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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请躺枪-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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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病房的大门打开了,韩江慢慢的走进来,看着依偎在一起睡的香甜的父子俩,在每个人脸上吻了一下,悄无声息在云锦书的枕头旁边拿起一根他掉落的头发塞进了随身带着的试管里。

关于真相,即使云锦书不愿意说,他也会亲自查清楚。

拿着装着头发的试管走出了病房,门外已经无声的站满了人,各个一身黑衣,太过萧杀的气场与这个安详的小镇格格不入。

韩江看了他每一眼,转身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别在这里,你们先出去,别打扰他们。”

“少爷,您是时候回家了。”

韩江冷笑一声,双手抄进了裤子口袋,“呵,你们来得正好,我也正要跟韩仲天算算总账。”

黑衣保镖哑口无言,沉默的退下,韩江在身后陡然叫住了他们,“等一下。”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们出现在云锦书父子俩身边一百米以内。”

所有人身形一震,被韩江强大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乖乖的低下头,“是,少爷。”

               

☆、79

自从那天云锦书与韩江争吵之后,韩江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讯息。

而芸豆因为缝针的关系最近都没有去幼儿园;乖乖在家里养伤;这一日,小家伙坐在餐桌旁边,正端着一碗小混沌吃的正香;小胖爪拿这个铝勺子含在嘴里;歪着脑袋问云锦书,“爸爸,为什么喷火龙叔叔这么久都没有再来看过我们啊?”

小孩的思维一向简单直率;有什么就说什么,他心里想韩江;所以就这么正大光明的问了出来;却没有想过大人心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云锦书的洗碗的手指微微一顿,水龙头里细细长长的流出澄澈的清水,哗哗的一时都忘了关掉。

回过神来,云锦书在海绵上挤了点餐洗净,笑着说,“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个小坏蛋一样赖在家里大吃大喝,大人有大人要做工作。”

芸豆鼓着腮帮子,一时无法理解,“爸爸也是大人,也是去工作,可晚上不照样回来陪芸豆吗?为什么叔叔去工作就不回来了?”

云锦书扯了扯嘴角,含糊的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馄炖吃完了吗?把碗端过来。”

每次都逃避我的问题……大人什么的最讨厌了QAQ

芸豆不情愿的撇了撇嘴,出溜一下跳下椅子,遥遥晃晃的端着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瓷碗送到了厨房,仰着头问道,“那叔叔还会不会回来?”

云锦书手上没停,继续低着头刷碗,“不知道。”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很明白,韩江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毕竟在韩江看来,这不过是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当三分钟热度褪去,他怎么会甘愿一直留在这穷乡僻壤。

想到对面房子里面堆满的家具,云锦书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走的这么急,连家具都不知道打包带走,还真是有钱人的作风啊。

收拾完碗筷,云锦书带着芸豆去医院复诊,路上不巧又遇上了李婶,碰面的一刹那,说实话云锦书心里异常的尴尬愧疚,扯了扯嘴角他笑着主动打招呼,“李婶,您出来买菜啊?”

自从李玲跟云锦书的事情不了了之以后,李婶对他的态度就一落千丈,毕竟在一个长辈看来,哪怕是她家闺女主动追求,云锦书也不应该只见了一面就拒绝的这么干脆。

脸上的表情讪讪地,她半冷不热的说,“不去买菜吃什么啊?你就一个儿子要养,我还有老头子、儿子、孙子好几口人呢,哪儿能像你这么清闲。”

这话一出,云锦书也只能陪着笑脸,毕竟是他有错在先,“那李婶你先忙,我……我就不打扰你了,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

说着他歉意的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往前走,李婶看他这样子也心软了,毕竟感情这回事儿不能强人所难,自己闺女不争气,自己也没必要对这个孩子冷嘲热讽。

低咳了几声,她叫住了云锦书,试图转换话题,“喂,小金,怎么好久都没有见到你那个表哥了?”

云锦书了然的“啊”了一声,面色如常,“他回城了,应该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李婶这时候更心软了,本来以为还有一个人能够忙云锦书带孩子,没想到那个表哥也是个靠不住的人,心里这么一想嘴上也松动了,“哎呀,这世道啊,年轻人就是吃不了苦,我本来以为你表哥是个实诚人,没想到也不安分,本来我想叫你们一起来家里吃饭的,可惜了……BLABLABLA……”

李婶絮絮叨叨的又打开了话匣子,云锦书笑了笑没做声,但是心里到底是有些感慨。

这样一来,他与韩江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

“咚咚咚。”

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

韩江低着头快速处理着手中的文件,眼睛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目光严肃森然。

“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阿泽难得脱下了迷彩服,穿上一件正装西服,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开口。

韩江抬起头看了一眼,抬手扶了扶眼镜,“速度不错,我以后你从老宅那边赶过来得等到午饭之后。”

阿泽笑了笑说,“我哪里敢啊,反正我一向跟着你混的,老爷那边也不过是打个掩护,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哪里敢耽误。”

韩江失笑一声,扯了扯领带,站起来走到一旁的保险箱旁边,转动密码锁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密封的管子。

“你拿着这两个东西去省医院找孙院长,把东西给他之后他就明白要怎么做了。”

阿泽有些诧异的盯着手里的东西,一根头发和……一片沾了血的纱布?

“少爷,我能问一下这两个东西都是谁的吗?”

“你不用问这么多,按我说的照办就可以了,孙院长那边我已经打好了招呼,→文·冇·人·冇·书·冇·屋←你只要过去亮出身份他自然就会接手。”

阿泽看到韩江严肃的表情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不敢再多问下去,恭敬的立正敬了个礼,“遵命,少爷!”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韩江勾起嘴角点了点头,重新坐回办公椅上,刷刷的在几份文件上签了字,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等一下。”

阿泽顿住脚步,疑惑的回过头来,却一下子对上了韩江似笑非笑的眼睛。

“阿泽,你跟着我多久了?”

“十年零三个月。”阿泽不知道韩江要说什么,只能顺着他的问题回答。

“很好。”韩江微笑着点了点头,双手合十撑在下巴上,望着窗外片刻才回过头来,此时的目光竟然深沉的像黑洞一样要把人吞噬,“还记得当初我当初找到你说的那些话吗?”

阿泽浑身一凛,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少爷……您现在就要动手了?”

韩江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只是挑了挑眉毛说,“我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动手,毕竟有些事情一旦撕破了脸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只要不触碰我的底线就没必要走到绝路,可是现在……”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恨透了自己的妥协和愚孝,这不是尊敬而是愚蠢,现在是时候把以前埋的暗线全都揭出来了,我筹谋这么多年,本以为永远不会出手,但是此时此刻我已经等不下去了。”

阿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少爷,你可真想好了?一旦这样做了,你就在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从没有想得这么清楚过了。”韩江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膀,转过头轻松的问阿泽,“莫非你怕了?”

阿泽先是一愣接着大笑起来,“少爷,我从绝对跟你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怕’这个字,唯一怕的一次是当初董旭对你动手,你把我赶走的时候,到现在我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韩江勾起嘴角,转动着手里的签字笔说,“你要是不跟韩仲天的人走,他马上就得怀疑你,到时候我们埋了这么久的暗线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本来应该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气氛应该凝重,但两个人的调侃却冲淡了许多压抑,又闲聊几句之后,阿泽带着东西准备去医院,韩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阿泽,你应该明白我的作风,不怪说的话少说,记得管好自己的嘴。”

阿泽扯开嘴角笑了笑,“放心,今天我就是来串个门子,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根本就没记住。”

说完他握紧手里两个密封的管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韩江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从钱包里拿出一张海报。

这张海报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边角却叠的很整齐,上面的云锦书笑着跑在沙滩上,回头的瞬间被相机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这是《浮夸》这部电影,云锦书难得的一张独照,他的笑容很灿烂,在耀眼的阳光下明晃晃的让人看得心都仿佛暖了起来。

韩江对着海报看了良久,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云锦书的脸。

锦书,你给我些时间,等我找到真相,把阻碍在我们之间的所有问题全都解决之后就去找你,千万别扔下我又跑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轻笑起来,这时候办公室的房门又敲响了,他敛起脸上的笑容,把照片仔细的塞进钱包的最里层之后,才请咳一声道,“进来。”

走进来的是韩江的秘书,她把手里的几份文件放到桌子上之后,公事公办的说,“韩先生,夫人那边已经同意赴约,请问具体时间您想如何安排?”

韩江顿了一下,接着站起来把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搭在了胳膊上,“给她打电话吧,我现在就过去。”

“好的,韩先生,我知道了。”

秘书转身走了出去,韩江站在落地窗前,沉思了片刻,从保险柜里找出了几分资料塞进夹子里,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办公室。

既然要解决掉所有的问题,他母亲这一步是不得不踏出去的。

☆、80

香榭丽舍大饭店;顶层旋转咖啡厅。

一位珠光宝气的妇人正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品着咖啡;白色的瓷杯衬着翠绿硕圆的翡翠戒指,显得格外雍容华贵。

保养得当的五官配上精致漂亮的妆容;她看起来最多不超过四十岁,再看那一身行头,优雅端庄;一看就知道家底不凡。

当韩江走进咖啡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面;他脸色忽明忽暗,带着礼貌却生疏的笑容走了过去,“母亲,你来了。”

王雪琳抬眼瞧了他一眼;脸上没有的表情,随便点了点头,没有一丁点看见儿子的喜悦。

“你先约的我,自己倒是迟到了,韩江你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韩江嗤笑一声,扯开椅子坐到了一边,根本没有任何歉意的开口,“哦,那真是抱歉了,这一顿我请,就当给您赔罪。”

王雪琳皱起眉毛,不悦的点了点头,“说吧,你今天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太久没有见您,想约您出来随便聊一聊。”

王雪琳用包养的极其水灵的指尖敲了敲桌子,脸上勾起一抹嘲笑,“呵,难得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被那小明星迷昏了头,直接追到乡下那种鬼地方不打算回来了呢。”

她冷嘲热讽一句,不悦的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阿玛尼钻表说,“我下午还有一个牌局,你长话短说,到底有什么事情?”

韩江深深地看了王雪琳一眼,心里其实对她这种态度早就麻木了,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个所谓的“母亲”就没有再多看过他一眼,仿佛所谓的母子关系只是一种听起来好听的幌子。

过了良久,韩江轻轻笑了起来,向后倚在靠背上,没有回答王雪琳的问题,而是突如其来的转换了话题,“母亲,我一直很想问您一个问题,在我受伤昏迷的时候,你曾经去过医院探望过我一次吗?”

王雪琳脸色一僵,接着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你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甚至还能去找男人吗?哪里用得着我去探望。”

“母亲,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去过一次吗,嗯?”韩江仍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是眸子突然变得冷硬起来,让王雪琳突然背后一凉,不耐烦的起身就要走,韩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母亲,你逃什么?回答我,去还是没去?”

王雪琳被韩江突然萧杀的眼睛吓到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跟她完全不亲近的儿子竟然会有这样冷漠的一面,下意识摇了摇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韩江冲着沙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坐下再说。王雪琳心里极度不悦,不耐烦的重新坐下,蹙着眉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忙,没工夫跟你交流感情。”

韩江笑了笑,自己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说,“果然是这样啊。”

“母亲,让我猜猜我受伤昏迷住院的那一天你在干什么吧,是跟牌搭子打牌?还是在美容院包养指甲?又或者是……跟那个姓林的司机上床?”

起先还一副盛气凌人模样的王雪琳听到这句话,脸色陡然刷白,目光刹那间慌乱的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你……你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韩江一点也没生气,甚至心理没有一丁点失望。早在他很小的时候,这个女人就从来没有给过他半分母亲的关爱,在她眼里做美容、做指甲、甚至打麻将都比陪自己的儿子要重要的多。

六岁之前,韩江还曾经问过别人,为什么母亲不喜欢他,可是没有人告诉过他,甚至小时候他曾经掉进两米多深的游泳池里,呼喊着妈妈妈妈,想让经过的王雪琳来救他,但是她只是冷冷的他一眼,转身就上了去奢侈品店购物了专车。

那时候起,韩江就再也没有对这个女人有过一丝期待,只是把“母亲”这个称呼当做一个名词,仅此而已。

虽然早就看透了这些,他到底也是尊敬她的,儿子对母亲该有的敬重和孝心他一样没有落下,直到前几天他埋下的暗线查到了王雪琳与那个司机之间的丑事之后,他才彻彻底底的对这个女人失望了。

收回自己飘远的心思,韩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母亲,你紧张什么,是害怕我告诉父亲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韩江你太没数了,我到底是你的母亲,你放尊重点!”

王雪琳陡然抬高声音,手指紧张的都攥在了一起,引来周围几个人的回头张望。

韩江抬起手指作了个“嘘”的动作,“小声一点,注意您的贵夫人形象。”

“说实话我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相摆在眼前,我想自欺欺人都不行,母亲,你是想让我把所有的开房记录给你看,你才愿意承认吗?”

王雪琳到底是个没什么太多头脑的女人,她除了爱美、打牌、花钱以外并没有任何一丁点政治头脑。这时候韩江句句戳到了她最隐秘的事情,她再也坐不住了,慌张之下竟然抬手要扇韩江一个耳光。

“住口!韩江,你有本事就到处去说,没有证据看谁相信你,如果要撕破脸,你不比我脸上好看到哪儿去!”

韩江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脸上没什么太多表情,可是心里到底是愤怒和羞耻的,这就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叫了三十多年的妈。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推到了王雪琳面前说,“这是你要的证据,包括开房记录、酒店的监控截图、你们的短信内容和通话记录,还有在车里扔掉的沾着你俩指纹的保|险|套盒子,你自己看,我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要吐出来了。”

王雪琳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她以为自己足够小心,这个秘密不会有人发现,但是到头来竟然还是暴|露了,还是暴|露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

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她已经忘了自己身处的场合,歇斯底里的撕掉了文件夹里的资料,“别以为拿几份伪造的东西就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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