都变成一声惊恐的尖叫吼出喉咙。

“大哥!”

寒仲亭也同时惊呼着抢向前,刚好接住寒仲轩倒下的身躯,而即将失去意识的寒仲轩却仍挣扎着吩咐弟妹:“……回、回家……不能……在……他、他们的……地盘……上……逗、逗留……”

重庆府,依山建城,享有山城之称,又因冬春两季多雾,亦称雾都,是长江上游水路的交通枢纽。

房慕极一路识途老马地带莫筱蝉等人来到有小峨眉之称的缙云山,在最高的狮子峰上登高远望,群山叠翠、林木葱薯,大江碧流、蜿蜓曲折。在太虚台上观日出,更是绮霞焕彩。电子书。,蔚为奇观。

可再光辉灿烂,也是剎那即逝。

莫筱蝉很快地瞄一眼另一边犹在指指点点嘉凌江和北碚景致的父母,而后不耐烦地踱开两步,希望能离身边的讨厌鬼越远越好,同时心中也暗自嘀咕着他们到底要欣赏到什么时候去?看来看去不都大同小异,值得这么仔细地一看再看吗?

而房慕极却是寸步不离地紧跟了上去,莫筱蝉厌恶地再踱开更远。

如果“不小心”将淘淘宫的少宫主一脚踢到山下去,不晓得会不会引起淘淘宫的反弹呢?

“你不喜欢我。”这是肯定句。

“对。”这是认同语。

“为什么?”这是疑问句。

“因为你很讨厌、很恶心、很不要脸。”这是………………伤人句。

“我有那么糟糕吗?”房慕极怀疑地再问。

“不只那么糟糕,”莫筱蝉很认真地说:“还要更糟糕百倍。”

“喔。”房慕极默思片刻,还是忍不住又问:“为什么?”

莫筱蝉脑袋一歪,非常奇怪地上下打量他一眼。

“请问房少宫主,你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喜欢的呢?”

房慕极呆了呆。她怎么这么问?他自然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人喜欢的啊。过去那些缠绕在他周边的姑娘家就可证明这一点了,但是他当然没有愚蠢到如此坦白告诉她。所以,有好一会儿工夫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终于………………

“你不认为我长得不错吗?”他试探着问。

“那又如何?”

那又扣河?

房慕极又呆住了。好吧,就算她不重视容貌好了,“你不觉得我有常人难及的潇洒气质与高雅风范吗?”

“有吗?”

有吗?……有吗?……房慕极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好吧,就算她也不在意这此抽像的形容词。

“我有一身不俗的武功。”

“我也有。”

房慕极窒了窒,而后不死心地再说:“我很温柔体贴。”

莫筱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房慕极不太了解那是什么意思,只能猜测她不甚赞同他的话,于是他只好继续努力。

“我很能干尽责。”

怀疑的眼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

“我将来会接掌淘淘宫。”

美目不屑地翻了翻。

“我很专情。”

这一回,莫筱蝉大大哈了一声,回身就朝父母走去。

难道她听过他过去那些风流事迹?嗯,有可能,准竟能有那么多辉煌纪录的人并不多。人多口就杂,很容易就会被流传出去了,女人最讨所男人风流,她大概就是针对这一点而有所不满吧?

房慕极杵在原地暗忖着。

无论如何,知道原因就好办了。他会让她了解只有她才能令他专情,也会让她明白他能有多疑心。总之,只有这个女人的倾国之貌才配得上他;何况,还有整个浩穆院作陪嫁呢。

基于以上两点,这个女人绝封值得他不择手段去争取。

秋风吹刮着白头芦苇,而芦苇轻咽着,一片片、一波波地不规则摆汤着,发出了呼簇簇的声响,配合着官道上的得得马车声,更觉哀哀凄凄、愁愁恻恻。

端坐在车辕上驾车的正是寒仲亭,他双手抓紧了鞍绳,车内不断传出的痛苦呛咳声一阵阵揪紧了他的心,也令他原本就愁郁深锁的脸孔更是抽搐不已。他想快车赶回山庄,可又知道大哥伤重之躯承受不起剧烈的颠簸震动,只能咬紧牙关让马车保持慢行。

突然,前帘掀起,双目红肿的寒仲玉探出脑袋来。

“怎么办?二哥,大哥一直在咯血,始终没有停过,这样恐怕连家里都撑不到他就……”她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该死!”寒仲亭双眼润湿。每到一个市镇我们都会让大夫替大哥诊脉,可他们却只会摇头,连试也不试一下,他们……他们算什么大夫啊!”

“二哥……”

“都是我!”寒仲亭痛苦地自责着。“如果我不自作主张去帮老三提亲,就不会出这种事了,是我害了大哥,是我!”

“不,是我!”寒仲玉哭叫,“一切都是我!如果我不硬要跟着你们,如果我不要那么冲动,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是我害了大哥!是我……天哪!我竟然害死自己的大哥!辛辛苦苦把我养大的大哥!我还算是人吗?该死的是我啊!”

“别再说了!”寒仲亭禁不住泪下如巾!我们都一样,大哥从十六岁开始就独力撑起照顾这个家的责任,而我们却到现在还要仰赖大哥来照顾,除了替大哥添麻烦之外,我们什么也没做到。现在连大哥的命……”

他抽噎了声。

“我希望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大哥能活下去,我发誓,从此以后我绝对不再违逆大哥的意思,我一定会尽心尽力辅助大哥,我……”

他仰头合眼诚心祷告着:“老天爷,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房慕极很聪明,他不但想尽办法去改弯莫筱蝉对他的不良观感,同时也从她父母那边下手。只要有她父母的支持与配合,他相信胜券必定在握。

而后,在爹娘的要求下,莫筱蝉陪着他们一路口游山玩水到了“川境西部”的打箭炉。在那儿,她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们正住淘淘宫而去。

很好,既然爹娘伙同他人来拐她,就别怪她也摆他们一道。

于是,游罢贡嘎山后,房慕极建议到海螺沟泡温泉,莫筱蝉完全无异议。然后,留下一张简单字条给爹娘,便从窟坪溜之大吉了。

而且,她把爹爹的宝贝马雷魄也给顺手“偷”走了。

活该!

莫筱蝉暗骂,同时马不停蹄地赶回寒玉山庄。

不知道那个呆子这么久没见到她,会不会以为她不会再去找他了?

第三章

寒仲轩终于撑到了家里,寒仲亭立刻请来当地的大夫再试着为大哥把脉,然而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大夫只是摇摇头后就离去了。

五兄妹立时相互抱头嚎啕大哭了起来。

而寒仲轩,或许是回到家让他终于放下了心,仅仅两天不到,他的情况便恶化到气若游丝的弥留状态了。

“老……老二……”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大哥。”寒仲亭哭兮兮地唤了声。

“以后这、这个家……就、就交给……你了……”寒仲轩断断续续地交代着。

“大哥……”寒仲亭抽噎着。“不要再说了……”

寒仲轩喘了好一会儿又说:“记、记住……看、看好他、他们……不、不要让……他们再、再出去……闯、闯祸了……”

“我……我知道。”

“所有铺、铺子的……帐簿都……都在书柜……后面的暗、暗柜里……”

“知道了,大哥,我都知道了……”寒仲亭终于痛哭失声。“你放心,大哥,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寒仲轩却似乎已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只兀自喃喃念着:“要……看好他、他们……不要……闯祸了……”

同一时刻,庄外一匹黑云也似的骏马腾云驾雾般驰抵,马上骑士尚未下马,娇滴滴的呼喊先行而至:“寒仲轩,我又来向你挑战啦!”

莫筱蝉飞身下马,庄门亦在那时开启,凄然落泪的庄丁缓缓走出,哽咽着对莫筱蝉施了个礼。

“对不起,姑娘,我们大少爷他……他快死了。”

莫筱蝉微微一楞,旋即惊骇地大叫:“你说什么?!”

“我们大少爷快死了!”

莫筏蝉一声不吭,直接提气纵身飞进庄院内,熟门熟路地住南院直奔而去。她不知偷溜进来过多少回了,每一次都是在夜阑人静之时,为的只是看看寒仲轩捧书夜读的悠然恬静丰采。

才远远瞧见寒仲轩居住的南院拱门,阵阵哀痛哭嚎便已传至。莫筏蝉闻声,心中不由一懔,身形更加快速,几乎有若极光掠过。冲进寒仲轩的卧室,穿过哀哭不已的寒家兄妹,推闻床边的寒仲亭,刚一看清床上奄奄一息的寒仲轩,莫筱蝉便有若遭受雷极般傻住了,心口如刀割般疼痛万分,眼圈更是猛一下就又红又湿了。

“天啊,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她伸手搭上他的腕脉,神色立时大变。

“老天!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被莫名其妙推开的寒仲亭这时才回过神来。

“姑娘,你……”

“闭嘴!你们最好滚远一点,免得妨碍我救他!”

说着,莫筱蝉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小小玉盒,小心翼翼地打开,而在开启的那一剎那,一阵扑鼻异香立刻弥漫室内,而光是吸进那香味,浑身就不觉一畅。再凝目望去,盒中是一颗有如龙眼般大小的紫色果子,莫筱蝉更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另一手按住寒仲轩的下颔,再小心翼翼地将果子塞进他嘴里。

两指在寒仲轩双颊上一按,再在喉结上点了几下,很清楚地可以看见果子滑了下去,莫筱蝉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他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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