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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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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东山别墅的监控录像……老头儿既然舍不得那个丫头,随他,但是,想让她进家门,除非我走。”
胡伯深深的叹了口气,心疼的摸着默然早已长成的肩膀,曾经的稚嫩少年,已经长成为一个高大健壮的青年,胡伯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深呼吸道:“默然,小小,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老爷子把她接过来也是为了救欣然。你大哥,你表哥,都没让她怎么好过。你千万别添乱了,不为别人,就你这屁股,还挨得起打吗?”
古默然冷笑:“不记得?我闯完祸可不可以说声不记得,我哥就不打我了?胡伯,我对孟婷芳有印象的很,刚到我们家时,也是逢人便笑,上上下下的都喜欢她。你看那孟小小,欣然说她好,贺表哥说她无辜!您和胡婶也护着她,您看爸爸今天这样子,像是装出来的吗?难道只有我和我哥刻薄、小心眼,抓着以前不放?您难道不觉得,那丫头的做派跟她妈当年一模一样?”
“默然,你挨打是不是因为跟阿焕说的这些?”胡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古二少讷讷无语,低头吭哧半天,算是默认了。
“嗨,我就说,不就是两只羊驼嘛,你浑淘的事儿多了,大过年的,怎么阿焕发那么大脾气,还得让你大哥千里迢迢的去救你。”
仿佛古二少还是幼儿那样,胡伯爱怜的摸了摸他头发,轻声劝道:“我能猜到阿焕教训你什么,子不言父过,弟不违兄言。小小是老爷子做主让大少爷带回来的,里面的弯弯绕绕你刚回来,不清楚,趁过年之前,把伤口养好,老爷子一大早就问了好几次了,他岁数大了,别再让人操心了。”说罢,拍拍古二少拧不过劲儿的脑袋,收拾好药膏便出屋了。如果胡伯能猜到后来的事儿,他就算把他家老爷子的底儿给抖光,也会拼了命的劝住古二少。
贺焕忙了一天,后半夜匆匆上山,去古隶少房里看了一眼,没有发烧,睡得跟头小猪似的,暗暗的放下心。也来不及跟众人打招呼,又连夜出城了。
没过两天,屁股开花的古二少经过几天的调养已经能直立行走了,欣然偷偷地跟小小感叹:“怪不得我二哥怎么挨打都不改,都说他有个铁屁股。”小小默翻白眼,大小姐您是真没挨过狠打,只要挨过你大哥那一下,铁饼都能拍成铁丝了,还是烤熟的。
欣然每年都会收到各种新年礼物,虽然早就收到手软,但今年有几个特别稀罕的东西,爱不释手,见小小数钱数的开心,不搭理她,便颠儿颠儿跑去跟他二哥显摆去了。兄妹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古二少把小小这些日子的事儿套出个七八。古大小姐本就知道的不多,好在有问必答,但为了小小的面子,她因自己挨了好几顿狠打的事儿古大小姐自认为很讲义气的没有说出去,只跟她二哥夸奖小小怎么乖巧可爱,讨人喜欢,哦,爸爸和表哥也越来越喜欢她。还很得意的表示,大哥虽然不太喜欢小小,但是快要拧不过她和老头儿的双重攻势了。
古二少眯着大眼睛,低头藏起了冷笑,状似无意的道:“你去年那些不要的东西,问问小小用不用,那丫头看着也没玩过什么东西。”欣然一愣:“我不想把我不要的给她,本来我就怕她觉得自己是下人,我再这么乱给东西,那丫头,嗨,每天见人就乐,其实……哎呀,对了,今年的好多我都没拆封呢,二哥你帮我搬过去呀?”古二少见达到目的,也没计较欣然含糊过去的话,爽快答应了:“你拿几个小东西,我搬大件,我跟她又不熟,贸贸然过去,不合适。”欣然想想也是,便点头了,高兴的亲了二哥一口,夸奖道:“二哥,你真好。”古二少莫名的心虚了一下。
千盼万盼,古大少终于有一天黎明前回家了,搞得小小每天跟片警似的,夜夜蹲守。算着大少爷洗漱、喝茶的时间,便整整自己的衣裳,准备上楼了,刚走到楼梯拐角,看到端着空杯子的二少爷哼着小曲悠然下楼,小小对陌生人有种天然的戒备,几次照面,她本能地觉得古二少跟古大小姐非一类人,而且她现在的状态是能躲就躲,不想跟古家任何人牵扯过深。于是便侧身静立,标准的下人姿势。古隶微微一笑,缓声问道:“这么晚了?找欣然玩去?”小小忙摇头,说道:“我想找大少爷,想麻烦大少爷点事儿,大小姐这时候也该睡了。”古隶面不改色的答道:“哦,我大哥在书房呢,好像泡茶呢,最烦人打断,你直接进去吧。”小小知道古大少睡前有这个习惯,也没多想,便直接上楼了。自然没有看见身后古二少阴谋得逞的笑容。
古大少的书房门开了一角,小小轻敲了两下,没人回应,便硬着头皮推开了门。书房空空如也,卧室里也毫无动静。小小试探的往前走去,茶具干净的摆在茶几上,没有动过的痕迹,小小试着去敲卧室门,停在半路。微觉不妙,急忙后退向门口跑去,便与推门而入的古大少迎面相撞。古楷眼睛神眯了一下,上下打量一下转身欲逃般的小小,凛声问道:“谁让你进来的。”小小莫名的心虚了一下,颤声答道:“我,我看着门开了个缝,敲门没人应,以为您,您在,我就进来了。”古楷眉头皱得更紧了,回身打量了一下房间,转头问道:“什么事?”小小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好。一时没听到古大少的问话,抬头一滞:“啊?”如此做派,在古楷眼里与心虚无异。古楷不动声色,又问了一遍:“什么事?”小小长吸口气,低头绞着手指头,说道:“大少爷,我可不可问问,我哥哥,我哥哥怎么样了?他能,可以出院了吗?大夫说,有没有后遗症呢?”说完,头都不敢抬了。古楷闻言,慢走到书桌旁,喝了口水,缓声道:“前天已经出院了,大夫说坚持康复性训练,半年之内便可痊愈,不过,不能再重复受伤了。”真真切切的惊喜和感动从小小眼里冒了出来,小小深深地给古大少鞠了一躬,激动地语无伦次,眼泪扑扑的往下落,边哭边说道:“谢谢,谢谢,大少爷,谢谢您。”古楷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小,挥了挥手道:“出去吧,别忘了你该做的。”小小猛点头。转身跑出去了。古楷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没有动过的痕迹……不对,打开第二个抽屉,果然,古大少那枚从不离家的印有“古泊然证”的私人印章不翼而飞了。
PS:俺不想为了拍而拍,那是调/教文,我实在H无能呀,所以想看一直拍的同学让你们失望了,我真的写不出来。今天还有一章,把见面礼送完哈~~
第三十七章 见面礼(下)
如果是一个普通印章,仿造机会也忒高了,可这一个小小印章内置激光指纹扫描,古宅内外所有的大小正门、暗门在紧急情况下,古大少都可以随意开启。全家只有两枚,另一枚的所有人古老爹已多年未动,而古家众人皆知此事。谁拿到了印章,虽然没有古大少的指纹配对,无法开门,却可以当做一般家族文件的私人印信,所以古楷眉头紧皱,俊脸如冰。忽的,冷笑了一下。
第二日一早,古大少先是推辞了何家老三何俊人自己家公司的新年宴请,然后亲自把去唐家看老战友的古大Boss送上车。刚回到书房,就看到某兄妹俩坐在沙发上咬耳朵,皱着眉头听着古默然和古欣然俩人对台词般的软磨硬泡,考虑片刻,便破天荒的同意了古二少带着妹妹环城看雪的要求,又仔细安排了两路人马一明一暗的紧随护驾,看着一脸吃惊的古二少和惊喜莫名的大小姐手牵手的上车后,眼神骤冷,回到了卧室。
古大少调出监控录像,小小这几天除了在卧室、厨房两点一线外,唯一可疑的就是在禁足令解除后,几次傍晚在车库附近闲晃。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而这几日进过小小房间的,除了常客胡伯、胡婶、欣然,就是昨日被欣然拉着当苦力给小小送东西的默然。而古家几只旁支亲戚最近也没有异常,古大少奇轻揉着眉心,微微疑惑,若是小小拿走那枚印章,她准备做什么?
支票!对,那枚印章不仅可以作为门钥匙,银行备案里还可以作为古楷个人开具的现金支票的凭证。印章十万分之一精度的纹理,银行系统扫描确认后,与古楷个人签字同效。而古宅内知道此事的,除了古老爹,只有古家几个兄妹,欣然当然知道,那么小小……
古楷笑了,知道目的就不怕搜集不到证据了。这丫头如果老实,自己不介意放她一条生路,老爷子舍不得流放,要想养在外面,自己也会视而不见。但是如果犯到他手上,那抱歉了,老爷子回来都救不了她。为了以防万一,古楷已经在寻找与欣然血型配对的候补人选,但国内肾源本就紧张,如小小这样血缘关系极近的优质肾源更是难找,其他唯二找到的,都是健全家庭的孩子,一家干脆拒绝,另一家一直犹豫不决,不到万不得已,古楷不想用硬的。所以,如果真是那丫头,她若肯及时收手,古大少暂时还不想给她留下终身残疾。
小小这几日每早起床吃完饭后,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唯一的一件事就是数钱,真别怪小小掉钱眼儿里了,她从来没有一次性白捡到这么一大笔款,她最愁的计划经费不请自来,做梦都笑醒过几回。所以当小小上午第四遍数完钱,并把用途再次确认好,正跟抱小婴儿般把信封小心翼翼的塞进床头时,古大少破门而入。小小撅着屁股正在努力地把信封努力捋成正方形,听到开门声,以为是胡婶送来的她口水已久的山竹拼盘呢。扭了扭小屁股,头也不回地撒娇道:“胡婶,胡婶,等我一下下哈,不要端走,马上好……”
拧着小屁股,把脑袋拔出来,拍了拍手,嘴巴咧到了耳朵根,笑容止也止不住。欣然本想约小小一起出门,就是怕被小小这白天黑夜,数日不变的傻笑再次吓得白天食欲不振,夜晚惊慌少眠,才在古二少的拉拽中转头走了。小小那绚丽如日出东方的笑眼在看到古大少背手站于门前的身姿后生生地憋成了惊恐,瞳孔微缩,眼睛放大,嘴角却还保持着开口大笑的椭圆型,整个脸部呈现出上下两极、扭曲夸张的变态之感。
古楷背手走到沙发前,大马金刀的坐在中间,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手边,摆摆手,语气平静的对跪在床上呆傻着的小小喝到:“过来。”小小眼睁睁的看着古大少放在身边的长条状物体,小脸一瞬间血色褪尽。那是东配楼那长桶里小小最害怕的东西,一米长,小小手腕粗的藤鞭。由十多根细藤细密粘黏一块,头尾绑着短短一截粗布。跟贺老大上次打她的空心竹棍不同,这根藤鞭是实心的,极其压手,而且韧性十足,第一次被贺老大拎起来筛选时,小小分明看见它上面那暗黑斑驳的血渍。小小想不出古大少为何带它而来,更不敢想象这东西打在自己身上会是如何的惨烈。
古大少看着小小惨白着脸,不错眼儿地盯着自己带来的刑具,心中冷笑,有胆做就要有胆承担后果。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瓷器的轻撞声让小小激灵灵的回过神来,她不敢磨蹭。急慌慌穿上拖鞋,几步跑到大少爷端坐于后的茶几侧前方,立正站好。
古大少喝进嘴里才发现不是绿茶是热煮的果汁,看着青花瓷的茶具和橘红色的粘稠果汁,嘴角一抽,若无其事地放下了茶杯。半侧头打量了一下紧拽着睡衣下摆,紧张忐忑看着他的小小,慢笑道:“如果你说实话,就到对面坐着,如果不想说,就跪着。”小小二话不说,搬来小布墩直背并腿坐在了古大少正前方,一脸真实坦诚的等待着古大少的审问。
“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吧。”古楷没有绕圈子,平静冷淡的咨询着。
小小嘴唇上那仅剩的淡粉色也彻底褪尽。她好歹也进过警察局的审讯室,曾经还差点被扭送到少管所,一瞬间的惊恐崩溃之后,小小勉强回拢着心神,挤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回道:“大,大,大少爷,您,您都知道了?”
古楷着实一愣,这丫头就这么招了?算她聪明。点头道:“猜出个八九,跟我说说你想要的结果吧。”
小小深低下头,手指不停摆弄着衣袖,心思飞转,自己还未有过一丝的实际行动,一切都是计划中,充其量只是去踩了踩盘子,大少爷不可能知道,不能承认。低下头,嗫嚅道:“前天,前天跟胡婶去,去表少爷房间换被褥,把,把图钉放在了睡单下面了。大少爷,我,我,表少爷皮糙肉厚,不是不是,表少爷打人太疼了,不对不对,表少爷目光如炬,一定会发现的,我就是,我就是开个玩笑。我不想要什么结果,什么结果都不想要,我就是想小小的,微微的,稍稍的,略略的,小报复一下。”吭吭哧哧的说完,头都不敢抬了,一副意欲戳痛表少爷,虽然未遂被发现,仍旧罪大恶极的模样。
古楷眉头越来越紧,手握成拳,声音逐渐冷下来:“孟小小,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不想说,就跪着去,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再论。”
小小低头,极速思考着,古大少不会知道的,她一切都是在脑子里计划,就算是说梦话也传不到古大少耳朵里。难道,难道,是别的事儿?小小心里一定,自己太心虚了,不禁深深懊悔,刚才那心虚和惶恐的模样一定让古大少认定了。完了,怎么收场?
小小抬起头,这回眼里是真真切切的委屈和迷茫:“大少爷,我真不知道呀,我哪儿敢做什么,大少爷,您给我指条路成吗?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呀。”古楷再不想跟她废话,既然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让她死个明白。古楷从容起身,走到门边查看一下反锁了两道的房门,拉上了细沙纹的半透明的窗帘。然后“噼里啪啦”、“乒乒乓乓”打开了小小屋里所有的抽屉和暗格,连大衣柜也大门尽敞。当小小三层被褥下面两张薄纸和一个紫红色的圆柱形物体滚落下来时,古楷脸上的平静尽去,满眼涌涨着愤怒和惊恼,而小小蹲下身子看清了两张古家私人定制的个人现金空白支票旁,那枚断面反着青鼬色光芒的紫红印章时,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地。昨晚从古大少房间回来,她便觉得不对劲儿,多年求生的本能让她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她并不知道,古二少看她的眼神一直让她心下惴惴。小小蹲在地上,把这些天所有的异常回想了一下,原来在这。
小小深吸口气,冷静至极的声音:“大少爷,这不是我拿的,我第一看见。”
“第一次看见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古楷怒极反问。
“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这不是我的,也不是我拿进来的。我什么都没做过。”小小半是心虚半是磊落的答道。
古楷眯眼仔细打量着小小,见着棺材都不落泪,小半年的装傻卖乖,还真是小瞧她了。古楷本就不是准备给她一一举证后再判刑,她承不承认无关紧要。这丫头初始的心虚怎么也掩饰不了,不过几分钟就镇静下来,铁证如山,还如此狡辩,果然有胆色。不仅欣然被她骗了,就是老头儿大概也被她唬了,也许默然说的对,她真是第二个孟庭芳。那抱歉了,古家再容不下第二个姓孟的。
古大少再不打算说什么了,几步跨到沙发,拿起藤鞭。便向小小走来。小小懵了,她知道古大少不会明察秋毫,给她辩白的空间,但是如此草率,难道他对别人也是如此吗。心里苦笑,他对别人怎么会呢?不知神游何处,身子已经腾空,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惊痛声刚要破口而出,一条沾了水的毛巾带了狠劲儿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古大少在小小脑后死死的系上个结,惊恐绝望的呼叫声只被压抑成“呜呜”的低吟。
小小热锅上的鲶鱼一般不停地打着滚儿,直觉后身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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