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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男三四只:夫人,娶不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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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子舒点点头,眼里的冷意更甚了。

“呵呵,那好,本少爷到要试试你的手艺!”童任的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觉得那样的眼神有些熟悉。

“童少爷,”子舒没有笑出来,而是冷冷的说:“菜,我能做,那么伤了我的人,我该怎么算呢?”

“什么?伤了你的人?”端木垚跟金墨御都惊了一下,也明白她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了。

“什么伤了你的人?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童任淡淡的迎上她的双眼,镇定的说。

“是吗?”子舒突然邪气一笑,“呵呵,不明白最好!”她突然转身往外走去,然后回头看着端木垚说:“小二用了五天的时间,运回了很多的黄鱼跟虾,我已经用冰冻的办法保存了那些鱼虾,你就放心吧!”

当子舒说完那些话后,童任的眼里出现了狠意,而端木垚的神经也放了下来……

“金墨御,你太过份了!”子舒走出来的时候,听到的是那样的吼叫声——有些怀念!

他们,应该是最懂自己做菜的心吧!

她最厌恶的,就是对自己辛苦烧的美食不懂的人——童任,就是其中的一个!

“子舒,你没事吧!”三娘看到一身冷意的子舒后,连忙上前问。

“我没事!”子舒『露』出个笑容后,转身往厨房走去。

她以为找茬的人自己店里的,结果在做了游龙戏凤给今天预定了那两道菜的客人后,个个都说美味,也不追究菜有没有的事情了,所以她猜想麻烦的源头是来自端木垚的。

结果在她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因的时候,就看到兰斯驾着马车,从外面疯一样的冲进来,把她给吓了一跳。

她的话还没质问出口,就被脸『色』惨白的小芽跟浑身是血的小二给吓了一跳——从兰斯的嘴里,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小二在回来的路上,被人给袭击了,如果不是小芽跟兰斯到的话,恐怕这个时候,小二已经没有命了。

“谢谢你!”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兰斯,子舒真心的谢道。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着小芽去的,但是这一刻他救了小芽跟小二却是真的。

“不用!”兰斯看着她,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终于说了句。“她是你的人!”

子舒笑了,因为她明白了兰斯的话。

脸『色』不好的小芽走了出来,伸手轻『摸』脸上的汗水。

“小芽,小二怎么样了?”她刚才让小芽医治小二,自己急急忙忙的去了端木垚那里探听消息。

“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小芽虚晃了一下,因为受到惊吓,又花了不少的精力去救小二,所以现在很是疲惫。

“谢谢你!”子舒拥抱了小芽一下,因为她心里的感激真的无法表达——如果小二有什么意外的话,她会一辈子都不安的。

“没事了!”小芽了解她的心情,轻声的说。

三娘看到眼前的一幕,双眼里冒出了泪花……

“你去休息,”子舒的情绪在一瞬间就恢复了。“我去做菜!”

“不行就别勉强自己!”兰斯看到她的样子,有些担心的说。

“我行!”子舒朝他点点头,就进了厨房。

“童公子,你的菜!”命人端着菜走了进来,子舒让人把菜放在了桌上。

可是这一次,童任没有看菜,而是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蒙面的女人看着,心里在想着什么,眼神也变的很诡异!

“白蕊初!”他轻声的吐『露』出了让所有的人都惊愕的名字。

子舒愣了一下,但只有一下下,马上就恢复了平静。

她没有回答,没有询问,而是直直的站着,平静的迎视上了童任的双眼……

金墨御跟端木垚见童任看着叶子舒叫白蕊初的名字,心里都震了一下,眼里有着太多的不敢相信。

这个家伙跟白蕊初是什么关系呢?

子舒在心里猜测着,双眼里却是平静如常,没有半点反应。

子舒要是知道,童任之所以会认出来,完全是因为当初他要非礼白蕊初的时候,她双眼里迸发出的恨意被他看到了,所以刚才子舒因为小二受伤的事情而闪现的双眼让他想到了那个传说已经死了的人,不知道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白蕊初,你以为蒙着面纱,我就认不出你了吗?”童任看着眼前依旧镇定的女人,不禁嘲笑道:“新欢旧爱都在,怎么?不表示点什么吗?”

新欢旧爱?

子舒在心里想着,旧爱她知道,是金墨御,可是这个新欢?

是端木垚?

不可能,要真的是,那金墨御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呢?

除非?

子舒的双眼一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害死白蕊初的?

就在子舒一恍惚的时候,面纱被揭开了。

“初儿,”金墨御看到她,立刻激动的喊着,双眼中有太多的深情,让子舒看着很碍眼。

“你认错人了!”是真的不认识,所以不用装,表情冷静就行了。

“呵呵,那认不认的我啊!”童任看着她的表情,有些猥琐说:“我可是还记得你那滑嫩的肌肤……”

“童任,别太过份了!”金墨御终于火了,“初儿没有被你欺负,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伤害她?”

失去了一次,他不会再一次的失去对自己最重要的了。

没有被欺负?

子舒的双眼里又是一愣,呵呵,越来越好玩了——那么说,白蕊初并不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休的?

第24章 身份被拆穿

第24章 身份被拆穿

“呵呵,金墨御,你自欺欺人的表情很差劲,你知道吗?”童任不屑的说。

就当所有的人都以为白蕊初会受不了羞辱而离开的时候,她却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龌龊的男人,丢下一句让所有的人都震惊的话语。

“奇怪,人家不是说『奸』夫『淫』『妇』的下场是一样的吗?为什么白蕊初死了,他却还活着呢?”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子舒在心里冷笑着:不好意思,我不是白蕊初,所以没有必要羞愧!

就算是,我也不会离开,因为有的人比我更该死!

“初儿?”金墨御被她的话给吓到了——她,是初儿吗?

他的初儿是温婉可人的,没有那样的犀利……

“金兄,你弄错了!”端木垚想这不管她是谁,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不能承认她的身份。要是承认了,她的生活又会是一个灾难!“她是叶子舒,不是白蕊初!”

“一模一样的容貌,难道端木老板的眼睛是瞎的吗?”童任看到金墨御那震惊的双眼后,心里越发的得意了。

“难道就没有一模一样的人吗?”这个时候,坚决不能承认。“你认识白蕊初,她有我那么好的厨艺吗?童公子,你心思龌龊就行了,为什么连眼睛就那么龌龊呢?”

“你……你说什么?”他从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心里的怒气就可想而知了。

“白蕊初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了报小二被伤的仇,白蕊初被他陷害而死的仇,子舒的话说的尖酸而刻薄。“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是『奸』夫『淫』『妇』,那就是一对,为什么伤害的只有女人,男人却可以不用死呢?”

“什么『奸』夫『淫』『妇』?”童任见所有的人都看着自己,那眼神好像在说自己真的该死,就怒气冲冲的解释道:“是她勾引我的,我凭什么要死?”

“童任!”金墨御的双眼冷冷的看着他,怒气已经频临爆发的边缘了。

“很奇怪,勾引你的人会在自己的房间,而你跟金家的人很熟悉吗?居然自己『摸』进去?”子舒装不经意的问。

“就是,就是!”几个看着她的『妇』女已经在应声了。

第一次有女人敢说出她们心里的话,她们怎么能不支持呢?

“你不是白蕊初,为什么对这件事那么了解?”被『逼』的狼狈不堪的童任抓住了最后的一线机会,冷笑着质问道。

再一次,因为童任的话,所有的人都把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用我打听,相比这事情全城的人都知道吧!”子舒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他是个白痴。

“你……,”再一次的,童任的冷静被讥讽的消失殆尽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白蕊初在大家的怒骂呵斥声中跳了河,为什么你这个『奸』夫半夜爬进金家却没事呢?”偶尔挑拨离间下也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在这里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唉,她千算万算算漏了一样,那就是没有问清楚陷害白蕊初的情夫到底是谁——所以今天才会好死不死的撞上怎么个恶心的家伙。

还好自己定力足,没有『露』出心虚的表情,不然真的就完蛋了。

要是真的承认自己是白蕊初的话,不但要被童任这个家伙羞辱,连带着也会影响酒楼的生意,到时候就是害了所有人了。

“这个叶姑娘就不知道了,”端木垚见童任被说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落井下石的说:“人家底子足,当然口水淹不死了!”

“咦?”子舒被端木垚这一『插』话,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这个家伙说话简直就是高杆到家了。

是啊!一个女人,名誉被毁了,想到的事情就是『自杀』。不要说在这里,就连现代,也有很多的女人是选择这样的方法的,所以女人会死,是因为被口水淹死的。

而男人不会死,因为脸皮厚,口水淹不死。

“呵呵,想想也是!”子舒很配合的说:“人家羞愤而死了,他却在这里装大爷,请人家吃饭,还卑鄙的收购了所有的鱼虾,想要讹诈端木公子你,可真的是不简单啊!”

连讥带讽,子舒的那些花,让童任的脸『色』变了又变,脸上已经布满了狠意……

“该死的女人,”脸上阴狠的表情刚闪过,他就出了狠毒的招式想要制眼前这个坏他好事的女人的命……

“小心!”端木垚在最危急的时候,揽住了子舒的腰,带着她旋转了几圈,逃出了童任的攻击。

子舒的魂魄还没镇定下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桌椅翻倒的声音,她靠着端木垚回头一看,发现金墨御跟童任已经打起来了。

那刀光剑影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而惹起的话,她真的想拍手叫好呢?

金墨御没有用尽全力的去追杀童任,而是完全弄的他狼狈不堪了,激发他的怒气后,又戏耍般的摇身一晃,轻易的避过了他的招式,让不懂武功的子舒很想为他叫好。

奇怪!

看到这里的时候,子舒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金墨御的武功完全是在童任之上的,为什么他不取他的『性』命为白蕊初报仇呢?

难道他在忌讳什么吗?

桌椅被掀翻了,那些吃饭的客人也慌忙的逃了出去,根本连银子都没付就闪人了。

看到这一切,子舒心里不禁感叹,这下端木垚真的要亏了。

端木垚,一想到这个,她突然感觉到了搂住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臂,不禁有些恼羞的一把推开了他……

端木垚没有关心金墨御跟童任之间的事情,也不去想他今天损失了多少,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在猜测着——她真的不是白蕊初吗?

如果是,她跟白蕊初的区别太大,要是不是,那她是谁呢?

为什么会在白蕊初死了之后出现在这里呢?

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被他炯炯有神的黑眸给盯着,子舒的脸上慢慢的出现了红晕,因为难为情——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这样认真又仔细的看着!

“你家的桌椅被打破了,你还有心情看别的?”子舒实在觉得不好意思了,就示意他转移注意力。

“没事,反正谁打破的谁赔!”端木垚很轻松的回答说。

呃,这个到是个不错的注意!

“呵呵,那是不是能狮子大开口?”她的游龙戏凤还没算银子呢?

刚好从这里抽,反正亏的又不是她!

端木垚的双眼里闪过光亮,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这一次,子舒到不怎么在意他的眼神了,就当他眼睛抽筋好了。

“童任不是说你的菜做不出来要赔百倍吗?那我就要他赔十倍好了,行吗?”子舒看着依旧打的不亦乐乎的俩人问后面的男人。

“我是无所谓,只要人家愿意!”反正那些银子对于金墨御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他现在是在发泄心里的怒火,银子算什么呢?

难得有机会整治下这个家伙,金墨御该感谢叶子舒的。

看着满地的狼籍,金墨御终于停手了。

童任脸上,身上也不知道伤了多少,反正没一处是好的。

哇塞,这个金墨御也忒狠了点,居然点到为止,不伤重害,只是让他受皮肉伤,真的是心机重啊!

“啪啪……”子舒实在忍不住兴奋,看着金墨御那么潇洒的站在那里,就拍起了手。

她这一拍手,立刻引来了三道目光——端木垚是深思,金墨御是震惊,童任是恼怒,别提她有多么的尴尬了。

呵呵,不该拍,太得意忘形了!

“咳咳……”见气氛有些尴尬,端木垚就假意的咳了几声,缓解了下尴尬,然后走到金墨御的前面说:“这些……该不需要我说吧!”

跟随童任一起来的人发现打斗结束了,就立刻冲了进来扶起了他。

“放开我!”童任已经恼怒不已了,现在又被人家这样搀扶着,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

子舒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觉得真的很解气!

“这个,应该够了吧!”金墨御没有多说什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银票,子舒好奇的上前一瞄——一千两,他家是印银票的。

“呵呵,你说够了就够了!”端木垚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接了银票,然后看着狼狈的童任说:“童公子,你的呢?”

“哼!”童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银票仍在了地上。

子舒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她觉得只要有银子,偶尔弯下腰是不错的。

“才一百两!”看了银票的金额后,她失望的叹息了下,然后跟端木垚说:“我们换下吧!”这个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你什么意思?”童任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心里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自己今天之所以会出丑,完全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大家首富就是首富,一出手就是一千两银子,看的就是让人兴奋!”她有意无意的讥笑着,心里却笑的快翻了。

“你以为本少爷没有嘛?”沉不住气的童任被她激的拿出了自己怀里的银票,恼怒的就要扔出来,但是却被后面的人给拦住了。

“童少爷,人家在激你,我们还是走吧!”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厉害的不得了。

“这位公子,你说话也要讲证据吧!”子舒淡淡的笑着说:“我又没要他拿银子给我,只是说金公子出手阔绰而已,难道是我说错了?”

“别拦我!”原本就心里吃瘪了,现在被这样一激,他那里还能保持冷静呢?“这些加起来,有两千多两了,足够了吧!”

“真的都给吗?”子舒表面的语气是怀疑,但是心底里却骂死了他。

败家子,等你败光了,你就知道什么是银子了。

“拿去!”他挥手一扬,那一叠银票就进了子舒的怀里,然后深深的看了眼后,疲惫的说了声:“我们走!”

看着童任那吃瘪的样子,端木垚忍不住的笑了。

“现在,我们还换不换?”端木垚好笑的看着眼前已经在数银票的女人,不觉得她那样的举动有什么不一样。

“换什么?”子舒假装『迷』茫的问了下,最后拍着脑袋说:“对了,我家小二还等着我去抓『药』,我先走了!”笑话,两千换一千,她傻吗?

她不是吃饱了撑的去找童任的麻烦,而是这个家伙伤了小二,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为他要点医『药』费……挥舞着手中的银票,她想着那个童任冷静下来后,心里会不会不平衡呢?

面子丢了,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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