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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戏狂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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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

“好。”老广点点头,像是有些满意。

这女娃儿,跟以前待在子颀身边的那些女人似乎不太一样。

再次仔细瞧了瞧她,老广才踱著步子走出去。要配得上子颀的女人,还得经过他的审核才行呢!

望著老广出去的背影,她倒松了口气。

他肯出去正好,她恰好乘机把这地方理一理,身为厨娘,她实在见不得这样的惨状。既然在这艘船上,她不是个掌舵的人,至少,她可以用这些琐事来避开他的侵扰。

***

“啊——你——你——”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自厨房传出,惊动了全船的人。

“什么事?”正在甲板上指挥的左子颀一听,忍不住皱起了眉心。

“不知道,好像是老广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薛如凤!做个菜能做得惊天动地的,也只有她了。

毫不犹豫地,他加快脚步往厨房走去。

“什么事?”一进门,他制止了老广的大吼大叫。

“船长!你来评评理,这小妮子趁我出去晃晃的时候,竟然——把我的厨房弄成了这个样!”他气愤地伸手一指。

环顾四周,原先脏乱得吓人的厨房,不知何时已被清理得一尘不染,所有的摆设整齐而清洁,灶上还生著火,炉火上正热著一锅汤,还不时飘出扑鼻的香味。

原来,老广是因为自己的地盘被侵入而感到气愤。

“老广,依我看,这样的厨房,比原先要好得多了。”他嘲谵。 地笑。“大副,你觉得呢?”

“船长,属下也是这么觉得。”大副强忍住笑意,生怕再次惹恼了老广。

“船……长!这是‘我’的厨房,她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这样胡搞,副手是这样当的吗?‘黑鹰号’最重视的不就是纪律?如果今天船长不还我个公道,那我老广说什么也不会服气的!”

左子颀扬眉。“你怎么说?”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她连头都没有转向他。“如果广叔觉得是我冒犯了,我愿意道歉。”

广叔?

这声“广叔”让老广顿时气消了大半。

他老广活了大半辈子,从没人这么叫过他。广叔这两字打这小娃儿口中出来,怎么听怎么讨人喜欢。

他憋著一张脸。“算了,我老人家不跟你这小娃儿计较。你再叫我声广叔,我就原谅你。”

老广的心思昭然若揭。一旁开始有人发出了噗哧的笑声。

“广叔。”薛如凤立即笑著回应,原来老人家只是喜欢人家嘴甜呢,突然她觉得,这船上的人单纯得可爱极了。

“咳!嗯,我接受你的道歉了。”老广故作严肃地咳了咳。“还笑!你们旁边的人笑什么!谁再笑,待会儿就没早饭吃!”

威胁的话方落,众人一哄而散,只剩下左子颀自若地站在原处。

“如凤,你辛苦——”他上前想要搭住她的肩,却被她灵巧地闪开。

她的举动令他怔住了。

“我还有事要忙。”薛如凤冷然以对,头不曾回过一次。

她陡变的态度令他眯起了眼。

昨夜,她还在他的怀中宛转娇吟,现在,却像是从未见过他似的冷漠。

他无法忍受她这样的善变。“薛如凤——”他正想发作,却被老广挡下。

“船长,我的副手要准备早饭,没空跟你说话,有什么事,等用完了早膳再说。”眼看气氛变得不对,老广出面打了圆场。

看来,这两人之间是有些不对劲。

左子颀冷眼看著她,僵持了好一会儿。

“好。有什么事,等用完早膳再说。”他撂下话,迈著大步走出了厨房。

老广看著船长怒气冲冲的背影,又看看薛如凤,后者的脸色也不比那小子好到哪里去。

怪!真怪!他俩昨晚不是还睡在一块儿吗?

“我说薛丫头片子,你是不是当真喜欢那小子?”老广忍不住问。

她浑身一震。

“别怪我老广多事,依我看,那小子是挺喜欢你的,否则,他不会这么生气。”老广皱著眉头。“如果你也喜欢他,那我老广没什么意见。可如果你不是认真的……还是尽早离开这儿的好。”

这是他老人家的私心,虽然他是挺喜欢这小丫头的,可再怎么说,子颀算是他看著长大的,他总希望他能找到个真正待他好的女人。

要是真找著了,就算那小子捉不住她,他老人家也会亲自出马摆平一切!

薛如凤茫然地抬眼,纷乱的心绪,让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船长,我送早饭来了。”她站在舱门外,端著碗盘不知该不该进去。

“进来。”他的声音有著明显的压抑。

她推开门,将早饭放到了桌上。

“为什么叫我船长?”他脸上全无一丝表情,声音里却写满了不豫。

她抬眼。“因为你是‘黑鹰号’的船长,我是主厨的副手,不是吗?”

“别忘了,你还是‘服侍’我的婢女。”他提醒她。刻意强调了“服侍”这两个字。

既然她要这样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就让她明白她在这船上的身分和地位!

他残忍的语气刺痛了她。

老广的话在她耳边回荡。他喜欢她吗?他对她有一丝丝的真心吗?在他眼里,她真只是供他玩弄的女人和婢女?为什么,她要在这里忍受这一切?

“这艘船要上哪儿去?”她强压下心中的痛,只想问个明白。

“你不必知道。”他森冷地回答。

她皱眉。“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下船?”

“薛如凤,别忘了上这艘船可是出于你的自愿和请求。现在你却来跟我谈什么时候下船?难道你不怕海上的鲨?”一想到她可能离开,甚至看到她急著离开的念头,他的怒气便不断翻涌。

难道,她真这么想离开他?

经过了昨夜,她仍对他没有-丝-毫的留恋?

他不信,她昨夜的热情全是虚假。他不信,她对他没有一丝情意!

“我不是你的禁脔。”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你不可能永远这样把我留在海上。”

“你以为我做不到?”

“你当然做得到。”她早知道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包括掳获她的心!“但你就算留下我的人又如何?”

左子颀不语。

“我会留在这艘船上,是因为我没有其他的选择,并不是因为你……”

他起身,捉住了她的手腕。“那么昨夜,你把自己的初次给了我,又算是什么?”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比一个女人更在乎她的初夜。

“那并不代表什么!”她激烈地反抗。“更何况,我是被迫的!”

“被迫?!”他恼怒地扬眉。她称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叫“被迫”?!

“是的!是你任意地闯进了我的生活、阻挠我、羞辱我,是你强行掳走了我,将我绑到这艘船上,是你趁我不备诱惑我、强占了我,是你打乱了我所有的生活、扰乱了我安排好的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他的眼在瞬间暗了下来。

“船长!有来历不明的船向我们驶近,速度出奇地快!”舱房外,船员紧张的声音叫唤著。

来历不明的船?他的神色变得凝重。“要大家戒备,我立刻上来。”

说完,他拔下墙上的长剑。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拿剑?”这样紧张的气氛让她忘了先前的事,忍不住担心起他的安危。

他斜瞥了她一眼。“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等等!”她捉住他的衣襟。“你总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我自己去看!”

他没再理她,当著她的面,砰地把门关上,顺道落了锁。

“左子颀?!”她拍打著房门,不敢相信他竟然再一次把她锁在里面!“左子颀!你这该死的家伙!放我出去!”

一上甲板,他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易风行的商船已然驶近他的“黑鹰号”。

“自己人!收帆、下锚!”他下令。

这家伙,比他预计得还快就找到了他。而且,来得极不是时候。

“子颀!”两艘船间搭上了木板,易风行跃过木板来到了“黑鹰号”。“人呢?”

“舱房。”他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道。

“子颀!你太荒唐了!竟然把薛姑娘掳到了船上!你知不知道,她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些女人,你没有权力这样对待她!”易风行捉住了他的衣襟。

“你是她什么人?”左子颀反问。

“我……”易风行被问得哑口无言。

“易公子是我家小姐的朋友!是小姐要我找易公子来救她的!”小眉正颤巍巍地走过摇晃的木板,却在听见这话的同时忍不住出声大叫。“姓左的,还我家小姐来!”

“所以,你们是想来带她走?”

“这是当然!要不是易公子说他一定找得到小姐,我早就上官府报官去了!”小眉双手插腰,厉声斥暍著。“你把我们家小姐藏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小眉?

是小眉的声音?!

在舱房里的薛如凤听见了声音,停下了敲门的动作。“小眉?!是你吗?小眉!”她大呼著求救。

小眉怎么能找到她的?

一定是易风行!是易风行带著小眉找到了她!

“小姐?是小姐的声音!”小眉喜出望外。“易公子,小姐真的在船上!我们找到小姐了!”

二话不说,她循著声音找到了舱房。

“小姐!是我小眉!我和易公子来救你了!”小眉使劲地拉著门把,却怎么也拉不开。

易风行抬眼望住左子颀。

后者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铁青了脸上前,一扬手,震碎了门锁。木门应声而开。

“小眉!”

“小姐!”

主仆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小姐!我好担心你啊。你在这里有没有吃苦?他——有没有欺负你?”小眉担心地看著小姐。“易公子现在在这儿,你什么都不用怕,他会保护你的。”

“我没事。”薛如凤垂下眼睫,却仍感觉得到他灼人的视线。

“我可以带她走了吗?”易风行不假辞色地对左子颀说。

子颀向来不拘小节,身为朋友的他也从不以为意。但这次,他做的实在是太过火了。薛如凤虽不是名门千金,却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子。他在光天化日下将她强掳而来,一个女人的名节岂不全毁在他手上。

“她可以选择走或留下。”左子颀的脸上,看不见一丝喜怒。

“你不打算为她负责?”易风行挑明了讲。

“负责?”他挑眉。

“易公子,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这一切,不需要任何人负责。”薛如凤寒著脸阻止了接下去的讨论。

她不要他对她负任何责任,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廉价。

“小姐……这怎么行,这个人——”

“你确定要走?”左子颀旁若无人地问,仿彿这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是她听错了吗?薛如凤震慑。

他的声音里,竟有著她所不熟悉的情感,和一丝……心痛?

她抬眼,望进他如星的黑眸,却无法辨识他真正的情绪。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她问。

他想留她吗?他希望她留下来吗?如果他开口,她会不会留下?她望向四周,这是她所不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人群。而她,可以仰赖他吗?

“小姐?你还在想什么啊?咱们快回去吧,大伙儿都在担心你呢。”小眉的叫声唤醒了她。

“我……”她不可能选择留下。

“姓左的!你给我记著,这回看在小姐和易公子的面子上放过你,以后别让我在薛家的产业上看到你!要是你敢再来骚扰我家小姐,我一定马上要人把你送到官府里去。”

“小眉!我们走吧。”既然他无意,她又何必多情。

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易风行朝她点了点头,一行三人越过木板,离开了“黑鹰号”,扬帆驶去。

良久,左子颀只是注视著远去的帆影。

“小子,你真这样就放她离开?”老广不解道。

他明明就喜欢那个凤丫头,为什么将她掳了来又放她回去。要换作他年轻个二十岁,就是强掳她来做押船夫人也行,哪还有放回去的分儿。

那个凤丫头,是他这几年来见过最适合这小子的,他就不信这家伙会让她平白从手上溜走。

依他看,像凤丫头那种女娃儿,是天生的死心眼,若不是真喜爱子颀这小子,她是不可能跟他同睡一张床的。先前他对她说的那番话,也不过是想激她。该不会,她把他的话当真,以为他这个老人家不同意他俩在一起吧?

要真是这样,那他的罪过可大了!

“老广,你说呢?”左子颀没有回头。

这时,如果有人看见他脸上的神情,一定会因为他充满自信的笑意而震惊。

第九章

薛如凤越想越不对。

为什么掳人的人是他、欺侮人的是他,但却要她来承受所有的后果。

纵然整件事被易风行动用关系压了下来,却还是被传得满城风雨。回想起当日离开“黑鹰号”的情景,他对一切并无歉意,反倒是她、却像是个做错事被押解回乡的人。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如此?她突然替自己觉得不平。

他平白夺去了她的清白、她的清誉,甚至,还夺走了她的心。

然而,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这不免让她觉得气愤。她薛如凤是这样懦弱的人吗?怯懦是因为怕受伤害,那么现在,她难道就不受伤了吗?她忘不了他!就算她明知道他可能早已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早已不记得曾经有她的存在,她仍然无法将他的身影逐出脑海。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但她知道不只是这样,生平第一次,她迷惑了……一直以来,她都是众人眼中的好女孩、父亲眼中的好孩子,更是光耀薛家门楣的好女儿,她向来擅于扮演这样的角色,也一直以为这就是她应该扮演的角色。

但从他身上,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她可以是任性、冲动、不顾一切的。以前,她只是强压下那份不羁,努力扮演著大家所喜爱的角色。

甚至,在知道那首流传关于他俩的歌谣时,她开始羡慕他可以做自己的勇气。他做到了她从来不敢去做的事。

而在海上那段短短的日子,纵然是惊涛骇浪、有委屈、有愤怒,全是她生平前所未有的经历,却也是她这一生最难以忘怀的时光。

直到回到陆上,她才发现,她真正喜爱的,是那样自由不羁的生活。

可是,她仍然回到她所熟悉的地方。

有没有可能,如果她当时决定留下。他会真正爱上她?

有没有可能,他早已爱上她,只要她肯留下?

那么,她为什么不?

她这才惊觉。她早已习惯掌控一切。而在他周遭的一切,是那么地不易于掌握,甚至,她连自己的心也掌握不了。

这让她害怕,所以她退缩了。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是这样怯懦的人。当爱情来临时,她竟不敢追求,甚至——不敢面对!

既然,她已经是左子颀的人了。再跟他耗下去,又会有什么损失?或许她有机会赢得他的爱。

如果她就此放弃,他有可能与别的女人双宿双飞,那么到时,她又算什么?

她不甘心!她不信他真的对她全无感情。

为著她将来的幸福,她愿意赌上一赌!

***

“易公子,这次请你来,其实是有事相托。”薛府里,薛如凤神色凝(奇*书*网^。^整*理*提*供)重地对著易风行道。

“有事?薛姑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易某一定义不容辞。”看她脸上的神色,想必不是件小事。

只是,会有什么事呢?该不会——跟子颀有关?

薛如凤起身,欲言又止。“易公子,这事——实在是难以启齿……”

“难以启齿?是因为跟子颀有关?”易风行蹙起了眉头。

自从那天船上一别,他与子颀就再没有见过面。虽说这是他与薛如凤之间的事,但身为好友的他也不免觉得子颀做的委实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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