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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千年的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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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江意连剁了它的心都有了。

蓦地,哢嗒一声,是车门重新上锁的声音,江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随著座椅往後倒去,年轻男人整个扑了过来,瞬间把他压到身下。

“不要!”想也不想,江意扭头拒绝了。可是口干得更厉害,心也跳得更快了。

年轻男人不理,瞬间抽开他的皮带,白皙的手灵巧之极的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他的裤裢,如入无人之境的闯了进去。

“我说了──唔!”扭过头要发表的强烈愤慨被人堵在了唇舌间,和著两人的津液,尽数吞了下去。

当尉迟临风放开他的唇舌,转而侵占他敏感的耳後颈脖时,江意半个字的反对意见也说不出来了。

早已挺立的地方在被年轻男人的手捉住之後,就厚颜无耻的陷入了情欲的泥淖,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一下就表示臣服并主动献媚了。

就算理智还在那儿苦苦支撑,但浑身瘫软的反应让江意悲哀的意识到,就算他再不情愿,但早已变得淫乱的身体只怕还是会立即迎向年轻男人的插入,与之交合。

在自暴自弃的全然放弃之後,一直挺翘的那里,很快就在男人手上爆发了。

闭著眼睛微敞开著双腿,却没等到意想中的侵入,反而是温柔的纸巾。难道他又想玩什麽新花样?困惑的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却看到年轻男人擦干净了那里,又替自己穿起了衣裤。

脑子象是被驴踢过一样,带著江意自己都不明白的失落,问,“你不要吗?”

他明明感受到,年轻男人早已勃发的硬挺了。

墨黑的眼睛盯著他,好似有几分愠怒,却什麽也没说的又打开了车锁,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下车!”

江意脸有些发烫,灰溜溜的从另一边下来了。

明明是回自己的家,却不自觉的又习惯性的跟在男人身後,偷瞧著他的背影,心中在忐忑之余又有几分欢喜。

他没有在车里要自己,那是对自己的体贴。可是,江意突然又意识到,难道回家之後就要做?那样的话,他们算什麽?

可如果不做,要怎麽叫年轻男人离开呢?说实话,江意觉得光自己享受到了,对年轻男也似乎有点不公平。可要是做了,自己是不是又吃亏了?要说起始作俑者,不正是他麽?

斗勇那是不可能的,脑子里正翻来覆去的琢磨著要怎麽斗智,把年轻男人礼貌的请出去,忽地听到尉迟临风冷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麽?”

诧异抬头,就见一团黑影从自家门口前的楼梯上站起来,“怎麽是你?我是来找江的……小意!你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麽?”

江意有些牙疼的看著手捧鲜花和礼物,一脸殷勤的艾伦。难道这就是上天派来解决问题的使者?可瞧这模样,怎麽更象把问题复杂化了?作家的话:今日出门,见一MM带块小徽章,上书四个大字──直男去死!顿时各种奸笑暗笑偷笑贼笑外加抽风怪笑。其实直男也不必去死啦,只要被掰弯就好了。嘻嘻 (^_…)邪恶的腐女们~~~所以这一章也就理所当然的邪恶了~~~~PS:从昨晚传到现在,总算上来了,那个累哦!

(13鲜币)追风(现代生子)50

左手一杯咖啡,右手一杯绿茶,江意在走出厨房时,又犹豫了三秒锺的时间。硬著头皮这句形容词,现在他比谁都有能体会。

这套居室的客厅不大,沙发也小,一个双人的旁边侧摆著一个单人的,正好分两拨坐著两尊神。

尉迟临风是首先走进来的,想当然坐的是双人位,不过艾伦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也看不出什麽局促的表情,如平常一样,温和随意。可当真要是个温和的人,就根本不会留下来。留下来,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开战。

江意突然有些不爽,是不是自己看起来太好说话了,所以才会让他们有留下来你争我夺的念头?

这麽一想,原本忐忑的心情就生出些不快,把茶和咖啡放下,淡淡的分别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

这是他的房子,他要送客。

艾伦迟疑的往旁边看了一眼,尉迟临风冷著脸坐在那儿,既不喝茶,也不动。看他不动,那自己也不必动了。艾伦不忙著喝咖啡,微笑著对江意说了声谢谢,拆开自己的礼物,“你看,这是我今天烤的蛋糕,饼干还有水果布丁,你要不尝尝,给点意见?”

“谢谢,我刚吃过饭了。”江意是真的吃不下,他的胃已经被塞满了,散步回来,现在只想睡觉,看两个无动於衷的男人,他只有把话说得更加直接,“我现在想休息了。”

“那……不好意思。”再看尉迟临风一眼,艾伦终於站起来了,又对年轻男人微笑,“咱们一块走吧。”

可尉迟临风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甚至连话也不回一句。

江意有点生气,艾伦再怎麽说也是自己的同事的朋友,尉迟临风这样无礼,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索性直接对尉迟临风道,“你也该走了吧?我和艾伦还有几句话要说。”

艾伦一听这话,立即又欣喜的坐下了。江意的意思在他看来表示得很明显,他想结束旧恋情,开展新恋情。

尉迟临风抬眼扫了扫江意,虽然他坐著,江意站著,但那感觉却仍象被他俯视一般,让人莫名压抑。

在江意又要冒火的时候,黑著脸的年轻男人终於开口了,“你们有什麽话就说吧,我也有件事要跟你单独谈谈。”

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江意以为他在找借口留下,是真的生气了,心里象窝著一团火,赌起气来,“那你有什麽就说吧!”

尉迟临风又扫他一眼,“我要跟你说的事,不能被外人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你一定会後悔。”

艾伦急忙做出保证,“我以姓氏起誓,绝对不会外传。”

江意本来想让尉迟临风就这麽说出来拉倒,可突然对上那双墨黑里隐含凌厉的眼神,他没来由的心中一紧,失去了那股笃定。

心中思量一二,到底是请艾伦离开了,“谢谢你的点心,改天我会请你吃饭的。”

艾伦这回不再坚持了,只是江意送他出门的时候,特意看了尉迟临风一眼,然後果断伸手抱著江意,贴上他的面颊。一个原本在西方再普通不过的贴面礼,可被他有意的放慢动作,就显出几分情人的亲昵。

江意有些微窘,不仅是心理上,还有身体上的。

不是说艾伦体味不好,而是江意除了尉迟临风,完全没有亲密接触过其他的成年人。所以一经触碰,那并不熟悉的感觉,瞬间让身体紧绷,皮肤上还不自觉的冒出一层鸡皮疙瘩,好象在抗议外来者入侵竖起的刺。好在艾伦没有发现,微笑著道一句晚安,他很绅士的离开了。

转过身,屋子一下静了下来,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在悄悄流转。

江意当然不是胆小,只是不想被卷进低气压的中心,站在离沙发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有什麽话,你说吧。”

“去洗澡。”年轻男人摆著一张臭脸先扔出句话来,噎得江意无语。

同居这麽多年,他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无非是嫌弃他被艾伦亲过了。男人古怪的独占欲和洁癖被激发起来,正闹别扭呢。

幼稚!江意心中暗下个定义,交叉抱著胳膊在对面盯著他,大有绝不让步的气势。“你先说。”

年轻男人又看了他一眼,似是要发火极了,可不知想到什麽,又生生忍了下来,“那你先坐下。”

他下巴往对面一挑,不是艾伦刚刚坐过的那张沙发,而是一个圆墩。

既然他妥协了,江意也带著几分胜利者的喜悦,给他个面子到对面坐下,等著他开口。

可尉迟临风好似有些纠结,墨黑的眼睛不似往日的坚定,反而闪烁了好一阵才艰涩的开了口,“本来我是不打算这麽早告诉你的,起码也应该做个全面的体检再说。但是眼下,还是告诉你吧。”

他抬眼的瞬间,江意忽地有些莫名的心慌。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虽然年轻,但行事说话却是有板有眼,绝不会乱开玩笑。尤其他此刻的态度还这麽认真,那麽他要说的事,一定是真的,直觉还告诉他,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你,有孩子了。”说出这五个字,尉迟临风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看来,这句话要说出口,对他来说也很不容易。

江意诧异的看著他,这男人脑子没坏掉吧?这些年他一直跟在他身边,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怎麽可能会有孩子?

不过很快,江意又想到另一种可能。这下他真的暴怒了,“你怎麽能这样?都不问过我就擅自偷取我的精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回头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尉迟临风,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麽卑鄙的一个人!利用孩子来威胁我,那不是一件玩具,那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你做这种事,就不怕报应吗?”

他只顾骂得痛快,却没有注意到年轻男人越来越阴沈的脸。江意以为,尉迟临风肯定是偷了他的精子,找代孕妈妈给自己生下了小孩。就算那个女人是自愿的,可这种事情怎麽能被允许?他自己已经尝够了缺失父爱母爱的苦,他实在是不想也不敢让自己的小孩也在这样不健全的家庭长大了。

“够了!”尉迟临风突然站了起来,墨黑的眼睛里已经燃起了压抑已久的火,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孩子在你自己的肚子里!如果你真的要跟那个男人,我不会勉强,但请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管怎麽说,这也是一条小生命,你要是怕报应的话,就把他好好生下来,到时我会带走,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

江意傻了,他刚才听到什麽了?尉迟临风到底在说什麽?

可是年轻男人没再给他追问的机会,大力摔上门,走了。

还没到停车场,有通电话打了过来。

“老大,唔……刚才那个男人又过去了。”

“不用管他,你们都下班!”啪地一下关上手机,尉迟临风驾著车,风驰电掣的消失在夜色里。浑身火气之大,连电话那头都感受到了。

“真的走吗?”两个负责安保的家夥面面相觑,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不问问胖姨吧。”其中一人又打了个电话,很快提到逄燚的指示。

两人安心的继续呆了下来,并开始计时,要是那男人过了十分锺还不出来,就打骚扰电话进去。

逄燚放下电话却托腮皱起眉头,看样子老大的情路,遇到问题了。作家的话:小风风明显是吃醋了吃醋了吃醋了,幸灾乐祸的坏笑~~

(15鲜币)追风(现代生子)51

门铃响了好一阵子,江意才想起去开。可来的不是怒气冲冲跑掉的那个年轻男人,而是艾伦。心里没来由的涌上一阵奇怪的情绪,竟然有些失望。

“嗯……抱歉,我实在有点不放心,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虽然这样做可能有些趁虚而入的嫌疑,但我是真的关心你。你没事吧?”艾伦一边说著,一边想往里走。

可江意堵在门前,苦笑著把他挡住了,“谢谢你的关心,真的。但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我只想好好静一静。”

“可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

江意抚额,胸口翻滚著不太愉快的情绪,让他忍不住说出憋了许久的话,“拜托,别把我当成女人好吗?我没那麽弱。”

听出他话里的怨气,艾伦识趣的站住了。意识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实在有些尴尬,“真抱歉,我不是有心冒犯的。那我走了,如果有事,记得跟我打电话。”

江意点头,关上了家门。

背靠著门板慢慢滑下,他突然觉得很疲惫,肩膀上象压著无形的重担,让人说不出的心烦。

艾伦的心情他无法体谅,现在的江意,满脑子只被一个念头占据。

他有孩子了?尉迟临风居然说他有孩子!

这是开的哪一国玩笑?

江意百分百的确定,自己是男人。可他也能够百分之两百的确定,尉迟临风没有开玩笑。那他怎麽会说自己有孩子了?

如果是真的,孩子在哪里?自己肚子里?这不可能!

医学常识让江意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最近自己身体的特殊反应又让他疑心重重。之前没人说起还好,可在尉迟临风说起之後,江意再比照自己的症状,也越来越觉得不安。

嗜睡,嗜酸,莫名其妙的干呕,体重增加以及情绪化。

如果以上症状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连江意都会认为她是怀了孕。可自己是男人,是男人!

脑袋被这古怪的问题搅成了一团乱麻,神经越发疲惫了。江意知道,如果他想知道答案,别无选择的就要跟年轻男人打电话。

可偏偏他现在不想打,那该怎麽办?

去睡一觉吧,也许等醒来,什麽问题都解决了。

江意命令自己站起来,把浴缸注满热水。当浑身赤裸的泡进热水里时,整个人的身体也不觉放松下来。

可脑子里仍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古怪的问题,手也在自己没察觉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搭上自己的小腹。

这里,会有一个孩子?那会不会跟女人一样,慢慢的膨胀起来?小小的胎儿在里面一点一点,从小蝌蚪的大小长成足够成熟的婴儿,然後分娩……

等等!江意抿起突然开始微笑的嘴角,有些恐慌的瞪大了眼睛。他要怎麽分娩?他是男人,可没有产道!那孩子要从哪里出来?难道是剖腹?

不行了!江意一想到自己浑身赤裸被绑在手术台上,给人开肠破肚取出个婴孩的场面就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想象太过恶劣,会激起他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

所以江意不再胡思乱想,而是把脑子逐步放空,安逸的泡在热水里,象是躺在温暖的床上。

夜一点一点的黑了。

逄燚一直无法联系上他们家的老大。

尉迟临风的手机是通的,却始终无人接听。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通过,第一次曾经通过,可在逄燚表示了少许的关心後,老大就在那头毫不留情的掐断了电话。

可眼下有件事,逄燚是正经要向尉迟临风汇报的,却被老大以为是持续不断的“关心”而拒绝,逄燚也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

直到他接到守在江意门外安保人员的来电,才得知老大又回到了江意的住处。

算了,那还是让老大先去解决感情问题,再跟他说吧。逄燚好心的做出了决定,却不知道他的这一份好心,却给老大的感情问题带来无法估量的灾难。

江意是被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的。

“你这是在干什麽?不想活了吗?在浴缸里就敢睡觉,是嫌命长吗?”

震耳欲聋的咆哮吵得他还没清醒的大脑越发迷糊了,想要打开眼皮,可眼皮却酸涩得象是吸饱了柠檬汁。勉强撑开一线,可那平时看起来很是柔和的灯光此刻却格外刺眼,刺激得他立即又死死的闭上眼,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冷得慌。

不过幸好,很快就有温暖干燥的大毛巾把他包裹起来了,虽然粗鲁了一点,但是温暖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紧接著身子一轻,就移进了更加温暖干燥的床里。江意想当然的就往里钻,却被个讨厌的人死死拉住,强迫他靠在某人身上,还打开风筒呼呼的给他吹著头发。

真烦!江意不悦且苦恼的如木偶般被人操纵著,直到给人放进被窝里舒服的躺下,他才终於清醒了过来。

猛地意识到不对,本能的转头,却见一个年轻挺拔正往浴室走的背影。不用看他的脸,江意就松了口气,这是尉迟临风,不必怀疑。

定一定神,他知道发生什麽事了。自己应该是在泡澡时睡著了,幸好这里的浴缸浅,人没有滑进去。但如果不是尉迟临风及时赶来,自己在冷水里泡一晚上,也肯定是受不了的。

手不自觉的搭上小腹,江意暗自庆幸之後,突然又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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