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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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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呀。
开个玩笑,其实这句话是大蒜一直想说的:放不下过去,走不到未来。
先从古涵山说起吧,从开文起,大家骂声最高的是古楷,当古楷曾经的一幕幕被揭开后,大部分孩子原谅了古楷,但是很多孩子没有原谅古涵山,不理解他的过去,愤恨他对小小最初的漠视。甚至现在古涵山放下一切,把小小视如掌珠时,也有孩子跟我说,他当初干嘛来着?
好的,我们先看当初。
首先,大蒜想小声的说一句,以下言论,仅代表作者,不不,说书人的个人意见,千人千眼,大蒜绝对绝对不希望大家到最后统一了意见,对所有人都是一个观感,那这部小说可能就失败了。
小小出生前,古涵山是不知道,甚至不想要她的。古家人在回忆过去时,大蒜没有明写孟庭芳,但是有几笔待过,小小是孟婷芳算计古涵山的产物。古涵山想要的是一夜情,可能跟绝大多数男人一样,一夜情而已,可是孟庭芳不知怎么,怀孕了,就是在她大着肚子要挟古涵山之时,古涵山都没想认下(小小险些被古楷断手,胡婶有这段回忆)。后来,孟庭芳抱着六岁的小小回来,古涵山依旧没有接受,唯一的父女牵绊就是小小无意识地喊了那声“爸爸”后,古涵山放下了枪。之后,就是流浪街头的小小被古楷捡回来。
好,我们先说这之前的古涵山。
大蒜写的就是一篇小说,很小很狭隘,父女、兄妹、sp,不想上升到法律和道德问题。但是在最早的,以我媳妇依依钩为首的,大力讨伐古涵山时,大蒜便考虑过,古涵山对小小有没有精心抚养的义务。
大蒜本科第二学位学的法律,法律上,父母对婚生的,非婚生的,养子女、继子女都有抚养义务。但是,一个不在自己意愿之内,一个被要挟、胁迫出生的孩子,父亲有没有义务抚养?这个问题可能就跟婚内强奸是否等同强奸一样,各有各的说法。
还是那句话,大蒜是个女人,呃,女童,对渣男有着天然的反感,这些话不是为谁开脱,也不想单纯的站在古涵山或者小小的角度来说,就是从我最初的立意和后来的行文角度解释一些事情。
古涵山对这个不期待、无感情的意外算计所得的女儿,是什么心情?很抱歉,他的选择是放逐:你生的,你自己养。
大家可能想到了最经典的例子,成龙和小龙女,虽然媒体披露的永远都是一个小块,但是也能些微看出,无辜的小龙女是她母亲算计成龙所得。成龙所要的是一夜情,没想到小龙女的母亲不肯打胎,她想要的很明显,可惜成龙更绝,不认、不理、不管。所有家产和资源都归大老婆和儿子,这些年对小龙女不闻不问。
《小小》开文前,大蒜就想几十万字写个故事,没有想过这么多,越老后来越想这个例子。
古涵山最初的选择,说他不负责任?说他冷血,那好,见仁见智,大蒜不替他解释,只想说一句,小小最初的悲剧是父母双方给予的,只不过孟庭芳死了,古涵山还活着。
然后是小小进古家,开文前几章,小小最悲惨的一段时间,首先,是大蒜的落笔问题。第一部分写得比较粗糙,行文很急,很多当事人的心理活动,尤其是古家人的心理活动,大蒜没有像后几部那样细细交待,所以一些细节很容易被忽视了。
古涵山刚听说大儿子把他放任多年的私生女捡回来时,开口是问能不能救欣然?这个时候,古涵山对小小有没有感情,很抱歉,大蒜不知道。
但是古涵山跟小小第一次对话后的转身离去,有一句心里独白“既然选择放弃了……”是的,古涵山最初的选择是,他能力内让小小少受罪(例如打断大儿子的行刑),但是对于这个没有感情的私生女,古涵山也许是思维惯性,他和儿子僵持了十年,才让这个家庭维持了表面的和睦,女儿重病在身,小小的突然出现会给这个本就根部撕裂的家庭带来什么,古涵山不确定。把她妥善照顾,知子莫若父,无论是对这个家还是对小小,都会结局难料,所以当时那个状态下,万事求稳的古涵山,选择的是放弃。
后来,他什么时候对小小产生了感情,想要通过各方努力把这个孩子保住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也许是小小最初被打的那二十板子太过惨烈,自己骨肉被另一个亲骨肉,活活相残,当父亲的难免心有波动。
也许是小小在古家的小心翼翼,饿狼扑食,让古涵山觉得即使不爱她,也起码给她个温饱。
也许是小小在儿子和外甥手下,一次次哭喊挣扎,让古涵山觉得哪怕让她远走,也不要在眼前受活罪。
也许是小小蹲在地上,捡着带着头发、泥土的虾饺,让古涵山觉得,好歹是自己孩子,能少遭罪就少遭罪。
也许是小小卑躬屈膝地在古家众人面前讨好、谦卑的祈饶,让古涵山不忍再看。
也许是,小小的机灵漂亮,让古涵山心里软了又软。
不知道,大蒜也不清楚古涵山什么时候对小小动了真感情。大蒜只知道,有些人不见不想,不想不念,但是一旦见到,便再也放不下。
所以古涵山会临时叫回大外甥,为了能给小小上药。
所以古涵山把贺焕行程提前,希望能免去小小的那三天一打。
所以古涵山暗中吩咐胡伯,借他的手把欺辱小小的下人赶走。
所以古涵山一次次的撮合欣然和小小,贺焕和小小,希望借力打力。
所以古涵山借着欣然一次指标好转时,故意转到小小房门前,对她和善微笑,虽然把她吓得直抖。
所以古涵山动用资源,暗中帮大儿子又找到了两个替身,希望能解小小手术之苦。
所以古涵山新年之际,真心给她包了个大红包,希望她能多吃多胖多长个。
也许,这些跟古家对欣然比,微不足道,但是古涵山在当时的情况下,他肯去做。大蒜觉得,他努力了。
8爷在回答依依钩吐糟古涵山的长评中,有一句话“有些事不是他能不能,而是他想不想。”
前期的古涵山想了,但是做得不够;后期的古涵山,尽力了。
当对小小的感情越来越深,跟大儿子之间的冰山逐渐消融时,古涵山开始了一步步反击,在这里,大蒜就不赘述了。结果则是,大家始料不及的,小小病重,乃至假死。
古涵山选择了退隐,当时因为这一点很多孩子还吵了起来,大蒜看现场直播看得很乐呵。但是孩子们都似乎围绕古涵山因为“小小而退隐”这一点,其实,大蒜最想说的,也是后来古楷心里独白中提过的一句:古涵山的彻底心冷,不仅是对小小乍死的愧悔和心痛,也是对自己十年忏悔和补救最终宣告失败的颓然和心冷。
好的,前半段的古涵山,大蒜又带着大家回忆了一遍,可能又勾起很多孩子的愤慨和吐糟。但是,这句话,大蒜还是要提,忘不掉过去,走不到未来。
古涵山错过,这点毋庸置疑,但是大蒜为什么从开始听不得有孩子拿他跟某某渣爹作比较,一是因为古涵山是独一无二,他的经历、他的选择,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和观感,但是他,就是他自己。二是,他真心的悔过,无论是对亡妻爱女,还是对四个子女,以至于后期对小小,他错了以后,在他能力范围内,他放弃了很多男人追求一生不可得,或者得到之后一生无法放下的东西,他都放弃了,去弥补、去愧悔。
有的时候,忏悔是最深的良善,原谅是最大的慈悲。
可能还有一些孩子无法忘记过去,大蒜理解,很理解,但是人越大,越会放得开,当过去既往不能逆回的时候,一味的沉浸在过去,伤人伤己,得不偿失。古家人最终走了出来,而小小,也走了出来,万幸。
然后是古楷。
大蒜不想替他解释,只是说,人都有一个成长过程,他即使年近而立,即使事业稳定,即使身为当家太子爷,他也有心理重刺和性格缺陷。
古楷从一开始就不是完美的,对小小,对父亲,这点回避不了。
误会小小偷盗那段,如果古默然没有赶回来,古楷会不会放弃,很抱歉,我还是不知道,也许会临时反悔,也许会被陈峰南拖延时间,也许胡伯会想到办法,会有很多个可能。但是所有的可能都不是现实——古默然赶回来了,小小的手保住了。
但是古楷一直很收着劲儿了,极力把对小小的矛盾控制在家庭范围内。8爷说的对,古楷幼受庭训,有起码的孝道和考量,但是,古楷当时的状态是不冷静、不成熟、不理智。旁观者,包括贺焕心里都知道古楷是在发泄,但是一个人成不成熟不在于他能不能想到,而在于他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很抱歉,当年的古楷,在对小小的问题上,控制又控制,最后,还是伤了小小。
还有好多话要说,回头一看,PS都快四千字了,明天说,明天说哈,晚安,孩子们。
第二百零一章 心结何解
小小终于能下地时,古家上下松了一口气。
古涵山怕小小挨了打见人害羞,不仅吩咐除了胡伯、胡婶以外所有工人不许上三楼,还把小小一直养在自己房间,连儿子、女儿来探望都得定时定点。
因为要送欣然去英国,古楷和贺焕加班加点的处理手头的工作好挤出时间伴驾,古涵山每日都要按照医生吩咐休息、运动,所以24小时陪护小小的工作就交给了龇牙咧嘴、日日惦记复仇的古二少,还有那,时常趁小小睡着,偷偷摸摸进来望着小小屁股就发起呆的欣然身上。
古家上下要说哄女孩的手段,全家加一起乘以一万都不如古二少的一丢丢,赋闲在家的古隶每日陪小小算题、打游戏,捧着零食在古涵山房间的大背投上看雷人电视剧,俩人笑闹的不亦乐乎,沉浸在二人世界里浑然忘我。除了蒋唅的电话,有次连古涵山坐在她身边跟她说话,都被她随手当做垃圾桶,把薯片袋子扔在了古涵山怀里,盯着屏幕转头笑倒在古隶肩膀上。古涵山面色不变,可转头出去后一晚上都没给二儿子好脸色。
古楷和贺焕为了彼此人身安全和心脏健康,互相打气般结伴来过几次,小小笑眯眯的一口一个 “大少爷”、“表少爷”把二人喊得心里贼不是滋味,可见小小逐渐欢实的样子,和见到他们不再如惊弓之鸟的小模样,也就随她在三楼闹腾了。
没几天,古隶就发现能下地的小小满三楼的蹦跶,可从来不进达然的那间儿童房,连房门都不扫一眼,甚至在欣然的钢琴凳上,坐不下也一蹲半天,十指琴魔般乱弹着琴键,也不看身前的儿童房一眼,古隶心里渐渐明白过来。
欣然出发前的头两天,古涵山从医院回来带着几个儿女在餐厅吃饭,小小因为屁股还不能坐实,古涵山简单几口吃完后,便让胡婶端着餐盘回房伺候小闺女用膳去了。
古楷和贺焕有事商量,联袂去后山散步说话,古隶瞅准机会窜了出去,挤在俩哥哥中间,嘀嘀咕咕起来。
古涵山喂完小小吃饭,使劲儿亲了她脸蛋一下,见她吃得满嘴都是油,大眼睛笑成了倒U型,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嘱咐了看护她的胡婶一阵,也下楼遛弯去了。
在门口晃悠了半天的欣然在跟老爹撞了个正着,古涵山笑着把大女儿揽在怀里使劲儿抱了一下,故作低声道:“小小吃饱了以后心情最好,快去,好好玩儿玩儿她。”
欣然嘿嘿一笑,一蹦三跳的进了房间。
胡婶正给小小擦着嘴,见欣然进来,笑着招呼后端着东西出了房间。
小小和欣然长了教训,不知道她们傻大哥什么时候会窜进来,谁都不敢再骂架,更甭提动手了,一个坐在床尾,一个斜靠在床头大眼瞪大眼的比起了耐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欣然先挺不住了,上前拿起床头的毛巾,用着大劲儿擦着小小脸上的眼泪,嫌弃道:“哭!哭!我还没死呢,你见我除了哭还会什么!没出息!”
小小任由欣然给她擦着脸,眼泪一滴滴的拱下,心里又疼又胀,咚咚跳动的厉害。
欣然见小小一直哭着不说话,越发难受,不禁喊道:“屁股打烂了,嘴巴还坏啦?说话呀!”
小小一把夺过毛巾,给自己呼噜了一把脸,抬起脑袋,定定地看着欣然,慢慢道:“欣然,大傻子!”
欣然一噎,险些没喘过气来,抖着手指着小小,半天没说出话来。
小小慢慢挑起嘴角,露出难看之极的苦笑,低低道:“欣然,你傻吗?你是没死,可你妹妹,死了!”
欣然的脸色从涨红慢慢退成墙白,直至青灰。
小小拿起毛巾,生疏地给欣然擦着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一字字道:“你何必这么对我?你们对我越好,我越难受。我也想什么都忘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住在哪儿都会想起以前的事儿,在鹿阳山,在医院,在表少爷的西郊别墅……只要见到你们,我就会想起来。欣然,我是个罪人,我能有今天,我能叫一声爸爸,不知道是我积了几辈子的德……”
欣然一把夺过毛巾,自己擦起来,转过身子,望着窗外鹿阳山落日,悠悠道:“忘了,我们都忘了不好吗?小小,原来是我们走不出来,当我们在庆贺举家团圆时,为什么你要活在过去?”
小小慢慢摇着头:“欣然,我不是圣人,也没那么高尚。可我就是过不去心里这坎儿,爸爸对我好,大少爷、表少爷、二少爷对我,你自己看看……他们现在对我什么样?可是对我越好,我越觉得心里发空,欣然,我有一种中彩票的惊恐感,街头乞丐突然中了伍佰万大奖,虽然人家是心甘情愿给你的,可是我拿着发虚呀。我不想骗你,我过不去这坎儿,我就想稀里糊涂活着。太复杂的,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欣然慢慢转头,伸手掐了掐小小脸蛋,突然笑道:“想那么复杂干什么?你欠我们的,我们欠你的,你不是数学最好吗?…1加个+1不就等于0扯平了吗?”
小小突然笑出声,越笑眼泪越多,一字字道:“扯不平,我还欠你们一条命呢。除非我死了,怎么都扯不平……”
欣然呆住,她知道小小不会寻思,可是小小嬉笑的小脸下无望迷茫的大眼睛刺得她想要落荒而逃,人最难过的是自己,心结不解,诸事难行。
古隶趁古涵山和俩哥回来之前先溜进了欣然的卧室,险些把欣然絮叨烦了后,抱着一大堆零食上了小小的床=。=!
小小正趴着玩手机游戏,听到声音,头都不回地用大脚趾头和二脚趾头夹起一带虾条放在了腰间。古隶对于小小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可以自由全角度觅食的特殊功能早就见怪不怪,呼噜了两下后并排趴在了小小旁边,指手画脚地指点起小小的游戏水平。
马上就要破纪录时被古二少打断,小小愤恨异常,眯着眼,咬着牙,“啪!”把手机摔到枕头上后,翻身骑上了古二少后背,掐着他脖子晃悠起来:“坏人,坏人,坏人,还我小飞人!”
古隶夸张的大叫着,由着小小蛤蟆式趴在她背上闹腾,边笑边喊:“小儿,小儿,来来,二哥跟你商量点事儿。”
小小见古二少难得的正常口气,还有那么一丢丢古大少的口吻,忙滋溜溜地爬了下来,趴在了古隶旁边。
古隶摸着她脑袋,猥琐道:“我听欣然说,你觉得欠我们?”
小小一僵,身子一木,脸色由红转白,慢慢地失去了色彩。
古隶看着心痛难忍,保持贱笑道:“二哥有个法子,你看成不?”
小小憋着要涌出来的眼泪,慢慢侧过头,空晃晃的看着古隶。
古隶翻过身,一手拄着脑袋,闲闲道:“欣然走了以后,老头空了;蒋唅当兵,你也空了。要不你和老头凑个对儿,我们哥仨在老头儿一笔笔烂账攒着呢,你帮我们挡挡?”
小小有些迷惑的看着古隶,慢慢扁起了嘴。
古隶最怕她哭,一哭起来不是冲天嚎,就是憋气闷,怎么看都让人心揪,忙急声道:“老头今年不知道跟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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