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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久了,难免意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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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非不想开车,尾随赵越,赵越到了自己车旁边,回头看见刘非,“你车呢?怎么不过去?”

“你顺路送我嘛,反正我们现在上下班都可以一路。”刘非耍赖。

赵越看着刘非耍赖的样子觉得好玩,“我今天要上山,不顺路,你要不跟我一起上山?”

刘非垂头丧气的取车去了。谁要去和尚庙啊。连个尼姑都没有。

山里的空气干净清甜。盘山公路不算宽,一边石壁,另一侧全是蓊郁的参天古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墨绿沉郁,聚了多少经年的天地灵气。

时间还早,没什么人上山,打开车窗只闻风声叶响,世界愈发寂静沉宁。

自然之道,具化之后便是如此盛景,凡人直面之时,难免消弭自我,茫然而不知所处,神思瞬间万里,不知所踪,不知所归。

车停在空地。赵越下车,山里的早晨十分潮湿,车身上全是雾蒙蒙的小水珠。

步行不远,便是一座庙。

庙里香火一直不错,门庭墙瓦经年累月,一直在持续翻修维护,到处都触目可见绿茸茸的草苔,当然,更可见时间。

这便是留存的妙处。

时间就在那里,一眼所见,便是千年。

门口几个小和尚拿着大扫把清扫落叶杂物,眼见赵越过来,一个小和尚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师兄你来了!”

赵越曾在此处跟随不六法师修行两年,排辈份是这些小和尚的师兄。

赵越拿了一大盒糖果出来,笑眯眯,“去分着吃吧。”

小和尚高兴的抱了糖盒,拉着赵越进门。

进门正对着的是一层层的拜殿,供奉着不同的菩萨,供凡人祈求不同的佑护。出了侧面的月亮门,便是砖石铺的小路,路侧都是木门木窗的房间,便是僧人的住处。

一直走到靠里面些,一间安静的住所,小和尚停住,“师兄,师父在里面等您,进去吧。”

说完又拉了赵越趴在赵越的耳边,“师兄,大家都喜欢吃巧克力……”

赵越笑:“下次带给你们。”

小和尚心满意足蹦蹦跳跳的走了。

雾蒙蒙的露水结在木门上,高高的木门槛,赵越轻轻叩门,里面和蔼的声音“小越?”

☆、第八章 争斗序幕

赵越应,推开门,抬腿迈过高门槛,“师父好。”

里面一个老和尚红光满面,盘腿坐在靠窗边放置的木板床上,面前一个围棋棋枰,棋枰看起来有些年头,但赵越知道,那是上好的香榧木所制。

棋枰旁边另有小桌,上面放着简朴的茶具并一个镂空的兽纹香炉,一丝烟雾飘渺如烟纱,袅袅腾起,又依依消弭于虚空无形。

赵越在老和尚对面坐了,老和尚抬眼,看了赵越一阵,脸上泛起笑容,拿了茶壶帮赵越倒了一盅茶。

赵越恭敬道谢,端起来喝了一点。

“近来可好?”不六法师问。

赵越想了想,笑了笑:“还算不错。”

“刘非可好?”

问题丢过来赵越也暗自有点惊讶,师父怎么会问到大非,对着师父赵越不敢打诳语,“可能真的有点应验您之前说的,刘非的境况确实有点棘手,不仅是事业面临危急,最近还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骚扰,而且对方看起来来者不善。”

不六法师缓缓点头:“你与刘非自□好,所以我才如实告诉你贪狼势微,恐怕不吉。不过,我还要多问一句,小越,你准备怎么办?”

赵越不明白问题所指,抬头看着不六法师。

不六法师微微叹气:“刘非的母亲也曾与我见过几面,聪明睿智,我印象十分深刻,而且不仅刘非的母亲莫女士,我也见过与莫女士关系莫逆的陆先生,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军区陆司令。”

赵越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六法师接着说:“我虽是出家人,可身在尘世,不可能世外。我大概也得到一些消息,陆先生恐怕会有大麻烦。”

赵越脱口而出:“陆叔叔有大麻烦?”

“政治的根本无非权势,有权势即有利益,顶层换主,下面也势必洗牌,陆先生那一脉的人估计要失势,失势之后会怎样,小越也大概知晓。”

失势后会怎样。不外乎手里抓着的东西悉数上缴,无论权力还是资源,落个闲职回家拿退休金养老,当然这还算是善终,如果敌人狠一点,只怕免不了牢狱之灾,甚至送命也可能。

几千年来,不外乎如此。

阳光底下,哪里有什么新鲜事。

不六法师放下茶盅:“另一派势力已经崛起,陆先生那一派虽说应该还能顶一阵子,但未来很不乐观,顶了一时顶不了一世,如果最后的结果如我所料,只怕刘非靠不住陆先生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很难讲。”

赵越沉默不语。

“另外我听说这边新过来了一个人,是上面大人物家的公子,名叫冯尹,想来也是想在这里开疆辟土,建立一番事业,扩充自己的地盘。这个人据说霸道嚣张,刚猛但也有些谋算,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们那一支如今已占明确优势,权势熏天虽说有点过,但也算契合,小越,我说这些只是为了提醒你小心,这样的人最好不要碰。于你不利。”

赵越忽然想起什么:“师父……,请问那人是不是脖子上带着一个难得的玻璃种翡翠观音?”

“你见过他了?确实那人带着那么一个东西,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师兄曾为那个挂件开光。”

赵越眉头皱死,竟会是这样!

“师父,找刘非麻烦的,就是这个冯尹。”

不六法师也忍不住露出吃惊神色,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怎么会这样。”

陆司令估计很快就要倒,不过时间问题。则刘非再无靠山。

现在莫氏集团的二号势力施家正在勾结外面,想里应外合除掉刘非。

而且,还出来个什么通天的公子,盯上了刘非,想来那天狮子楼的事,必定是结了狠梁子。冯尹那人刚愎凶狠权势通天,将来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他目前的实力状态,把大非从莫氏里赶出来,甚至把大非弄到手里只怕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难事。则大非无论公司如何,只怕自己都无法周全。

然后……

赵越无法继续想下去,手按在棋枰上。不刻棋子发出似有若无的咯咯碰撞声,原来是赵越的手在微微颤抖。赵越低头无语,全然不觉。

不六法师旁观此情此景,忍不住摇头叹息。

七杀,贪狼,遥遥相对。恒古便是如此,永远说不清扯不明的诡异联系。

“小越,”不六法师唤。

赵越缓缓抬头,满眼的幽暗无底:“师父?……”

不六法师眉头紧皱:“小越,刘非的事,你若要插手,我劝你一定想好,你只要起头,则必须全力以赴的走到最后,不能中途放弃,那样必输无疑,且结局更惨。即使你坚持到最后并且勇气谋略都跟得上,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保全,也即平手,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的胜利,此是其一。此外,人都是普通人,你此刻想着要帮刘非,甚至下定决心,可中途凶险变数太多,你怎能确保自己能一直顶住不放弃?终究刘非跟你无血缘关系,说到底不过是朋友。你若决定开始,却中途放弃,那样对刘非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还不如你干脆不出手。你可明白?”

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保全,这还是自己能力最大限度发挥的情况下。而且只要开始,就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能停下,自己真的能做到吗?而且即便是一路坚持,也很可能输,如果输了,那么不仅是刘非,自己也得全盘搭进去,父亲姐姐怎么办,赵家一个家族怎么办?

“师父,你容我想想。”赵越声音都弱下去。

不六法师伸手按在赵越手上,“小越,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再做决定,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上层必定还会有些博弈,陆司令那边应该还有些时间供缓冲,只是时间长短无人知晓,你们心里都要有个数,有问题随时找我,师父能帮上的定会帮你!”

出了禅房的门,有水滴掉在赵越脸上。天上不知何时飘起蒙蒙阴雨。放眼所及一片潮湿晦暗。

电话忽然响起,赵越看了下,微微皱眉,“爸爸,”

对面赵讯的声音干巴巴的僵硬,“你跟刘非的合作关系终止了?”

“还没有。”

“虽然我现在不怎么过问公司的事,但我终究是赵氏的董事长,我觉得现在是个不错的时机,合作的事就终止好了。几个大股东已经一致同意,我知会你一下。”

沉默。

“喂?!我说话你没听到么?怎么不说话?”赵讯的语气已经带了火气。

“嗯。我知道了。”赵越答。

“总是这幅样子!不过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就谁都不放在眼里?!”赵讯微高的声音里带着冷笑。

“我回头去通知莫氏那边。”

“行了行了!挂了吧!”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屏幕的光亮缓缓暗下去。

赵越的身上被雨丝打得微湿。

赵氏跟莫氏的合作,本就虚名的成分大,不过借着强强联合之类提高两家企业的知名度。即便终止也对刘非那边也没有质的影响。

真正的麻烦,是冯尹与林建。

赵越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

早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严重。

竟然一点胜利的希望都看不到。

那么,这件事,自己要不要顶上。

赵越从来不畏惧困境和对抗,甚至有时候会有点喜欢,但他也绝不会没有胜算就冒然出手。

因为,他要胜利。他从来就不喜欢失败。从来,就不。

那么,刘非怎么办。

让他输掉一切,然后被冯尹弄到手?然后呢?成为冯尹的玩物?

赵越忽然一阵恶心,扶着沙发一阵干呕。

赵越看着窗外,目光缓缓深下去,黯下去。

刘非到家开门,屋里黑漆漆的,隐约看见沙发上躺了一个人,放轻脚步走过去,原来是赵越躺在沙发上,已然睡着。轻轻拨了沙发旁台灯的开关,灯光温暖柔软,赵越的脸色很不好,而且睡梦中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痛苦。

刘非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酸涩,赵越遇到什么事了吗?伸手轻轻触在赵越的额头,凉凉的,刘非蹑手蹑脚拿了毯子给赵越搭上,然后安静的坐在地毯上,转头便可以看到赵越的脸,甚至感觉到赵越的呼吸。

赵越一觉睡到第二天大天亮。起来,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低头,身上搭着一个毯子,大非回来过了?

茶几上一个纸条,“哥你饿了可以打这个电话,他家的东西还不错。小非。”后面附一个电话号码。

赵越拿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条,好一阵沉默。

刘非一上午忙得跳脚,手里的公司业务扩张,新来的经理有点应付不来,刘非这边自然就不得不跟着忙,好容易到了中午算是歇口气,电话叫起来,刘非一看,接起,“庭庭?”

“非哥,晚上陪我喝酒好不好。”陈庭庭。声音被霜打了一样。

“怎么了?”

“张肖跟我吵架了,心情不好……。”

刘非现在急需要放松,喝酒么,无妨,“打电话给越哥了没?”

“打了……。”

“晚上见。”

刘非想着还是不放心赵越,他也是商场上多年行走的人,虽不能说明察秋毫,但有些脸色还是能看个□。

赵越很明显不对劲。

刘非一路开车赶回赵越家。怕赵越还在睡觉,开门的时候动作很轻。

落地大窗边倚了一个人,白衬衫,黑色的缎面西装背心,上好质地的挺拔长裤,光着脚。手里托着脚杯,里面有殷红的酒。

大窗开着,一阵阵的风时不时的路过,托起轻纱质地的白窗帘。白窗帘柔软飘拂若海底的带草,窗边的人随着飘拂而若隐若现。

刘非唤,“哥?……”

赵越转头,看着刘非,脸上却没有刘非熟悉的笑意。

刘非弯腰脱鞋,赵越那晦暗不清的目光,让他心里已经不再平静。

☆、第九章 酒后亲昵

地毯厚而柔软,踩在上面有被呵护被安慰的感觉。

刘非看窗旁边的台子上已经有两个空的红酒瓶,赵越刚才喝的吧。虽然他与赵越一起这么多年,可赵越的酒量究竟怎样,限度是多少,他也不是很清楚,估计也没几个人清楚。

但两瓶红酒,绝不算少。

“大非你过来,”赵越的声音柔软,带着一丝被酒精浸出的慵懒甜意。

刘非的心跳开始加快,他一步步的走过去,脸上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哥有事啊?”

赵越微微低头,看着刘非:“站近点。”

刘非的手脚就开始发僵,然后僵硬着挪到赵越面前。

赵越低头,伸手托了刘非的下颌,刘非已经彻底石化,一动不敢动。

赵越微微眯了眼睛,看着刘非,那眼神幽深无底,微醺的醉意让他的眼睛里多了星星点点的亮色,配着完全看不透的幽深,仿若繁星落入夜幕下的海洋。

刘非的下颌好像比之前又尖了些,多了些脆弱的味道,精致得让人惊讶的五官。由于紧张,刘非的眼睛张得格外大一些,有点像猫咪。

赵越的声音轻飘飘:“大非,你就是生得太好了。”

刘非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赵越的手滑动,拢在刘非的脖颈,然后,刘非怔怔的看着赵越的头低过来。

他的心跳停止,呼吸不见。刘非死死闭了眼睛。

柔软温暖的触感,在额头上。

赵越轻声喃喃:“大非,你不该生的这么好。那样至少你可以平安。”

刘非在惊惧中贴上一个人的身体。

赵越拢了刘非在怀里,压在自己的胸前。

赵越看着窗外,端起酒杯喝了一点:“大非,我有点醉了,可能是状态不好,状态不好就很容易醉。”

刘非的头抵在赵越的下颌,可以感觉到赵越的心跳,同时清楚的听到他自己的心跳。赵越的身体温暖有力。

可,赵越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赵越为什么说他生得太好了?

而且赵越的眼神……,刘非很少看到这样的赵越,赵越其实是这样的吗?

很遥远,很晦涩,虽然人就在他眼前,却好像使劲伸手都触碰不到。

刘非在赵越胸前趴了许久,才有了可以说话的些许的镇定,“哥,你不舒服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赵越微微笑:“大非,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么。”

刘非点头:“幼儿园。我五岁半,你六岁。我被一群人欺负,你过来煽了其中一个,他们都吓坏了,然后你说我是你的兄弟,让他们离我远点儿。”刘非抬手指了指额头,“你好像还亲了我一下,这里……”

赵越声音带着一点涩涩的冷:“小时候的我比现在的我有趣的多,也强很多。”

刘非抬头,声音里就多了强硬:“哥你怎么这么说,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最佩服的大哥!这话我听不了,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个。”刘非低了头,话里多了狠劲儿:“谁说你都不行,包括你自己。”

赵越把酒杯举到刘非面前,刘非接过酒杯,大半杯仰头喝干。

两人在窗边对坐,两个酒杯,刘非举杯磕在赵越杯上,“哥你已经喝了不少,我干你随意。”

大半杯红酒一口干掉。

刘非也不看赵越,拿了瓶子倒好酒:“哥,只要你好便是我好,你一定记住这句话。”

刘非拿着酒杯在赵越杯子上碰了一下,扬头喝干。

刘非看着赵越:“哥,你是这世上除了我妈以外我最亲的人,没有之一。”大半杯酒一气干掉。

刘非再次拿起酒瓶,赵越伸手按了刘非,“别喝了。”

刘非推开赵越的手:“最后一杯,因为还有话要说。”

刘非倒好酒,对着赵越微微笑:“哥,我一直都在努力长大,自从高二那年你离开以后,你也许不相信,我一直拼了命的努力。我不想你总把当成不懂事的弟弟,我也不想再次连累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像你一样强,可以跟你真正的平等对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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