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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到大明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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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也拍一下。”另一个女生也拿着手机对着希泽。

希泽连忙挡住脸吓得落荒而逃,其实被拍照他是无所谓,可拿着他的照片说他是严泊超的FANS,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街上风很大,希泽拢紧了衣服,低着头慢慢挪着脚步到了严泊超宿舍对面的楼下,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知道泊超的状况,只能到泊超宿舍下看看有没什么异常动静。

希泽在墙角边蹲了二十分钟,见保安来回在附近走,一直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希泽这才发现自己成了可疑人员,又尴尬地站起身走了。

希泽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狠狠拨出了阿云的号码,他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吧,这种心灵的煎熬太难受了,就像心脏不时被根冰凉的针戳一样,实在没法安心做其它事。

可惜,电话那头没人接听,拨了好几遍都没人听。

4第4章

泊超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他睁开眼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是在自己的房间,又闭上了眼。

头实在痛,昨天一定是喝多了,泊超闭着眼睛回忆,只记得昨天晚上去了酒吧,然后阿云也来了,再然后就……不知道了。

泊超揉了揉太阳穴,突然又觉得额头顶上有点痛,手伸上去摸,靠,这什么东西贴头上,泊超连忙掀开被子下床去找镜子,啊!腰怎么也那么痛?

泊超手捏着腰走到桌子前,拿起桌上的镜子一照,发现额头顶上贴着纱布,这怎么搞的,昨晚摔了?泊超皱了下眉头,动手慢慢撕开纱布的一角查看伤口,发现额头只是青肿了些,并没什么疤,泊超放下心来,把纱布撕了扔一边。

昨天?昨天……

泊超靠在桌子上,闭紧了双眼,慢慢咬住了下唇,腮边的肉似乎在抽搐,突然转过身,猛地打开桌子中间的一个抽屉。

抽屉里赫然躺着一张红得刺眼的喜帖。

手变得有些僵硬,泊超慢慢翻开那张喜帖。

上面印的婚宴时间是十二月三日,就是昨天。

泊超再翻开喜帖里夹的一张信,里面简短写了几句话:

虽然知道你也不会来,但还是需要告诉你我结婚的消息,抱歉,四十岁的婚约我先违约了,祝你也能早日找到另一半。——赫

泊超一个字一个字又看了一遍,然后合上喜贴,拿在手里,慢慢地撕成了两半,叠上,再撕成了四半,再叠上,继续撕。

撕纸声掩盖了推门声,门露出条缝道,政源探头探脑钻了进来,望见桌边的泊超,政源叫了起来:“泊超哥你醒啦,我正打算叫你起床。”

泊超看了政源一眼,走到纸篓边扔了手里的碎纸。

政源好奇地看着泊超手里红色的硬纸片儿,笑着问:“这是请贴吧,谁的贴居然有劳你撕得这么碎?”

“这不是小孩子该管的事。”泊超头也没抬又转身去桌子上找手机。

“我也成年好久了好不好。”政源没再多问,退后两步仰身倒在泊超的床上,用力弹了弹,乐呵呵地说:“啊,我总觉得泊超哥的床比我的床舒服。”

泊超回头看了看,随口说:“你那么喜欢,那今晚睡我床上啊。”

“你不是说只有你老婆才能睡你床?”

“我不介意你当我老婆。”

“我介意!我还要娶老婆呢。”政源连忙从床上蹦了下来。

泊超摇头笑了笑,打开了手机,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有熟悉的有陌生的,但没一个是必须回的,也没一个是想回的。

泊超将手机放在一边,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问:“政源,我头上这伤怎么回事?”

“你自己不知道?”政源反问。

泊超皱着眉头又回忆了下,“我只记得阿云陪我在七巷喝酒,怎么喝睡了我也没印象。”

政源看着泊超,呵呵呵地笑他:“阿云哥说你昨天喝醉撞桌子上了,还把何医生请到家里来,不过何医生说没什么事。”

泊超点点头,又问:“我没干出什么麻烦事来吧?”

政源双手一摊,“至少在家里挺老实的,在酒吧有没被拍到就不知道了,不过阿云哥看着你应该没什么事。”

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泊超回了下头,拿起来看了下号码,一串陌生的数字,好象刚才未接电话里有一半都是这个号码,泊超一向不接陌生电话,就按了拒听键。

刚放下手机,手机又振动了,一看,还是这个号码,泊超恼火地重重按了拒听键,把手机扔桌上。

“谁啊?把你气成这样。”政源在旁边笑,“不会是给你请帖的人吧?”

泊超心突然一颤,转头看了看桌上的手机,停了两秒,又回过头,走过去把政源往门外推,“我现在要睡觉,你出去。”

政源故意耍着性子不肯走,“你睡你的觉,我呆你房间玩一会儿。”

“那我现在要手 YIN,你要不要呆旁边看?”泊超问。

“不看!”政源果断跑出泊超房间。

泊超上前关了门,又回到桌前拿起手机,找出刚才拨来的陌生号码,若有所思望着那串数字,难道真是赫?他还有什么想说?

泊超用力握了下手机,深吸了口气,按了回拨键。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了。

泊超屏住了气,等着听会不会是那个曾经熟悉的声音。

“喂,阿云哥!”

“嗯?”阿云哥?泊超眉头一皱。

“我,我是李希泽啊,我想,想问问严泊超他现在怎么样了?”

“严泊超关你什么事!打错了!”泊超恼火地关了手机。

妈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肯定又是什么小报记者,烦!自己也是有病,怎么去回这通电话。

泊超按住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脑子突然又跃出“李希泽”三个字,怎么觉得这名字有听过,用力回忆了下,不行不行,头有点痛,泊超又躺到了床上。

希泽愣愣看着手机。

被电话里那个人凶巴巴地一骂,他心里更压抑了。

低着头慢慢走回公司,单薄的身体有些摇晃,远远看着像随时会被风吹走。

到了公司门口,希泽觉得前面好像有人,就抬了抬头,顿时眼睛一亮,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飞奔过去。

“阿云哥——”

阿云转过头,眯起眼看看冲自己跑来的人,“哦,是李希泽啊,怎么也来公司了?”

希泽急喘了口气,连忙回答:“我今天来上训练课的。”

“想起来了,你也是练习生,走吧,一起进去。”阿云拍了下希泽的肩,便往公司里面走。

希泽一边紧跟在旁边,一边怯怯地开口问:“阿云哥,我刚才打你电话,结果是别人接的,说我打错了。”

“哦,是嘛?你打的什么号码?”

“就是昨晚你找我用的号码。”

“昨晚?”阿云抬头想了想,恍然道:“那时候我手机没电,用的是严泊超的手机。”

“啊?!”希泽张大了嘴,接电话那个凶巴巴的人是严泊超?现在想来那个声音好像就是他,他能讲话应该说明他没事了吧?希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阿云问。

“没,没事。”既然严泊超没事,这事就不用再提了,希泽连忙找了个理由:“我本来以为昨天东西落你车上了,不过后来找到了。”

“哦,没别的事?”

“没有了。”

“我说李希泽啊!”阿云提高音量说:“你昨天没看好严泊超,害他头撞到桌子,这该你负责任啊,你也不问问他头怎么样了,完全没有责任心啊!你是想责任撇我头上?”

希泽一惊,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其实一直在想这个事,我……”希泽百口莫辩,不知该怎么解释。

阿云突然又笑了,拍拍希泽肩膀,“你别紧张,严泊超没什么事,不过你以后再这么笨乎乎的,我都不敢找你做事了。”

希泽连忙点着头,口里不停地说:“谢谢阿云哥,谢谢阿云哥。”

告别了阿云,希泽整个人完全轻松了,心里像卸了块大石头,他伸出双臂抱了旁边的白墙,仰着脸,下巴就贴在墙上,张着嘴哈哈哈地笑。

突然,希泽又合上了嘴,收起了手,他脑子里想到严泊超在电话里凶巴巴的话。

他回忆了一遍,自己好像在电话里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严泊超就凶了起来,明明只是问问严泊超的情况,他怎么就发火了?他是不是对自己怀恨在心?如果他告自己蓄意伤人怎么办?

自己分明是自卫嘛……可他们如果买通了法官怎么办,自己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希泽哭丧着脸,心又开始忐忑不安。

希泽现在又在等着严泊超给他宣判罪行,没办法打听到严泊超会怎么对付他,只好等着时间给他答案。

希泽记得在网吧碰到的那两个女生说严泊超明天晚上有通告,便盼望着有人会通知他明天去跟2MEN的班,严泊超肯让他跟,应该就不会告他,至少能稍微看出严泊超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惜希泽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都没接到跟2MEN团的通知,害他又辗转难眠了一夜。

一整个星期下来他都没接到跟2MEN班的通知,希泽见这么久都没什么动静,这事应该就过去了,心慢慢又轻松了下来。

十天后,希泽突然接到了跟2MEN团的通知。

希泽再次听到2MEN这名字时,脑子“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前几天想跟2MEN的班是因为想看看自己会得到什么宣判,现在感觉自己解脱了,就不愿意再跟2MEN的班。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不想看到严泊超这个人。

5第5章

希泽在化妆间整理东西,他发现自己手心已经紧张得出了汗。

政源早就来了,但严泊超还没到,政源说泊超有点事会迟些来。

阿云又打电话催了泊超,希泽正好就在旁边,也不知道是自己耳朵太好,还是严泊超声音太大,他都能听到电话里严泊超在喊:“别叫了,我再过十分钟到。”

希泽突然觉得自己腿有点软,听到这个人声音都已经吓成这样了,他不时偷看时间焦虑地等着严泊超的出现,虽然不愿意见到他,但见到他是迟早的事,早点见他也早点面对自己的命运,希泽不知怎么会联想起“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这句话。

真是个很恶心的联想,希泽连忙把这个联想从脑袋里挤出去。

“泊超哥,来啦!”

“泊超哥。”

“泊超哥。”

听到屋里人打招呼的声音,希泽知道严泊超进来了,突然紧张得连头都不敢抬,躲到角落自己磨蹭起来。

“先去换衣服,赶快。”

“哎哎哎,衣服,快点拿过来!”

“喂你小心点,不是叫你拿这个,这个等化妆完再弄。”

屋里一半的人又忙活开了。

希泽乘他们乱哄哄的时候小心翼翼转过头去看了看,看不见严泊超的身子,但看得见他的头,半侧的脸。

魔鬼!希泽心慌地背过了身,这就是那天晚上那张脸,贴在他面颊边说着下流的话,还在他身上乱摸,希泽甚至又真实地感受到严泊超紧紧抱住他那种快窒息的感觉,这对未经□的希泽来说,这霸道的启蒙真是不太好忘记。

希泽上下搓了搓自己手臂,想抛开严泊超在他身体上的留下的记忆。

希泽在角落呆了好久,似乎也没人留意到他。

严泊超已经坐在椅子上让造型师折腾他的头发,手里拿着个本子在看。

希泽探探头看了看泊超,他觉得严泊超似乎没看到他在这里,这怎么办呢,就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棍子一直没下来,希泽还要提心吊胆地等。

“哎哎,这里怎么这么多水,滑倒怎么办,拖下拖下。”阿云突然指着泊超附近的地板说。

希泽马上站了起来,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严泊超一眼,然后说:“我去拿拖把。”便跑了出去。

这活儿本就是他该干的,只是严泊超在那儿,他不太想过去,但又一想,得让严泊超看到自己,免得心里老悬着,该死该活看着办吧。

希泽找来拖把就进了化妆间,进来前深吸了口气。

拿着拖把到了严泊超面前,希泽心跳得更快了,手握紧了拖把弯下腰,不敢把脸对着他,背对着他又怕他认不出自己,只能侧着身在严泊超面前拖起地来。

希泽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泊超身上,来回拖了几下,严泊超始终没抬起头过,希泽有点失望,这种感觉他在贝雅身上体会过,故意在她面前做些小动作想引起贝雅的注意,可贝雅却一直没注意过他。

怎么能拿贝雅跟和这魔鬼比!希泽皱了下眉头。

又在严泊超面前晃了连晃,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希泽看看手里的拖把,再看看严泊超,一咬牙,干脆手一松。

“啪”拖把很英勇地倒下,还修改了希泽设置的路线,不偏不倚打在严泊超的脚上。

严泊超这次完全有了反应,人差点跳起来,抬头狠狠瞪向希泽。

希泽被泊超这么一瞪,吓得心跳像漏了半拍,惊慌失措地低下身去捡拖把,心里已经不敢预测后面的可怕情景,他脑子里想到的是上次被严泊超骂哭的男生。

旁边传来政源的声音,“希泽,这么不小心,要丢拖把也不要丢在泊超哥脚上嘛,他幼小的心受不起惊吓。”政源抓起希泽的胳膊拉他起来,笑着说:“先出去吧。”

阿云也走过来说:“希泽你怎么笨手笨脚的,快下去快下去。”

希泽?希泽,李希泽,希泽,怎么会冒出李希泽这个名字,泊超眉头一皱,又看了希泽一眼,希泽头压得很低,没等泊超看仔细,就已经拿着拖把出去了。

退还了拖把,希泽躲在化妆间门外站着,他不敢再进去,就在外面听动静,屋内倒没有什么暴跳如雷的骂声,反倒有阿云和政源开玩笑的声音,希泽一直呆在门外,等到严泊超他们出去表演了,他才偷偷进去。

希泽坐在角落,开始回忆严泊超刚才看他的眼神,除了看到怒火,也看不到其它什么复杂的东西,希泽叹了口气,实在搞不清严泊超到底是什么想法,会不会是他自己也觉得那天的事丢人,就装作不认识?或者面上不认识,私下再报复?那自己刚才千方百计引他注意,他不是都看在眼里?自己真像个小丑,尊严都没了,唉,希泽又叹了口气。

其它人还没表演完,阿云已经先回化妆间,见希泽正低着头缩着手脚坐在角落,怪可怜的模样,阿云同情心大发,走过去大声喊了句:“李希泽!”

“啊?”希泽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是阿云,连忙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紧张什么。”阿云也从旁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你也不要太难过,新人刚开始做事难免会出状况。”

“谢谢阿云哥。”希泽感激地望了阿云一眼,虽然自己的心思阿云并不了解,可此时能过来安慰已经十分难得,希泽低头腼腆地笑了,“阿云哥你是个好人。”

“你说这话我可承受不起。”阿云连忙摇摇头,一脸不甘愿的神态看着希泽,“我本来还指望你能讨严泊超高兴,减轻点我的负担,谁知道你这新人真是新得跟塑料纸似的,我想在上面写几个字都写不了,怎么就不能稍微机灵些呢?”

希泽难为情地笑笑,低下了头,这圈子太复杂了,为什么非要安排自己去讨好严泊超呢,让自己去讨好他不就是羊入虎口?

阿云指了指希泽,“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也没要你非要卖身啊,你只要有本事让他高兴,爱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就像今天,你砸到他的脚,以严泊超最近这脾气不对你发火才怪,可政源上前说两句他就没出声了不是,政源也没对泊超□过,那他为什么能让泊超消气?”

希泽听得很认真,睁大眼睛抬起头问:“为什么?”

“你自己想为什么。”阿云没好气地说。

“阿云哥你告诉我吧。”希泽哀求道。

“他们关系好嘛,严泊超吃政源那一套,自然会让着他,不过最近政源说有点吃力了,严泊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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