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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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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脸马上露出惊骇万分的神色,他在女孩张开嘴之前就捂住她的脸,一只手指伸到嘴边“嘘——”一声,女孩惊恐的眼睛转来转去,吓得浑身发抖。

玄斌说:“不管你是谁,你先别叫,不然对我们俩都没有好处。你要是乖乖的安安静静的,我就帮你逃出去,不然我只能再把你打晕了再装在箱子里扔出去;你选哪一个?”

女孩用见了鬼一样恐怖的眼神盯着玄斌,良久,她伸出了一个指头。

“很好,乖乖的啊,”玄斌说着,轻轻地松开了手。

花群浑身发抖,努力撑着坐起来,死死盯着眼前男子的脸,心脏像乱马一样狂跳着:银色头发,没有胎记——不是玄音……可跟玄音长得太像了;高挺的鼻子、天然带着忧郁神情的灰色的眼睛、小巧的薄薄的嘴唇……全都一模一样。只是那嘴唇叼着一根细细的纸筒,一头缓缓冒出像老爹吸的烟袋一样的青烟。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着,花群不禁脸有点热;她头痛起来,用手抓着脑袋,想起刚刚梦到的事情:黑洞洞的树洞,许许多多的窃窃私语;少白鬼鬼祟祟的声音;什么人说了自己的名字……一个银头发的小孩子,拉着自己的手笑得很欢:

“花群……”

花群拼命地晃着头,想把那些梦中的景象从脑海里甩出去。她猛地睁开眼,使劲环顾着四周:

狭窄的房间,墙都是白色的、没有一点装饰;桌子不是木头的,而是透明的薄薄的什么东西;墙边桌上立着一个方方的黑盒子,表面像铜镜一样可以反射人影;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大灯,六个灯座投下明亮的光芒,很像夜枫卧室里的吊灯。

夜枫……她一下子想起了所有的事情:玉环放火、王宫沦陷、东京陷入火海;紫莹被杀、洇茶、少白下落不明;小毅小桃马车被夺去、远桔夫妇被人袭击,全都生死未卜……她一个人躲在树洞的时候,有人拿着灯找了过来,那个人是……

“你是谁?你跟玄音是什么关系?”

她冲对面的男子喊道,坐在床上拼命地向后退去,缩到墙角伸手抓过枕头死死抱着——她找不到别的武器。

“玄音?就是他对你做了这些?”

玄斌两指夹下烟,歪头看着花群一身的伤痕。花群枕头抱得更紧了,

“玄音让你在这儿看着我,是不是?这什么地方?其他人呢?你们把远桔他们怎么样了?”花群飞快地一口气大声问着,使劲喘着气。

玄斌皱一下眉头说:“姐姐你小点声,我可不想被人听见……”

“谁是你姐姐!你是不是玄音的弟弟,啊?”花群惊恐地看到玄斌一屁股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往后缩得更紧了。

“呵,听着名字倒是蛮像我兄弟的。那么,这个玄音大人,他把你关在这儿做什么?”玄斌转头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要杀我……他杀了紫莹……”花群说着又发起抖来,玄斌忙说:

“你先别激动啊,那个人他现在不在这儿。”

“那我为什么在这里?”花群喊道;

“我还想问呢!”玄斌也喊起来,“我刚在楼下checkin领了钥匙进来,一放下行李就听到柜子里轰地一声,打开一看你就在里面!你给我个解释先!”

见花群吓得抱住脑袋,连忙慢下口气说: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害怕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不是坏人……至少在这个方面不是。”

花群颤抖着抬起头,玄斌忙笑道:“那,你只要不把你在这儿看到的事情说出去,我就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对了,你想不想吃东西,我叫披萨好了,你想吃什么口味?”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玄斌在花群面前吃饭、看电视(电视刚一打开发出声音的时候,花群吓得从床上跳下来蹦到墙角远离电视,玄斌忙把声音关小;之后她就一直出神地盯着荧屏上活动的人影,玄斌看她安静下来觉得非常满意),打开箱子整理光盘(花群看到光盘以为是暗器,又是一番大惊小怪)。他让她吃披萨她也不吃,连水也不肯喝一口。玄斌无奈地说:

“你洗个澡吧,浑身脏兮兮的,还像女孩子吗……”

看到花群瞪他一眼,叹着气说:“我不会偷看的,快去洗吧!”

说着硬把她拽到盥洗室,关上门;过了半天不见她开灯也没有水声,打开门一看,她正抱着膝盖缩在地上发抖,连忙打开灯道:

“黑窟隆冬地你坐这儿干嘛?你不会连澡也不会洗吧?”气急败坏地给她打开喷头调好水,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喏这是洗发露、这是香皂、这是毛巾,抓紧进去洗——”见她还发愣,憋着火问:

“难道衣服也要我帮你脱?”

花群抱住肩膀尖叫一声,玄斌转身走出去,

“快把你自己洗干净,浑身臭死了……”一边扇着鼻子一边把门“嘭”地关上。

花群环顾四周:这个房间更加狭小,墙上连砖缝都没有,只有地面上有个银色的有许多细缝的小圆盖,拔也拔不出来;她转过身看到一个人,吓得往后一跳:墙上有面镜子。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捂着胸口平静下来,心想这铜镜照得也太清楚了。她看着自己一身狼藉,想起男子说“浑身臭死了……”自己闻了一下连忙捂住了鼻子——陈血和汗的味道太刺鼻了。唉,反正也出不去,还是洗洗吧,她想着,扭头看了一下门口,转身把地上的一个小木桶搬到门口堵上:那个人要是进来就跟他拼了。然后她脱了衣服,走进放满了水的浴缸里。

这是花群这辈子洗过的最舒服的一个澡:虽然池子比菊香苑的浴池小得多,但水是温热的,冒着淡淡的蒸汽,正好没到她的脖子;她偶然发现一扳一个把手、一个莲蓬一样的东西会喷出水来,从空中划过、落在水面上,仿佛带着热气的阵雨。她全身泡在水中,在池里一沉一浮,觉得所有的疲倦和伤痛都离自己远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香皂闻了一下:好香……这是留兰和薄荷,为什么这东西会有它们的香味?一脱手从身上滑过,留下一串泡沫……难不成这就是娘娘们洗澡用的皂角?她拿起来试着往身上擦,起了好多泡沫,觉得又清凉又舒服;她又拿起那个洗发露的瓶子,想起男子了什么好像跟头发有关,便挤出来一点,轻轻一搓,出现了更多的泡沫——她恍然大悟:这是洗头发用的吗?……

玄斌坐在外面点完光盘,打了个哈欠抱着头往床上一倒,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心想:这女孩到底是什么人?穿得、说话方式都那么古怪,看到电视吓成那样子,连水龙头都不会用;简直像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一样……

穿越?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扎着青花头巾、身着白麻布裙衫的小女孩,从马路对面冲过来、在他面前飞起一脚踢倒了手拿酒瓶的醉汉。

“不会吧——”他望着天花板说,“难道是她……”

这时手机响了,他接过来一看,是Tony:

“喂,玄斌,你好像被跟梢了,现在抓紧从那间hotel里面出来,交易换地方。”

第四十回 梦境

花群玩着那些水龙头、放放停停,身体浮在一堆泡沫上面吹着泡泡、轻轻划水,好不惬意;这时浴室门被敲响了;她吓了一跳,忙蹲下去让泡沫遮住自己,听见男子在外面说:

“衣服我给你放门口了,你自己来拿,我出去一趟,你别从房间里出去啊!”

过了一阵,她听见房间门乓地一声关上了。

十分钟后,花群穿上了玄斌留给她的衣服,那是他自己的,一件白衬衫和灰色的短裤。对花群来说都过于宽大,她看到床上有一条黑色的带子,便拿过来扎在腰上束住裤子。她赤着脚走出来,左右张望一下,没人。那个男子真得出去了。现在是逃跑的大好机会;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大家都还在危险中,爹和大志他们也不知怎么样了……

玄斌站在前台跟服务员交涉要退房;他想先退房再上楼拿东西直接出门,这样别人就不至于注意到那个女孩子和他的箱子。正说着话,听到门厅侧边一阵吵闹:

“这位小姐!请你放开客人——”

“这旅馆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有个疯子?”

“梁惠仁!你为什么害我们——?!”

“小姐你镇静一下!对不起先生,请这边来——”

“梁——!放开我!唔唔——”

玄斌冲过去一看,花群被一群保安摁着,还在拼命挣扎;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一手挽着一位时髦女郎被服务员带到拐角,还不时怀疑地回头看看花群,旁边那女子说:

“贵仁,你不是背着我在外面乱来吧?……”

玄斌心中叫苦,忙跑过去叫着:

“不好意思!她是我妹妹,得了抑郁症,有时见了生人就会发狂……”

同时使劲瞪了花群一眼,花群吓得不敢乱动。

“……我在她身边就好了,造成麻烦真对不起……”

玄斌说着拼命鞠躬。保安们见哥哥来了,也松了口气,说:

“好好看好你妹妹吧,不然把我们客人都吓跑了。”

“真得对不起,我们已经退房了,马上就走……”

玄斌鞠着躬把花群拉走,拽到一个角落里把她按在墙上恶狠狠地说:

“你别给我找茬行不行?我已经快被你吓死了!我那么拼命不想引起别人注意,全都被你给搞砸了!从现在开始,你老老实实跟在我后面,不让你说话就别说话,不然现在就把你扔给那些保安,听明白了吗?”

花群看看玄斌狂怒的眼睛,再看看仍然在拐角处走来走去的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别无他法只得点点头。玄斌放开她喘着气说:

“好,现在跟我上楼取行李;还有,”他一把扯下花群腰上的带子;花群忙拽住裤子,

“别把我的领带束在腰上!”

什么地方啊这到底?花群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她愣在房间中央,看着玄斌没好气地收拾着箱子,把刚刚拿出来的东西再一件件放回去;有人在里面说话、唱歌的黑盒子,轻轻一碰墙上一个机关就能亮的灯;好多人手里拿着个小铁片放在耳朵边叽里呱啦地说话,所有人的衣服都奇怪得要命;还有刚才那个酷似梁惠仁的家伙,像不认识似地盯着自己……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总之得抓紧从这个奇怪的建筑里出去,不管那个人怎么说,只要一出门我爱往哪跑往哪跑;她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迎宾小姐鞠躬把他们送出大门,花群提着一个小箱子迫不及待地走出去,刚想撒腿就跑,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手中的箱子吧唧落在了地上。

她处在一片高楼大厦的中间,面对着一条繁华的步行街;大楼上的巨大电视荧屏闪烁着画面、正在播送早上8点的新闻;宽阔的马路、立交桥上,公交车、出租车、轿车飞速地穿行着;路两边是各种挂着扎眼招牌的商店,人群熙熙攘攘地从店前穿过。电视里新闻的声音、商店放出的音乐声、路上汽车的喇叭声和人们走路谈笑的声音充斥着空气,花群一时只觉得耳朵里嗡地一下、一片嘈杂喧闹,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花群盯着这一切,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这到底是什么呀——?!?!”

花群一口气喊出来,玄斌出来站到她身边,看到路人抬头看着他俩的表情,心想:这回惹上大麻烦了……拍拍她肩膀说:

“喂,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好不好?再不走人家要来赶咱们了……”

花群觉得大脑一片麻木,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现在只能跟着眼前这个男人了……

这个女孩看上去什么不懂,把她扔这儿太危险了,玄斌心想;不如先让她跟着自己,也有助于蒙混过对手的眼睛——他们不知道还有个女人同行。

两人先去商店买了衣服和鞋——花群一直赤着脚。

“嗯,这样看来还蛮好看的嘛……”

玄音托起下巴看着从更衣室出来的花群道,花群自己也惊讶地在穿衣镜里看到自己穿连衣裙的样子,“居然有这么好看的颜色……就是太短了点。”她心想。

两人走出店,玄斌打了个电话,然后领着花群沿街朝西边走去。花群一路上拼命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觉得眼睛已经不够用了,好几次站住停在商店的橱窗面前,盯着里面的东西看;玄斌不得不回来把她给拉走。不一会儿,天空中飞过一个巨大的黑影,她瞪大眼睛指着说:

“风火鸟!好大!”

玄音叹了口气说:“那是飞机,小姐……”路人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他只得窘迫地朝他们笑笑。

这时,大楼电视里放出了一阵悦耳的音乐,花群抬头盯着屏幕,主持人正在采访一位美丽的女士:

“……杨小姐刚刚获得了国际大奖,有没有什么要对国内的学生们说的?”

“其实这个奖不重要,重要的是终于见到了很多大师,能和他们切磋琴艺……”

花群一看说话的人,惊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玉珊姐?”

玄斌一听回头说:“那是杨奕珊,我们冶州出的第一位国际水平的小提琴家,还是个大美人呢……”

花群忙追上去问:“她有妹妹吗?”

玄斌不知所以:“……不清楚,也许有吧;那肯定也是美女了……”

花群皱着眉头看玄斌傻笑着,心想这人长着副玄音一样的脸,怎么说话像小毅一样。

这时他们路过一个冰激凌售卖机,一个小女孩刚刚买了一个举着跑走,玄斌见花群盯着看,就把她领到跟前,往机器里投了两个硬币,座子上升起一个蛋卷,冰激凌从机器出口被转着圈挤出来;花群看着冰激凌越摞越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做好了之后,玄斌拿起高高的火炬状的冰激凌递给花群,花群惊讶地接过,犹豫了半天才舔了一下。好甜,好凉……她凉得闭上了眼睛;哇这是什么,从来没有吃过;可是好好吃……她这么想着,慢慢舔着冰激凌,想起来从昨天起除了混了催眠药的酒之外、什么都没有吃,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玄斌看着她惊奇又开心的表情,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他感到什么人在盯着他们,猛地回头,看到棕色风衣的一角闪过墙边不见了。他顿时警觉起来:看来他的确被盯梢了;事不宜迟,他忙叫上花群,加快脚步向西走去。

两人拐了几个弯,玄斌不时停下来回头看,开始几次看到棕色衣服的人,之后就没了;可能已经被甩掉了。他领着花群走进一家咖啡厅,点了些吃的。花群终于开始放心地吃起来:不吃也没别的办法,而且她觉得这只是一场梦。

“你再说一遍你的名字?”

玄斌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时候问。

“陶花群,东平宫秀媛陶花群,”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塞蛋糕。她看到玄斌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又问道:

“不是桃花帮大头目陶花群?”

花群惊得差点把蛋糕吐出来;她噎得不行,忙拿起桌子上的柳橙汁灌下去,上气不接下气地抬起头来说:

“你认识我?那果然你是……”

“翟玄斌,”没等她说完他就堵上,“不是玄音,OK?”

看到花群惊得不行的表情,他压低声音说:

“你是从过去来的对不对?”

花群瞪大了眼睛:“过去?”

“对,”玄斌继续说着,“你之前也来过一次,我8岁的时候。你那时说你是桃花帮大头目陶花群,还从醉汉手中救了我;但三天之后你就消失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后来我才明白你是回到过去了。”

花群惊讶地听着,觉得脑子里有一次乱成了浆糊。

“你8岁的时候……你现在几岁?”

“18,比你大一岁,”玄斌说,“你当时说你7岁,”

花群觉得晕头转向。她完全不记得自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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