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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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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执拗地紧紧闭上眼睛,嘴角却忍不住向上弯起:“确实是我笨,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都有点喜欢你了。对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看得见你么?那也是因为你是我杀的。我刚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终于想起来找我报仇索命了,没想到,你竟然上赶着来以身相许。”
“我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把我怎么样?”她已经无法思考,心里只留下钝钝的痛。
“问得好,我想把你怎么样呢?”常乐的声音甜得醉人,他更用力地抱住她,贴着她的脸颊,仿佛极亲密的恋人在说着绪绪的情话。
楚翘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意识也跟着越来越混沌,常乐似乎还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但是声音却仿佛是从极渺远的地方传来,听不真切,在她完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隐约听到他说:“你师父难道没告诉过你,要怎么杀死一个鬼吗?”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到了第一卷接近尾声的时候,也出现了承诺中的大反转觉得有几点有必要说明一下,免得喜欢常公子的读者朝我扔臭鸡蛋(尤其是海参姑娘这个坚定的常公子党)1。作者绝对没有因为喜欢师父而故意黑化常公子,大纲一开始就是这样安排的,常公子这么做是有原因的。2。常公子在配角名单里排名第一,不可能早早被炮灰掉,无论他是不是男主戏份都会继续到全剧终。3。常公子哥哥的问题马上会交代,这几章会把这一世的线头收干净,第一次写长篇没经验,也没有考虑到读者每天追文的阅读体验,埋的线索太多,以后会对这点特别注意。4。跪求大家别弃文=。=最后放一首应景的歌“正确死亡指南”
☆、三年前
杀死一个人很容易,杀死一个鬼却很难。
让一个生灵形神俱灭是极重的罪孽,非十恶不赦恶贯满盈之徒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处死一个鬼魂必须经过七十二司会审一致通过,只要有一个反对票就不能施行,哪怕是在地府只手遮天以独|裁铁血闻名的十殿阎君也没有这个权力。
从技术层面来说,要完全毁灭一个人的神识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三界之中仅凭一己之力能做到的不会超过三个,连阎君的修为都要差上那么一点。
“那你说的灵魂粉碎机到底是什么东西?”刚到地府的楚翘问过白薪。
“哪有什么灵魂粉碎机,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其实是养在黄泉底下极刑司里的一条万年灵蛟,能够吞食魂魄,”白薪的眸光微不可察地一闪,“算起来它上次进食还是一千多年前,为了这个PETMA(善待神话动物组织)三天两头跑到阎君楼下打横幅示威游行呢。”
“不过呢。。。”白薪说话向来是要卖个关子的,“听说这一代的魔君秦明是个发明小能手,创造出了一种能灭人神魂的咒术,可以重复死亡过程,缺点是操作复杂,成功率低,所以一直都没有投放市场。”
“呃。。。为什么呢?”
当时楚翘心心念念的都是白薪手里的肥鸡腿,听得心不在焉,时隔三年,竟然想不起来他究竟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方才失去意识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眼前一黑就会魂飞魄散,可是那感觉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常乐连同他的公寓都消失了,她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变成一个屋顶露台。
“让你久等了。”
楚翘蓦地回头,就看见常乐端着两杯就推开她身后的玻璃门向她走来。
三年前的常乐没那么瘦,脸上还带着点稚气。
楚翘不由自主地迎上去,从他手里接过一杯酒,朝他嫣然一笑:“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看风景啊。”常乐端起杯子饮了一口,揽着她的肩头往栏杆走去,“晚上这里视野特别好。”
“真漂亮。”她靠在栏杆上顺着常乐的目光望向远处的江面,外滩的景观灯已经熄了,大约时候已经不早了。
他们俩的对白、表情、动作都和三年前分毫不差,这一切本来就是已经发生的事,她现在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不由自主地把三年前的剧目再上演一遍。
她喝了口杯中酒,酒体丰满,单宁柔顺,常乐是个完美主义者,无论是这杯酒还是三年后的那碗长寿面都那么尽善尽美。
记忆的闸门一打开,三年前的一幕幕像漫天纷飞的碎纸片,她已经懒得一片片捡拾起来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那些吻,那些温柔的抚触,那些醉人的情话,那些留在她身体和心上的印记,纵使都是虚的假的,却到底是擦不掉了。
“常乐,我真的很喜欢你,”她听到自己甜蜜含羞的声音,“我想过了,四叔现在虽然反对,但是他从小最疼我,时间长了一定会松口的。”
“他不会松口的。”常乐把酒杯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玩味地望着她的双眼道,“而且我父母也不可能接受你。”
“你昨天不是还说。。。”她满脸诧异,“为什么?”
“楚翘,你为什么喜欢我?”常乐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看着远处的一栋大楼。
“有什么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什么事都是有原因的,就像我接近你也是有原因的。”他再转过脸的时候原本温暖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你是我们常家的仇人。”
“我本来有个哥哥,比我大两岁,可惜他五岁的时候死了,”他的声音出奇平静,“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楚翘?”
楚翘的手心开始冒汗,就像小时候每次被老师点名回答她不懂的问题,她下意识地摇摇头。
“我哥哥是被人绑架的,我爸那时候手上正有一笔大买卖,在生意和儿子之间,他选择了生意,因为晚付了一天赎金,绑匪把我哥哥撕票了,不过反正他还有个儿子。”常乐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加大,“你大概也猜到那绑匪是谁了吧。”
“怎么会这样。。。。。。”三年前心上那重重的一击时至今日感觉仍那么鲜明。
“没错,绑匪的名字叫楚毅,是你爸爸。”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替你哥哥报仇?”
“你这么想就错了,” 常乐背靠在栏杆上,朝她晃了晃手指,“你爸是常家的仇人,却是我的恩人,我还得谢谢他,不然有我大哥在,继承人怎么也轮不到我。”
“你别告诉我是来报恩的。”她努力地逼自己笑,四叔教过她输人不输阵,一边瞅准时机打算出手。
“呵呵,看来你也不是笨到无可救药,有人愿意出大价钱换你的命,你可以猜猜是谁。”常乐灵巧地躲开她横扫过来的腿,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准她的脑袋。
“要我的命请个杀手不就行了,怎么还要劳常公子大驾?”楚翘淡淡道。
“大概是因为只有我能杀得了你吧,刚好我很讨厌你,他们开出的价码也合适。”说着他用枪把她逼退到角落。
“这种话你信吗?”楚翘心知他有备而来,怕是难以脱身了。
“我信不信无所谓,不过从对方开出的条件看,他们肯定信了。”
“这么说我还真是荣幸,不过你就不怕把自己搭上吗?”夜风吹得她身上冷,她忍不住抱住双臂。
“我当然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比起亲手杀死你的乐趣,那点风险算什么。”他笑得更开,露出整齐的牙齿,“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吗?整整八年,我每时每刻都想亲手杀了你。”
“对不起,”楚翘回报他一个同样灿烂的笑容,“我不想顺你的意。”
说话间她突然往后一仰,从栏杆上翻了下去。
常乐扔下手里的枪冲过去,茫然地伸出手想抓住她,却连那片血红的裙角都没有够到。
终于要结束了,楚翘心里说不出的轻松,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她都已经想起来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忍不住从心底苦笑出来,魂飞魄散未必不是她最好的结局。
她万念俱休地闭上双眼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猛烈撞击,露台在十九层,下降过程中没有碍手碍脚的遮阳棚缓冲,粉身碎骨固然痛,但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三年前她浑身抽搐躺在血泊中,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没遇到常乐就好了,如果死在那班回国的飞机上就好了。
听许多号称有过濒死体验的人说,人死之前时间过得特别慢,一生中所有事情都会在眼前回放,就像倒带一样。其实不是的,你会想起一些凌乱而琐碎的事情,像一段没有重点没有情节的慢镜头MV,四年级的寒假作业本,深红色和墨绿色的玻璃糖纸,在巴黎时住的老公寓的楼梯扶手。。。。。。
“因为要摧毁一个人的魂魄,必须先摧毁他的求生意志,这是很难的。”在大杂烩般斑斓的画面和嘈杂的噪音中她突然听到一个清凌凌的声音。
楚翘不知怎么就想起初到地府的那天,被往生管理局凶神恶煞的门卫扭住胳膊查证件,僵持中背后突然响起个好听的声音。
〃对不起我迟到了,这就带你去见阎君。〃
她努力将胳膊挣脱了出来,转身去寻那声音的主人。
五步开外,他就这么静静立在那儿,手执素扇,一袭白衣,一头银发,清淡得像冬至的一抔雪,却比她曾经的二十四个阳春加在一起更耀眼。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白薪。
也不知道那老鬼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会怎么讥笑她,楚翘轻轻叹了口气,到底没来得及说声再见。
她下降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闻着那缕若有似无的白梅香,楚翘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PETMAPeople for the Ethical Treatment of Mythological Animals,善待神话动物组织) 接下去还有彩蛋,然后好久好久以前的纠葛也会交代~~这绝对不是个悲剧哈,就是狗血了点。。。
☆、杀你一万年
作者有话要说:楚姑娘和常公子的事情算是大体交代了,还有些细节问题第二卷会慢慢展开~师父的命运和常家大公子的事情下章会说,然后第一卷就结束了~第二卷争取把节奏控制得好一些,预计大概有三卷,后两卷的字数可能稍微少一些~然后因为本文虽然是幻想现言分类,但不属于重生或者空间题材,处境比较尴尬,申榜的重任就交给新坑了,如果新文满字数申到榜单的话本文更新速度可能会稍稍放慢,先和大家说声抱歉。同时填两个坑对体力实在是个很大的挑战。我个人很喜欢这个故事,不想因为数据不好就草草结尾,还是想按照原先的设想把它写完,希望大家谅解~~
这天深夜S市气温骤降,初秋的时节已经隐隐透了寒冬的肃杀。
街道两旁的梧桐落叶被朔风卷到半空中,路旁的水果摊和卖香烟杂货的小铺子都早早收了。狂风打得晚归的行人左摇右晃,几乎站不稳脚跟,咒骂和抱怨声甫一出口便散在寒潮里不知去向。
没人看得见,风眼里站着个白衣银发的男人,似乎全然不受这凛冽寒风的影响,衣袂和长发只是轻轻飘摇,宛若月光摇落在微风吹皱的池水中。
他把怀中不省人事的红衣女人轻轻放开,她便睡熟了一般仰躺着漂浮在半空中,双手交叠在胸前,双脚微微往下垂。
“出来吧,罗公子,”白薪从怀里掏出折扇向着附近一栋办公楼的阴影处一指,“还是应该叫你李仙芝呢?”
“呵呵。。。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声音让人感到黏腻阴冷,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眨眼间身穿青布直身长衣,头戴四方平定巾的明朝秀才李仙芝出现在了白薪面前,一改以往迂腐古板的情态,脸色白中带青,眼神阴狠。
“啧啧,你装呆卖傻还真是一把好手,到底是先天条件优越,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多亏那天打麻将你自作聪明引主任套我的话,”白薪亲切地说道,好像只是在和同僚寒暄,“主任说小楚的事情是无常告诉他的,无常岂是那么多嘴的人。主任那口大喇叭,二两黄汤灌下去,什么都说了。”
“哼,看来是我小瞧了你,”李仙芝拧起眉毛,神色变得更加狠厉,“不过就算你捡了她的魂魄回来也没什么用。”
“我们师徒的事,不劳你操这个闲心,”白薪还是悠闲自如得好像逛菜市场一样,“你怎么不关心一下你的雇主?”
“哦?你把他怎么了?”李仙芝虽这么问,但态度很敷衍,完全听不出半点忧虑。
“我倒是没想动他的元神,没想到他那么想不开。。。哎。。。”听起来倒真像是痛心疾首。
“你到底是谁?”李仙芝声色俱厉,但掩饰不住慌张。
“哟,你能变成我的样子骗我徒弟喝下灵蛟血,却不认得我是谁吗?你替小明卖命他怎么连这点好处都不给你。”白薪嘴角得意地一扬,“那就发发慈悲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好了。”
话音刚落他手腕忽地一转,素扇一开,一时白光大盛将天空映照得宛如白昼,李仙芝回过神来想要抵挡,还未来得及伸出手便像拦腰斩断的麦秆一样仆倒在地上。
“哎哟,手不小心滑了下。”白薪抱歉地朝地上的李仙芝笑笑,摸摸盘踞在他身旁那条通体雪白的蛟龙。
“你。。。好奸诈。。。。。。你。。。到底是。。。。。。”不待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白薪一拍那灵蛟的脖颈,那神兽便一跃而起张开大口将李仙芝吞进了肚里。
蛟龙饿了一千多年,李仙芝的魂魄给他塞牙缝都不够,他回到白薪跟前拍着尾巴晃着脑袋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大白乖,”白薪安抚地摸摸它的脑袋,又捋了捋它的白须,“吃完了就回黄泉底下去吧。”
蛟龙在他手上蹭了又蹭,磨了好一会儿,最后才老大不情愿地往白薪的扇面上撞去,四周一下子暗下来。
楚翘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里慢慢浮现出两个熟悉的黑眼圈,搭配着桀骜不驯的眼神。
“无常?”女鬼揉揉太阳穴,“白薪呢?这是哪里?”
“他不在。”无常双臂交叉在胸前,拧巴地扭过脸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是我家。”
楚翘一转头,果然看见旁边的小碎花枕头,“我睡了多久了?”
“七天。”
“我做了好多奇怪的梦,梦到许许多多常乐。。。。。。长得都不一样,但我知道都是他。。。。。。”她不顾无常的反应呓语般说下去,试图理顺自己的思路,“有的穿着中山装,有的穿着清朝的衣服,有的穿着盔甲,他们一起冲过来杀我,有的拿刀,有的拿斧子,还有的拿枪。。。。。。”
“怎么这次没忘?”无常还是没好气。
“你都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吗?”楚翘腾地一下坐起身,因为动作过猛脑袋好一阵晕眩,身子一歪又倒回了枕头上。
无常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站起身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起一个档案袋扔到她面前:“这是你前几世的档案,想知道就自己看吧。”
楚翘颤抖着手把档案袋打开,从里面抽出厚厚一叠A4纸,每张上都写着她的姓名、籍贯、生辰八字和命格,只有寥寥数语,有的甚至只有一句话,可见她的命有多短。
她的上上世叫做毛招娣,是个清洁工,24岁时被人开车撞死,肇事者事后逃逸。
再上一世是个叫孟杜鹃的村姑,20岁时刚巧遇上三|年|自然灾害,为了争夺家里最后一颗红薯被丈夫用菜刀砍死。
再上一世叫做陈雨霏,是个苦命的歌厅舞女,27岁时被个小白脸骗光了家当,最后还把她推进了黄浦江。
。。。。。。
楚翘一页页翻过去,心一点点往下沉。除了短命以外,她的每一世还有两个共同点,一是死于非命,二是杀害她的总是一个男人,往往不是夫君就是情人。
只是上一世不知为什么除了差错,她的命格上明明是被常乐开枪射杀,但她想起最后是自己翻下栏杆跳楼死的。想到这里她的心又闷闷地一痛,像是被钝器击中。
“看完了吗?”无常不耐烦道。
“嗯。。。”楚翘把纸页塞回档案袋里,搁在床头柜上,“杀我的都是同一个人对吗?”
常乐到底有多恨她,才会一世又一世地把她杀死?她想起他眼里的恨意还有迷茫,心头堵得慌。
“没错,你还是没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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